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唐朝秘史:大唐最美才女步非煙的致命偷腥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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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唐朝秘史:大唐最美才女步非煙的致命偷腥

2017年12月07日 唐朝歷史 暫無評論 閱讀 223 次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反映在男女的非正常關係上就是說,最好不要與身邊的,甚至左鄰右舍的男人或者女人發生諸如紅杏出牆、出軌偷情一類的非正常男女關係。如果兔子常吃窩邊草的話,事情就容易敗露,那後果是十分危險的,也是不堪設想的。其實,大凡是俗話一般都是過去生活經驗的總結,「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俗話也不例外。歷史就有一個真實的故事,說的就是一位才華橫溢的才女,於獨守空房、寂寞無著之時,不經意間便與隔牆鄰居的一個男人幽會偷情,吃了不該吃的「窩邊草」,結果事情敗露,被其丈夫毒打致死。這個女人就是唐朝的一代才女步非煙。

綠慘雙蛾不自持,只緣幽恨在新詩。郎心應似琴心怨,脈脈春情更泥誰。無力嚴妝倚繡櫳,暗題蟬錦思難窮。近來贏得傷春病,柳弱花欹怯曉風。畫簷春燕須同宿,蘭浦雙鴛肯獨飛。長恨桃源諸女伴,等閒花裡送郎歸。相思只恨難相見,相見還愁卻別君。願得化為松上鶴,一雙飛去入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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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唐朝才女步非煙寫給她婚外的情人趙象的四首七絕詩。詩中感恨傷懷,情意綿綿,讀來令人動容,讓人感歎。不難看出,步非煙才華橫溢,無愧一代才女的美名,但可惜的是,她因為父母包辦婚姻而嫁錯了人。後來又因為苦無知音,好容易遇到了年輕的書生趙象,而這個她依為戀人的趙象又是個好色卻無擔當之人。

步非煙不僅是唐朝的才女,也是唐朝的美人。唐朝美人大都是豐滿型,而步非煙卻是輕盈纖弱的美女。步非煙雖是小家碧玉,但她工於音律,精通琵琶,更敲得一手好築,堪稱當時一絕。步非煙由父母作主,嫁給了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武公業身為武將,虎背熊腰,性情驃悍。與心思細膩的步非煙完全是兩種人,根本無從溝通。故而,步非煙經常深為憂鬱,倍感寂寞無著。

有一日,她在院中賞花,神情蕭索,柳眉微蹙,正好被隔壁舞劍時騰躍而起的趙象瞥見,趙象年方二十,長相俊秀,正在家裡攻讀科舉課業。這個男人的朗朗讀書聲,也曾掠過步非煙的心波,使她佇足牆下,凝神細聽。驚鴻一瞥後,趙象再不能忘記步非煙,他重金買通武家的守門人,懇求轉達渴慕之情。守門人讓自己的妻子去試探步非煙口風。趙、步二人經僕人之手,對詩數首,定了情分。終於,機會來了,武公業在公府值宿,趙象逾牆而過,鸞顛鳳倒,一夜風流。自此之後,只要武公業不在家過夜,趙象便前來與步非煙幽會。

就這麼過了兩年,事情再也瞞不住了,風聲傳到了武公業的耳中,他拷打守門人妻子,逼她道出始末。強壓怒火,佯稱值宿,伏於牆下,於二更時分抓住了趙像一片衣角,趙象本人跌回自家院落。武公業衝回房內,對正在梳妝打扮的步非煙怒吼,步非煙見事情敗露,淡淡說了句,生既相愛,死亦何恨。武公業揚起馬鞭,活活打死了步非煙。最後,以暴疾而亡的名義葬了她。

整整兩年,趙象作為一個男人,滿足於這樣的偷情之中,無所作為,甚至連私奔的念頭都沒有,私奔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更不知道,那女子淡定從容,不置一辯,任憑毒打,始終不開口求饒,承擔了這場孽情所有的悲哀與不幸。不飛燕也許是用自己的生命以贖紅杏出牆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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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故事的開頭就已經注定故事的結尾。唐朝的女人並非個個都像楊貴妃一樣豐腴肥美,也有輕盈瘦弱的美女。那是個寬容大度的時代,即使大家都在歌頌牡丹,也不會忘記瘦梅的美麗。步非煙形若纖柳,羅綺加身尚若不勝其重,不知道是不是出身小戶人家的緣故,她的氣質裡總有些惶恐和軟弱。當然這並不是那種令人生厭的怯懦和小家子氣。她是森林裡一隻孱弱的鹿,你不看她,她就怡然自得活潑輕捷,但若發現你在觀察,她就會與你對視,那種好奇的、溫良的、略有緊張的神情令人愛憐。你捨不得驚嚇她,於是,只能放軟目光,給她憐愛。

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澈的潭,潭裡裝著文墨,裝著音律,裝著浪漫,裝著對愛情的憧憬。你以為她輕淺,那麼就縱身跳進去吧,你會像她的丈夫和她的情人一樣,被吞沒,上不了岸。在那個時代,婚姻還有什麼可能性?想獲得愛情的婚姻多半得靠私奔,女人能在婚前接觸的男人不是堂哥就是表兄,父母做主的婚姻都太理性,大家擺在桌上談的是家世學識年齡……

古人比今人更清楚什麼叫愛情,什麼叫婚姻?愛情和婚姻常常涇渭分明。就這樣,一個小家碧玉,嫁給了堂堂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這時候,有朋友勸武功業不要娶她,一來小家碧玉無益於他的功名前途,二來漂亮的女人放在家裡是件危險的事情。

武公業不聽,雖然第一眼看見步非煙時,他只看到了一個背影。那個背影讓他想去保護,站在天與地之間,用自己健碩的身軀給她撐出自在和安全。在準備提親之前,武公業去市場買了一隻鳥,挑了前朝的描金鳥籠來安置。他小心地將自己的手指伸到嫩黃的小鳥面前,手指上放著一粒小米,他溫柔地勸小鳥去啄食,但是它驚慌地在籠子裡跳啊跳,還撲翻了盛滿水的小玉杯。他有些惱怒了,抖落手指上的小米,重重的將鳥籠的門關上,將鳥兒交給家僕去對付。步非湮沒有權利選擇婚姻,反正她才十六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生活,還是一件懵懂的事情。

結婚那天她很美麗,心情也很好,她在紅蓋頭下看不清自己的丈夫,一低頭,看到的是他鎧甲和腰間的刀,她的心驚慌地跳了一跳。洞房花燭之夜,武公業醉了,他讓僕人拿來鳥籠想給妻子做禮物,卻引起來了步非煙的一陣尖叫,鳥兒僵死在籠子裡,小小的眼珠不再漆黑而是蒙了一層哀哀的白。武公業將鳥籠摔在地上,僕人嚇得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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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們沒有花燭之夜同床共枕的浪漫,步非煙哭得很厲害,她聽到鞭子抽下去的風聲,還有僕人的哀嚎。武公業懲罰完僕人之後踉蹌著回到房間,想伸手擦掉步非煙臉上的淚,酒意卻忽然襲上來,整個人重重地摔落在床上,她的身邊。

洞房之夜就是如此,婚後生活可想而知。於是,故事出現了拐點,紅杏出牆便是這場婚姻的必然結果。

武家的隔壁是府椽趙家,趙家的兒子趙像剛剛二十歲。二十歲的男孩還沒有取得功名,溫書之外,呤詩做畫,在花壇裡散步喝酒,和朋友們說些似是而非的情緒和大道理。讀書的時候,趙象很投入,他是個細膩的男子,一陣風都能在他心裡吹出幾十條詩句。他聲情並貿書聲朗朗時,步非煙都會側耳聽。有時候拿起築擊打,或者彈奏琵琶,合著他的情緒,或者惡作劇地用音律破壞他的情緒。

她沒有見過他,當她用一陣緊過一陣的琵琶聲打斷他綿長的吟誦時,忍不住會偷偷笑,猜想有一個青衫男子怎樣的一臉慍色,又是怎樣的隔牆忿然凝視。在見到他人之間,她喜歡上了他的聲音。當聲音不能滿足她的想像力時,她將鞦韆蕩得一次比一次高,靠在空中短暫的停留,看到隔壁的花園裡去。

她從來沒有看仔細過他,只勉強記住了一個舞劍的瘦削的身影。風猛烈時,鞦韆很難控制,她倔強而且沉默地繼續蕩,順風而起時,她想,也許鬆開手就可以像風箏一樣被吹到對面去。那天她在空中停留的比平時久一點,蕩得也高一些,因為緊張,忍不住輕呼出來。趙像在那一刻正好抬頭,她在空中髮絲飄散,瘦小的人在風中衣袂疾動,像是來自天上又會馬上在風裡消散。

他們的目光第一次碰上。她被這短暫的一個照面,弄得驚惶失措,臉倏然紅掉,拿手去捂時才發現自己在鞦韆上。所以,她從鞦韆上跌了下來。他也只好從花園的矮牆翻了過來,想知道她有沒有受傷。這真是狼狽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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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非煙被趙象扶起身後,飛快地逃走了,連聲謝謝都沒有說。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飛快地逃出獵人的視線。趙象翻回了花園,他沒有像平時那樣呤詩或者舞劍,而是怔怔地傻笑,將剛剛的事情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又一遍。回到書房裡,他揮筆寫下:「一睹佳人貌,塵心只自猜……」第二天在花園裡不停地念著這幾句,他希望她聽到,又擔心別人聽到,一整天的惴惴不安。他知道她是隔壁的太太,他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他克制不了。

他們起初只是托了可信的僕從偷偷傳詩信,慢慢的,矜持越寫越少,慾望越傳越重,薄薄的一張紙或者聲音音樂都不能再緩解相思。於是,他們決定見面了。

在武公業公務繁忙的一個黃昏,趙象逾牆來,少婦迎上去。他們只打算一起看看夕陽,聊聊詩,彈彈琴。趙像在將步非煙抱進懷裡時,一再的道歉,他說:「我真不想冒犯你。」步非煙的嘴唇在離開趙象的嘴唇後,她也一再的道歉:「這一切的發生太出人意表,我選擇黃昏見面,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事情。」他們一邊對彼此和那個不知情的丈夫說著對不起,一邊更熱烈地吻下去。一切結束之後,步非煙哭了,她高興自己終於擁有了愛情,和為愛情做了瘋狂的事情。哭,是害怕趙象將她只當成一樁艷遇。

他們向彼此剖析自己。她說:「我不是天性風流的女人,以身相許,是情之所致,請公子銘記。」他說:「我不是輕妄之徒,決不會逢場作戲。」他們略有心安地擁抱告別。小生逾牆走,少婦倚窗看。

這樣的畫面持續了兩年,趙象的手腳越來敏捷伶俐。步非煙也問過趙象:「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趙像有時候說好,有時候說不好。不過,即使嘴裡說好,心裡也沒能下定決定。他是家裡獨子,他要考功名。離開趙家,他無法養活自己和步非煙,而且,這樣不是挺好嗎?牆沒有加高,翻越的難度越來越低,武公業依然很忙碌,步非煙依然愛他,而他在父母面前還是好兒子,還能時不時和朋友們出去風流或者散心。他對這種生活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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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非煙當然不滿意,可是,她從來都不夠有主見,男人不肯帶她離開,她就只能等。她沒有勇氣逼趙象,也沒有勇氣收拾細軟先行逃出去。她原來以為有了愛情就有了快樂,但是,有了愛情後,不快樂的時候更多。武公業來吻她時,她會忍不住轉過臉,武公業在床上碰觸她時,她感覺他在糟蹋她的愛情……她常哭,她恨她自己,但是對這兩個男人,她一個都恨不起。

就這樣,拖了兩年後,武公業終於洞悉了自己妻子和鄰家男子的姦情。聽到傳言時武公業雖然生氣,但是卻也知道不能輕率聽信。他告訴妻子要去外地,卻在夜半偷偷回轉來,真幸運,他來晚了,沒有看到床上的旖旎風光。

步非煙頭髮鬆散和趙像在花園告別,怒氣沖沖的武公業不小心碰響了腰間的刀。步非煙忽然意識到不祥,她推了一下趙象,急促地說:「快走,有人。」武公業衝過去想將趙象從牆頭扯下,卻只扯落半塊衣襟。步非湮沒有想到來的人是丈夫,但是看到丈夫拿著半塊衣襟向自己走來時,心裡居然不慌張。她等這一刻等了兩年了。

她被武公業一巴掌抽翻在地時,心裡輕鬆的很,她沒有看丈夫的臉,只是將眼睛從他肩頭越過盯著牆頭。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期待趙象出現在牆頭將她救走。她死死地盯著牆,武公業捏著她的下巴,像受傷的獅子一樣低吼:「你看我,你倒是看我。」她說:「痛」。但是眼睛還是不肯收,直到武公業憤怒地用拳頭去擊打她的眼眶。

她以為自己要瞎了,於是哭了起來。武公業看到她哭了,再也下不手,用拳頭在鞦韆架上一拳一拳的打去,恨恨地說:「賤人,你看你做的好事,你都做了什麼事。」

步非煙的眼睛雖然痛,但是卻還能看,她帶著淚盯著牆頭,直到她確信那人不會出現,才垂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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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公業問她:「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她說:「隨你。」

「你不怕我打死你?」武公業憤怒地又舉起手來。

步非煙的回答讓他絕望,她說:「生即相愛,死亦何恨?」

武公業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清楚這個相愛是指他們還是在說她與那個沒種的男人。他讓僕從拿來鞭子,在鞭子落下去之前,她只需要說一句「我錯了」或者「對不起」,他都會讓鞭子落空。但是,步非煙那一天比任何時候都倔強和勇敢,微笑著迎接他每一鞭,他一邊抽,一邊流淚,後來他失控了,他鞭下的女人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他決心好好保護的小妻子,而是一個冒充他妻子的邪惡的別人。

就這樣,步非煙用自己的如花似玉的一生僅僅換來兩年的愛情生活。那麼,此刻的趙象呢?是啊,趙象呢?世人聽了這個故事之後,無不要問:趙象呢?然而,誰也不知道,步非煙活活被打死之時,他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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