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寧波凶煞之地:寧波七中遺留的墳場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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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寧波凶煞之地:寧波七中遺留的墳場

2015年02月09日 真實恐怖事件 暫無評論 閱讀 116 次


 


  不知不覺就升上了中學,中學的時光對來說是快樂,很多人說大學才是最快樂了,我只混完九年制義務教育,而且拿得還是「紅本」,知道啥叫紅本不?人初中畢業證書皮都是綠色的,我的是紅色的,這代表你初中並沒有畢業,只是接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


  但高等教育咱也從沒盼過,初中成績基本上都是紅燈,唯獨語文成績還過得去,原因有兩個,一是我語文考試作文分數都非常高.


  每次作文寫到得意處加個括號,裡面寫上「掌聲」。一直寫到紙得右下角,括號裡注一句「有紙還能寫.碰到不太擅長的寫作題材的時候就盡量在作文中歌頌下祖國,讚美下黨,寫些類似像我們現在有這樣幸福的生活都是因為革命先輩為我們創造的,我們是祖國的花朵,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為祖國實現四個現代化做出貢獻。寫得根本就是文不對題,每次分都不低,我想改卷老師不敢給這類文章低分吧,哈哈。


  第二個原因是因為我寫的檢討書多,初中三年下來檢討書估計比電話本還厚,檢查書寫多了就寫出了心得,寫起來得心應手,熟能生巧嘛,但後來我發現寫檢討書有一個原則,寫完後在最低下要加上四個小字「隔日作廢」.
改天又被老師逮到的時候就指老師看,老師也只能覺得無奈又好氣有好笑就不拿怎麼辦呢.呵呵!


  我初中時幾乎是和幾個臭味相同的哥們玩足了3年,哎,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嘛,中學時我和嘯哥,阿棟還分在同班,阿雷去了隔壁班,在那邊我們結實了很多從東郊中心小學過來的朋友,說實話那小學真是臭名遠揚,最有名是一直流傳他們學校體育老師,把一女學生騙進體育室施暴,這足可見其校的師資力量和素質了。
一個叫阿超,留過兩次級,原因無非是敲詐勒索,俗稱「克米」,經常混跡於學校周邊大型遊戲機房,問低年級的學生拿錢,人沒錢就把人身上的遊戲機銅板洗劫一空,正因為他留過兩次級,所以比我們大2年,也自然成了我們這群人的老大。
  另一個叫二炮,因為他來學校的第一天就穿著一件有飛彈LOGO的衣服,後來改叫他阿二大無(寧波話二傻子意思),他的噸位非常大,估計有160斤吧,每次打架他都向輛坦克似的衝向我們的「敵人」。
  那會兒我們經常在外面玩,週末一般都泡在溜冰場,像工人,彩虹那些地方,現在都關了,只有阿拉丁好像還在,我記得阿拉丁剛開業的時候我們去溜,我栽在了波浪滑道地方,摔得可慘,疼了我好幾天,那會兒手機沒有向現在這麼普及,但常出來的學生肯定有帶五顏六色的BB機,然後常玩在一起的一幫學生中,肯定有人擁有一個小靈通,條件好點的還是藍屏的「葡萄糖酸鈣」呢!
  不過小靈通的主人接到的電話大多數不是找自個的,都是身邊要好的哥們留了他電話,那時阿超就有個小靈通,他常說自己是以後工作要去應聘接線生,準成,因為咱有經驗啊,呵呵。也正是因為一直在外面玩,所以認識了很多外校的「兄弟」,最多就是19中的,7中的,還有3中的,那時我在3中交了個女朋友,其實也只是名義上的女朋友,我們身體接觸的底線就是牽手,她那時候晚上要上3中的補習班,我就常和哥幾個一塊去3中玩,那時我們3~4個人經常晚上一起去3中玩,3中是一個有120多年歷史的學校,據說是一個外國傳教士興建的,他死了遺體沒有安葬,而是做成了骨架標本(真是偉大啊)放在新建好的實驗樓的生物實驗室,不過這副骨架我沒有親眼見過.


  但3中有兩個非常恐怖的地方,也非常出名,一個叫三輝池,3中的同學應該都知道這小小的池子裡養了無數大大小小的金魚吧,我們以前經常扔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去餵它們,我記得有次我吐了口濃痰下去,下面的魚近乎陷入瘋狂狀態啊,都爭向搶我的痰吃。。。。。。。。合著我的痰營養價值含量一定很高啊,呵呵,但是你們知不知道這池子裡有一條將近1米常的金魚呢,看上去不完全像金魚,更像一條鯉魚,我親眼見過1次,這似乎不符合生態平衡,你說這麼大的魚該有幾歲了呢?
  都快成魚精了吧,不過我把這條魚的故事告訴我同學聽後,我們一起去看了好幾次,都沒有再見到,這更讓我感到懸乎。
 
  3中還有一幢老宿舍,應該有三樓高,樓前種的都是植物(叫不出名字,一到秋冬全枯,夏天開得密密麻麻的把房子遮掩起來),聽說是竹子代替鋼精造的老式房子。對面是醫務室的樓,兩個樓中間有個院子,裡面有一口井。
  開始給少數住校的老師和同學做宿舍的,但後來全部搬到一幢新的大樓去了。然後把通樓梯的門全部用磚封了起來,弄得神秘兮兮的。
  以前晚上我們去3中玩,過了操場經過那裡時總覺得窗戶有東西在張望。然後快步跑過去,沒有人願意晚上去那撞樓旁邊的廁所。據說曾經有師生戀發生,女孩子在那個廁所裡面上吊了。
  雖然關於3中的傳說的確不少,至少我還沒在那親眼見過特別恐怖的東西,但是在七中遇到的事卻另我至今脊背發涼,七中旁邊以前就是大名鼎鼎的「鐵板新村」。


  「鐵板新村」是什麼?老寧波肯定都知道,那就是以前的寧波火葬場,95年底搬去通途路了,以前寧波老話咒罵別人老說:你怎麼不去睡「鐵板新村」啊,「鐵板新村」這次的由來就是火葬場焚燒屍體的是一個鐵皮盒子,外面有個電鈕,一按就會把鐵盒類的屍體瞬間變成粉末,就是骨灰,這就是「鐵板新村」一詞由來。「鐵板新村」具體為於現李惠利醫院的後門那條弄堂,外面的路好像叫賀丞路還是南鎮安路。
  七中就是位於那附近,說來也怪,七這個數字在中國看來是最陰的一個數字,不常說七月鬼門開嘛,但這七中旁邊剛好有個火葬場,這件事也會七中披上了件神秘的面紗,到底這是個火葬先還是這中學先造那我不知道,反正七中也是有歷史的一個學校我念中學那會七中還沒改建呢,舊教學樓破爛不堪,學校裡古木參天,采光度極差。不像現在學校裡幾乎見不到一顆大樹。
  七中附近的故事也是特別多,什麼鬼打牆,鬼燈籠,那都算小孩科了,幾年前那帶一酒店不是有2個男住客在一間屋裡同時心肌梗塞嗎?
  而且中國人都迷信,知道這帶以前是火葬場,所以老寧波買房首選絕對不是這帶,且「鐵板新村」的影響力已經波及半公里外的錦地水岸,那會琴橋邊雅戈爾海景花園開盤的時候1萬多一平米,錦地水岸已經也是1萬多,快2年過去了,海景花園都3萬多一平米還難買呢,錦地水岸房價充其量才一萬八每平米,也許這多多少少與「鐵板新村」有關。


  雖然現在很多地產商為了打擊對手,經常放出類似像北岸琴森以前是日軍在寧波屠殺人,停放死屍的地方,其實那無從考證,寧波市區停放死屍地方確實有,而且還是在附近,叫「四明倉庫」,類似於古時候的義莊。專寄存屍體,具體位置在現在的人民路上就是原寧波北站鐵軌邊上,現在拆了鐵軌造了慶豐橋。


  扯遠了,但「鐵板新村」是大家都知道的,有一次我與棟哥,嘯哥,阿二大無去找七中的朋友玩,那時候大型遊戲機落伍了,PS店都被查封光了,網吧開始風行,我們就在七中附近網吧玩,那會上網也就是聊聊QQ,上上聊天室,玩的人最多的遊戲是傳奇。


  我們幾個第一次去那個網吧玩,那網吧在現在寧波血液中心後面那條弄堂裡。
  那天週末我們四個加上七中兩朋友一起在網吧玩到深夜,阿棟和七中兩朋友早晚累了,就趴在電腦上睡覺了,我也上得昏頭脹腦的,於想就起身想去買瓶冰可樂醒醒。阿二大無見我起身就問:去哪?「買飲料。」我說。「給我也帶瓶。」這孫子真會佔我便宜,買來回到座位上喝了口冰鎮的可樂,舒服多了,就起身想去廁所放個水,順便洗把臉,那廁所走道非常窄,兩邊牆是用三夾板隔著的,以前的網吧都特破舊。
  走到廁所門前裡,一推,好像頂住了,隱隱約約聽到類似紙摩擦的聲響。
  估計有人吧,我乾脆在旁邊水龍頭洗了把臉,點了根煙,等裡面的人出來,一根煙時間已過。伊,怎麼裡面的人還沒完事呢,我又推了下,還是頂住的,就輕輕敲了兩下,問到:人有伐?
  沒人答我,我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回應.不對啊,我剛才聽到裡明明有動靜的,是不是裡面那人玩我啊,靠。
  那廁所門也是塊破木版,下面有20來公分空隙,我低頭想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人,當我低頭看的時候發現裡面明明有兩隻腳啊。我怒了,站起來正想罵街,突然我腦子裡想放倒帶一樣閃出來我剛才看到的畫面。


  是兩隻腳沒有錯,穿著黑色褲子和布鞋,但他的腳怎麼是懸空的啊?


  我當時臉就綠了,但也許人家裡面是抽水馬桶啊,人腿短,坐著腳離地不行嗎?你以為人人都像我一樣高啊,呵呵,我又緩了過來,但立馬我又想起一個多小時我上過這個廁所,明明裡面就是一個蹲廁啊,哪有什麼抽水馬桶,這網吧就一個廁所,我剛來過的啊,我當時的反應就是我肯定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這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門竟然自動往裡推了,伴著木門移動的滋滋聲,我的心感覺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直到那道門完全打開,我看到那個畫面當場就楞住了,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
  媽呀,我叫著跑了出來,還跨過了地上的兩個箱子,那速度估計要比「溜翔」還快,阿二大無聽到我的叫聲,網吧裡的客人,阿超,和七中兩朋友,連睡著的阿棟也眼慫慫的望著我,大家都很疑惑我到底怎麼了。
  「見鬼了,見鬼了,廁所有鬼,我對他們五個說。」
  「NONO,你是不是上網上傻了,瞎說什麼呢。阿二大無說。
  「就是,大半夜的不要這事開玩笑。」阿超也跟著應和。
  「真的見鬼了,我騙你們幹啥。」我說,可能我臉上的表情的確很真實。他們幾個開始互視起來。
  「我們還是先走吧,我剛才做了一怪夢,這裡好像真挺恐怖的。」阿棟說。自從小學那次阿棟被嚇病後,對此類事件深信不疑,而且現在我們有時晚上出來玩的晚,他都會要求我們送他回家,理由是他們小區實在太陰森,他家住三樓,每次我們都得送他到兩樓半,然後等他開了門,我們才能下樓,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是他們小區的確恐怖,叫徐戎新村,是一個非常破舊的老式小區,小區的大樹都有3~4層高了,而且密密麻麻把路燈的光線都遮住了,不過近幾天改高了,很多大樹的樹枝都被砍了,夜裡能見度高多了。但他們小區裡還有個一個挺大的公園,住那的都知道,叫徐戎公園,這個公園的事就深了,公園邊門有個很大的廁所,據說以前有個女的在那裡生了下個孩子,自個把忍痛臍帶咬斷,然後把血淋淋的孩子扔進了女廁所,還拉水箱吊繩子把孩子衝了下去。那廁所旁邊有個日語學校,叫什麼名字忘了,但肯定是教日語的,學生在上課的時候經常會聽到隱隱約約的小孩哭聲,一到深夜哭聲更大,更清晰,周邊居民都聽的清楚,還有一件事就是前兩年,在徐戎公園裡有個女的被人殺了,這是可是上過報紙的,她被殺的確切地點就是那些健身器材附近,在徐戎新村住了5年以上的人肯定知道,那堆健身器材中,有一個大的搖籃,就是體育彩票捐得那種搖籃,很多小區都有,後來為什麼把它拆了呢?


  就是因為自從那裡死過人以後,這個大搖籃每到深夜就會自動搖起來,而且擺動幅度非常大,有點常識都的知道,就算風再大,也不是那個吹法,而且去過那裡的人應該曉得,那個大搖籃位於公園後門,隔5米就是6層高的居民樓,再大的風都擋得住啊,那居民樓下有兩個小店,小店專做學生生意,因為隔不遠就是徐戎小學,我讀小學的時候,喜歡玩拼裝賽車,經常帶著自己組裝的賽車去那小店門口與徐戎小學的比賽,因為他們小店門口擺著很多小型賽車跑道,這麼一家老店也因為這件事關門了,後來被人盤走了,沒多久又轉讓,最近沒去那,不知道還開著沒,還有徐戎公園門口有座石頭雕像,可以說是一個標誌性的建築,雕像的樣子是一個小孩睡在一個月亮上面,公園發生命案後,有人親眼見到過那個雕像裡的小孩眼睛裡流出了血,總之那段時間把周邊居民弄的人心恍恍,以前徐戎公園裡的樹木是很茂盛的,長得密密麻麻,晚上在小區那條主道往公園裡望,根本就看不清什麼,特別陰森,後來因為那件人,管理人員找人準備砍樹,很多習慣在公園裡晨運都老人都阻止,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管理人員的解釋就是樹太多,長的太密,晚上有人坐在公園容易招惹不法份子,但即使上這樣也不用砍這麼多啊,後來妥協下來,就是把一些茂密的樹枝都砍了,樹還是留著的,大家現在看到的徐戎公園視野多清晰啊,晚上還有很多老年人在那跳舞呢。


  話說回來,阿棟這樣一說,大家心裡也沒了底。「算了,還是回去吧,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家的,我媽下了死命令,今晚一定回來,明天一早去看外婆。」這時七中那朋友出聲了。


  對了忘了介紹七中那兩朋友,一個叫小兵,就是剛說要回家的那位,還有個小蔥頭,最近特別倒霉,在學校踢足球,被踢掉了牙,女朋友又跟人跑了,呵呵。


  真沒勁,放暑假嘛,這不是,這麼早回家幹嘛。」阿二大無不耐煩的說。
  「算了,算了,小兵,先走吧,我們換地方玩,反正肚子也餓了先去吃點沙鍋吧。阿超說。
  「嗯,好,靠譜。」阿棟應道。
  於是我們下了機,走出了網吧,小兵已經回家了,我們找了家砂鍋攤吃了起來,順便想想今天晚上去哪刷夜。
  「你看,這才12點多,離天亮還早著呢。」阿二說。
  「要不,我們換個網吧呀?」阿超說道。」
  「算了,算了,這麼晚剛網吧出來,暈著呢。」阿棟說。
  「那怎麼辦,晚上難道去公園刷夜嗎?」阿二顯然又急了。
  倒是我覺得挺對不住大家的。
  「去我們學校教室坐會吧,累了就睡,反正現在暑假嘛,早上也沒人來。」蔥頭說。
  大家覺得這主意靠譜,於是吃了東西,買了3包煙,幾瓶水就去七中,我們是爬進去的,就是現在大門左邊那位置,那會兒還有幾個大樹呢,現在都砍了,變成了學生停單車的地方。
  我們翻過了牆,又從蔥頭教室的窗爬進了他們教室,畢竟是偷跑進來的,我們還沒囂張到敢打開教室裡的日光燈,於是就圍在張桌子前,聊天,抽煙。
這時阿棟說要上廁所,指名道姓要我陪他去,哎,這人怎麼跟女生一樣,只有女生才喜歡結伴上廁所,我服了。
  七中我們來過幾次,路還算熟,雖然是晚上,但還是找到了廁所,本來我在門口等他,但覺得膀胱好像也有點存庫了,就進去放了,阿棟剛尿完,瞧見我也來噓噓,就偷喵我「弟弟」
  「喲,NONO你包得夠實的啊。」
  「KAO,你大爺的。」
  「哈哈。。。」
  男人有時候一起尿尿老喜歡攀比那個,什麼壞習慣啊,哎,夠無聊啊。
  洗完手,我與阿棟並排出來,由於夜太黑,走廊也沒開燈,所以感覺特恐怖,這時我突然覺得背後嗖嗖的,似乎背後有風吹來,但這股涼氣又沿著我的脊後往上直到我頸後,感覺像有個人在你脖子上吹氣,而且還像是個女人,因為這涼氣吹得特細膩,倍溫柔。
  我當時就想回頭,可是萬一要回來看見了什麼不該見的東西,那該怎麼辦,而且我旁邊那小子膽比我還小,我可能會先被他的叫聲嚇死。怎麼辦呢?要是不弄個明白,我整晚都不踏實啊,這心理就像有人其實膽子很小,但又很喜歡看恐怖電視,恐怖小說,看完了又哭爹喊娘的不敢出門,尤其是女生,又三五成群聚在一塊看山村老屍啥的,看完連廁所都不敢上,呵呵。
  但我還是回了頭,令我意外的上,由於晚上視線不太清楚,沒發現我身後有什麼異樣,倒是剛才那陣涼風突然消失了,我有點遺憾的繼續走向教室,夷,我這是什麼心態啊,遺憾的個鳥毛,有鬼很好玩嗎,哎,人就是犯賤啊。
  還沒走到教室門口,就聽見裡面的嘻笑聲,我進去說:「你們能不能輕點,走廊上就聽見你們聲音了,是不是想把門衛老頭引來啊。
  「呵呵,NONO你的口吻為什麼這樣像我們班主任啊,每次進教育的開場白都跟你一模一樣。」蔥頭說。
  大伙都笑了,我也被蔥頭逗樂了,於是我們又無邊無際的侃了起來.阿二說了個笑話,故事是這樣的,一丈夫在床上看書.不時將手伸入妻子腿間.妻便脫衣撒嬌.夫問:幹嗎?妻反問:你手幹嗎?夫一本正經的說:濕濕手.好翻書!
  「哈哈。。。。。。」
  「我講一個。」阿超也不示弱。
  小女孩總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沒辦法,只好脫掉褲子說這個你永遠沒有!
  女孩也脫掉褲子說我媽說只要有這個,你那玩意兒要多少有多少。。。。。。。。。
  「。。。。。。哈哈。。哈 」
  也不知道侃了多久,大伙似乎一點睡意都沒有,越聊越HIGH,我望向窗外走廊,想稍微舒緩下興奮的情緒,突然走廊閃過一個影子,那速度快得驚人,連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眼花了,我回頭望下他們,見他們聊得還是很高興,又看向窗外,一個白影又迅猛飄過,這次看清楚了,沒有眼花啊,的確是個有東西飄過,但我不能確實是什麼,番茄還沒有紅,我的臉又綠了。
  「剛才窗外走廊有東西飄過!」我轉身對大家說。
  「咳~NONO啊,你又來了,怎麼老是神神叨叨的。」阿二用語重心長的口氣說。
   「。。。。。。。。。。。。。。。」我真想抽他。。。。。。
  「是真的,不信你去看。」我說。
  「煩躁,我還不信這個邪了我就。」阿二說完就起身向窗口走去,動作之快,反應之迅速,令我意外。
  「我就不信這世上有《?》」阿二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走到了窗戶跟著,聲音止住了,他的走步也止住了 ,我們都傻住了,那一刻似乎全世界都停頓住了,但我還是能清晰的聽到阿棟他們幾個急促加夾恐懼的呼吸聲。
  「阿二?看見什麼拉?怎麼不說話?」阿超說。
  阿二一點反應都沒。大家開始晃了,蔥頭和阿超一起走了過去,先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阿超與蔥頭也和阿二一樣,走到窗戶跟前動作就靜止了,望著走廊,三個人一動不動。
  我和阿棟四目相接,我想以阿棟的膽子一定是嚇得臉都綠了,但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神色鎮定的站了起來,二話沒有走向窗邊。。。。。暈。這是我認識的阿棟嗎?


  正當我還納悶的時候,阿棟已經他們三個一起站在了窗邊,四個人一起望著走廊一動不動,但是恐怖的事還在後頭,阿棟竟然慢慢的轉向了我,衝著我笑,那個笑容很僵,笑的非常詭異,不完全是皮笑肉不笑,但笑得你發毛,脊背發涼,我都被他那恐怖笑容嚇傻了,他竟然又慢慢抬起了手,向我招手,示意我過來,他招手的頻率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我見到這一幕都快瘋了,大家想像一下凌晨時分在這樣一個有「背景」的學校,幾個男人一動不動站在窗前,有一個人還笑的詭異,衝你招手,那是什麼感覺?
  就算你給我顆熊膽,我也不感過去啊,我奇怪的是我的腳好像長了輪子,我不由自主的向窗戶方向移動,天那,我這是怎麼了。
  到了窗戶跟前,阿棟示意我向窗戶外看,我看著他的那個笑容,可以說我當時已經失去了理性思維,順著窗戶外的走廊望去。 
  我望向走廊,眼前出現的畫面令我崩潰了,我竟然看到「我」在衝我招手。。。。。。。。。。。
  對,我竟然看到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微笑著衝我招手,那個笑容比阿棟的還要詭異,OH~MY,我僵住了,想叫但叫不出聲,人一般會由於受驚嚇而大叫,但估計驚嚇程度到了極點了的話,你根本叫不出聲,膽子小點的人早叫嚇破膽一命如呼了。


  正在這時那個「我」竟然那左手從腦後繞到右耳,我正納悶那個「我」要幹什麼的時候,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就像我們現在在KFC吃那個骨肉相連,嚼裡面的脆骨那聲響一樣,那個「我」的頭竟然被他硬聲聲的擰了下來,霎時間我的脖子鮮血呈井噴狀,我嚇得大叫,突然眼前一閃,畫面一轉,我竟然又坐在了教室裡,剛才那一切都消失了,我還是坐在位置上,原來剛才發生的事都是我在做夢啊,我長出了一口氣,但這夢還太TM真實了吧,我點上根中南海,深深得吸了口,還沒來得及回想那個夢,猛然發現我竟然一個人坐在教室裡,暈阿棟他們呢,我們的同學呢,我四周環顧更覺這事有蹊蹺,正在這時。。。。。。。


  我突然聽到操場上傳來打籃球的聲音,操場跟教室有段距離,但畢竟是在凌晨,掉根針在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何況是打籃球這麼大動作。


  於是我隨著聲音走向操場,果然他們幾個在打籃球,但我發現他們只有3個人,蔥頭去哪了?還在思考這問題的時候。


  阿二已經開始叫罵:「你是豬啊,真能睡,怎麼叫你都不醒,快過來,我們2V2。」


  我剛想說你們哪弄來的籃球,這麼晚打球不怕被門衛發現啊趕我們走的時候


  阿超已經將籃球扔了過來,籃球在漆黑的夜裡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還好我發應夠快,校隊最佳第六人也不是蓋的,右手一伸,左右手一合,就把籃球給接出了,當立馬感覺手感不對,低頭一看,我一看我手裡竟然捧著一顆死人頭。


  「媽呀,我大叫。」當下扔了那頭,朝籃球場看去他們三個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這奔4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什麼狀況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NONO,有鬼啊,快走。」


  我回來一看竟然是蔥頭,他這時髮型凌亂,頭上被他引以為傲的中分線早就分叉了,樣子極其狼狽。
  我那時真想笑他,他的經典格言就是「頭可斷,髮型不可亂,血可流,皮鞋不能一天沒有油,現在整成這副樣子。 可那時候我還哪有心情笑他啊,跟著蔥頭掉頭就跑,跑得比狗都快,我跟蔥頭,跑了一個樹叢邊,蔥頭用手示意我蹲下來。
我問蔥頭發生了什麼事,怎麼。。。
  「蔥頭說,他們都中了邪,好像是被鬼上身了。」


  我剛想問事情經過,蔥頭的目光望向了教室前的走廊,我隨著他的目光望去竟然看看走廊上零零散散有很多人在度步,但仔細看一看,這些步法清飄,行動詭異。
  不是,不是,他們的腳跟沒有著地啊,啊!我剛想叫有鬼,嘴就被蔥頭用手堵住。」
  「不要叫啊,想被他們引過來啊。」蔥頭說。
  但蔥頭這一句話卻惹了大麻煩,話音未落我們都感覺有所異樣,剛才走廊上那一群人竟然全部望向了我們。


  這次我看清楚了,他們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個個臉色慘白如雪,有的臉是爛的,有的斷手,有的沒有頭,還把自己的頭提在手上,有的舌頭都拖到了地上,還有的滿臉爬滿了蛆蟲。。。。。。。。。。。


  「還看啥,跑啊.」蔥頭驚叫。


  我們又一次奪命般的奔跑,又繞回了操場,跑到另一所教學樓跟前,回頭一看,那群鬼還追著我們,雖然他們不是用跑的,但移動速度非常快,好像是移行換位一樣,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移動了一大段路。
  我們立馬又跑進教學樓的走道,那條走道很長,前面見不到底,漆黑一片,我們也不管,這時候還有什麼別後面那群東西可怕?


  這時我們眼前漆黑的走道,竟突然出現微弱的綠光,我們停了下來,定睛一看,沒看清楚,但前面的綠光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媽呀,又是一群鬼,NONO往回跑。」蔥頭叫了起來。
  但我們一回頭,後面那群鬼已經離我們不遠,這是我們快崩潰了,怎麼辦?前面走不過,後面有追兵,難道我們今天注定要命喪於此。


  這時蔥頭說道,「NONO,這條道,應該有廁所的,不知我們跑過沒有。」
  還是蔥頭冷靜啊,我向前一看,離我們不帶5米遠,正好有個女廁所,我們想也想立馬跑了進去,進去後關了門,上了保險。兩個人靠在門板門上,我彼此清晰的聽到對方急促的呼一吸聲與心跳聲,不等我們平靜下來,門外已經有了動靜,那群鬼開始猛烈的敲打門,。。。
  那敲門聲,感覺聲聲拍到我們心眼,我那會兒都感覺我褲子濕了。


  「鬼敲門這事也讓我撞上了,這我是倒了什麼霉啊。」我背頂著門板說道。」


  沒過片刻,只聽蔥頭一陣歎息:「NONO,是我連累了你,最近我好像撞了邪,什麼倒霉的事都遇上了,不跟你說我前幾天踢球時撞掉了牙嘛,還有件事我沒說,前天晚上我見到我臥室窗簾一直在晃,我在去窗戶邊探個究竟,竟然在看見我家樓下有個紅衣服的女人在站路燈下衝我詭異的微笑,向我招手。:」


  「………」我怎麼感覺這個畫面似成相識啊,但一時沒有記起來是在哪發生過。
  「你先走吧,從廁所窗戶爬出去,然後翻出牆,離開七中,走得越遠越好。」
  「不行,要不就一起走,我不能扔下來。」我立場堅定的說道。
  「別這樣,哥們,你不走,我們兩個估計都凶多吉少,只要你出得去,還有一線希望,一個人死,總比兩人人死好,這事是我惹的,我不想連累你,還有,如果你出得去的話,記得跟我前女友說,我愛她。。。。」
  「這。。。。。。。。」那一刻我已經開始動搖了。


  「快走。」蔥頭推了我一下,然後用背,更大力的頂住了門,這時外面的敲門聲已經越來越大,頃刻門破了一個洞,一隻慘白的手伸了進來,抓住了蔥頭的肩膀。


  「眼大,快,再不走就沒機會了。」蔥頭衝我凶道。
  我不知道那時候我為什麼這麼沒有義氣竟然這樣撇下了他一個人,每到生死關頭就是對人性底線的最大挑戰,平時稱兄到弟關鍵時候才患難見真情,蔥頭真個爺們,而我對自己的有時的假仗儀感到羞愧。


  我把頭一撇,跑向廁所窗戶,動機輕盈的爬出窗外,頭一沒回直奔學校圍牆,速度快得驚人,人在危難關頭,潛能總是會被激發出來,我輕鬆的爬出來了圍牆,站在南鎮安街上,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昏暗得路燈陪伴著我。


  我回頭望下七車,想蔥頭必定凶多吉少,頓感一陣悲痛,這時我左邊突然出現一道強光,說時遲, 那時快,當我意識到那是輛麵包車的時候我已經被撞飛了,被拋出幾米開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感覺喉嚨一甜,好像有口甜漿從我食道裡湧了上來,在喉嚨位置遇到阻礙,速度變慢,但頃刻流到空腔,從嘴裡溢了出來。。。。。。


  「啊。。。。。。。。」我驚醒了,眼前的畫面又是這教室,這時外面天已經濛濛亮了,外環顧周圍,他們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草,有病啊,大清早叫什麼,把你爹都吵醒了。」阿二大無又開罵了。
  「就是,天安Door,都還沒升國旗呢,你叫個蛋啊。阿超也應合。
  難道又是在做夢,我有點不相信,掐了下自己,喲,還挺疼。那剛才。。。。。。
我竟然做了一個夢中夢啊。
  這裡解釋下夢中夢,其實夢中夢是清醒夢的一種變形,所謂夢中夢就是,發現了自己剛才是在做夢,覺得現在已經醒了,而實際上他還在做夢。


  我小時候常夢見我醒了,和別人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如何如何,云云之類,第二天真的醒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夢固然是夢,和別人說話這件事也一樣是個夢。


  而且我聽說夢中夢可以到達很多層次,最多聽過九層夢中夢,一層接著一層做,而且夢見的景像是有連貫的,但做噩夢已經夠恐怖了,更何況是夢中夢。


  而我們中國人一直對夢很有研究,幾千年前周易一書就講到周公解夢,沿用至今,所以夢裡的景像往往預知告示著人們一些事,有時也能幫助人們躲避危險。


  最經典的一件事就是發生在美國,有個女孩夢見自己去商場購物,坐電梯的時候見到個白髮老太太,還有抱著嬰兒的婦女,然後上樓時看見幾個黑人提著旅行包行色匆忙,突然後面的警衛讓他們站住,原來這幾個黑人是搶匪,於是匪徒就劫持了這個女孩,最後女孩還被搶匪殺了。


  第二天醒來女孩發現竟然只是一個夢,於是就若無其事的去買商場買東西。
但是她在商場上電梯的那一幕讓她驚呆了,因為情境跟她昨晚夢裡的一模一樣,白髮老太太,抱著孩子的婦女,最後上了樓還看見昨晚夢見的幾個黑人,她頓感恐怖,立馬就跑,結果那幾個黑人還真是搶匪,劫持了另外一個婦女,最後那婦女還被殺了。


  這件事情CNN美國有線電視新聞台報道過,但是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沒過幾天那個女孩去美國西雅圖親戚家時,客廳的電風扇竟然掉落了下來,削掉了她的腦袋,那女人當場死亡,在我們中國人看來這好像注定是個劫數,避不過啊。


  後來這件事情被改編成了電影,這就是著名的恐怖電影《死神來了》系列,結果風靡全球,
  重新整理了限制級片在北美的票房記錄。
  那昨晚我那個恐怖的夢中夢到底預示著什麼呢?


  這時我發現教室裡面竟然只有我們4個人,少了一個蔥頭。
  「蔥頭呢,他去哪了。」我問道。
  「不知道啊,我才剛醒。」阿棟說。
  「是不是去吃早飯了?我肚子也餓了,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吧。」阿二說。
  哎,這死胖子,除了知道吃還會啥。
  於是呼,我們就跑去吃早點,還是從車棚那爬牆出去,哎,畢竟是爬進來的,總不至於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出去嘛,做人要有始有終嘛,呵呵。我們爬出牆後準備從賀丞路繞到南鎮安街,想去那吃瓷飯豆花。
  但發現賀丞路與南鎮安街的交叉口,就是現在七中邊賣漢堡小子的那圍著很多晨運的人,旁邊還有輛122事故處理車,不遠有輛麵包車,地上有明顯的輪胎痕,照邏輯推斷,肯定一輛車高速行駛,急剎車後慣性造成的。


  「肯定有人被車撞了。」阿超說
  「是那,大清早被車撞,是誰這麼倒霉啊,不會是蔥頭那眼大吧,最近他倒霉成這樣,我昨天還覺得他印堂發黑呢,哈哈。」阿二大無興災樂禍道。
  「別拿自己哥們開玩笑。」阿棟貌似正義的說道。
  「走,別說了,去瞧瞧吧。」阿超說道。
  我們努力的想擠入人群,但只是圍觀的人實在太多,裡三層外三層的哎,我們中國就是喜歡看熱鬧,見不得好的心理啊。


  我當時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把昨晚夢晚裡發生事組織在一起,,,哎,真的不敢在往下想了。
  終於我們還是都擠進了人群,但眼前的這與幕,對我們的震撼實在太大了,那一刻空間彷彿凝結了,番茄還沒有紅,我們四個的臉都綠了。
  我們一動不動得望著地上躺著的那人躺著的那人竟然是蔥頭,他肯定已經死了,死狀非常詭異,雖然頭破血流,但死不瞑目,而且面帶微笑,有見過這種死法嗎?


  我看阿棟的臉已經開始由綠轉白了,平時話最多的阿二面對這樣的畫面也啞口無言。
  但這時我驚奇的發現蔥頭的手臂上好像看淡淡的斑痕,我揉揉眼,定睛一看,這不是屍斑嗎?雖然我不是讀法醫的,但這點常識我的有的,人死了以後至少要幾小時以上才會出現屍斑,那蔥頭肯定是剛被撞死的啊,不可能被被撞死了幾小時才被人發現吧,寧波怎麼說也是發達城市,七中這帶也屬市區,而且我發現蔥頭的瞳孔放大程度驚人,這可能不是剛死的人應該出現的現象啊。


  突然我腦子裡閃了一串串畫面,聯想昨晚的那個夢,好像一切都是注定,冥冥中早有安排,人說夢境有時候是相反的,昨晚我夢見自己被車撞,可現在蔥頭。。。。。。
  昨晚夢裡蔥頭救了我,那本來躺在地上的是不是應該是我,蔥頭替我擋了煞?還是昨晚夢裡蔥頭所說的事是真的,他最近被鬼纏??????
  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蔥頭,我看了那笑容就覺得心裡發毛。。。。就是那個笑容,昨晚夢裡也見過一模一樣的笑容,是阿棟的,但是。。我覺得好像忽略了什麼。。。。。。。到底是什麼呢?我努力回想,「我的奔4CUP」飛速運轉,一個個片段從我腦海裡像放電影似的閃過。。。突然我眼睛一亮,對。。。是小胡,,,小胡,,小胡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笑容。
  這又讓我聯想到了一年前我們在北侖東海少年軍校軍訓時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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