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驚聞:川島芳子沒處死?居住長春活到1978年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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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驚聞:川島芳子沒處死?居住長春活到1978年

2016年04月28日 未解之謎 暫無評論 閱讀 201 次

  


  畫家稱川島芳子沒死? 活到1978年
  
  長春市的職業畫家張鈺最近放出驚人之言,他聲稱自己的姥姥就是著名人物滿清皇室後裔日本間諜川島芳子!這是真的嗎?

  川島芳子難道真在刑場被替身換出,隱居於長春直到1978年才死?驚人言論來自於長春市的職業畫家張鈺。研究者何景方介紹,張鈺的姥爺段翔(尊重被採訪者意願,此為化名),正是當年把川島芳子送到長春的3個人之一。
  
  「這些事,都是姥爺臨終時告訴我的。」昨日採訪中,張鈺確認了上述說法
  
  ■不同觀點
  
  「詐死說」遭到懷疑
  
  連日來,本報關於「川島芳子詐死隱居長春」的報道引起多方關注。
  
  昨日,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吉林市民胡先生打來電話稱,他曾是一位記者,寫過200多篇傳奇人物的傳記,「1998年,我在廊坊採訪過川島芳子的親妹妹金墨玉,她親口證實在刑場被槍決的就是川島芳子本人。當時金墨玉和親人沒看到行刑過程,也沒有看到川島芳子的屍體,但他們確信,那不是替身。」胡先生說,「我認為,現在研究者們的說法是荒謬的。」
  
  對此,何景方等人認為死刑過程雖存疑點,但的確不能證明什麼。他們的論點支撐,在於目前找到的證據。
  
  方姥在1978年去世
  
  主攻工筆畫的張鈺,1967年出生在長春地區。她的名片上,寫著5個社會頭銜,包括中國書畫研究會會員、長春市政協書畫院理事等。
  
  張鈺介紹,她的母親是日本遺孤,1歲時被段翔收養。段翔住在四平,家有一妻三兒。在長春新立城附近,段翔還有一位關係很深的女子,此人姓方,張鈺稱其為「方姥」,當時包括家人在內,都以為方姥是段翔「外面的女人」。
  
  「我母親5歲到9歲時與方姥經常住在一起,我小時也常去方姥家玩,記得她個子不高不矮,大約在1.60米到1.65米之間,膚色發黃,挺愛化妝的。」張鈺說,「1978年,方姥去世了。」
  
  姥爺的臨終遺言曝出「驚天秘密」
  
  張鈺說,2004年年末的一個晚上,86歲的段翔把她叫到床邊,「姥爺讓我把燈和電視都關了,打開檯燈,他說有話要交代。」
  
  「姥爺指著牆上一幅畫,讓我拿下來包好,回長春交給我母親保管,他說這幅畫是方姥畫給我的,留作紀念。」張鈺說,這幅畫正是記者看到的《日本風情女子浴嬉圖》。
  
  「接下來,姥爺在紙上寫了一句話:方姥就是川島芳子。」張鈺說,「我以前聽過評書《少帥傳奇》,知道川島芳子是誰,我看到這句話幾乎眼前一黑,完全不相信。姥爺接著說,『偽滿』時,他為滿鐵四平鐵路偽警察局局長當翻譯官,經常去天津東興樓飯莊(記者註:史料載,川島芳子曾以東興樓為據點刺探情報),接觸到了川島芳子。後來有人在刑場上用替身換出了她,在東北挑選了幾個供川島芳子隱居的地方,最後把隱居地點選在新立城。1949年,姥爺等3個人帶著川島芳子來到新立城,把她安置在這裡。」
  
  張鈺說,姥爺交代這些話時,身邊只有她一個人,「沒過幾天,姥爺去世了。」
  
  段翔有可能接觸過川島芳子
  
  去年,張鈺把段翔的遺言詳細告訴了研究者李剛、何景方,這些話引起研究者的興趣。「我們先想到,應該調查段翔這個人,看他的經歷有沒有可能與川島芳子接觸上。」何景方說。
  
  根據何景方等人出具的材料,段翔在偽滿時期上過日語學校,於1935年至1942年間在「滿鐵」工作,精通日語。「偽滿」後期,段翔考入「偽警察學校」。解放戰爭時期,段翔參加我軍後又叛變投敵,兩次參加國民黨部隊。
  
  「段翔有此經歷,我們認為他與川島芳子存在交往的可能性,而且他有幫助川島芳子的『立場』因素。」何景方稱,隨著調查深入,「張鈺母親又透露一個信息,段翔的親娘舅於老太爺,在乾清宮當過御前侍衛,與肅親王善耆交好,清末時在肅親王府結識了日本浪人川島浪速。」善耆、川島浪速分別是川島芳子的生父和養父。
  
  「鈺」字與川島芳子的妹妹有關?
  
  張鈺還告訴記者:「我本名叫張波濤,1994年,我作畫需要筆名,姥爺告訴我用『鈺』,他說這是方姥給我取的名,但我出生時母親不同意用,現在正好用上。」
  
  研究者們認為,如果方姥是川島芳子,那麼她最想念的應有3個人:妹妹金墨玉、好友李香蘭、秘書兼情人小方八郎。「鈺」字,正是金與玉的結合,這印證著川島芳子對妹妹的思念之情。
  
  張鈺說:「我還記得,方姥當年愛聽李香蘭的唱碟。姥爺告訴我,方姥留下的遺物中,有一件指明要送給小方八郎。」
  
  另一點讓研究者感到興奮的是,方姥曾經教過張鈺日本話以及歌謠,其中一首歌名叫《蒙古姑娘》,據說這首歌的作者正是川島芳子。「張鈺能夠背出《蒙古姑娘》歌詞,而在那時她並不知道這首歌的作者是誰。」何景方說。記者現場請張鈺背誦該歌歌詞,與原詞有出入,但差別不大。
  
  上述證據,幾乎都建立在「說」的基礎上,研究者憑此得出的結論離真實有多遠?張鈺提到,方姥有個密碼箱,裡面藏有她的大量遺物,這些物件似乎更能證明其身份。
  
  張鈺決定為本報記者打開密碼箱……
  
  愛新覺羅德崇:川島芳子解放後來過我家

  想證明張鈺所說的方姥真是川島芳子,必須有一個前提:川島芳子沒有死於槍刑。就此,現居瀋陽的中國北方少數民族文化研究基地發展委員會主任、遼寧省民俗協會副會長愛新覺羅•德崇先生稱:「我在解放後見過璧輝!」
  
  金璧輝,川島芳子的中文名,在其「官方死亡」60年後,此說可謂驚人。
  
  回憶 家裡來了位神秘女客人
  
  昨日,農曆十月十三,滿族傳統節日「頒金節」。愛新覺羅德崇,這位愛新覺羅家族的宗長,特意穿上了傳統民族服飾接受採訪。
  
  「我的輩名叫溥旻。」64歲的德崇說,自己年齡不算太大,但從族輩來算,「我與溥儀是一輩的,算是宗兄弟。」德崇幼年時與奶媽住在北京,直到1995年回到瀋陽的家中。對於川島芳子,他有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小時候我的家裡總來客人。」德崇回憶說,大概是在1955年底到1956年初春間,「家裡來了一個女人,穿著棉猴兒,圍著圍巾,衣著普通,但氣質很好。」

  按照家族禮儀,這女人向德崇父親拜了禮,「是很地道的滿族大躬。」德崇說,當時他聽到父親愛新覺羅載驌說了一聲:「來,璧輝。」
    
   他們用滿語加日語交談
  
  德崇說,按滿族禮儀,家裡來客,小孩不能在旁邊聽,「我向這個女人拜了禮,就出屋了。」
  
  記者提出疑問,那個時候德崇10歲剛出頭,對這件事怎麼記得如此清晰,尤其還記得那個女人的名字?
  
  德崇表示:「我相信自己的記憶力,我兩歲半就到私塾唸書,小時候學的滿文,40年後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德崇稱,當時他出屋後,在門外聽到了大人們與這個女人的談話聲,「具體內容聽不清,但我記得他們是用滿語夾著日語交談。」德崇說,這個女人在他家裡待了兩三個小時就走了。
  
  建議拍電影
  
  姐姐說她是「金璧輝」
  
  時隔不久,德崇和姐姐溥賢(已去世)一次談話,不知怎麼就談到這位神秘女客人身上。「當時我問,那個女人也是家族裡的人嗎?溥賢姐姐說:『她也是愛新覺羅家族的人,而且這個女人不得了,能文能武,特別有能耐,連死都有人替。』姐姐還告訴我,那個女人挺有名的,叫金璧輝。」德崇說,那時他還小,不知道金璧輝是誰。
  
  德崇看過張鈺對方姥照片的臨摹畫像,他表示:「雖然我無法斷定張鈺的方姥就是川島芳子,但這畫像與那位女客人確實非常像。」
  
  德崇還透露,愛新覺羅家族裡不少上歲數的人中,有著川島芳子在死刑場上被替身換出的說法。
  
  對證 方姥當時確實在遼寧
  
  看過本報上週報道的讀者應該記得,張鈺稱:方姥夏天時在長春新立城居住,冬天會到浙江某寺過冬。然而,根據德崇的說法,去他家做客的「璧輝」是在冬天來到瀋陽,那方姥是不是這個「璧輝」呢?
  
  研究者李剛稱,張鈺之母曾以書面形式介紹,大概在1955年前後的冬天,張鈺之母身患重病,在長春的醫院沒有治好。此時,方姥從浙江趕回長春,帶著張鈺之母去遼寧省鞍山市湯崗子療養院,當時方姥身穿一件棉猴兒,帽沿的轉圈有著像狐狸皮的保暖毛邊。
  
  研究者認為,鞍山與瀋陽很近,方姥與「璧輝」在相近的時間,出現在相近的地點,穿著相似的衣服。這可能是巧合,更大的可能是,兩者就是同一個人。
  
  另外,研究者還認為,川島芳子曾在偽滿時期多次去過湯崗子溫泉,對當地相當瞭解。方姥提出讓張鈺之母去湯崗子溫泉,這恐怕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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