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軍閥馬步芳是怎麼樣一個人?馬步芳性格特點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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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軍閥馬步芳是怎麼樣一個人?馬步芳性格特點

2017年02月11日 文史百科 暫無評論 閱讀 162 次

  馬步芳1903~1975,甘肅臨夏人,回族,字子香。早年服從馮玉祥,後棄馮投蔣,通過依附強權,併吞弱勢,逐步奠定了在青海的統治地位。曾任青海省主席、第四十集團軍總司令等職。馬步芳素有虎狼之性,曾殘酷鎮壓西路紅軍,盤剝青海人民,犯下了種種罪行。西北解放前夕,馬步芳逃往台灣,後長期定居沙烏地阿拉伯,曾任台灣駐沙特「大使」,雖年將垂暮,卻惡性不改,不僅侵犯部屬之妻女,甚至罔顧倫常,強暴自己的親侄女。台灣當局終於以腐化無能為名將其免職。1975年,病逝於沙烏地阿拉伯,終年72歲。

  馬步芳陰沉持重,極富心計。在二十多年的政治軍事生涯中,無論是操控內部還是周旋中央政府,他處事果決,思慮周密,諸事分寸把握有度,拿捏得當,同時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內,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踢開叔父兄長,獨攬青馬軍政大權,恩威並重統馭宗親部屬;外,授封疆大吏,以甘、青為根據地,浸染新疆西藏,征伐藏區,追堵紅軍。他做的每件事都可為自身和其「團體」攫取最大利益。

  馬步芳是個政客,雖自幼就混跡於行伍,但軍事指揮上沒什麼建樹,他只參與戰略決策,除了征討藏區因離得近管管籌劃外,其他很少具體介入戰役戰鬥指揮,也很少上前線。這一點和他的父親馬麒不同,馬麒喜歡「親征」。打西路軍馬步芳請出老將馬元海掛帥,解放戰爭隴東戰事中則乾脆把軍隊交給兒子指揮。但他決不是不過問,對前線戰事,他通過現代通訊工具時時瞭解情況並督導。

馬步芳與蔣介石合影

  馬步芳的殘暴(1936年 河西戰役)

  1936年,紅軍三大主力會師後因張國燾的分裂思想導致寧夏戰役流產。無奈之下由五軍、九軍、三十軍組成的紅軍西路軍渡過黃河,獨自踏上了西征的道路。

  面對嚴酷的自然環境,窮凶極惡的敵人,剛剛經過萬里長征,糧彈奇缺的西路軍展開了一場氣壯山河的浴血拚殺。初期,紅軍進展較為順利,在乾柴窪第一仗,就擊潰了馬家軍的精銳騎五師和馬步芳的起家部隊一百師。但在攻克古浪後,九軍遭到絕對優勢的馬家軍的拚命反擊,雖然重創敵軍,自己也損失巨大。

  隨後,由於作戰任務的幾經變遷,西路軍時駐時走,不但沒有完成戰略任務,反而給了馬家軍集中兵力的時間。諸馬先後調集了十七萬人的大軍,對西路軍進行了瘋狂的攻擊。馬家軍的騎兵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集結。面對英勇作戰的紅軍,馬家軍在屢次吃虧後及時總結了戰術:在進攻時驅趕民團衝在前面,精銳部隊積蓄力量待機;攻擊時每人僅帶兩三排子彈,打完了乘馬回去取,以防紅軍得到補充;攻城時往往「圍三闕一」,紅軍撤退時,以騎兵窮追;紅軍一駐就打,不給其發動群眾、安置傷員、整補力量的時間;作戰時採用人海戰術、波浪戰術,決不給紅軍稍作喘息的時機。

  對於轉戰萬里的紅軍來說,河西走廊無疑是最不適於作戰的地域。地廣人稀的、一馬平川的地理環境,騎馬作戰、來去如風的敵人,都使我軍最擅長的運動戰、夜戰、伏擊、奇襲等難以施展,而被迫多以陣地戰和敵軍拼消耗,並難以獲得補充。經過永昌、高台、倪家營子、三道流溝等多場血戰,在給予馬家軍多次重創的同時,自身傷亡殆盡,五軍軍長董振堂、九軍政委陳海松、總供給部部長鄭義齋等先後陣亡,餘部退入祁連山。部分部隊在李先念、程世才的率領下到達新疆,僅餘420餘人。

  西路軍失敗後,馬家軍諸頭目在狂歡慶祝的同時,一面向蔣介石致電邀功,一面對西路軍被俘人員展開了大規模的屠殺,屠殺手段極其殘忍,都是用馬刀和軍鎬砍殺,很多西路軍戰俘是被剖腹抽腸或挖眼、取膽入藥而死的。九軍軍長孫玉清等慘遭殺害,僅在西寧郊區遭屠殺和活埋的就有六千人,女紅軍被俘後的命運更是悲慘。

  紅西路軍的失敗,也成為我軍歷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失敗和損失。

馬步芳與蔣介石合影

  馬步芳的殘暴(1936年 河西戰役)

  1936年,紅軍三大主力會師後因張國燾的分裂思想導致寧夏戰役流產。無奈之下由五軍、九軍、三十軍組成的紅軍西路軍渡過黃河,獨自踏上了西征的道路。

  面對嚴酷的自然環境,窮凶極惡的敵人,剛剛經過萬里長征,糧彈奇缺的西路軍展開了一場氣壯山河的浴血拚殺。初期,紅軍進展較為順利,在乾柴窪第一仗,就擊潰了馬家軍的精銳騎五師和馬步芳的起家部隊一百師。但在攻克古浪後,九軍遭到絕對優勢的馬家軍的拚命反擊,雖然重創敵軍,自己也損失巨大。

  隨後,由於作戰任務的幾經變遷,西路軍時駐時走,不但沒有完成戰略任務,反而給了馬家軍集中兵力的時間。諸馬先後調集了十七萬人的大軍,對西路軍進行了瘋狂的攻擊。馬家軍的騎兵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集結。面對英勇作戰的紅軍,馬家軍在屢次吃虧後及時總結了戰術:在進攻時驅趕民團衝在前面,精銳部隊積蓄力量待機;攻擊時每人僅帶兩三排子彈,打完了乘馬回去取,以防紅軍得到補充;攻城時往往「圍三闕一」,紅軍撤退時,以騎兵窮追;紅軍一駐就打,不給其發動群眾、安置傷員、整補力量的時間;作戰時採用人海戰術、波浪戰術,決不給紅軍稍作喘息的時機。

  對於轉戰萬里的紅軍來說,河西走廊無疑是最不適於作戰的地域。地廣人稀的、一馬平川的地理環境,騎馬作戰、來去如風的敵人,都使我軍最擅長的運動戰、夜戰、伏擊、奇襲等難以施展,而被迫多以陣地戰和敵軍拼消耗,並難以獲得補充。經過永昌、高台、倪家營子、三道流溝等多場血戰,在給予馬家軍多次重創的同時,自身傷亡殆盡,五軍軍長董振堂、九軍政委陳海松、總供給部部長鄭義齋等先後陣亡,餘部退入祁連山。部分部隊在李先念、程世才的率領下到達新疆,僅餘420餘人。

  西路軍失敗後,馬家軍諸頭目在狂歡慶祝的同時,一面向蔣介石致電邀功,一面對西路軍被俘人員展開了大規模的屠殺,屠殺手段極其殘忍,都是用馬刀和軍鎬砍殺,很多西路軍戰俘是被剖腹抽腸或挖眼、取膽入藥而死的。九軍軍長孫玉清等慘遭殺害,僅在西寧郊區遭屠殺和活埋的就有六千人,女紅軍被俘後的命運更是悲慘。

  紅西路軍的失敗,也成為我軍歷史上最為嚴重的一次失敗和損失。

  馬步芳為人荒淫無恥

  馬步芳為人荒淫無恥,在國民黨上層中少見。在大陸時,他曾公開說:「生我、我生者外無不奸。」部屬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難逃他的魔爪。在埃及,馬步芳仍然難改其風流本性,酒店的女侍、舞廳的舞女、隨他到開羅謀生的部屬的家眷,都被他姦淫。甚至連他的外孫女,也遭其強姦,後生下一個兒子。為了掩人耳目,馬步芳親手將這個嬰兒殺死。據後來旅居中東的回族僑民向台灣國民黨當局的控訴,包括漢、回、滿、蒙、藏、哈(薩克)、撒(拉)等各族女性在內,被馬步芳蹂躪過的,不下5000人。

  馬步芳獸性暴淫的行徑主要表現在五個方面:一、憑借政治特權,姦淫某些部屬的妻女,多次玩弄轄區內軍政要員、土豪劣紳的眷屬;二、罔顧綱常,違背倫理,勾引部分親眷的內室,對自己的胞妹、侄女,堂兄、堂弟的妻妾也不放過。三、引誘或設計禍害在校女學生;四、搶奪民間某些婦女,魔爪伸向貧民的妻女和女難童;五、收買與霸佔妓院的一些妓女。據記載,被他玩弄過的女人有近千人。他曾為了同時霸佔一對漂亮的親姐妹,將該戶人家殺死三人。真是罪惡滔天,罄竹難書。

  據說他經常到西寧和蘭州街頭獵艷,看到美女後,就秘密將其抓到尾隨他的一輛密閉卡車裡,送回西寧公館。他還在自己的公館裡養了一批「乳姐」,不但每天要親自在她們身上飲人乳,還要盡其淫樂。當年他趁到南京出席國民黨代表大會的機會,還專門跑到上海去搞俄國和日本的妓女,搞到最後連南京國民政府的大員們都看不下去,紛紛在暗地裡指責他,批評他。

  在開羅,馬步芳繼續過著他「青海王」時的荒淫生活。埃及與新中國建交後,他又變賣房產,移居沙烏地阿拉伯。馬步芳剛到沙特時,有一次帶著一大群姨太太去麥加朝覲,阿訇見了大為詫異,他從沒見過一個男人會有這麼多妻妾,認為馬步芳肯定是拐了別人的老婆。因此當面罵他道:「你這人帶別人的太太來朝覲天房,把天房褻瀆了。我要打你的耳光,趕你出去,還要報告沙特政府,驅逐你出境!」嚇得馬步芳趕快把太太們就近送人,別人說養不起,他又貼上一些錢。等朝覲結束後,又去討回來,在當地傳為笑話。

  馬步芳的性癖好也很廣泛,當年他趁到南京出席國民黨代表大會的機會,還特地跑到上海去搞俄國和日本的妓女。據說他是老少通吃,曾經一個晚上連續姦淫了祖孫三代女人。

  與此同時,馬步芳還大做走私生意。過去國民黨政權撥給他的大批軍費,都被他兌換成黃金後私吞了,聽說黃金在印度黑市上值錢,便組織偷運倒賣的勾當。

  1957年,因埃及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受歡迎的馬步芳又遷居沙烏地阿拉伯居住。馬步芳從權力頂峰一下子跌落到漂泊海外過著寓公生活的普通老百姓,每天無所事事,就聘請了中、阿文家庭教師,堅持同全家大人小孩一起學習阿拉伯語和文字,還請人給他讀《古蘭經》,似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了。從表面上看心態還較平和的他,常對身邊人說:「打天下,坐江山,誰勝誰坐,還不是那麼一台戲!」「到哪個山裡砍哪個柴,這有什麼不行的。」

  兒子馬繼援不久從國內逃了出來。父子一見面,馬步芳就面帶笑容地說:「啊!你來了,你來了就好,把軍隊都交給他們了嗎?」馬繼援答:「都交給他們了。」馬步芳說:「這就對了。」總之,馬步芳平日裡沒有表現出多少沮喪的情緒,似乎清閒愉快、自得其樂。但是當國際形勢有了風吹草動之時,他的反共嘴臉就暴露無遺。

  50年代末,台灣當局想乘國際反共反華、社會主義陣營出現矛盾和青海藏區、甘南地區發生過一些民族糾紛和衝突的機會,妄圖策劃反攻大陸。馬步芳也抓住機會吹噓,由他指揮的遊擊隊仍在大西北堅持反共鬥爭。他還詭稱,大陸來朝拜的人員當中就有他的遊擊隊代表和聯絡員,是來接受他的指示,並再三請他回去領導反共大業的。

  沙特華僑很多,都是虔誠的穆斯林。馬步芳還想再過「土皇帝」的癮,於是行賄台灣當局,最後謀得了台灣當局駐沙特的「全權大使」。可是馬步芳的阿拉伯語講得很差,也最怕參加任何「外交宴會」,每日很少去「大使館」辦公。他的漢字水平也很差,接近文盲,一應公文都寫個「閱」字,再交秘書們核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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