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清才子納蘭容若的秘密婚史:納蘭容若有幾個妻子
導讀:關於容若妻室問題,素有異議。在容若的夫人盧氏難產死後,他喜歡上了江南藝妓女詞人沈婉。然而,納蘭相府是容不得這樣一位出身青樓的漢族女子,不但不能進納蘭府,甚至連個妾的名份也不給。但是愛情才剛剛開始,容若便去世了,這位苦情的女子便帶著滿腹哀傷回鄉了。……
納蘭容若簡介:納蘭性德(1655年-1685年),葉赫那拉氏,字容若,滿洲正黃旗人,原名成德,避太子保成諱改名為性德,一年後太子更名胤礽,於是納蘭又恢復本名納蘭成德。號楞伽山人。清朝著名詞人。父親是康熙朝武英殿大學士、一代權臣納蘭明珠。 母親愛新覺羅氏是英親王阿濟格第五女,一品誥命夫人。其家族——納蘭氏,隸屬正黃旗,為清初滿族最顯的八大姓之一,即後世所稱的「葉赫那拉氏」。納蘭性德的曾祖父,是女真葉赫部首領金石台。金石台的妹妹孟古,嫁努爾哈赤為妃,生皇子皇太極。
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十七歲入國子監,被祭酒徐文元賞識,推薦給內閣學士徐乾學。十八歲參加順天府鄉試,考中舉人。十九歲參加會試中第,成為貢士。康熙十二年因病錯過殿試。康熙十五年補殿試,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
拜徐乾學為師。他於兩年中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彙編——《通志堂經解》,深受皇帝賞識,為今後發展奠定基礎。
他的詞以「真」取勝:寫景逼真傳神。詞風「清麗婉約,哀感頑艷,格高韻遠,獨具特色。」著有《通志堂集》、《側帽集》、《飲水詞》等,
納蘭性德於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暮春抱病與好友一聚,一醉一詠三歎,而後一病不起。七日後,於康熙二十四年五月三十日(公元1685年7月1日)溘然而逝,年僅三十歲(虛齡三十有一)。
關於容若妻室問題,素有異議。據考證,在容若取正妻之前,在家養病期間,家中曾為他納顏氏為妾,照料容若生活,以慰寂寥。容若二十歲時,方才迎娶兩廣總督、兵部尚書、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盧興祖之女為妻。彼時,盧氏十八歲,兩人十分恩愛。是旁人眼中極為相襯的一對人。
只可惜,成婚三年,盧氏便亡於難產。這對容若來說,是極為重大的一次生命打擊,令他傷情徹骨。也因此,容若之後詞風為之一變。所謂「悼亡之吟不少,知己之恨尤深」。幾乎可以說是無詞不傷、無詞不淚。
盧氏去世之後,容若續娶官氏為繼室,贈淑人。但因與官氏內心相隔,容若實覺孤寥。康熙二十三年冬,容若扈駕南巡歸京之後,納江南藝妓女詞人沈婉為侍妾。並為沈婉置一曲房,請友人嚴繩孫書額曰「鴛鴦社」。
只可惜,成婚三年,盧氏便亡於難產。這對容若來說,是極為重大的一次生命打擊,令他傷情徹骨。也因此,容若之後詞風為之一變。所謂「悼亡之吟不少,知己之恨尤深」。幾乎可以說是無詞不傷、無詞不淚。
盧氏去世之後,容若續娶官氏為繼室,贈淑人。但因與官氏內心相隔,容若實覺孤寥。康熙二十三年冬,容若扈駕南巡歸京之後,納江南藝妓女詞人沈婉為侍妾。並為沈婉置一曲房,請友人嚴繩孫書額曰「鴛鴦社」。
沈宛,字御蟬,浙江烏程人。適納蘭性德。著有《選夢詞》,集中悼亡之作「丰神不減夫婿」。
《百年寂寞歎容若》一文中有關沈宛的內容如下:
就在容若三十歲那年,已做了七年御前侍衛的他,正處在人生低谷期,經歷著事業上「七年之癢」的煎熬。漫長的七年時間裡,堂堂一名進士,幹著不外乎入值、扈駕、養馬等高強度、低智力的體力活,自然與他的理想相差甚遠。「壯志隳盡」的容若,心神俱疲,加上二次婚姻又不幸福,便想「暫覓個柔鄉避」,「自隱於醇酒美人」,求得一醉。
緣於這樣的動機,聽說江南吳程有一句沈姓的才女「頗佳」,就借好友顧貞觀南歸之便,代他「略為留意」。於是,這名叫沈宛的姑娘就以這樣並不浪漫的動機,認識了容若。沈宛同樣是一位歷史面貌模糊的女子。
據猜測,應是一名江南藝妓,不過頗有才名,著有《選夢詞》。也許容若看過她的詞作,加上他的那些江南文人朋友舉薦,不免動心。按沈宛詞中「雁書蝶夢皆成杳」推斷,兩人見面前可能還有過書信來往的唱和。而在容若扈駕南巡之時,兩人也可能找機會見過面,容若也曾為她寫過一首《浣溪沙》:
十八年來墮世間。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誰邊。
紫玉權斜燈影背,紅綿粉冷枕函偏。相看好處卻無言。
由此看來容若很是喜歡這位嬌柔貌美,又不乏靈動氣質的江南才女。兩人相愛相戀,也應是不爭的事實。除卻彼此傾慕才名外,沈宛從良,嫁於這位有才情、有身份、有地位的貴公子,當然非常高興,容若覓得一紅顏知己,自然也很是滿意。
然而,由於沈宛的身份尷尬,容若的工作特殊,加上滿漢不通婚,社會地位懸殊等時代和流俗的制約,兩人的結合,自然只能以非常規的手段「私下行之」。
據猜測,應是一名江南藝妓,不過頗有才名,著有《選夢詞》。也許容若看過她的詞作,加上他的那些江南文人朋友舉薦,不免動心。按沈宛詞中「雁書蝶夢皆成杳」推斷,兩人見面前可能還有過書信來往的唱和。而在容若扈駕南巡之時,兩人也可能找機會見過面,容若也曾為她寫過一首《浣溪沙》:
十八年來墮世間。吹花嚼蕊弄冰弦。多情情寄阿誰邊。
紫玉權斜燈影背,紅綿粉冷枕函偏。相看好處卻無言。
由此看來容若很是喜歡這位嬌柔貌美,又不乏靈動氣質的江南才女。兩人相愛相戀,也應是不爭的事實。除卻彼此傾慕才名外,沈宛從良,嫁於這位有才情、有身份、有地位的貴公子,當然非常高興,容若覓得一紅顏知己,自然也很是滿意。
然而,由於沈宛的身份尷尬,容若的工作特殊,加上滿漢不通婚,社會地位懸殊等時代和流俗的制約,兩人的結合,自然只能以非常規的手段「私下行之」。
康熙二十三年的九月,顧貞觀受容若之托,攜沈宛進京,同年底,容若納其為妾。然而,納蘭相府是容不得這樣一位出身青樓的漢族女子,不但不能進納蘭府,甚至連個妾的名份也不給。容若也只好在德勝門內置房安頓。
想來有情有義的容若,在當時肯定是盡一切力量為沈宛爭取權利和幸福。可不等他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就匆匆離開人世。他和沈宛的愛情,剛剛起跑,就再次被粗暴的命運之神貼上休止符。
容若死後,待沈宛產下遺腹子後,納蘭相府或客氣,或不客氣地將其「請回」江南。那個叫富森的遺腹子,倒是名正言順,歸入納蘭家族的族譜,並得以善終。在他七十年的時候,還被乾隆邀請參加了太上皇所設的「千叟宴」。
至於他的母親,納蘭家族卻絕口不提,好像富森就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般。
這位苦情的女子,返回江南後,集於對容若止不住的思念,寫下了不少悼亡之作,其文采「丰神不減夫婿」。縱是在文壇上留得幾許詞名,縱是在史學上留下不少佳話,可這位弱女子後半生的安樂和幸福,誰曾關注?
誰又會在乎?在浮塵中奮力掙扎的她,心裡很是明白:「無窮幽怨類啼鵑。總教多血淚,亦徒然」。好在是,她和容若曾經認認真真的愛過,心底裡還存留一份暖暖的回憶,可以讓她在太過潮冷的夜晚,可以借夢的翅膀,回到從前,回到容若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