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長弓終結騎士時代:英格蘭長弓手
資產階級大革命為什麼會發生在法國,歐洲這麼多國家從哪萌芽都行怎麼就偏偏發生在法國,有人覺得是思想家多,但是思想家為什麼都出在法國,難道是因為他們會思考,我覺得這一切的根源源於英法百年戰爭,罪魁禍首就是讓法國騎士階級丟盡了臉的英格蘭長弓手。
長弓是英國弓箭手的主戰武器。英格蘭長弓兵臉耳用布包緊,肩披鎖鏈,手腕用皮繩和皮革塊保護,手指關節處有保護皮套,腰帶上掛有短劍和皮囊。他們穿著各式護甲,有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夾層緊身衣。
兵器簡介
英格蘭長弓兵憑借手中強大的殺人武器,曾令敵人心驚膽戰。英格蘭長弓被譽為冷兵器中最可怕的武器之一。這種弓最早源於威爾士,後來流傳到英格蘭,並由英格蘭人發揚光大。長弓使用的是紫杉木或岑木,弓體長 1.8~2.2米。使用者要求有相當的身高。在1279年的英格蘭,要成為長弓手的要求是身高1.75米以上,有較強的臂力。長弓的箭也是特製的,箭頭鐵鑄,可以輕易貫穿騎兵的胸甲。射箭時射手朝天開弓,讓箭自由落下。因為正面多有盾牌防護,從天而降的箭雨不易躲過,且箭在自由下落中提高了速度。箭保存在箭壺中,每壺通常是12枝。長弓的射程超過300米。在火器還未盛行的中世紀,這無疑是一種可怕的遠射程殺傷兵器。
發展歷程
1332年,一小股英格蘭軍隊入侵了蘇格蘭,在杜普林山上取防禦態勢。全部由重步兵組成的蘇格蘭軍隊向山上推進,主力集中在中間,兩側各有一個小方陣。英格蘭人明智地讓騎兵下馬,轉而對付重步兵,並將他們眾多的長弓兵分散在騎兵的側翼。蘇格蘭人未能重視英軍弓箭兵的作用,其中央集團向靜止的下馬騎兵發起了衝擊,未能獲得絕對優勢的效果。正當雙方徒步士兵們相互廝殺之時,英格蘭的弓箭手們運動到前面,從左右兩側快速地向蘇格蘭兩個翼側小方陣發射弓箭,迫使它們退回,與中央集團主力擠在一起。由於前面的士兵不能向前挪動,而同時兩翼的部隊趕在對方箭雨到來之前向內退縮,當時的場景正如中世紀一位歷史學家所描繪的那樣:蘇格蘭的軍隊「由於過於擁擠而互相踐踏至死,其因擠壓至死的人數多於被箭射死的人數。」蘇格蘭軍隊同時受到了三方面的攻擊,所處的態勢類似於當年羅馬軍隊在坎尼戰爭中的處境,而且「那令人驚歎的場面是以往所見到過的戰役戰鬥中所未曾真正看到或聽說過的,屍體堆起的高度甚至高於長矛的長度。」當蘇格蘭軍隊最後開始撤退時,許多英格蘭的騎兵們則上馬追擊,又給蘇格蘭人造成了更多的傷亡。相反,英格蘭人的傷亡甚微,蘇格蘭人根本就沒有傷著他們的弓箭手。
第二年,在哈利敦西爾,蘇格蘭又去攻擊英格蘭人的隊形。聰慧且精力旺盛的年輕英格蘭國王——愛德華三世,在一個險峻的山上佔領陣地,採用新的戰術,即讓騎兵下馬作戰,將弓箭兵分散部署在下馬騎兵的兩側及隊形間隙。當蘇格蘭軍隊向前推進時,弓箭手從山上往下射擊,長弓兵在沒有重騎兵協助的情況下轉向攻擊重步兵,來到停止不前的長矛兵跟前。蘇格蘭軍隊不久就後撤了,而將會戰的勝利留給了愛德華三世。這位當時只有20歲的國王從此便開始了他幾乎不敗的軍事生涯。
阿金庫爾戰役
戰爭於1415年重新開始,最初的態勢對英格蘭較為有利。此時的法蘭西在一位精神失常的國王統治下,正值內部宗派鬥爭而搞得人心渙散。而與此同時,英格蘭卻擁有了一位傑出的軍事統帥,亨利五世,其能力超過了他偉大的祖父愛德華三世和蘭開斯特公爵。這位學識淵博、誠懇務實、作風穩健的軍事家和國務活動家,積極加強海軍建設,使英格蘭重新奪回了制海權。他制訂了一個征服法蘭西的綜合戰略方針,並於1415年8月付諸實施。他率領一支龐大的軍隊在塞納河河口登陸,開始圍攻堅固的港口城市哈夫勒。他受益於他的炮兵威力,因而,在5個星期內就攻取了該城。此次圍攻是他征服法蘭西一系列行動計畫的第一步,他還率領了一支小部隊從法蘭西的西北部出發,實施一次襲擊行動,然後又從加來港回到了英格蘭。作為他新戰略的一部分,他指示他的部下不要沿路劫掠,以免偏離他的潛在政治目標。這次襲擊行動的主要目的肯定是為了羞辱法蘭西人,為自己的戰役結局增添些光彩。亨利國王只帶了1000名重騎兵、5000名長弓兵,一路上顯得很不安,似乎總在設法避開與較大規模的法軍部隊交戰。他的這次行動再一次重演了當年愛德華三世在克雷西戰役前的情景。在那次戰役中,法軍企圖將英軍趕到河邊,迫其背水一戰。
為有意再現愛德華國王的克雷西行軍的成功之處,亨利國王計畫在落潮時在索姆河的河口灣處徒涉過河。當他發現河口灣處有法軍防守時,他沿著河溪向上尋找徒涉場。這種情景正像他的祖父當年行軍到克雷西附近,尋求渡過塞納河一樣。軍隊自己攜帶的糧草已經用盡,在當地也找不到任何可充飢的東西,他的官兵不得不用未曾磨過的小麥充飢。他的軍隊每天在雨水中浸泡,都得了痢疾。法軍肯定搶走了鄉間的糧草供給,而且,如果杜·蓋克蘭的戰略思想還能支配法軍的行動的話,那麼,亨利的人馬將只有極少部分能到達加萊。英軍為了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渡河點,不得不沿索姆河上遊走得很遠。幾天以後,在阿金庫爾村莊,法軍封鎖了英軍去往加萊的道路。
亨利讓少量騎兵下馬,將部隊部署成防禦態勢,以弓箭兵形成長達700碼的正面。部署的兩側各有一片樹林作為屏護,並在弓箭手的前面設置了一排長木樁,頭朝向敵人。儘管他的重騎兵比較弱小,但是他佔據著堅固的防禦陣地。這倒是給法軍提供了一次應用後勤戰略的機會,他們讓英軍在陣地上乾坐著,迫使飢餓的英軍自己下來掠奪糧草,攻擊法軍,或重新恢復行軍。
但是,法軍的指揮官,作為本國精神失常的國王的代表,缺少相應的能控制住為數眾多有權勢的封建貴族的權力。這些貴族們堅持認為,他們不能被大多由社會下層的弓箭手組成的弱小的英格蘭軍隊所蔑視。因而,法軍開始部署自己軍隊以實施攻擊。部隊陣形的前面兩列是下馬的騎兵,後面的第三列是留在馬上的騎兵。法軍指揮官在部隊陣形的前部兩翼,各部署了1個小的騎兵集群,以衝擊英軍兩側的弓箭兵。儘管亨利國王將其部隊朝法軍方向挪了一點,以迎戰法軍的攻擊,但是,有兩個因素使得法軍向前推進變得幾乎不可能:一是由於重騎兵的盔甲太重,因此下馬的重騎兵行動起來不如重步兵方便;二是天下大雨,在通往英軍陣地的道路上形成了齊膝深的泥漿。
當法軍的下馬重騎兵終於能向前推進時,法軍騎兵首先對弓箭兵的衝擊卻是完全失敗了。一方面人數太少,每翼可能只有150人;另一方面,由於泥漿路減緩了他們衝擊的速度,這樣弓箭兵就阻止了騎兵。對此,當代的一位歷史學家是這樣描述的:「(法軍的)戰馬身受重傷,不能自主。」在騎兵攻擊失敗後,法軍的第一線徒步重騎兵才靠近英軍的第一列士兵,這一方面是由於自身重盔甲的限制,再加上較深的泥漿和英軍的箭雨,因而,行動遲緩。儘管長弓兵也是英軍第一列兵力的一部分,但是法軍的騎士們卻集中兵力突擊與之社會地位相當的,且可索取贖金的英軍下馬騎兵。然而,亨利國王卻命令自己健壯而敏捷的弓箭手們投入會戰。這些弓箭手們「離開樹樁,丟下弓和箭,操起刺刀、斧子和其他短兵器,開始向被帶盔甲的法軍士兵出擊,突入對方陣線,殺死或刺傷法軍,而這些法軍卻幾乎沒作太多的抵抗,甚至根本就未作反抗,」因為這些被過重的盔甲拖累的騎士們正陷於泥濘之中。
英軍長弓兵在這次突擊行動中的成功,並不只是依賴於法軍騎兵作為重步兵的欠佳表現。儘管他們沒有盾作防護,也缺乏使用刺刀和斧子的訓練,但是,英軍的弓箭手們每人有一頂鐵盔,有一副胸鎧或者有一件厚實的衣服可以保護身體。這樣他們就成了法軍徒步重騎兵的對手,而那些徒步重騎兵即使不被對方殺傷,就是跌倒了,如果沒有人幫助都站不起來。英軍擊敗了前面兩列法軍的攻擊,殺死了不少,並且也俘虜了許多在地面上喪失機動能力的騎兵。由於法軍的徒步重騎兵在敏捷的英軍弓箭兵面前跑不動,法軍遭受了重大的傷亡。第三列留在馬背上的騎兵就沒打算攻擊。當英軍在辨認倒在地下的法軍,並將死的與活著的區分開時,這些騎兵中大多只在一定距離外徘徊而未採取行動。由於法蘭西當地的民兵襲擊了英軍的駐地,再加上第三列騎兵像是要發起攻擊了,英軍就將許多法軍俘虜殺了。命令是國王下達的,因為他擔心法軍要發起攻擊,救回倒下的騎士,這樣,那些俯臥在泥濘中裝死而到得休息的騎士們又會重返戰場。然而,並沒有真正的攻擊行動付諸實施,第二天,年僅28歲的英格蘭國王就帶著2000名俘虜,又向加萊方向進軍了。
會戰的勝利除了助長英軍官兵的士氣,提高他們的戰爭熱情外,並沒有立即給亨利國王征服法蘭西領土的綜合戰略帶來更多的有利條件。第二年,亨利國王在諾曼底又開始了征服戰爭行動,這次他一個要塞、??的是一位精神失常的國王,內部各宗派爭權奪勢,因而,甚至當英軍在圍攻諾曼底的省會——魯昂時,法蘭西人都沒理會英軍對法蘭西領土的這種奪占行動。魯昂這座大城市,周圍有5英里長的堅固城牆防護著,終因忍不住飢餓而投降。亨利國王將自己的軍隊據守在陣地長達5個月之久,英格蘭人通過水路向軍隊提供補給,同時制止他們自己去掠奪。到1419年,亨利完全征服了諾曼底,並從像魯昂這樣曾經抵抗過他的各城市中收集了大量的錢財,另外,國王還通過保留當地的制度以緩解矛盾,使諾曼底人能接受他的統治。由於得到了部分法蘭西人的政治支持,英格蘭人很快就控制了包括巴黎在內的大片領土。後來,英格蘭人想盡一切辦法,在法蘭西人有限反抗的情況下,將自己控制的領土擴大了許多。不列顛的資源相對於法蘭西廣闊的地理空間而言就顯得非常有限,再加上許多法蘭西人強烈地反對英國國王佔有法蘭西王位,因而,阻止了英國擴大征服範圍。
然而,在聖女貞德的鼓舞下,法蘭西人開始了向英國人的反攻,逐漸地奪回了法蘭西北部領土。新國王查理七世,儘管天賦不高,體魄不壯,但最終在顧問團的扶持下,在烈女貞德的影響下,為法蘭西的持久性反攻行動提供了很好的指導。反攻作戰包括一系列圍攻行動。由於炮兵性能的改進,此時的圍攻速度已大為加快了。法蘭西人學會了避免正面攻擊作戰,等待在英軍行軍過程中再實施攻擊,或者攻擊英軍的駐地、未能防護的翼側等。作為圍攻者,法蘭西人因而有機會發揮防禦作戰的威力,迫使英軍實施進攻作戰。
英軍在與法蘭西人長時間的戰爭中的勝利,應歸功於他們那支事實上的職業軍隊。英軍儘管不是一支常備車隊,但是,由於人員的連續性和進行經常性的戰役行動,使得這支軍隊具備了常備軍隊的許多特徵。另外,為軍隊提供足夠的資金,透徹理解後勤保障的作用,再加上能通過水路從大本營向軍從提供補給,這些都是促成英軍勝利不可缺少的因素。在長達一個世紀的衝突中,英國人有著自己能幹而富有經驗的領導人。他們能理解在作戰中保留預備隊的重要意義,能懂得防禦作戰的威力,能依據以最小的代價贏得作戰勝利的原則行事,而且在大多數時候,能明白指揮官應該是去指導戰鬥,而不只是領著部隊行動。
儘管長弓具有發射速度快、威力大、射擊精度高等特點頂幾乎成為英軍的一種秘密武器燃而,英軍的成功不只是依賴這一特別有效的輕步兵武器系統。綜合使用輕、重步兵為防禦作戰提供了最佳組合,以重步兵抗住重騎兵的衝擊,以輕步兵射擊對方的輕騎兵。在抗擊與己方部隊相類似的、由輕重步兵混合編組的部隊攻擊時,防禦部隊則享有防禦作戰的優勢,比如有優先選擇陣地的權力,有充足的準備時間,有野戰築城工事等。在與法軍的三次大的會戰中,英軍將陣地選在山坡上,兩側有自然屏障,並以自然或人工的障礙物保護弓箭手。除了克雷西戰役外,徒步騎兵如果能充分發揮防禦作戰的優勢,足夠數量的徒步騎兵應該也能抵擋住法軍的攻擊。而在克雷西戰役中,長弓兵擊敗了法軍的十字弓弩兵似乎是成功的關鍵。然而,即使是在這次會戰中,如果他們沒有厲害的輕步兵(長弓兵),而以少量的重騎兵實施騎馬衝擊,也能衝散射速較漫的十字弓弩兵。
亨利五世向阿金庫爾那次冒險性的行軍,表明了英軍的戰略和戰術都是利用法蘭西人那支無組織的封建軍隊和他們頭腦中的中世紀作戰思想觀念的缺陷。阿金庫爾戰役明顯地展示了英軍的戰術體系是利用了法軍實施極為錯誤的正面攻擊的。假如法軍不這樣去做,那麼,在英軍的作戰理論中就連進攻的程序都沒有。在他們自己的國內戰爭中,英國人除了讓弓箭手們相互射擊、讓騎兵下馬靠在一起實施正面衝擊等做法外,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很清楚,他們的戰法連古代的戰爭藝術家都打不贏。儘管英國人強調長弓兵,但是,他們也還是中世紀重騎兵老大思想的奴隸。他們讓長矛兵騎在馬上以提高戰略機動能力,並準備好了以之取代徒步重騎兵。由於給長矛兵裝備一匹馬所需的花費不足重騎兵的一半,也不到一名高貴騎士的1/4,英國人應該很容易將重騎兵的一半以騎馬的長矛兵來代替。但是,儘管至少有一次出現了這種情況,他們還是沒有將長矛兵使用在戰鬥隊形的第一線。
英國人根據當時人們的思想觀念,確立了以襲擊迫使對方退讓,然後堅持慢慢地全面征服戰略。他們在法蘭西人長時間效忠於他們自己的君主與制度的情況下執行上述戰略,並達到了預期的效果。英國人口較少,軍隊規模不大,而且也像中世紀其他國家的經濟一樣,沒有足夠的剩餘產品可投人到戰爭中。在法蘭西那廣闊的地域空間和數百萬的人口當中,英國人的軍隊相對於空間的兵力密度明顯不足。如果他們發揮自身戰術上的長處,利用島國的位置提供的自然屏護優勢,全面採取土耳其人一蒙古人的破壞性、屠殺性和恐怖主義的戰略,他們可能會贏得戰爭的勝利。當然,這種戰略對於基督教徒們來說也是不可想像的。
在中世紀築壘城堡戰術與戰略思想占統治地位的時期,百年戰爭顯示了防禦作戰的優勢。英格蘭人襲擊只是爭取了對方在領土上的退讓,當英格蘭人推行領地佔領的持久戰略時,卻難以有足夠的兵力去把守如此廣闊的法蘭西土地,這些都反映了法蘭西廣衰的空間是一個有力的戰略防禦要素。法蘭西人在吉耶納公國使用費邊戰略成功地反抗英國人的佔領,以及他們之所以能在沒有進行進攻性會戰的情況下就吸引英國人從北面退出,這些都展示了建立在民眾支持下的戰略防禦麼英格蘭人的重大會戰勝利在戰略上所帶來的卻是微不足道的結果,這就進一步證明了有要塞、城堡的支撐,有遼闊的地域、有相應堅決的政治抵抗組成的戰略防禦,其威力是巨大的。克雷西、普瓦提埃、阿金庫爾等戰役只具有戰術上的重要意義,其結果是消耗了敵軍。除非英格蘭人修正其政治目標,否則它們不會有更大的價值。指望一次會戰有更多的結果,那只有在以下兩種情況下才可能:要麼是失敗者肯定犯了像大流士三世被亞歷山大擊敗時的那種政治上失誤;要麼是勝利者消滅了一個國家軍隊的大部分兵力,就像塞爾柱突厥人在曼奇克爾特會戰中擊敗拜占庭軍隊那樣。當然,一次比曼奇克爾特會戰更小的勝利也可能會導致一次重大的撤退,因而有助於實施持久戰略。像這樣一次小的勝利給敵方所造成的消耗可能會改變雙方的兵力對比,有利於勝利者成功地征服敵國。
沒有決定性的會戰、築城防禦戰術的威力、費邊戰略的有效性,這些方面都是防禦戰略力量的組成部分,而這些並沒有讓中世紀的戰爭與古代戰爭體現出多大的區別。漢尼拔用了很長的時間去征服羅馬人,反映了當防禦者有寬闊的空間和政治統一的措施時,征服者就得要有持久的努力去征服防禦的力量。即使是後來羅馬皇帝對疆土的收復,也顯示了防禦戰略的威力。這種力量顯露在羅馬人在漢尼拔勢不可擋的戰術勝利和消耗之後的成功防禦上;也從蠻族的入侵者要用長的時間,才能從那些不好戰的居民手中奪取領地這一點上得以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