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回憶:日本那些軍人在被槍斃前的真實表現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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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回憶:日本那些軍人在被槍斃前的真實表現

2018年01月14日 戰史風雲 暫無評論 閱讀 138 次

  1、1945年5月末,山西日占淪陷區。

  一次小規模的戰鬥後,鎮子上約40名日偽軍被擊斃,我軍犧牲也近一個排,兩名日軍士兵被俘虜。仇恨深如大海,戰士們沒人願意再長途押送這兩名日兵,政委已陣亡,糧食補給少。兩名日軍士兵慌張的望著四周虎視眈眈的士兵,似乎知道自己「身處險境」。

  其中一人望了望東方,來了個正規的立正軍姿,喊了句日軍口號後閉上了雙眼。連長也表情僵硬,他在選擇,殺不殺?

  幾秒鐘後,選擇終於有了結果--殺了這個帝國主義!一聲令下,立即有人開了槍,喊口號的鬼子兵僵硬的倒在了地上,子彈穿透腹部時肯定給他帶來很大痛苦。隨後,一個班長用漢陽造又對他的頭補了一槍,他總算是提前得到了「解脫」。

  還有一個俘虜,他目光呆滯,慌張但是不亂動,蠟黃的臉代表他這幾個月同樣營養不足。個子很小,像個娃娃,但從臉上看的出他是個成熟的男子,是個侵略中華的魔鬼!沒有了昔日的霸氣,他像個鬥敗的公雞一樣萎縮著。

  殺不殺?班長退了顆滾燙的彈殼,回過頭問連長。別慌,用手語問他投降不連長下了令--那個班長則很不耐煩的從腰間摸出塊白手帕(像是繳獲日本人的),拿到了那個日本兵的跟前,扔到了地上。他若撿起來搖晃,就不殺他。當然,他還有別的選擇。

  手帕在地上,日本兵的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手帕,旁邊好奇的戰士們眼睛卻都盯著他。投降!班長狠狠的扔出了這句話,像最後通牒一樣。對方卻幾乎沒有理會,只是緩緩撿起了這塊手帕,不言不語。手帕不是很精緻,上面是日本富士山的景色圖。日本兵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攥緊了手帕。啊!!絕望的一聲吼叫,他撕破了那塊手帕。奶奶的!班長狠狠罵了一句,對著日本兵的腦袋--啪!一聲槍響,一場血腥的戰鬥,終於徹底結束了。

  2、1945年7月,某日俘集中所。

  這只是個臨時搭建的小俘虜營,裡面關押著百十個日本戰俘。雖然我們的軍隊有有待戰俘的政策。但是在物資依然緊缺且對方不合作的環境裡,槍殺日本戰俘的現象還是很普遍的。

  一個排的士兵,看守著自己3倍的戰俘,很是吃力。物資供應不多,日本戰俘卻連連抱怨伙食太差,環境惡劣。看守排長連連怒吼:「他奶奶的,你們這些個龜孫來中國燒殺。還要我們好吃好喝送你們滾蛋?」武力的威脅,這些戰俘終於慢慢聽話了。

  殺不殺?班長退了顆滾燙的彈殼,回過頭問連長。別慌,用手語問他投降不連長下了令--那個班長則很不耐煩的從腰間摸出塊白手帕(像是繳獲日本人的),拿到了那個日本兵的跟前,扔到了地上。他若撿起來搖晃,就不殺他。當然,他還有別的選擇。

  手帕在地上,日本兵的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手帕,旁邊好奇的戰士們眼睛卻都盯著他。投降!班長狠狠的扔出了這句話,像最後通牒一樣。對方卻幾乎沒有理會,只是緩緩撿起了這塊手帕,不言不語。手帕不是很精緻,上面是日本富士山的景色圖。日本兵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攥緊了手帕。啊!!絕望的一聲吼叫,他撕破了那塊手帕。奶奶的!班長狠狠罵了一句,對著日本兵的腦袋--啪!一聲槍響,一場血腥的戰鬥,終於徹底結束了。

  2、1945年7月,某日俘集中所。

  這只是個臨時搭建的小俘虜營,裡面關押著百十個日本戰俘。雖然我們的軍隊有有待戰俘的政策。但是在物資依然緊缺且對方不合作的環境裡,槍殺日本戰俘的現象還是很普遍的。

  一個排的士兵,看守著自己3倍的戰俘,很是吃力。物資供應不多,日本戰俘卻連連抱怨伙食太差,環境惡劣。看守排長連連怒吼:「他奶奶的,你們這些個龜孫來中國燒殺。還要我們好吃好喝送你們滾蛋?」武力的威脅,這些戰俘終於慢慢聽話了。

  但是,一個逃跑計畫,卻暗中蘊量開來。7月底的一個早晨,10多個日軍俘虜拿出了偷藏的棍棒刀具,在襲擊殺死了一個巡邏的中國士兵得手後,欲從戰俘營西面佈置薄弱的環節逃走,他們小步跑到了鐵絲網旁邊。用剪子剪切鐵絲。但是,這個時候,一個巡邏的中國士兵卻發現了這一幕。瞄準,射擊!啪!子彈擊中了正在破壞鐵絲網的日本俘虜,也驚醒了其他正在休息的中國士兵。

  屏蔽此推廣內容 僅僅半分鐘後,全部中國士兵便已經奔出營房,包圍了那10多個日本俘虜。看到事情敗露,他們只得丟下了棍棒和小刀具等攻擊性武器,等待再次被「俘虜」。排長握著駁殼手槍走了過來,一句話也沒有多說,只是看著那一小堆恐懼的戰俘。「真不想活了,你們自己找死!」排長總算丟下了這麼一句話,背過了身去。一個中國士兵抱過來挺捷克式輕機槍,對準了那些日軍戰俘。

  他們開始有了強烈反應,幾個人跪在了地上,大聲訴說著什麼,大概是後悔了吧。沒有跪倒的幾個則態度強硬,一聲不吭。「去,把那幾個硬鬼子拉去活埋!」排長沒有看他們,似乎只是憑知覺辦事。10多個中國士兵走上前去,拉走了那幾個日本兵,押著去附近的小山坡。剩下的幾個則暗中鬆了口氣,不敢向四周看一眼,都只是低下頭看地,跪在地上等待處置。

  「剩下的留個全屍吧,掃了。」話說的很輕鬆,甚至讓那些聽不懂中國話的日本戰俘沒有警覺即將發生什麼。嗒嗒嗒嗒嗒嗒。機槍突然響了,幾個日軍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映便通通倒在地上,子彈頭把他們的身體旋的不成樣子,大大的血窩窩一個個冒了出來,殷紅色的血流到了地上。這一幕幕全都映在了營房裡往外看的日軍戰俘的眼裡。從此以後的3個月,這個小小的戰俘營,再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的事情」,直到10月份他們被遣送回國。

  3、龍城抗戰故事「設宴」殲敵 亂棒打死鬼子兵

  1944年11月至1945年6月,日寇佔據柳州達半年多。日軍派人在柳州至南寧公路兩旁的鄉鎮留守,建立「維持會」等反動基層組織,柳邕路成了日軍來往廣西各地的主要通道。

  柳江縣的眾多村莊沿柳邕路一字排開,密如繁星。這裡素來民風強悍,不畏犧牲。日寇入侵後沿路姦淫擄掠,激起了柳江農民的強烈反抗,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想方設法將鬼子幹掉。記者在近日的採訪中,僅走訪了從三都鎮到裡高鎮的幾個村子,就聽到了一個個精彩的殺敵故事。

  三都鎮:亂棒打死仨鬼子

  記者經人指點,在三都鎮銀盤街70號見到了韋以服老人。韋以服說,60年前日軍侵佔柳州的時候,他家還住在柳邕路旁的果累山。剛開始,村民們都往深山裡躲,生怕遇上凶殘的鬼子。後來,因為鬼子經常到村裡搶牛搶豬搶糧食,把村民的門板拆下當柴燒,看到家不成家,大家議論起來個個滿腔憤怒,都有「搞」死日本兵的念頭。大約在1945春的一天,果累山附近的果郎、拉洪、林江等村的村民全體出動,把出現在村旁公路上的3個鬼子活活打死。

  「剩下的留個全屍吧,掃了。」話說的很輕鬆,甚至讓那些聽不懂中國話的日本戰俘沒有警覺即將發生什麼。嗒嗒嗒嗒嗒嗒。機槍突然響了,幾個日軍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映便通通倒在地上,子彈頭把他們的身體旋的不成樣子,大大的血窩窩一個個冒了出來,殷紅色的血流到了地上。這一幕幕全都映在了營房裡往外看的日軍戰俘的眼裡。從此以後的3個月,這個小小的戰俘營,再也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的事情」,直到10月份他們被遣送回國。

  3、龍城抗戰故事「設宴」殲敵 亂棒打死鬼子兵

  1944年11月至1945年6月,日寇佔據柳州達半年多。日軍派人在柳州至南寧公路兩旁的鄉鎮留守,建立「維持會」等反動基層組織,柳邕路成了日軍來往廣西各地的主要通道。

  柳江縣的眾多村莊沿柳邕路一字排開,密如繁星。這裡素來民風強悍,不畏犧牲。日寇入侵後沿路姦淫擄掠,激起了柳江農民的強烈反抗,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想方設法將鬼子幹掉。記者在近日的採訪中,僅走訪了從三都鎮到裡高鎮的幾個村子,就聽到了一個個精彩的殺敵故事。

  三都鎮:亂棒打死仨鬼子

  記者經人指點,在三都鎮銀盤街70號見到了韋以服老人。韋以服說,60年前日軍侵佔柳州的時候,他家還住在柳邕路旁的果累山。剛開始,村民們都往深山裡躲,生怕遇上凶殘的鬼子。後來,因為鬼子經常到村裡搶牛搶豬搶糧食,把村民的門板拆下當柴燒,看到家不成家,大家議論起來個個滿腔憤怒,都有「搞」死日本兵的念頭。大約在1945春的一天,果累山附近的果郎、拉洪、林江等村的村民全體出動,把出現在村旁公路上的3個鬼子活活打死。

  「當時有人看見鬼子只有3個人,沒有大部隊,便大聲喊起來,很快召集了好幾百人。」因為自己家裡也有人參加過這次殺敵行動,韋以服至今還記得很多細節。他說當時很多村民都拿起木棒作武器,從山上、村裡往公路上衝,嚇得3個鬼子朝不同方向跑散。

  一個叫韋美區(音)的村民跑得最快,追上一個跑到田里的鬼子。那鬼子背靠田基持槍負隅頑抗,在韋美區撲上去時,用刺刀刺中他的大腿。隨後趕到的村民見狀,用手中的木棍敲死那鬼子。另一個鬼子在附近的田中跌倒,也被村民用石頭砸、亂棍打死。

  第三個鬼子跑到偏僻的地方,躲進一堆禾稿草裡,被剛好經過的村民韋用翻發現。鬼子朝韋用翻開了兩槍,沒中。韋用翻揮起一根準備用來扛豬的長木棒,敲得鬼子暈頭轉向,把槍搶到了手。

  因為不會用槍,韋用翻用刺刀將鬼子戳死。後來,這些鬼子的屍體被拉到拉洪村用禾草燒掉。

  前面說的韋美區因被鬼子刺中大腿上的動脈,當晚不幸去世。村民把打死第一個鬼子後繳得的槍送給他父親,安慰老人。

  這次殺敵所得的戰利品被村民瓜分後,至今還有一些留在民間。根據韋以服的介紹,記者很快在離三都鎮老街不遠的拉洪村見到了韋以坤老人。韋以坤說,自己就是跟在韋美區身後的4個人之一,當時他衝上去扭住了鬼子的一隻手。這次「肉搏」,他分到的戰利品是一個子彈夾。

  和記者說到這裡,韋以坤老人兩眼放光,登登登爬上臥室裡一副幾乎豎成90度的木梯,從木板搭成的閣樓裡找出一個滿是灰塵的子彈夾。子彈夾用厚厚的牛皮縫製而成,至今完好無損,是這次殺敵行動的最好見證。

  板朝村:村民「設宴」殲敵

  從三都鎮老街往南走幾公里,就到了板朝村。板朝村近年以種植草皮在區內聞名,村子周圍的田地裡到處是綠油油的馬尼拉草和苗木花卉。在村頭大榕樹下乘涼的老人得知記者想瞭解抗戰故事,把記者徑直帶到75號韋香庭的家裡。

  原來,韋香庭的父親韋作愛和同村的幾個村民,曾經「設宴」招待鬼子,最後把他們全部送上西天。

  韋香庭說,大約在1944年初冬的一個傍晚,3個日寇的先遣兵來到板朝村,在一個水碾房裡發現韋作愛、韋作送、韋作代,便叫他們煮飯來吃。幾個人裝著很順從的樣子,帶鬼子到一戶村民家裡坐下。3人在廚房裡忙碌時,互相暗示要將鬼子殺掉,並悄悄準備好武器。飯煮好後,鬼子要韋作愛先嘗一口,他也乖乖地嘗了。證明飯裡沒有被放毒,3個鬼子才放心地吃起來。

  看到鬼子已無戒備之心,韋作愛用壯話喊了一聲「搞啊」,韋作送、韋作代和他一起同時抽出藏在身上的柴刀和斧頭,各砍倒一個鬼子。其他村民趕來幫忙,把鬼子的屍體抬走扔進田間的一個深潭裡。

  當時繳獲的步槍、鋼盔、望遠鏡以及一些生活用品,直至解放後還存放在一些村民家裡。韋庭香說,自己小時曾在家裡的蚊帳後看到一個日式軍用背包,父親告訴他這就是戰利品之一。3個在房裡動手的村民分戰利品時得了雙份,趕來幫忙的村民各得了一份。

  經歷此事的老人們大都去世了。記者5年前曾有幸採訪過其中的韋作愛,當時他已雙目失明,但還能利索地從家裡的雜物中找出那把殺鬼子用過的柴刀。他邊說邊比劃,在記者眼前舞出一陣嗖嗖響的涼風。他還曾指著自家土房的外牆,讓記者看泥磚上被日寇放火燒過的痕跡。正是日寇的暴行,讓板朝村的村民對敵人懷有刻骨的仇恨。

  北弄屯:日寇變成「籠中獸」

  從板朝村再往南走幾公里,左拐進入一條鄉間小路,就到了裡高鎮板六村的北弄屯,記者在這裡見到了韋實通老人。老人的身板依然硬朗,說起打鬼子的故事滔滔不絕。

  韋實通說,當時板六村有自己的自衛隊,隊員們大多有槍支彈藥。他記得最清楚的,是1945年4月25日這天上午,有18個鬼子全副武裝來到北弄屯,想找吃的。村民們全部跑到附近山上躲避,自衛隊員則分散在山上的灌木叢中,等待機會殺鬼子。

  鬼子進村前,先用槍朝周圍的山上胡亂射擊,給自己壯膽。每顆子彈出膛時響一下,在山弄裡回聲又響一下。「啪———彭!」韋實通向記者模擬著槍聲,講述了那次親身經歷的擾敵戰。

  18個鬼子到村裡捉雞捉鴨,還想趕走兩頭豬。自衛隊員在山上看得眼中冒火,「打啊!」有人喊了一聲,大家開始朝村裡射擊。當時鬼子剛想趕著豬走出村子,聽到槍聲後有12個退回了村裡,躲進民房。另有6個鑽進了村頭的玉米地。村民們不時向村裡開槍,鬼子一直不敢浮頭。直到下午4時許,住在附近的日軍部隊趕來解圍,不斷朝周圍的山上開槍,掩護那18個鬼子逃走了。

  鬼子坳:阻擊敵人兩晝夜

  韋實通老人還是所剩不多的鬼子坳戰鬥親歷者之一。那是1945年6月中旬,日軍在抗戰的反攻階段中節節敗退,入侵廣西的日軍第3師團第6聯隊約千人集結在忻城大塘,準備向柳州撤退。獲知此消息後,忻城的自衛隊和群眾,配合中方軍隊,在百子坳(鬼子坳原名)伏擊日軍,打了一場漂亮的大勝仗。

  6月16日傍晚到18日晚上10時許,戰鬥持續了兩晝夜。只要日軍一想過山坳,自衛隊員就開槍開炮,打退敵人。直到18日晚上10時許,日軍趁天黑改從附近的勒桃弄坳口逃竄,才衝出了包圍圈。

  這次戰鬥日軍傷亡慘重,至少有數十名日軍斃命(一說200多),有60多匹馬被打死。日本防衛廳戰史研究室編著的《昭和二十年的中國派遣軍》一書,就有關於這場戰鬥的記載:「17日凌晨,先頭部隊被重慶軍發現,遭到猛烈側擊,前進自然停止。部隊在狹路形成一條縱隊,毫無隱蔽處所,而且東方漸漸發亮……重慶軍則扼守狹路,巧妙地利用山巖地形斜射、側射,並使用了迫擊炮……槍炮聲極為強烈,本隊在軍用公路上陷於膠著狀態。」

  韋實通老人說,自己印象最深的是埋伏在山上時,有一個自衛隊員站起來暴露了目標,被日軍開槍打死。據統計,中方也有近30人犧牲。抗戰勝利後不久,當地在百子坳旁立了一座紀念亭,並將這裡更名為鬼子坳。亭中的《遷柳殲敵戰鬥經過》石碑,在亭子被拆除後散落民間,後來被有關部門發現找回,存放在板六村村委院子裡。石碑曾被村婦用來作洗衣板,導致上面的字跡磨損,但描述戰鬥經過的文字大多還能辨認出來。

  「遍地的死人死馬,到處是血,腥味幾個月都還可以聞到。」韋實通老人說,一些馬匹被附近村民分而食之,一啖而後快。

  鬼子坳:阻擊敵人兩晝夜

  韋實通老人還是所剩不多的鬼子坳戰鬥親歷者之一。那是1945年6月中旬,日軍在抗戰的反攻階段中節節敗退,入侵廣西的日軍第3師團第6聯隊約千人集結在忻城大塘,準備向柳州撤退。獲知此消息後,忻城的自衛隊和群眾,配合中方軍隊,在百子坳(鬼子坳原名)伏擊日軍,打了一場漂亮的大勝仗。

  6月16日傍晚到18日晚上10時許,戰鬥持續了兩晝夜。只要日軍一想過山坳,自衛隊員就開槍開炮,打退敵人。直到18日晚上10時許,日軍趁天黑改從附近的勒桃弄坳口逃竄,才衝出了包圍圈。

  這次戰鬥日軍傷亡慘重,至少有數十名日軍斃命(一說200多),有60多匹馬被打死。日本防衛廳戰史研究室編著的《昭和二十年的中國派遣軍》一書,就有關於這場戰鬥的記載:「17日凌晨,先頭部隊被重慶軍發現,遭到猛烈側擊,前進自然停止。部隊在狹路形成一條縱隊,毫無隱蔽處所,而且東方漸漸發亮……重慶軍則扼守狹路,巧妙地利用山巖地形斜射、側射,並使用了迫擊炮……槍炮聲極為強烈,本隊在軍用公路上陷於膠著狀態。」

  韋實通老人說,自己印象最深的是埋伏在山上時,有一個自衛隊員站起來暴露了目標,被日軍開槍打死。據統計,中方也有近30人犧牲。抗戰勝利後不久,當地在百子坳旁立了一座紀念亭,並將這裡更名為鬼子坳。亭中的《遷柳殲敵戰鬥經過》石碑,在亭子被拆除後散落民間,後來被有關部門發現找回,存放在板六村村委院子裡。石碑曾被村婦用來作洗衣板,導致上面的字跡磨損,但描述戰鬥經過的文字大多還能辨認出來。

  「遍地的死人死馬,到處是血,腥味幾個月都還可以聞到。」韋實通老人說,一些馬匹被附近村民分而食之,一啖而後快。

  裡高鎮:「老貓」戲弄日本兵

  乘車從坡陡路窄、崖壁高聳的鬼子坳經過,向南再走一會就到了裡高鎮。今報熱心讀者周坦先生在這裡接待記者。

  周坦先生說,日本兵入侵裡高時他才10歲,但對日寇的殘暴已有深切的體會。

  有一次,他從附近根南屯回裡高東街的家裡,迎面走來幾個日本兵,他們竟放出牽著的狼狗,在小周坦的左腳上咬了一口。小周坦嚇得魂飛魄散,而那幾個日本兵卻哈哈大笑。跑回家後,周坦的母親趕忙用「金子煨水」的辦法,為兒子「解毒」,所幸後來並無大礙。駐裡高的一個叫MOROSHITA的日本兵,曾被中國軍隊的子彈射中,動手術取出彈頭後,他把彈頭焊在細鏈條上「留念」。他曾用半通不通的中國話向周坦炫耀自己的經歷,然後指著掛在腰間的彈頭說:「中國軍隊,大大的壞!」周坦表面不做聲,心裡想:「哼,打得好!」

  裡高鎮東街有個叫石永祿的小伙子,花名「老貓」,是周坦的鄰居。他曾因多次戲弄日本兵而成為小孩們眼中的英雄。有一次,「老貓」撿到兩枚迫擊炮彈,頑皮的他先後兩次趁晚上跑到附近的山間,將炮彈扔進火中燒至爆炸,讓鬼子聽到後白白忙亂一個晚上,不得安寧。有一次他故意在鎮邊的公路上遊蕩,引起鬼子的注意。鬼子把他抓起來,要他幫扛背包,然後帶他到三都鎮的白見村過夜。晚上的時候,趁日本兵睡著的時候,他悄悄偷了兩把槍,兩個背包,溜回了裡高躲起來。這些故事,因為發生在熟悉的鄰居身上,周坦說起來興致十足。

  他還帶記者到白見村的槎山屯,參觀公路邊一棟民房牆上的標語。只見這間編號為「槎山屯154號」的兩層樓房正面牆上,有4個大大的的美術字「抗戰必勝」,每個字都有約兩平方米。關於這副標語的來歷,有人說是當年廣西學生軍經過時留下的,有的說是其他抗日宣傳隊伍留下的。

  其實,不論是誰留下的,它都成了三都、裡高一帶農民抗日熱情的證明。那些姓韋的和不姓韋的村民,只要參加了打鬼子,都是值得尊敬的。

  他還帶記者到白見村的槎山屯,參觀公路邊一棟民房牆上的標語。只見這間編號為「槎山屯154號」的兩層樓房正面牆上,有4個大大的的美術字「抗戰必勝」,每個字都有約兩平方米。關於這副標語的來歷,有人說是當年廣西學生軍經過時留下的,有的說是其他抗日宣傳隊伍留下的。

  其實,不論是誰留下的,它都成了三都、裡高一帶農民抗日熱情的證明。那些姓韋的和不姓韋的村民,只要參加了打鬼子,都是值得尊敬的。

  4、惡魔也怕死:靠裝瘋逃過懲罰的日本甲級戰犯

  日本甲級戰犯大川周明是日本法西斯主義在思想界的代表人物,被稱為「日本法西斯主義之父」,在追隨者中以「人格硬朗」、「雄辯」著稱。時任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國代表法官的梅汝璈曾寫道:「大川周明系日本種族主義理論的主要倡導者,近二十年來,他寫了一批對外侵略的文章。」

  1946年5月3日,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開庭,大川周明上庭受審。開庭前,他的辯護律師曾請求對他做精神鑒定,但被駁回。開庭後,大川做出種種怪異舉動:他先拿起前排東條英機的筆記本看了半天,繼而袒胸露腹,鼻涕流成「亮晶晶的細線」也不擦。下午3點37分,大川周明突然伸出又細又長的手在前排東條的禿頭上重重打了一下。此舉讓東條吃了一驚,繼而苦笑,也讓在場諸人隨之笑了起來。

  休庭時,大川見各國記者前來照相,更加來了精神,又響亮地打了東條的禿頭一下,氣得東條一直瞪他。法庭上的美國憲兵上去將他按住,他卻用德語說:「是印第安人的過來。」當審判長命令將他架出法庭時,大川高呼:「我比你們都正常。」

大川周明打東條英光頭時的場景

  此後,大川的言行舉止一直非常怪異,愛用英語說自己「最偉大」,還拒絕吃飯,說自己能在「空氣中汲取營養」,甚至在囚室裡隨地大小便,更說他早就想幹掉東條。

  大川被送進醫院後,日本醫生診斷他患了「由梅毒引起的精神障礙」,雖然後來的精神鑒定認為他沒病,但他一直住在醫院裡,並展示自己的「各種精神問題」。最後,東京國際軍事法庭宣佈對他免予起訴。梅汝璈對此事曾評述說:這是對法律正義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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