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名妓柳如是的歸宿:被老男人錢謙益明媒正娶
揭秘秦淮八艷名妓柳如是的最後歸宿
柳如是,女詩人,秦淮八艷之一,一說浙江嘉興人,一說江蘇蘇州吳江區人。本名楊愛,後改名柳隱,字如是,又稱河東君,丈夫為明清侍郎錢謙益,因讀宋朝辛棄疾《賀新郎》中:「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故自號如是。
柳如是是活動於明清易代之際的著名歌妓才女,幼即聰慧好學,但由於家貧,從小就被掠賣到吳江為婢,妙齡時墜入章台,易名柳隱,在亂世風塵中往來於江浙與金陵之間。她留下了不少值得傳頌的軼事佳話和頗有文采的詩稿《湖上草》、《戊寅草》與尺牘。其墓在江蘇常熟虞山花園濱。
柳如是的人生之始,如同《紅樓夢》裡的晴雯,輾轉著被賣了幾道,家鄉父母皆湮沒於懵懂雜沓的記憶裡,山高水長,無從回望。她官方履歷的第一行,是從盛澤名妓徐佛家的「瘦馬」說起。謝三賓其人,因其政治上的反覆和試圖以流氓手段威逼柳如是就範,弄得聲名狼藉,但他肯贊助詩人,還能畫兩筆畫,說明此人也還風雅;加上有錢有勢,最初向柳如是走來時,應該貌似一如意郎君。
女子生而願有家,柳如是也不例外。可她那樣敏銳且不肯委屈自己,三言兩語間對人便能有個確認,發現這人不「廉貞」之後她避之不及。謝三賓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找了幫地痞到柳如是住處騷擾。
對抗需要資本,而柳如是沒有,她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當務之急是要找一棵震得住謝三賓的參天大樹。這個範圍內的第一人選是謝的老師,東林領袖錢謙益。
柳如是是一個頭腦清醒的人,她知道自己要什麼和可以放棄什麼,她要對方有才華靠得住名聲好家底厚,最重要的是肯替她托底,或者說,她能比較容易地將對方搞定,那麼就不要妄想十全十美,如陳子龍那般年輕貌美。從柳如是的取捨中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重與輕。很多人感慨,一代美女加才女不得不下嫁一「白個頭髮烏個肉」的糟老頭子,可是,焉知人家就對年齡那麼有所謂呀?她向來愛跟年紀大的人打交道,有點戀父情結都保不齊。
話雖這麼說,但她也不能坐在家裡想誰就是誰,錢謙益成為候選人,是因他之前已經遞過了橄欖枝。
向錢謙益推薦柳如是的,是他一朱姓學生,由此可見現代人的生活已被傳媒大大改變,柳如是已出道九年,擱現在,當紅炸子雞換了幾茬了,她才剛剛被錢謙益知曉。
他本來可以早一點聽說柳如是。崇禎十一年和十二年除夕,程詩人都是在錢家度過,但程詩人從未向錢提起過柳,陳寅恪恨程詩人私心忒重。崇禎十三年冬,程詩人又來錢家度歲,不期遇上柳如是,遂至狼狽而返。對此情形,陳寅恪大快,評論程說,以垂死之年,無端招此煩惱,實亦取之有道也。呵呵,陳大師取笑人起來,也是全無心肝的啊。
錢謙益是東林領袖,常上文化版頭條的人物,無奈文化與娛樂離得太近,他時常竄到對面去。他樂於和青樓女子打交道,經常寫詩讚美她們,關鍵時候,還能施以援手,具體情節,可以參看董小宛的故事,與冒辟疆他們不同的是,他對於女性的喜愛,從來都不是居高臨下的。
他還沒有見到柳如是,先被她的詩征服:垂楊小院繡簾東,鶯閣殘枝未相逢。大抵西泠寒食路,桃花得氣美人中。他對最後一句特別感冒,屢屢吟哦,齒頰留香,還寫詩一首,將柳如是與另外一個才女草衣道人王微放在一塊表揚:草衣家住斷橋東,好句清如湖上風;近日西泠誇柳隱,桃花得氣美人中。
在一首詩裡表揚兩個女人,可見錢謙益這時沒什麼想法,但柳如是留心記下了。她不見得就當成了一筆可以利用的資源,但是,這年冬天,眼見謝三賓一步步逼來,她自然而然地,記起這根應急的稻草。
崇禎十三年冬天,柳如是扁舟過訪半野堂,顧苓的《河東君小傳》裡有極見神韻的描寫,說她「幅巾弓鞋,著男子服,口便給,神情灑落,有林下風。」
什麼叫放誕?這才是放誕。女扮男裝加倒追,換成尋常男子,早就嚇傻了,一邊往後躲一邊還犯嘀咕,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管時尚雜誌怎麼鼓噪,我對女追男都持懷疑態度。男人就不喜歡女人這麼勇猛,嘴裡不說,心裡也會覺得你賤,即使順水推舟接過來,也一定不珍惜。董小宛為什麼那麼可憐?白娘子為什麼那麼慘,就因為都是倒追來的。所以,知性美女劉三姐說,世上只有籐纏樹,有誰見過樹纏籐,儘管是她先有了愛情的覺醒,仍然把追求者的權利與快樂留給了她的阿牛哥。
可錢謙益不一樣。普通男人的字典裡,關於女性的褒義詞是這樣一些:溫柔、善良、賢淑、貞靜……質地柔軟,手感舒適,楚楚可憐。而錢謙益激賞的三個女人,王微、楊宛叔和柳如是,卻無一不是個性彰顯,才氣飛揚,用文縐縐的話叫「自由之思想,獨立之意志」,用網絡語言則是「彪悍」。
柳如是是一個頭腦清醒的人,她知道自己要什麼和可以放棄什麼,她要對方有才華靠得住名聲好家底厚,最重要的是肯替她托底,或者說,她能比較容易地將對方搞定,那麼就不要妄想十全十美,如陳子龍那般年輕貌美。從柳如是的取捨中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重與輕。很多人感慨,一代美女加才女不得不下嫁一「白個頭髮烏個肉」的糟老頭子,可是,焉知人家就對年齡那麼有所謂呀?她向來愛跟年紀大的人打交道,有點戀父情結都保不齊。
話雖這麼說,但她也不能坐在家裡想誰就是誰,錢謙益成為候選人,是因他之前已經遞過了橄欖枝。
向錢謙益推薦柳如是的,是他一朱姓學生,由此可見現代人的生活已被傳媒大大改變,柳如是已出道九年,擱現在,當紅炸子雞換了幾茬了,她才剛剛被錢謙益知曉。
他本來可以早一點聽說柳如是。崇禎十一年和十二年除夕,程詩人都是在錢家度過,但程詩人從未向錢提起過柳,陳寅恪恨程詩人私心忒重。崇禎十三年冬,程詩人又來錢家度歲,不期遇上柳如是,遂至狼狽而返。對此情形,陳寅恪大快,評論程說,以垂死之年,無端招此煩惱,實亦取之有道也。呵呵,陳大師取笑人起來,也是全無心肝的啊。
錢謙益是東林領袖,常上文化版頭條的人物,無奈文化與娛樂離得太近,他時常竄到對面去。他樂於和青樓女子打交道,經常寫詩讚美她們,關鍵時候,還能施以援手,具體情節,可以參看董小宛的故事,與冒辟疆他們不同的是,他對於女性的喜愛,從來都不是居高臨下的。
他還沒有見到柳如是,先被她的詩征服:垂楊小院繡簾東,鶯閣殘枝未相逢。大抵西泠寒食路,桃花得氣美人中。他對最後一句特別感冒,屢屢吟哦,齒頰留香,還寫詩一首,將柳如是與另外一個才女草衣道人王微放在一塊表揚:草衣家住斷橋東,好句清如湖上風;近日西泠誇柳隱,桃花得氣美人中。
在一首詩裡表揚兩個女人,可見錢謙益這時沒什麼想法,但柳如是留心記下了。她不見得就當成了一筆可以利用的資源,但是,這年冬天,眼見謝三賓一步步逼來,她自然而然地,記起這根應急的稻草。
崇禎十三年冬天,柳如是扁舟過訪半野堂,顧苓的《河東君小傳》裡有極見神韻的描寫,說她「幅巾弓鞋,著男子服,口便給,神情灑落,有林下風。」
什麼叫放誕?這才是放誕。女扮男裝加倒追,換成尋常男子,早就嚇傻了,一邊往後躲一邊還犯嘀咕,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管時尚雜誌怎麼鼓噪,我對女追男都持懷疑態度。男人就不喜歡女人這麼勇猛,嘴裡不說,心裡也會覺得你賤,即使順水推舟接過來,也一定不珍惜。董小宛為什麼那麼可憐?白娘子為什麼那麼慘,就因為都是倒追來的。所以,知性美女劉三姐說,世上只有籐纏樹,有誰見過樹纏籐,儘管是她先有了愛情的覺醒,仍然把追求者的權利與快樂留給了她的阿牛哥。
可錢謙益不一樣。普通男人的字典裡,關於女性的褒義詞是這樣一些:溫柔、善良、賢淑、貞靜……質地柔軟,手感舒適,楚楚可憐。而錢謙益激賞的三個女人,王微、楊宛叔和柳如是,卻無一不是個性彰顯,才氣飛揚,用文縐縐的話叫「自由之思想,獨立之意志」,用網絡語言則是「彪悍」。
這幾年,他運氣欠佳。官場中箭落馬,雖攜董小宛遊了一趟黃山,但美麗纖柔的她,卻不是他中意的那一款。這個冬天,他以為又將無精打采地蟄居著度過,不曾想,他仰慕依舊的小才女主動登門,瞬間把單調的季節變得異彩紛呈。
林白曾說,每個女人都會特別吸引某一類人,有的女人的追求者都是小男生,有的女人很擅長擺平老頭子,至於他自己,吸引的居然是比自己小幾歲的女孩。看柳如是情史,她應屬於第二類。這個冬天,在半野堂,在欣賞她的老男人為她設下的歌筵綺席上,她決不會甘心扮演粉頸低垂落落向隅的仕女花瓶,必然高談闊論,議論風生,而他寬厚的笑容如掌,供她的靈魂在上面肆意旋舞,釋放所有明亮的熱情。
這就是緣分吧。緣分不是迷信,也不是巧合,它是一種情感狀態,如一個扣搭上另一個扣,一個結繫上另一個結,如一枚寂寞已久的鑰匙啪嗒開啟一把同樣寂寞的鎖,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的鑰匙,能開我的鎖。
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拿倆人年齡說事。沒錯,錢比柳大三十二歲,但他若只是貪戀青春,大可以追求比柳如是還小六歲的董小宛,歷史上卻從沒這方面的記載;至於柳如是,臨行前可能確實有一番盤算,但若錢謙益不能令她心悅誠服,她肯定懶得瞎耽誤工夫。起碼謝三賓比錢要小上十一歲,名氣是沒有錢大,可家底也不差啊,後來錢謙益為柳如是建絳雲樓,一時手頭緊,就是把他的宋版《漢書》賣給了謝三賓,這位高徒更絕,硬是讓老師比買入時虧上二百兩銀子,嘿嘿,有得就有失,美人在懷,讓你損點財還不是小意思。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這年柳如是在錢家守歲。那應該是他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感情已經萌生,心意尚未挑明,用小S的話叫「造作期」,名字雖不好聽,可那份緊張在意,那份吃不準拿不定導致的故作端莊,是最隱秘的快樂,一旦自然了,放鬆了,大抵離左手握右手也就不遠了。
柳如是沒有沉迷於她的新戀情裡,正月裡她離開錢謙益,兩人本來相約著遊覽西湖,到蘇州她就得了病,在鴛湖與錢謙益分手,獨自回到松江。
是一場小病阻止了她的腳步,還是她懂得見好就收,如灰姑娘在十二點之前隱遁?不管怎樣,抽身而去使她極好地控制住了這場感情的節奏。現在,男女雙方交換場地,她耐心地等待錢謙益採取主動。
錢鍾書說老年人的愛情,如老房子著火,燒起來沒救,這在錢謙益身上得到體現。他從杭州歸來,她卻未如約而至,他急得四處托人說項,其中包括柳如是的藍顏知己汪然明。
汪然明乃徽州巨商,身家不凡,有畫舫若干,大者名「不系園」「隨喜庵」,小者名「團瓢」「觀葉」「雨絲風片」……只免費借給四類人:名流、高僧、美人、知己,由此可知主人既大方又風雅,有黃衫豪客的名聲。
他跟柳如是的關係,該歸入第四種感情,比友情多一點,比愛情少一點。比如說吧,柳如是給他寫信都自稱弟,而他卻不無輕浮地稱柳如是為「美人」,跟現如今的某些才子似的,見個女的就要耍貧嘴臭來勁,面對異性好友也剎不住閘。
除了這一點,他基本上是個正經人,這幾年為柳如是的終身大事沒少操過心,現在看到有這麼一個好結果,自然樂於成全。於是,就在大夥兒的「幫助」下,柳如是允下這樁姻緣,數年奔波,算是落了停。
崇禎十四年夏天,錢謙益在原配健在的情況下,以「匹嫡」也就是大老婆之禮迎娶柳如是。
老爺子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納妾是私人行為,停妻再娶則關乎社會風氣,這就跟包二奶最多「雙開」,重婚卻有可能進監獄是一個道理,別說當時的人受不了,連我也覺得過分,你讓大奶以後還怎麼做人?明擺著欺負人家是弱勢。
這一事件給社會造成相當惡劣的影響,憤青憤老嘩然攻討,極端點的還朝船上吐口水扔磚頭,致使花船滿載而歸,錢謙益毫不為意,「買回世上千金笑,送盡平生百歲憂」,他娶回了最優秀的女人,得意還來不及呢。而柳如是這些年來東奔西走,風塵憔悴,終於得到明媒正娶之待遇,胸中一口惡氣吁出,那些跳著腳拚命瞧不起她的人,該幹嘛幹嘛去吧。
拓展閱讀:
「秦淮八艷」:最出名的是柳如是 董小宛最動人
「秦淮八艷」,即明末清初南京秦淮河上的八個南曲名妓,故又稱「金陵八艷」。計有柳如是、顧橫波、馬湘蘭、陳圓圓、寇白門、卞玉京、李香君、董小宛。
她們八人所以聯名,因為有這樣幾個共同點:美艷逼人,聲名遠播;多才多藝,能詩會畫;忠於愛情,堅貞不屈;氣節不俗,勝於鬚眉。這裡單說她們的氣節,秦淮八艷除馬湘蘭外,其他人都經歷了由明到清的改朝換代的大動亂,表現了高於許多官宦士子的氣節,令七尺丈夫汗顏。
最出名的是柳如是。清兵入關,勢如破竹,眼看就要打到南京城了。錢謙益的愛妾柳如是力勸錢以身殉國,錢也同意了,大張旗鼓地對外聲明後,率家人故舊載酒常熟尚湖,聲言欲傚法屈原,投水自盡。可是從日上三竿一直磨蹭到夕陽西下,錢謙益探手摸了摸湖水,說:「水太涼了,怎麼辦呢?」不肯投湖。反倒是柳如是奮身跳入水中,不惜一死,被人救起。後來,柳如是多次變賣家財,資助抗清武裝,連後世的大學者陳寅恪都為之感動,竟然在晚年雙目失明後,還不辭辛苦,寫了八十萬字的《柳如是別傳》,為其樹碑立傳。
最剛烈的是李香君。李香君的美名遠揚,當然要感謝孔尚任的《桃花扇》,此劇雖有藝術加工,但基本上是大事不虛。李香君愛慕侯方域的一表人才,更欣賞他的氣節道義,並鼓勵他與權臣阮大鋮劃清界限,退還阮大鋮的饋贈,支持他去投奔史可法的抗清鬥爭,為此她洗盡鉛華,閉門謝客,等候侯方域歸來。為了抗拒高官田仰的逼娶,她不惜跳樓以死明志,血濺桃花扇,成了一段美談。後來,李香君為逃避清軍,一路顛沛,辛苦不勝,終於病倒,彌留之際,她掙扎著讓好友卞玉京為自己剪下一綹青絲,小心翼翼地用紅綾包好,再把它綁在比生命還珍貴的桃花扇上,然後交給卞玉京,請她轉交給侯方域,並留下遺言說:「公子當為大明守節,勿事異族,妾於九泉之下銘記公子厚愛。」
最動人的是董小宛。她聰明靈秀、神姿艷發、窈窕嬋娟,為秦淮舊院第一流人物,又稱「針神曲聖」。與明復社四公子之一的冒襄相愛後,她立志相嫁,克服種種困難,終於嫁與冒襄為妾。冒襄乃飽學之士,才華橫溢,名氣很大,地方官屢屢催他出來應試或做官,而他在董小宛的激勵下,拒不降清,不出仕,不參加科舉。後因躲避清軍,冒襄全家財產被洗劫一空,貧困如洗,董小宛仍不離不棄,想盡辦法勉力支撐家計,殫精竭慮,積勞成疾,最後貧病而死,年僅二十八歲。冒家上下悲痛欲絕,將其葬於如皋影梅庵,不意成為一個景點,歷代文人多有憑弔。
還有顧橫波,通曉文史,工於詩詞,才貌雙絕,有「南曲第一」之稱。據清余懷《板橋雜記》記載,顧橫波「莊妍靚雅,風度超群。鬢髮如雲,桃花滿面;弓彎纖小,腰支輕亞」。她嫁給「江左三大家」之一的龔鼎孽後,雖夫妻相偕,但也不忘民族大義,明清交替,龔鼎孽說要殉國,顧橫波就拿來繩子讓他上吊。沒曾想龔不但不肯死,反而對人說「我願欲死,奈小妾不肯何」,氣得顧美女花容失色,鬱悶多日。
寇白門倒也沒有多傳奇色彩,但也恪守了其應有的氣節與操守。她嫁於權貴朱國弼,夫貴妻榮,令人羨慕,但在朱國弼降清後,她就毅然離開朱家,過自己自由的日子。卞玉京則在清軍佔領金陵後,恥操舊業,不再拋頭露面。她原本鍾情才子吳梅村,意欲嫁他,後來,吳梅村降清出仕,卞玉京薄其為人,從此不再與他相見。再後來卞玉京出家當了道士,持課誦戒律甚嚴。
至於名氣最大、坎坷最多、影響最遠的陳圓圓,一個被賣來賣去的弱女子,很難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但她於動盪飄泊中力求潔身自好,不肯助紂為虐,同流合污,也獲頗多同情。可見,氣節操守與職業沒有必然關係。滿腹經綸的學者裡可能有賣國求榮的敗類,青樓賣笑的妓女裡也可能有氣節不凡的勇士。妓女,雖然被認為是最沒有節操的人,可有些地位很高、名頭很大的人,卻寡廉鮮恥,連妓女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