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不倒翁鄭介民:特務系統唯一一個上將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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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統不倒翁鄭介民:特務系統唯一一個上將

2016年03月04日 風雲人物 暫無評論 閱讀 875 次

  諜報奇才鄭介民

  鄭介民,海南文昌人,原名庭炳,字耀全,號傑夫。1897年9月11日生於一個破落地主家庭,1924年考入黃埔軍校步科第二期,曾參與組織孫文主義學會。1925年人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政治經濟。1927年回國,人陸軍大學將宮班第三期。畢業後,在蔣介石侍從室做情報工作。鄭雖是海南人。卻體格魁梧。面孔黝黑,與北方人頗似,常愛穿掛滿勳標的筆挺軍服,神氣十足,乍一看去,儼然是一員正式軍官。鄭最初在南京從事情報活動時,並沒有什麼特殊表現,只是在一些同學同鄉方面搜集一點情報。但沒有多久,在蔣介石和桂系軍閥鬥爭中,他卻大顯身手,一鳴驚人。

  分化桂系 替蔣除患

  1928年冬,張學良在東北「易幟」以後,蔣介石的天下表面上算是得到了「統一」,但新桂系的勢力卻從廣西經武漢直到華北,分去了他不少的地盤。蔣介石對此很不甘心。時刻想拔去這個眼中釘。

  鄭介民雖是一小小侍從,卻最善察言觀色,他揣摩了蔣的心思後,向自己的上司王柏齡透露了他與李宗仁的兄弟李宗義在蘇聯中山大學是同學且私交甚好的關係,並自告奮勇,請求去武漢做分化桂系的工作。王柏齡將此事匯報給蔣介石後,蔣非常重視,親自對鄭面授機宜,命他即刻動身去武漢。

  鄭從南京悄悄溜到武漢後,假裝失業,故意住在一家小客棧,做出一窮困潦倒的樣子去第四集團軍總司令部求見李宗義。當時四集團軍總部的軍官們習慣稱李宗仁為「老總」,稱李宗義為「二總」,在總司令部內一向受到各方面的尊重。李宗義當時見到鄭介民落魄的樣子,馬上答應收留他;第二天再去小客棧看鄭時,更毫不懷疑,完全相信了他編造的假話,要他立即搬進總司令部和自己同住一室。李宗義隨後帶他去見了李宗仁和總司令部的許多主管人員,並常常陪他出去玩。這時總部一些想討好「二總」的人,對鄭介民也特別巴結,他便慢慢開始活動起來。首先把李宗仁部的兵力部署和裝備等弄清楚之後,又把總司令部和各方聯絡的密電本偷拍成照片後再送回去。當時李宗仁總部的一些機要人員,一是麻痺大意,二是受了鄭介民的賄賂,所以鄭在武漢很短時間內就摸清了第四集團軍全部情況。

  王柏齡把鄭得到的情況不斷向蔣介石匯報後,蔣十分高興;又叫王柏齡通知鄭介民抓緊分化、離間桂系將領。鄭一方面派人散佈「當權發財的是湖北人,打仗拚命的卻是廣西人」等挑撥離間的話,加深鄂、桂兩派之間的矛盾;另一方面派人拉攏一些桂系中的湖北將領,向他們提出「鄂人治鄂」的口號,桂系中的鄂籍將領胡宗鐸、陶鈞等都極力贊同,他們更盡力去爭奪地方上的權力。這樣一來,許多桂籍將領便大為不滿,鄭又藉機擴大他們之間的矛盾。

  當蔣介石的陰謀佈置逐漸完成的時候,李宗仁還沒有察覺到他的基本力量已在內部發生了變化。1929年,他還想擴大地盤,與蔣介石平分天下,暗中企圖把桂系勢力從廣西到華中、華北聯成一片。蔣介石卻不動聲色,暗中積極做好準備,只等機會下手。

  1929年初,李宗仁不經過南京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的批准,直接以武漢政治分會名義免去親蔣的魯滌平湖南省主席職務,任命何鍵為湖南省主席。這時,何鍵先接受李的任命,後又向蔣去請示,蔣介石認為消滅桂系的時機到了,便於1929年3月21日將李濟深軟禁於南京湯山,公開宣佈:李宗仁不服從中央。免去李宗仁的一切職務。李宗仁和白崇禧當即通電反蔣,蔣師出有名,調集大軍圍攻桂系軍隊,並親自從南京趕到九江指揮。

  這時,早被蔣介石分化了的桂系部隊一槍不發,率部退往平漢路花園一帶。胡宗鐸、陶鈞亦通電下野率部退往沙市、宜昌一帶,其它桂軍亦紛紛退出武漢,桂繫在湖北的十多萬人一下子土崩瓦解,蔣介石毫不費力奪取了武漢。當時正在上海治療眼病的李宗仁,完全沒有料到會這麼快就失敗,他從上海經香港轉回廣西,還準備收拾殘部與馮玉祥合作共同反蔣。通電發出不久,蔣又指使廣東的陳濟棠部進佔廣西,李宗仁和白崇禧不得不逃往香港。

  桂系問題迅速解決之後,鄭介民即回南京向蔣介石覆命,蔣接見他的時候,緊緊握著他的手,連聲稱讚他的工作做得好。鄭又趁此機會當場把蔣介石給他的一筆未用完的巨額特別活動費的存折交還,更加受到了蔣的稱讚。從此,初顯諜報天賦的鄭介民,深得蔣介石的重用,扶搖直上飛黃騰達。

  潛心鑽研 諜報精英

  德意考察 強化軍統特務機構1934年春,蔣介石為了傚法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的法西斯獨裁統治,決心挑選一批人去學習,鄭介民也被選中了。當年夏天,鄭介民和潘佑強、杜心如、滕傑等一行7人以軍事考察團的名義前往歐洲考察,實際上主要是去德、意兩國。蔣介石給他們的任務,一是學習法西斯統治人民和反共防共的辦法;二是發展復興社在歐洲的組織。他們先後到了德、意、英、法、奧、瑞士等國,對德、意兩個獨裁統治集團各方面都作了研究。鄭借此搜集了不少特務工作方面的材料。

  德國之行,使鄭介民加深了對法西斯獨裁統治的瞭解。他對希特勒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德國時曾多次請求晉謁,幾番周折,才被允許接見。希特勒在召見這些不遠萬里而來向他致敬的徒子徒孫時,態度非常傲慢,但他們卻以能見到「元首」一面而感到心滿意足,均認為不虛此行。在義大利時,據說墨索里尼接見他們時態度比希特勒要好得多,對他們曾加以勉勵。回國以後。鄭介民常以曾見到過這兩個「法西斯老祖宗」而認為無上光榮。

  王柏齡把鄭得到的情況不斷向蔣介石匯報後,蔣十分高興;又叫王柏齡通知鄭介民抓緊分化、離間桂系將領。鄭一方面派人散佈「當權發財的是湖北人,打仗拚命的卻是廣西人」等挑撥離間的話,加深鄂、桂兩派之間的矛盾;另一方面派人拉攏一些桂系中的湖北將領,向他們提出「鄂人治鄂」的口號,桂系中的鄂籍將領胡宗鐸、陶鈞等都極力贊同,他們更盡力去爭奪地方上的權力。這樣一來,許多桂籍將領便大為不滿,鄭又藉機擴大他們之間的矛盾。

  當蔣介石的陰謀佈置逐漸完成的時候,李宗仁還沒有察覺到他的基本力量已在內部發生了變化。1929年,他還想擴大地盤,與蔣介石平分天下,暗中企圖把桂系勢力從廣西到華中、華北聯成一片。蔣介石卻不動聲色,暗中積極做好準備,只等機會下手。

  1929年初,李宗仁不經過南京國民黨中央政治會議的批准,直接以武漢政治分會名義免去親蔣的魯滌平湖南省主席職務,任命何鍵為湖南省主席。這時,何鍵先接受李的任命,後又向蔣去請示,蔣介石認為消滅桂系的時機到了,便於1929年3月21日將李濟深軟禁於南京湯山,公開宣佈:李宗仁不服從中央。免去李宗仁的一切職務。李宗仁和白崇禧當即通電反蔣,蔣師出有名,調集大軍圍攻桂系軍隊,並親自從南京趕到九江指揮。

  這時,早被蔣介石分化了的桂系部隊一槍不發,率部退往平漢路花園一帶。胡宗鐸、陶鈞亦通電下野率部退往沙市、宜昌一帶,其它桂軍亦紛紛退出武漢,桂繫在湖北的十多萬人一下子土崩瓦解,蔣介石毫不費力奪取了武漢。當時正在上海治療眼病的李宗仁,完全沒有料到會這麼快就失敗,他從上海經香港轉回廣西,還準備收拾殘部與馮玉祥合作共同反蔣。通電發出不久,蔣又指使廣東的陳濟棠部進佔廣西,李宗仁和白崇禧不得不逃往香港。

  桂系問題迅速解決之後,鄭介民即回南京向蔣介石覆命,蔣接見他的時候,緊緊握著他的手,連聲稱讚他的工作做得好。鄭又趁此機會當場把蔣介石給他的一筆未用完的巨額特別活動費的存折交還,更加受到了蔣的稱讚。從此,初顯諜報天賦的鄭介民,深得蔣介石的重用,扶搖直上飛黃騰達。

  潛心鑽研 諜報精英

  德意考察 強化軍統特務機構1934年春,蔣介石為了傚法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的法西斯獨裁統治,決心挑選一批人去學習,鄭介民也被選中了。當年夏天,鄭介民和潘佑強、杜心如、滕傑等一行7人以軍事考察團的名義前往歐洲考察,實際上主要是去德、意兩國。蔣介石給他們的任務,一是學習法西斯統治人民和反共防共的辦法;二是發展復興社在歐洲的組織。他們先後到了德、意、英、法、奧、瑞士等國,對德、意兩個獨裁統治集團各方面都作了研究。鄭借此搜集了不少特務工作方面的材料。

  德國之行,使鄭介民加深了對法西斯獨裁統治的瞭解。他對希特勒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德國時曾多次請求晉謁,幾番周折,才被允許接見。希特勒在召見這些不遠萬里而來向他致敬的徒子徒孫時,態度非常傲慢,但他們卻以能見到「元首」一面而感到心滿意足,均認為不虛此行。在義大利時,據說墨索里尼接見他們時態度比希特勒要好得多,對他們曾加以勉勵。回國以後。鄭介民常以曾見到過這兩個「法西斯老祖宗」而認為無上光榮。

  1935年春夏間,鄭介民等人由歐洲回來後。蔣介石曾抽出不少時間聽取他們的口頭報告,並看了他們長篇大論的文字報告,興趣異常濃厚。戴笠也不斷找鄭問長問短,請他到特務處做報告,他立刻成了最受歡迎的大忙人。

  最初戴笠對特務處的工作究竟應當怎樣做提不出一套完整的辦法,鄭這次考察對他有很大的幫助。當時特務處改組為軍委會調查統計局第二處,軍統局所搞的種種活動,不少是通過鄭的這次考察和唐縱在德國任國民政府駐德大使館副武官時所學到的一套搞起來的。像通過特務組織去控制交通和通訊,監督無線電台和收音機及干擾廣播,派特務滲入機關、工廠、學校,加強警察機構等等的措施,都借鑒了德國的經驗,並在以後的反共工作中起過作用。

  鄭回國不久,便被蔣介石提升一級,任命為參謀本部第二廳第五處少將處長。

  讓魏菲爾歎服鄭做情報工作時,愛分析形勢,研究戰略、戰局,在一些重大的軍事戰略問題上往往有深刻的分析和獨到的見解,這也是他多年情報工作積累的經驗。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中國抗戰進入了由孤軍奮戰走向聯盟的時期。1942年1月,西南太平洋盟軍總司令英國上將魏菲爾在新加坡召開同盟國軍事會議,商討保衛新加坡的計畫,蔣介 石除了派杜聿明等前往參加外,還派鄭介民擔任有關方面的聯絡。鄭去了之後,不但沒有受到魏菲爾的重視,連當時新加坡英軍總司令對他也很冷淡。他只是和魏菲爾總部的一些高級幕僚人員有所接觸,並沒有正式參加這次會議。一向非常驕傲的魏菲爾在這次會議上堅決表示,只要縮短防線,集中兵力,確保新加坡是決無問題的。鄭介民卻向魏總部的幕僚人員提出了他的不同意見。他認為新加坡孤懸海外,遠離英、美,資源不足,兵力不夠,無法防守,不如集中力量堅守印度尼西亞,使之成為西南太平洋盟軍的反攻基地,堅守印尼比堅守新加坡要有把握。當時他的這些言論完全沒有受到魏菲爾的注意。

  鄭從新加坡回到重慶,又把這一意見向蔣介石提出,蔣對他的話相當信任,曾正式轉達魏菲爾,也同樣沒有被採納。此後不到半個月。日軍便集結大量海陸空軍猛攻新加坡。這個為英國經營多年、斥資達6000萬英鎊建成的所謂遠東第一巨港,雖有6萬多名防守的英軍。卻只用了十多天時間,於1942年2月被日軍攻陷,魏菲爾倉惶率領總部人員逃往荷印爪哇。

  這時,不僅蔣介石和在重慶聽到過鄭意見的人,認為鄭果然「料事如神」,連魏菲爾在致電蔣介石的時候,也有悔不聽鄭言而遭此慘敗的表示。蔣再度派鄭去爪哇與魏聯絡時,魏菲爾的態度便與以前完全不同,親自去機場迎接他。但不出一個月,爪哇也被日軍佔領。魏菲爾隻身乘飛機逃往印度,防守印尼的幾萬英軍和魏菲爾總部軍官都成為日軍的俘虜。

  神機妙算預言盟軍登陸蔣介石認為鄭在和盟軍打交道時很有一套辦法,便又指定他參加在重慶舉行的中美聯合參謀會議。當時任中國戰區參謀長兼美軍駐華總司令的魏德邁對鄭的印象也相當好。1944年夏,鄭介民和魏德邁總部的一些美軍將領們談話,大家預測開闢第二戰場的時間。有的美軍將領說是在今年,有的說是明年。當問到鄭介民的看法,鄭說:「可能在今年6月初。」於是,多數美軍將領都哄堂大笑,認為絕對不可能。

  誰知,隔了不久,盟軍果然在6月6日那天從法國諾曼底登陸。許多聽到過鄭那次談話的美國軍官立刻想起他事前說的日期完全正確,不由得從心底欽佩他,居然能這麼準確地計算出盟軍登陸的日期。魏德邁聽到這些話以後,當面稱讚他神機妙算。

  原來,鄭介民對第二戰場開闢的時間的確是有研究的,他是從整個戰局的進展來分析的。他認為,第二戰場的開闢已不能再推遲,因為蘇聯難於再堅持,一再要求盟軍支援,而盟軍的一切準備工作已經就緒。至於日期的確定,他是根據英倫海峽每年6月初天明前漲潮最大。在那幾天登陸最適合。如果錯過了時機,那在冬天來臨之前,盟軍就不可能有如此充裕的時間實施登陸了。

  蔣介石知道這件事後,不由得稱讚鄭:「料事如神,是一個既有政治頭腦又有科學訓練的軍事謀略家和軍事理論家。」這種讚譽代表著他在蔣心中的地位與日俱增。

  諜報奇才潛心著書鄭畢業於黃埔軍校,卻一直悔恨自己沒有帶兵打過仗,「武」的氣味還差一些,一面又醉心於想當一個「儒將」。他戰略眼光精確長遠,又具研究精神,著述甚豐。幾年間,他從軍統局與第二廳檔案中搜集了不少材料,先後編寫了《軍事情報學》、《諜報勤務教範草案》、《遊擊戰術之研究》、《諜報勤務》、《軍事情報學》、《中日戰爭太平洋列強政略的判斷》、《抗戰期中對共產黨的對策》、《蘇俄現階段的國家戰略》等書。著作問世後,很多國民黨內的官員都佩服他的學養深厚,不愧為情報權威。蔣介石對他這種鑽研精神很是讚賞,不僅予以明令表揚,還授給他一枚「積學勳章」。

  1946年3月17日,戴笠因飛機失事身亡,鄭繼任軍統局局長,10月,軍統局改為國防部保密局,他仍任局長,並兼任國防部第二廳廳長。為配合蔣介石發動內戰,鄭全力以赴進行反共特務活動。他指使特務先後在北平、上海等地破獲中共地下電台,逮捕殺害了不少中共地下工作者。翌年底,升任國防部常務次長,主管國際物資,主要負責聯絡美援。1949年10月廣州解放前,他還在美國請求軍援,無功而返。1950年初鄭介民去台灣,此後歷任「國防部參謀次長」、「大陸工作處處長」、「總統府」戰略顧問、「國家安全局局長」,1956年晉陞為「二級上將」。鄭在台灣,曾主持派遣特務竄至大陸進行暗殺爆破、策動暴動與刺探情報等各種顛覆活動,深得蔣介石父子的信任。1959年12月11日,鄭介民因心臟病復發在台北家中去世,終年62歲。蔣介石曾兩次到殯儀館弔唁,並親臨祭奠。12月15日蔣介石發佈「褒揚令」,追晉鄭介民為陸軍一級上將,使鄭成為國民黨特務系統中軍銜最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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