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圖]觸碰7個中國最隱秘地區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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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圖]觸碰7個中國最隱秘地區

2014年09月21日 神奇地球-長篇 暫無評論 閱讀 88 次

雅魯藏布之源:世界盡頭
  
  尋找一條大河的源頭是件富有誘惑的事情,既然來了西藏,我們決定去雅魯藏布江的源頭傑馬央宗。
  
  傑馬央宗冰川海拔5590米,深藏在喜馬拉雅山脈西段北麓的雪山腹地面,行政上位於阿里地區和日喀則地區接壤處。這實在是個奇妙的所在,冰川不遠處,就是佛教、印度教徒心中的世界中心--神山岡仁波齊以及聖湖瑪旁雍錯。不知是巧合,還是上天有意安排?
  
  從拉薩前往源頭的近1000公里正是西藏最難走的阿里之路,每天我們都在粉塵瀰漫的車廂內被顛得七葷八素的,不時還要下去推陷在爛泥裡的車。窩在貨車廂內,車頂的篷布不時被風刮起,可以看到蔚藍的天和朵朵白雲,竟然有種飛翔的感覺。1000公里的路,整整走了7天,路途艱難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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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冷酷仙境佔據一面山的白玉寺
  
  我第一次看見白玉時疑為仙境,有點幌,白玉位於川藏公路北線和南線之間,70年代末公路才修到縣城,距成都991公里。藏族同胞聚居的白玉城不大,一條主要街道幾乎就是全部,街上基本都是純樸的康巴人,很容易交朋友,我也交了很多朋友。
  
  有一天,我爬上了寺廟對面的另一座山俯瞰整個縣城,視野裡,繞城而過的那條金沙江支?quot;偶曲"竟在這裡彎成一個太極圖,不由感歎高僧大德選址的精妙和也許難以說清的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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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庫:洗澡大會
雲南省怒江自治州有個六庫縣,當地有個大名鼎鼎的"躍進橋溫泉",因每年春節舉行的"澡堂會"而出名,我們赴的就是這個洗澡大會。
  
  到達六庫縣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我們租了兩輛機動三輪車沿怒江而上,不多時便到了"澡堂會"的會場--躍進橋。公路上便可看到江邊一塊大壩子彩旗飄飄,人聲鼎沸。經過一番查找,我們尋到了一塊絕佳的紮營地--怒江邊一塊柔軟的沙地。不遠處就是一棵巨大的攀枝花樹,從樹根下淚淚而出一江溫泉,滑而不膩、熱氣騰騰、清澄無比。紮好營後我們便迫不及待地投身其中,一路的旅塵、一身的疲乏一會兒就蕩然無存。頭上攀枝花樹用它那巨大的華蓋替我們遮住了不時飄來的細細雨絲,一米開外奔騰的怒江水滔滔而過,左手一瓶啤酒,右手一個雞翅膀,神聊天空海闊,笑談奇聞逸事,如神仙般快活!
  
  一覺醒來,薄薄晨曦中已有三三兩兩的僳僳婦女結伴來到池中休浴,洗去一年的辛勞,洗來一年的好運。就那麼自自然然地脫衣下水,盡情地享受著這大自然的施與,絲毫不因我們在一旁而介意,也不反對我們將鏡頭朝向她們。據說以前的風俗是男女老幼同他共浴,自然古樸,沒有任何私心雜念。後來由於開發旅遊事業,遊人漸多,當地政府下令男女必須分池而浴,男同胞們現在都在百米開外的另一個泉眼處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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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溫克馴鹿人:流浪專家
  
  大興安嶺西北麓、額爾古納河右岸的原始森林中,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少數民族部落,他們就是"敖魯古雅"(地名,意為楊樹林茂盛的地方)的鄂溫克馴鹿人。因這部分人主要*放養馴鹿和狩獵為生,整年遊蕩在大興安嶺原始森林中,所以也稱使用馴鹿的鄂溫克人或鄂溫克獵民。
  
  "逐草而居"的遷徙是鄂溫克獵民遊牧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也是他們生活在大興安嶺中最壯麗的篇章,因獵民點周圍的食物只夠吃10至15天,這就決定了遷徙的頻繁(若拖的時間太長,馴鹿覓食越走越遠,不但會加重尋找馴鹿的難度,還容易出現丟失)。在一個夏秋之交,我有幸親自參加了一次。遷徙前,獵民先把馴鹿和準備搬遷的物品準備好,遷徙開始後,由各家各戶的婦女牽著自家馱物品的馴鹿組成一個長隊,最前面有兩名年輕力壯的婦女負責引路,馱婦孺的馴鹿走在隊伍的最後邊,其它馴鹿便自動尾隨左右,若有離群或行走慢的,還有人不停地追趕。林中遷徙,異常艱難。他們在這茫茫林海中得以生存、延續和發展,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長期以來,鄂溫克獵民同馴鹿建立了很深的感情,對待馴鹿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不但給它們取好聽的名字,還給予百般呵護。每到節日,便像打扮自己的女兒一樣為馴鹿梳妝,披紅掛綵,還要掛上亮晶晶的銅鎖;如果偶有一頭鹿不幸死去,他們都會難過得失聲痛哭。按照古老的風俗,馴鹿還是鄂溫克人嫁娶的聘禮,男方求婚時,首先要帶來若干頭高大美麗的馴鹿;結婚時新娘也要帶回數目相等的馴鹿,有的甚至還要多一些;舉行婚禮時,新郎新娘要牽著馴鹿在新搭的帳篷周圍轉幾圈,表示人丁興旺、馴鹿健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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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瓦人:時間只需要消磨
  
  在新疆美麗的哈納斯湖畔,生活著2000多秘密居民,他們一直在水草豐美的哈納斯地區過著幾平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人知道他們的過去和將來,他們就是--一圖瓦人。
  
  圖瓦人屬於我國北方最古老的遊牧民族之一,現在圖瓦人日最多、最集中同時也是民族傳統保存最為完整的一個村莊是在哈納斯湖附近隸屬於布爾津縣的禾本村。禾木村也是現在僅存的3個圖瓦人村落中最遠也是唯一不通公路的村,從布爾津縣城到禾木村近170公里,沿途要穿越高山峽谷、森林草原、茫茫戈壁。目前只有大卡車和吉普車才能進出。

來到禾木村,首先進入我們視野的就是那一棟棟的小木屋和成群結隊的牧群,與高山、森林、草地、藍天白雲結合在一起,構成了獨特的自然文化景觀。從一定意義上說,這些小木屋已成為圖瓦人的標誌,它們基本有大半截埋在土裡,以抵擋這裡將近半年的大雪封山期的嚴寒,顯得特別原始古樸,並帶有遊牧民族的傳統特徵。房頂一般用木板釘成人字型雨棚,房體用直徑三四十公分的單層原木堆成,既保暖又防潮。在當地建一棟普通房子只需一兩萬元,幾個人用一個月就可以建好。
  
  圖瓦人幾乎仍處干遊牧時期的原始狀態,沒有任何與現代有關的物品在他們村子裡出現,這裡至今還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幾乎從未發生過任何刑事案件。他們的經濟來源主要*畜牧,種的小麥也處於粗放經營狀態,只管播種和收穫,中間沒有管理,從不澆水、施肥和鋤草,不過畝產居然還有200多公斤。圖瓦人很知足,過著非常簡單的生活,時間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種需要消磨的東西。對於環境他們有近乎崇拜的愛護,雖然他們貧困,卻沒有一個人去亂伐一棵樹、亂墾一塊荒地,亂執一張樹皮(用來點火)。
  
  為了抵擋近半年的寒冬,圖瓦人最愛的就是自釀的奶酒,酒是他們生活的潤滑劑。不但經常可以看見飲醉的男人躺在外面,甚至也有許多是飲醉後席地而臥的姑娘。由於長期封閉地生活在喀納斯,圖瓦人只能近親結婚,人口素質和數量都急劇下降,據政府估計,15年後這一支圖瓦人就將消失。
  
  不願離開故土的圖瓦人,選擇在醉鄉中隨風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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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脫:為征服的快感而存在
  
  進入墨脫必經的多雄拉山口,終年積雪,翻過山後是一派熱帶景象的墨脫
  
  如果條件許可,墨脫,實在是每個好遊者都該去的地方,中國最後一個不通公路的縣。
  
  墨脫在藏族人民心目中是宗教信徒朝聖的"蓮花寶地"。首選路線是從派多翻多雄拉雪山,經汗密、拉格、背崩,三四天就可以走到墨脫。幾天中,你從海拔4000多米到幾百米,體驗寒帶到熱帶的種種,於此,多有描述,不贅言。這條路,目前為去墨脫的主要通道,路面尚可,體力好就行。我是11月去的,沒見多少傳得玄乎的螞蟥,沒覺得有多難。我曾仔細觀察過這個縣城所在及周圍山峰,的確如一朵盛開的蓮花。但是,說實在的,我認為那個縣城並沒什麼看頭,幾堆毫無特色的橫七豎八的房子而已,且物價高得離譜(因什麼東西都*人背馬馱進來),一瓶啤酒20元,一罐健力寶10元。當地人吃的大都是罐頭豬肉,偶爾的一次"殺牛日",是整個墨脫縣城的大日子,大伙都排著隊.

墨脫的汽車已經成了半截入土的陳列品
  
  在某種意義上,墨脫作為一種象徵而存在。有人稱,在到過墨脫的人面前不要言路,意思是說這世上再沒有比到墨脫更難走的路了。但墨脫的路,也並非傳說中的那麼恐怖。並且,我認為,遊墨脫的妙處,也就在這抵達的險途中,你只需咬緊牙關往前走就是了。
  
  墨脫縣其實並不是從未通過公路,當年開進的一輛卡車,就再也沒有機會開出去。路終於還是沒有通,如今這卡車只剩下一個土埋半截的駕駛室陳屍墨脫街頭,成為文物般的歷史見證。墨脫的縣政府招待所(也就幾間木屋)裡的木板牆上留有各地步行者的手記,上面還有些E-MAIL地址。
  
  事實上,進出墨脫的路還有多條,但都可謂"探險"了,沒有充分準備,最好別試。墨脫之所以詭秘,似乎全為那些希望體驗這條象徵艱險之路的人們存在。一旦體驗過,便會有種"我看見,我征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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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永遠未知的旅程
  
  有沒有做過這樣一個夢: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片漆黑裡,突然附下深淵,永遠沒有盡頭……
  
  要在現實做這樣的夢,建議你去探洞吧,那些黝黑不見盡頭洞穴,絕對可以100%刺激你自認為強健的神經。有人估計,中國地下有數十萬個大小洞穴,絕大多數屬於未經探察的"處女地"。在中國西南地區,是世界上洞穴地貌(也稱喀斯特地貌)最為集中分佈的區域。喀斯特,英文KARST的音譯,詞語源自斯洛文尼亞的地名。"喀斯特"指的是天然水與碳酸鹽巖作用後產生的獨特的地貌景觀與洞穴。

目前,世界上公認的5種最具危險性的挑戰性的探險活動分別是:深海潛水、江河漂流、登山、洞穴潛水和深洞探測。我們隨一支由2名中國地質學家、1名西班牙環保學家、3名西班牙洞穴探測專家組成的科學考察隊、赴貴州盤縣、六枝等地進行洞穴考察,親身體驗了一次洞穴探險的感受。
  
  第一天探洞是在盤縣淤泥鄉的龍潭口洞,一盞礦燈,一瓶礦泉水,二枚雞蛋就是我的全部裝備。可還未進洞就來了個下馬威,洞口在一個5米多高的懸壁上方,人必須沿著光禿禿的巖壁爬上去,當地老鄉站在洞口向我伸出友情的手,可我卻不敢伸手過去,試想一下,腳下找不到立足點,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別人的手上,心裡實在是有些發毛。人懸在巖壁上,聽到下面的人在笑,我的腳在發抖,想著出發前自己搶著喊著來洞穴探險,絕不能輸在洞口,只好鼓足了勇氣,硬著頭皮上。
  
  上來了,身上穿的背心已經濕透,雖然腳在發抖,手也在抖,可嘴上卻不能認輸:沒事,繼續前進。龍潭口洞內廳石嶙峋,石柱、石筍千姿百態,月奶石、邊石池記述著和十萬年前的歷史流痕,美景當前只能慨歎自然的鬼斧神工。黑暗中會有一陣陣恐襲來,如果我的電池用光,會不會困在洞中?如果一腳踩空,會不會落進無底深淵?我告訴自己探險者決不會受到黑暗的折磨,可心裡卻無法控制這種情緒。見到洞口的陽光時,心裡快樂得要哭出來,很難相信我們在洞裡已經待了6個多小時。 一出洞口,我累得四腳朝天躺在地上,那位西班牙的環保專家夏威爾走過來告訴我:"你很了不起,今天你走了700米。"只有張教授的誇獎聽起來讓我感動,"你像個真正的caver(洞穴探險者)。"
 
  洞穴探險與登山有許多相似之處,只有過前進的方向剛好相反。探洞者並不能像登山者那樣看得到努力的方,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到達的終點是什麼,這種未知性也許是洞穴探險最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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