50年國民黨女兵裸身逃亡事件 到底發生了什麼?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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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國民黨女兵裸身逃亡事件 到底發生了什麼?

2015年04月04日 歷史解密 暫無評論 閱讀 500 次

  1950年4月初,西昌戰役尾聲中,近3萬人包括家眷的國民黨潰軍散向各地,其中有萬人裸身大逃亡!由於還處於奴隸社會的各部落彝人的介入,這些潰軍面臨絕境。

  國民黨政府長期歧視壓迫少數民族,少數民族群眾對國民黨軍隊早就恨之入骨。國民黨潰軍滿以為可以如內地一樣照常規逃竄,在潛入深山後就較容易避開沿大道追擊的解放軍,卻不料在彝人最原始的滾木擂石阻擊下,他們先仍槍,後繳物,被洗劫一空。好在貧窮的部落彝人僅是為了奪一套衣褲,就好像獵獲一隻野獸只為了取其皮以御寒一樣,除此外一般不再傷其人身性命。一陣陣雨點般的亂石下,被脫得精光的國民黨潰兵(其中有一多半是家眷)便返轉身反而向著大道方向疾跑。於是,在這特定的環境時空下,上映了這萬人裸身大逃亡的荒誕離奇一幕。這在古今中外戰爭史上,恐怕再難找到有如此大逃亡的天方夜譚般場景。那些往日每戰必言兵書的國民黨軍將領們,萬萬也沒想到他們果真入了《孫子兵法》上一再告誡的「死地」。

  幾天內,大涼山溝溝坎坎,突然間冒出了如此龐大陣容的裸身大逃亡人群。兩人一夥,三人一堆,滿山遍野蹣跚地跑著。如果這時誰的腳上還曾有一隻鞋子或襪子,那準會被再次洗劫而去。非被剝得全身一絲不掛,這才不會再遭攔劫。然而,當野蠻的奴隸主見從這群全裸的潰軍及家眷身上再也剝不下什麼身外之物後,便打起了肉體人身的主意,他們開始掠奪健壯的活人,捉去充當娃子,也即是奴隸。


  據檔案資料,在當時的彝區,奴隸的買賣是天經地義的事,其價格是:9—10歲的姑娘值10—11錠白銀,男的值5—9錠白銀;11—19歲的婦女值30—35錠白銀(婚配後可繁殖小奴隸。當地風俗女孩在17歲之前即已經婚配),男的值17—18錠白銀;20—29歲的婦女值27—28錠白銀,男的值9—14錠白銀;30—40歲的婦女值14—15錠白銀,男的值7—8錠白銀;41—45歲的婦女值4—5錠白銀,男的值1.5—3錠白銀。

        現在來了不要錢的,奴隸主自然非搶不可。所以,在大批國民黨潰軍及家眷逃過此地時,特別是在一些更加偏遠的深山谷中,有許多人當即被抓去當了娃子。這裡面既有原國民黨軍胡宗南部的營長、團長、也有其它一些人,他們失去了人身自由,任奴隸主肆意使喚和買賣,奴隸社會本身就是這個樣。這些被搶去當了娃子的國民黨潰軍官兵,後因多次逃跑未成,被奴隸主砍斷了腳後筋,終生致殘。他們眼見著自己的家眷被奴隸主分配給別的奴隸(在那時的奴隸社會,奴隸的婚配是由奴隸主決定的,奴隸僅是一種會說話的工具,女奴隸還要充當繁殖小奴隸的工具),這些被重鐐鎖銬的國民黨潰軍真是喊天不應、叫地不靈。

  他們由現代文明社會一下子掉入了奴隸社會的洪荒年代!時光驟然倒流了3000年。一切都變了樣,思維方式不同,民族生活習慣不同,語言不通。現代文明社會的人到了這裡,呆癡得絕不如一個會說彝語的彝族娃子。因此這些國民黨潰兵在奴隸主的眼裡,一個個都是呆頭呆腦,受到了比彝族娃子還低下的待遇。3天不過,這些國民黨潰兵就變成了十足的娃子形象:頭髮被剪成了僅留頭頂一撮「天菩薩」,骯髒的臉上一雙被折磨得暗淡無光的眼珠再也沒有神采,一件破爛的羊皮襖裹在身上,赤腳踏轉在牛糞滿地的磨道裡,或幹著繁重的其它農活。外人再也難分出是漢還是彝,有少數人還被割去舌頭,那就終生再也不能說半句漢話了。

  國民黨女兵及女家眷在赤身逃亡中,有相當一部分被土匪搶劫。在一片生長滿黃連刺叢的山窪裡,據目擊者稱,至少有50多名婦女在這裡遭到幾百名土匪的輪姦。有不少婦女被發狂的土匪「吃了葡萄」。少數僥倖未被致死者,有的被附近土匪搶去做了老婆,這算是較幸運的;有的被土匪擄去再多次經蹂虐後轉賣;有的奴隸主搶去做了女奴隸,因為在這方天地裡的奴隸價格,女奴可要比男奴多出一倍的價錢,再說如此不費分文跑上門的女奴此時不搶還待何時。黃連刺叢中,橫七豎八倒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女屍。一批批國民黨潰兵就這樣失蹤了,那些被奴隸主擄去充當娃子的國民黨潰兵及家眷,大多數沒有活下來,也從此消失了。


      等到至少是6年以後的民主改革深入到這奴隸主山寨時,一些國民黨潰兵娃子才被人民政府救了出來。有的恐於政治原因,從此隱姓埋名在大山間,分種一塊薄地,已習慣於3塊石頭支口鍋的簡陋生活,卻再也不願返回人煙稠密的「塵世」社會,也從此失蹤了。那些已被奴隸主轉賣了幾次或已生幾個孩子的「女奴」,多數也認了命,永遠嫁給了這座大山。

  民主改革後,她們雖走出了奴隸主山寨,但再也難離開奴隸主為她們婚配的男奴和生育的孩子,默默失蹤在深山峽谷裡。直到她們在新社會過上了較幸福的生活後,在筆者深入到這些地區進行採訪時,她們仍不願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卻說她們年輕時也曾有過一個當軍官的丈夫,並已有一個孩子,但絕不說離開大山去找他們。這些可憐的女子們甘願「失蹤」了,並說在大山裡甘心「失蹤」者絕不止她們幾個。

        她們感謝共產黨,感謝解放軍和工作隊,使她們跳出了充當奴隸的火坑。她們憎恨萬惡的奴隸社會,尤其奴隸主和愚昧落後、殘忍野蠻的奴隸制度,憎恨國民黨的無能,憎恨那些趁火打劫給她們造成終生殘廢和疾病的奴隸主們。說到痛心時,她們撕開外衣,裸露上身,向來訪者聲淚俱下控訴奴隸主的令人髮指罪行:兩個乳頭早已被性虐待狂咬去「吃了葡萄」,如今乾癟的乳房上仍遍佈牙痕。她們已羞透了心,死過無數回,她們無所顧忌地向來訪者哭訴著所遭受的一切非人遭遇,但卻始終不願吐露前夫姓名,怕連累了原來的親人和家庭。她們雖然還活著,卻也是「失蹤」了。

  特殊的地域使西昌戰役中的一大批國民黨潰軍及家眷,就是這樣以各種方式化解在大涼山這片神秘莫測的泥土山石中。他們原來是有名有姓吃國民黨軍餉的,其軍事實力是列入蔣介石、胡宗南部署「西昌反共大本營」數量之列的。

      西昌戰役後,解放軍以為這部分人漏網去了台灣或它地,因為戰果統計中的斃、傷、俘總數字,是難以與胡宗南向蔣介石所報西昌國民黨總兵力數量吻合的,除去胡宗南吃空額數量外,那葬身及「失蹤」在大山中的國民黨潰兵是無法統計的;那些進入大山再也出不來的人,包括已死的和還活著的,就這樣悄然失蹤,被社會所遺忘。只有那些裸著身跑上大道被解放軍截獲者,有幸立刻受到優待,分得件能蔽體的衣服,才沒有被身後的大山註銷了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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