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超越法律的免死金牌:免死金牌什麼時候出現的
古代是一個人治的社會,皇帝為了拉攏臣子,保證臣下的人對自己的忠心,鞏固自己的統治,將一些帶有獎賞和盟約性質的憑證發給自己的功臣和忠臣,以示寵幸,這些憑證類似於現代普遍流行的勳章(或獎章),只不過其形制稍有不同內涵較為寬泛。其中有一部分憑證尤為特殊,皇帝為了表彰一些功臣的傑出貢獻,它上面的文字主要著錄受賜者的顯赫功勳,頌其美德,是鐫刻在鐵製的器物之上,賦予了功臣所在家族以後犯下殺身之罪時,可免去刑責,這種凌駕於法律之上的特權通過授予一定憑證來體現,起到向全社會的公示作用,這種憑證,就是大名鼎鼎的丹書鐵券。
讀過《水滸》的人,都知道「小旋風」柴進有一件護身護家的寶貝,名叫「誓書鐵券」。
「你不知!俺這村中有個大財主,姓柴,名進,此間稱為柴大官人,江湖上都喚做『小旋風』。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孫,自陳橋讓位,太祖武德皇帝敕賜與他『 誓書鐵券』,無人敢欺負他。」
(第七十一回)第五十二回,寫柴進被知府高廉抓進衙門,柴進說:「小人是柴世宗嫡派子後,家間有先朝太祖『誓書鐵券』。」此回的另一處,則稱之為「丹書鐵券」。
這樣一塊護身的「寶貝」,因為其具有免死的特權,所以民間又把丹書鐵券稱作是「免死金牌」。連死罪都能免,更何況其它的法律呢?因此,丹書鐵券除了為持有者帶來無上榮光的同時,也帶來了許多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隱形特權。
丹書鐵券
我國古代「丹書鐵券」制度始於漢代。據史料載,漢高祖劉邦奪取政權後,為鞏固統治籠絡功臣,頒給元勳「丹書鐵券」作為褒獎。劉邦建立了漢王朝後,「命蕭何次律令,韓信申軍法,張蒼定章程,叔孫通帛禮儀;又與功臣剖符作誓,丹書、鐵契、金匱、石室,藏於宗廟」,這是有關丹書鐵券的最早記載。其中的「符」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契」,即皇帝與功臣、重臣之間信守的憑證。「丹書、鐵契、金匱、石室」,即以鐵為契,以丹書之,以金為匱,以石為室,將皇帝與功臣、重臣的信誓用丹砂寫在「鐵券」上,裝進金匱藏於用石建成的宗廟內,以示鄭重和保證「鐵券」安全。
鐵券的出現決不是孤立偶然的因素,而是有它的淵源和原因。
鐵券具有盟誓信諾性質,因而鐵券的出現與古代的盟誓制度有著密切的關係。
所謂盟誓,是指人們用言辭共相約束。盟誓由來已久,起源於原始氏族社會,那時由於生產力水平低下,人們對自然、生命等認識有限,人們產生了靈魂不滅、萬物有靈的原始世界觀。對神靈和祖先的崇拜,使盟誓的存在有了思想基礎。與盟者向神靈祖先禱告、訂約,並發誓遵守。利用鬼神的威力加強盟誓的雙方的約束力。《詩·衛風·氓》中云「信誓旦旦」。在盟誓的過程中司盟或詛祝要撰寫盟誓的言辭,即「載辭」,並將盟辭記於簡冊上,作為憑證。之後,「既盟則貳之。」可見,盟誓的載書有兩份,一份作為存檔的副本收藏保存,以後若有糾紛,以為憑據。另一份埋於地下或沉於河中。盟誓雖是當時社會發展的產物,但其實質是為統治者政治服務的。在維護統治階級利益和中央權威、維護社會穩定起到積極的政治作用,所以,盟誓制度一直被後世沿襲。鐵券是盟誓制度演變的一種新形式,丹書鐵券作為盟誓制度的文化載體之一,同樣也是分為兩部分,受券人與朝廷各執一半。
鐵券自肇始後,名稱亦有所不同。西漢時,稱之為「丹書鐵契」,也稱之為「符」。史載:「跡漢功臣,亦皆割(剖)符世爵,受山河之誓。」《漢書·高帝紀》載,「甲申,始剖符封功臣曹參等為通侯。」從「鐵契」這個名詞來看,體現了很明顯的盟誓契約性質。而將鐵券稱之為「符」,也是側重於鐵券作為盟誓信物的特徵。可見,在西漢初期,「丹書鐵契」和「符」稱法上雖有不同,但本質上是一樣的。
東漢時已稱之為「丹書鐵券」了。東漢初,博士祭遵給東漢光武帝劉秀上疏中說:「昔高祖大聖,深見遠慮,班爵割地,餘下分功,著錄勳臣,頌其德美……丹書鐵券,傳於無窮。」從這段材料推測「丹書鐵券」最晚在西漢末就已經出現了。這種名稱自出現便深入人心,一直延續至今。
在「鐵券」誕生之初,還無免罪和免死等許諾,僅作為一種加官進爵、封侯納妾的憑證。獲賜鐵券的功臣及其子孫常因細故獲罪,直至被處死。
丹書鐵券
我國古代「丹書鐵券」制度始於漢代。據史料載,漢高祖劉邦奪取政權後,為鞏固統治籠絡功臣,頒給元勳「丹書鐵券」作為褒獎。劉邦建立了漢王朝後,「命蕭何次律令,韓信申軍法,張蒼定章程,叔孫通帛禮儀;又與功臣剖符作誓,丹書、鐵契、金匱、石室,藏於宗廟」,這是有關丹書鐵券的最早記載。其中的「符」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契」,即皇帝與功臣、重臣之間信守的憑證。「丹書、鐵契、金匱、石室」,即以鐵為契,以丹書之,以金為匱,以石為室,將皇帝與功臣、重臣的信誓用丹砂寫在「鐵券」上,裝進金匱藏於用石建成的宗廟內,以示鄭重和保證「鐵券」安全。
鐵券的出現決不是孤立偶然的因素,而是有它的淵源和原因。
鐵券具有盟誓信諾性質,因而鐵券的出現與古代的盟誓制度有著密切的關係。
所謂盟誓,是指人們用言辭共相約束。盟誓由來已久,起源於原始氏族社會,那時由於生產力水平低下,人們對自然、生命等認識有限,人們產生了靈魂不滅、萬物有靈的原始世界觀。對神靈和祖先的崇拜,使盟誓的存在有了思想基礎。與盟者向神靈祖先禱告、訂約,並發誓遵守。利用鬼神的威力加強盟誓的雙方的約束力。《詩·衛風·氓》中云「信誓旦旦」。在盟誓的過程中司盟或詛祝要撰寫盟誓的言辭,即「載辭」,並將盟辭記於簡冊上,作為憑證。之後,「既盟則貳之。」可見,盟誓的載書有兩份,一份作為存檔的副本收藏保存,以後若有糾紛,以為憑據。另一份埋於地下或沉於河中。盟誓雖是當時社會發展的產物,但其實質是為統治者政治服務的。在維護統治階級利益和中央權威、維護社會穩定起到積極的政治作用,所以,盟誓制度一直被後世沿襲。鐵券是盟誓制度演變的一種新形式,丹書鐵券作為盟誓制度的文化載體之一,同樣也是分為兩部分,受券人與朝廷各執一半。
鐵券自肇始後,名稱亦有所不同。西漢時,稱之為「丹書鐵契」,也稱之為「符」。史載:「跡漢功臣,亦皆割(剖)符世爵,受山河之誓。」《漢書·高帝紀》載,「甲申,始剖符封功臣曹參等為通侯。」從「鐵契」這個名詞來看,體現了很明顯的盟誓契約性質。而將鐵券稱之為「符」,也是側重於鐵券作為盟誓信物的特徵。可見,在西漢初期,「丹書鐵契」和「符」稱法上雖有不同,但本質上是一樣的。
東漢時已稱之為「丹書鐵券」了。東漢初,博士祭遵給東漢光武帝劉秀上疏中說:「昔高祖大聖,深見遠慮,班爵割地,餘下分功,著錄勳臣,頌其德美……丹書鐵券,傳於無窮。」從這段材料推測「丹書鐵券」最晚在西漢末就已經出現了。這種名稱自出現便深入人心,一直延續至今。
在「鐵券」誕生之初,還無免罪和免死等許諾,僅作為一種加官進爵、封侯納妾的憑證。獲賜鐵券的功臣及其子孫常因細故獲罪,直至被處死。
南北朝至隋唐時期,北魏孝文帝頒發給皇室宗室、親近大臣的「鐵券」是作為護身防家之用。南朝的宋、齊、梁、陳四代,頒發「鐵券」已較為普遍。隋唐以後,頒發「鐵券」已成常制,凡開國元勳、中興功臣以及少數民族首領皆賜予「鐵券」,也給寵宦、宦官頒發「鐵券」。到宋、元、明時期,「鐵券」頒賜逐漸趨於完備。
現今玉存的五代吳越王錢謬的鐵券最為珍貴。它是唐昭宗李嘩乾寧四年賜給鎮海、鎮東兩軍節度使錢謬的,以獎賞他打敗董昌保全浙江的功勞。
錢鏐,唐末臨安人,剛出生時,因為相貌異常醜陋,父母就想把他丟到井裡淹死。婆婆心中不忍,就把他救了下來,因此,人們平日都叫他「婆留」。直至發跡後才改名與「留」同音的「鏐」,叫作錢鏐,錢鏐年輕時以販私鹽為生,後來吃糧當兵,由於打仗十分勇敢,逐漸做了將領,並且越做越大。先後敗王郢,破黃巢,平劉漢宏,擒董昌,戰功赫赫。唐昭宗乾寧四年(897)封他為鎮海、鎮東兩節度使,並賜以鐵券。券上刻唐昭宗的詔書,詔書全文共333字,全部用黃金鑲嵌。詔文主要褒獎錢鏐削平那個自稱羅平國王的威勝軍節度使董昌,稱讚他「披攘凶渠,蕩定江表。忠以衛社稷,惠以福生靈。……志獎王室,績冠侯藩。」
錢鏐本來是董昌麾下的一員驍將,董昌僭稱尊號,封他為兩浙都將,而錢鏐並沒有接受董昌的「偽命」,卻反戈一擊,擒董以獻朝廷。
錢鏐鐵券 丹書鐵券
唐朝到了昭宗的手裡,基本上已到了奄奄一息的時候了,地方藩鎮的勢力遠遠大於朝廷的勢力,真正聽朝廷指揮的藩鎮實在少得可憐,昭宗已成了一個掛牌子的皇帝。因此,錢鏐的這一舉措使他高興得不得了。他要把錢鏐當作一個榜樣樹立起來,詔書中稱許錢氏的話真有些「熱情洋溢」。有一段話,意思是說,我賜給你這枚刻著金字的鐵券,向你宣誓保證:哪怕長江、大河有乾涸得像帶子那麼寬的時候,泰山、華山有變得只有拳頭一樣大的日子,但我卻永記你的功績,使你們錢氏一家世襲榮寵,永保富貴。今後如果你自身犯了大罪,可以免除九死;子孫犯罪,可以免除三死。若是犯了一般的罪行,有關部門不得追究。難怪當錢鏐接受這個鐵券時,被感動得哭了起來,說道:「我才46歲,就受皇上如此厚賞,恩重難報啊!」並以此諄諄教導自己的子孫:「要謹當日慎一日,誡子誡孫;不敢因此而累恩,不敢因此而賈禍。」
沒有多久,李唐王朝就滅亡了,錢鏐自己經營了吳越國,鐵券即被供於祖廟。以後趙匡胤統一全國,建立了北宋,錢鏐之孫錢俶向宋納土稱臣,詔於開封居住。但鐵券仍留在杭州錢氏祖廟。淳化元年(990),宋太宗命杭州守臣將鐵券送到汴京,太宗觀賞後仍將其賜還給錢俶之子錢惟濬,惟濬死後交錢惟演,鐵券遂收藏於京師昭化坊賜第。錢惟演死後,鐵券交由其仲子錢晦保管,繼而又轉給惟演之孫錢景臻保管。其間宋仁宗、宋神宗都曾專門觀賞過鐵券。北宋末金兵入寇,錢氏舉家攜券南逃,到了南宋紹興年間,錢景臻的兒子榮國公錢忱侍奉他的母親秦魯國大長公主(宋仁宗的第十個女兒、宋英宗的妹妹)避地臨海。宋高宗趙構即命於台州賜第,第在臨海城內美德坊。錢氏鐵券從此「落籍」台州,成為台州錢氏的「族寶」。德祐元年(1276),元兵攻破臨海,錢氏有個家人帶上鐵券南逃,途中落入黃巖澤庫。
時隔56年之後,亦即元文宗至順二年(1331),有個漁人在黃巖澤庫(今溫嶺澤國)地方撒網打魚,隨網撈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漁人也不知是什麼寶貝,就用斧子斫了一斧,從斫開的斧痕中看來看去,既不是金,又不是銀,只是一塊黑鐵,覺得沒有什麼用處,便將其丟在屋子的角落裡。一個偶然的機會被漁夫的鄰居——一個老學究看到了,他見鐵塊上有字,雖然並不知道錢氏鐵券的價值,還是按鐵的價錢買了下來。當然,漁夫和學究都不知道這333字是用黃金鑲嵌的。後來有人將這一消息報告給錢氏十四世孫錢世珪。世珪花了十斛谷子換回了這塊鐵券,這一寶物總算重又回到了錢氏手中。可惜的是,只因浸水太久,嵌在後半段的金字大多都剝落了。
錢氏家傳的鐵券還有一段逸史。錢謬因功得券,深感皇恩浩蕩,一直把鐵券奉為命根子而著意保管。但到了北宋開國後,昊越國已不能獨立存,當時的吳越王審時度勢,決定納土歸降,宋室優禮相待,錢氏鐵券在北宋新王朝中依然有效,故其子孫歷代得以封王賜爵。南宋高宗朝,還令錢氏將鐵券送到朝廷親覽之,後又御賜宅第,供鐵券之藏。從這些記載來看,宋代的鐵券基本是襲唐制的。唐代的鐵券已經完全用金填字,它實際上正名應叫「金書鐵券」。
自鐵券制從漢初肇始後,歷代帝王總是把它作為「固皇權」 的工具而加以利用。因為帝王們的賢愚不同,喜惡差異大,所以由鐵券也引發了幾出悲喜劇。
南北朝時,割據勢力對峙,城頭經常變幻大王旗。史載,北魏巴州刺史「始欣恐獲罪,陰來請降,梁武帝遣使以詔書、鐵券衣冠等賜之」。結果梁武帝不損一兵一卒,就擴大了自己的兵力和地盤, 後人評論說:「蓋鐵券之力也。」
唐德宗時期,中央集權衰弱,藩鎮雄悍崛起,不聽皇帝調遣。當年朔方節度使「李懷光既解奉天之圍,不獲朝見,因大怒。德宗遣中使諭旨加太尉,賜鐵券。懷光怒甚,投券於地曰『人臣反,則賜鐵券,今賜鐵券,是使反也』」結果皇帝想用高官、鐵券籠絡也不奏效,反而加速了李懷光的反叛。李懷光叛唐不久,因失人心,終為部將所殺。
五代時,後唐莊宗滅後梁頗得力於大將朱友謙,莊宗曾親「賜之鐵券,恕死罪」。但事態的發展,令莊宗一改初衷。後來他聽信奸侈的讒言,逐漸感到朱友謙有反骨,終於捏個罪名,將朱本人及其族人200餘口一併斬絕。朱妻張氏臨刑,要劊子手從腰間取莊宗所賜的免死鐵券,嘶聲呼叫:「此皇帝所賜也。」 抬出鐵券來討饒也無濟於事,劊子手們獰笑道:「正是今上叫斬耳!」
厲史上還有些「功高展主」或擁兵覬覦皇權的將相,皇帝對其猜忌時,常把頒發鐵券作為防範措施。遼道宗耶律洪基即位後,皇室權臣耶律重元握重兵,搜權威,野心勃起。道宗雖察其心跡,但「欲擒故縱」,除不斷褒獎外,又「冊為皇太叔,免拜不名,為天下兵馬大元帥,復賜金券」。這枚金券恍若麻醉劑,更使耶律重元志驕氣滿,膽大妄為,最後被道宗抓住他的罪狀,一舉剪除。
《水滸傳》第九回提到一位小旋風柴進,他是前朝周世宗柴榮的子孫。宋開國後念柴家「禪位」有德,也頒發了鐵券給周世宗的後人。但北宋末年,柴進的叔父柴皇城雖有鐵券在手,高唐州知府高廉(高太尉的叔伯兄弟)的親戚殷天賜竟霸佔柴家花園,並將柴皇城打死。
帝王常以頒賜鐵券作為一種特殊的恩寵,賞賜給勳功、重臣和將帥,對維護統治者政治,社會穩定,起到一定積極的、重要的作用。鐵券自出現後,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鐵券不僅成為神聖君權的象徵,也成為時人建功立業的標誌和理想追求。
鐵券是一把雙刃的利劍,不可避免地產生一定的負面效應。免除死罪成為鐵券最重要的內容和特徵,用鐵券誓詞公然規定受賜鐵券者擁有超越法律的特權,這就在客觀上允許擁有鐵券者在一定程度和範圍內恃權犯法,這既體現了君權的至高無上,又與神聖不可侵犯的皇權相矛盾、相衝突。在古代封建禮法制度森嚴的社會,很多時候,鐵券免死只是流於形式。統治者為了自己的統治利益,並未真正兌現鐵券免死功能,擁有鐵券者的勳功之臣被誅殺的例子屢見不鮮,可見,鐵券並非是萬能的護身符。另外,鐵券賞賜的同時還有大量物質上的獎賞,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加深了王朝中央財政的負擔,鐵券的負面影響也是不容忽視的。
有一句話說得極好:「不要隨便相信承諾,因為承諾只有在當時是真的。」看來,即使是帝王丹書鐵券的承諾,也很難保證。而在貪官酷吏惡霸地頭蛇的眼裡,「縣官不如現管」,就像先前所說的殷天賜,當朝太尉叔伯兄弟的小舅子,純屬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就能將柴家這樣顯赫的前朝皇族逼到如此境地,可見,丹書鐵券在某些人眼裡甚至可能一文不值。從某種意義上講,還真得「感謝」殷天錫,畢竟是他們使丹書鐵券缺牙豁嘴,顯示了它的本色,使眾多有恃無恐的「金枝玉葉」不再自我感覺良好。
古人曾經倡導「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理念,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個個丹書鐵券暴露出了現實生活的赤裸裸的不平等,帝王們紛紛將「丹書鐵券」賜予功臣,搞「法外施恩」,「鐵」了心地偏袒愛護手下功臣,無他,只是權衡政治利益之後的緩兵之計罷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一旦坐穩江山,牢控權力,「丹書鐵券」又能奈何?承諾是手段,爭取對方信任和賣命維護自己的統治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