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新兵連流傳最廣的幾個靈異事件
廁所哭聲 那是剛入伍不到一周的時候發生的事,當時我們新兵連住的地方是一幢三層樓的老營房,每個排住一層樓,在每層樓的一角是衛生間,衛生間分兩間,外面是洗衣房,裡面就是有8個蹲便器的廁所。最奇怪的底樓的廁所房頂上有一片黑黑的東西,像是醬油倒在上面。在底樓衛生間外面是一張乒乓球檯。樓的前面就是一個小操場,100多平米的樣子,主要是我們集合的地方,操場四周有一些很大的槐樹,槐樹底下就有一些平時訓練用的器械(單槓、雙槓等)和沙坑,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剛一到就覺得這裡陰森森的,心裡就有一些很壓抑的感覺。 連裡要求新兵每天晚上10點至次日凌晨6:00要輪流站崗,崗位是在營房的底樓,每崗一個人站兩個小時,有一個班長帶班,帶班的班長不站崗,只是到時間把該上崗的戰士叫醒帶到崗位,交接完了就算完事,不過也挺辛苦,一晚上基本不怎麼睡覺。 那天晚上輪到我們班站崗了,我是晚上2點至4點的崗,班長叫醒了我,我睡眼朦朧地拖著槍一步一挨地下到底樓,和上一班的戰友交接後,班長也就回宿舍睡覺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抱著槍(槍裡是空的,沒有子彈),裹著棉大衣,蹲在乒乓球檯打瞌睡。剛迷迷糊糊地,我隱隱約約聽到從廁所裡傳來一個男的哭聲,很壓抑,像蒙著嘴哭的那種,我一下子就醒了,哭聲就沒有了,也不感到十分驚奇。因為在新兵連裡,很多新兵由於想家,訓練又辛苦,哭是常有的事(不好意思!本人也悄悄哭過幾次),心想也許是剛剛迷糊的時候,有人到廁所裡去了吧,於是好奇想進去看看是誰在哭,進去一看,奇怪!!沒有人。大概是樓上的吧,也許是聽錯了。又回到乒乓球檯上準備再睡一會兒,熬過這一會兒就可以回去睡了,但剛迷迷糊糊地,又聽到了一陣哭聲,這次聽得很分明,就是底樓廁所傳來的,一下子跳起來,衝進廁所,一看,還是沒有人,當時就嚇壞了。戰戰兢兢地衝到班裡,把班長搖醒,班長一聽,當時臉色就變了,我打死也不下去站崗了,他只好下樓幫我把剩下的時間站完。 第二天,問班長怎麼回事,他才說,也就是我們到部隊的前一個月,有一個要退伍的老兵,因為在部隊三年,黨也沒入到,又跟領導吵架,一時思想不通,就躲在底樓的廁所裡,用槍抵著自己的下頜,開槍自殺了,當時,血都濺到了房頂上,那一片血跡現在都變成黑色的了。 後來,連裡也就重新把底樓廁所的房頂粉刷了一下。但還是陸陸續續地有不少戰友聽到哭聲,不過也沒發生過什麼事,大家也就習慣了。
騎單車的女孩 由於我當兵的時候是在通信連,有一次,地方郵電局架線,人手不夠,向部隊借一部分人幫他們,我有幸地成為支援地方建設十五人中的一人,每天早上8點到工地,下午6點回部隊,在工地上就是拉拉線,爬爬桿,比在營區訓練輕鬆多了,而且地方上的人對我們不錯,每人每天一包「紅梅」煙(在92年時,算高檔煙了),中午請吃一頓飯,生活不錯,大家都挺高興的。 大家幹了一周多,終於把事情做完了,地方上的人請我們到酒樓好好吃了一頓,每人發了100元的辛苦費(100元呀,當時我的津貼每月只有23元,多大的一筆錢喲)。回部隊的時候天都差不多黑了(3、4月份的8點多鐘)。我們坐的是141型的解放牌汽車車,向營區開去,在半路上,汽車從一個騎單車的女孩子身邊駛過,大家想必喝了一點酒,心情又不錯,再加上這個女孩子長得蠻不錯,十八九歲的樣子,一看就是個高中學生,於是我們就向她起哄、逗她、吹口哨什麼的,一會兒就看不見人了(很奇怪,當時光線並不好,不知為什麼看得這麼清楚?反正當時也沒想那麼多)。 過了一會兒,汽車又從一個單車的女孩子身邊駛過,大家又向她起哄,等大家看清楚時,嚇了一跳,這個女孩跟剛才那個女孩一模一樣。 我們互相議論說,是不是雙胞胎呀!!!! 汽車又前行了一會兒,忽然前面圍了許多人,我們車子停下了,大家跳下車,一問,原來是前面出了車禍,撞死了一個女學生,由於我們是當兵的,理所當然的要管,大家走向前去,用電筒一照,大家嚇了一跳,死者是被車從前胸壓過去的,身下淌了許多血,但奇怪的事,臉一點也沒傷著。突然,有個貴州兵叫了一聲:「這就是我們剛才遇見的那個女孩!!!」我們一看,果然是的,大家當時嚇得臉都白了。 註:因為當時兩個女孩(就算是雙胞胎)騎車的方向和我們的車的方向一樣!!後來壓死的我想不會是三胞胎吧????
營 區 靈 異 再講一個當兵時的鬼故事來讓大家熱鬧一點,也希望現在在當兵的朋們不要太過魯莽,有些地方不能去就是不能去,招惹到那些東西,可真的是吃不完兜著走!! 我下部隊的地方,一進到這營區也沒覺得有氣氛不對,也沒幾個人在這裡待太久過.有一天,團部要求大家打掃團部的清潔,我們這些新兵蛋子當然要審時度勢,一馬當先就要去幹這種沒人想去幹的活.團部的前面有荒廢的一棟辦公室,一棟的廁所,而奇怪的是有一棵非常大的槐樹就罩著這兩棟大建築.一看到我就有一點怪異的感覺.但是掃除完畢我也就回到連上,反正我們也不用站哨站到這裡來。有一天,一個高炮連的一個排長查12:00~2:00的哨,查完所有的外哨要繞回團部大樓,途經那大樹旁邊的廁所時,有一個人影閃進廁所裡面,他覺得有點不妥,跟著進入廁所裡面,一一查看每間廁所,因為廁所只有一個出入口,不可能找不到人的,他到處尋不著人影,猛一回頭,一個人正瞪大眼睛看著他,-------而他在下班查哨軍官找到他之前,他就暈倒在廁所門口.事他也神經了好幾個月,嘴裡只是嘟嚅著說「女鬼--女鬼」!!! 當時看到什麼,一直只說那不是人,過了幾個月多久,他調到師部,那晚他到底看到什麼,也就沒有人知道,但是團部衛兵倒經常聽到有女人的哭聲,在每天的12:00~2:00.
荒野冤魂 我們營區的後面是一座不大的山,不知是叫「昆明山」還是叫「孔明山」,戰士們來自四面八方,口音不同,反正大家都知道是那座麼山就是了!!!這座山不太高,從山腳到頂上也就爬20來分鐘吧,上面全是雲南特有的紅土地,長著合抱的大松樹,我們訓練戰術的時候經常到山上去。 有一天,我們排到了山上,排長讓我們挖單兵掩體,也就是用工兵鏟挖只藏得下一個人的工事,10分鐘挖完,排長一下令,我們大家都埋頭苦挖,突然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快來人,這裡有個死人!!!」大家跑過去一看,原來是二班的一個廣東兵,挖出了一具女屍,看樣子年紀不大。排長忙通知人下去報告上級,其他人原地休息。 一會兒,保衛股的幹事和地方公安局的人先後到了現場,我們就下山了。後來據說是附近寨子裡的一個女的,只有二十幾歲,是被掐死的,還有四個月的身孕,很顯然是被殺的。 沒過多久,偵察連的副連長死了,死形很慘,是自殺,用筷子從鼻孔插進去,一直插到腦子裡,很痛苦地死了。 不久,就知道該副連長是畏罪自殺的,山上的女屍是他殺的。副連長是貴州人,已經結了婚,後來在幫助當地人幹活時與該女子勾搭上了,後來該女子有了身孕,逼他結婚,否則就要告他,他一時頭腦短路,在山上與該女子野合時,就把她殺了。 我們一直想不通,副連長為什麼要用那麼痛苦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這一直是個謎! 後來那個二班的廣東兵說他做夢,夢見那個女的來感謝他,說讓她重見天日,並且報了仇(不知是真是假,反正那個廣東兵有點愛吹牛)!!
軍營遇鬼 1993年的11月是個令人難忘的日子,那時我奉團部之命,和副連長代表團部去參加全軍硅兩瓦(一種新型報話機)訓練,來到了位於昆明大板橋區的一個坦克旅,就在那二個月裡發生了令人難忘的事情... 就在入營後的一個月,某夜在寢室裡(當時我是班長兼值班員),我查完鋪後,正上床睡覺,十分鐘後聽到隔壁床的士兵的呻吟(一床上下睡倆人),我一看之下,一名士兵正趴在另一名士兵的身上,我詢問之下,是其中一名戰士在哭,另一名正在照顧他(可能是晚點名時被領導罰站),而他士兵又在向我們笑,我本以為是他在騙人,也就不以為意再去睡覺,不料又不久情形愈來愈不對,士兵開始抽蓄像被掃著鬼風似的,歪著嘴巴又言語反常,幾個人圍了過來一起觀看,有人說是中邪了,將帽徽(據說可以避邪)握在他手中,但他就抽蓄的更嚴重,並對我們說: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不要這麼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於是我們四人合力將他抬到了衛生隊,但對我們幾個壯漢來說竟像是抬起幾個人一般的吃力,而且眾人皆感到一股涼冰冷冷的寒意,到了病床上後安靜了一會兒,我正坐在他的身邊,衛生員為他打上一針劑,就在針正刺進去時,一陣冷風吹來,己睡著了的他竟突然坐了起來,用福建口音對我們大叫說:對對對~就是這樣,刺進去.刺進去.沒用啦,是刺到他又不是刺到我,哈哈,剛才是我們那裡的神正經過這裡我才安靜一下,現在他走了,我就要他的命~~嘿嘿..., 在他那佈滿血絲的大眼裡,充滿了強烈的恨意,臉上更是一片慘綠,口水失禁似的往嘴角直流,身體也半抽搐的抖動起來,我一向膽大,但一時間也不得不感到這是鬼上身了,於是我們開始了近一個小時的對話,在這期間,一下子是士兵,一下子是鬼,人鬼之間你來我往,看情形,共有三個鬼,一個是士兵的大哥,另二個是來幫忙的,鬼一面用三字經咒罵軍官,一面和士兵理論,聽鬼說他是從北方搭飛機來的雲南,去那士兵的新兵連找人找不到,打聽之下,又來到了昆明工人文化宮廣場,再搭出租車到大板橋,十點時上了弟弟的身,因為從小兄弟不合,哥哥是混混,弟弟看不起他,有一次哥哥在KTV被人殺了,沒人救他,死後弟也不去祭拜,並說他死的好,所以現在來找他要命,.... 一開始鬼一定要他的命,不久鬼同意士兵若去祭拜並且懺悔,則可饒一命,但弟也是硬漢,死也不肯,一直到了最後才勉強答應了,一個晚上吵吵鬧鬧二個小時,人鬼大戰,在一旁的人不禁看的毛皮聳然,心驚肉跳的,我們一直怕鬼會採取行動讓他死(如撞牆),所以在他睡了後我們一直守到天亮.....後來事情終於也平定了,據這裡的士兵說,這個營區夜裡很不安靜,十二點一到,大門口就會有鬼東西走來走去(聽說有無頭的軍官來查哨),但不去惹他是沒事的,還有六點過後不要去頂樓曬衣服,那是相當危險的..嘿..不信的話下次有機會去大板橋你可以試一試你的膽子,嘿嘿,到時有什麼事可別怪我哦!
軍隊鬼故事 退伍七年多了,以前也遇到過一些但沒在軍中那麼頻繁,95年我離退伍還有七、八個月,當時我擎衛連服役,當時勤務很重,那時差不多三天要上兩次夜哨,因此當晚我查過執勤表是2點的哨,當晚自己一個人跑去上哨,因為那時天氣很冷,所以都是自己去上哨(平時有帶班的班長)。 軍營的崗位是彈藥庫、油庫、大門(兩人)、後門(兩人),因此每晚加上連上要服八個衛哨,只是大門通常會組成衛兵排,因此不與連上輪哨,那晚我服的是油庫衛兵,但因人員不足,派不起雙哨,因此油彈兩庫是單哨,但因我們兩庫存相鄰約1、200公尺因此有事大 聲呼叫還可聽到,而處長指示因為油彈兩庫若同站一個崗可能會在一起聊天、抽煙,或一人睡覺,一人把風,因此強力執行分開站,因此每晚站崗都是頗為驚心動魂,因為油庫前方有兩個墓碑,一是某個老士官,另一是清朝的,油庫裡有一個墓碑也是清朝的,剛站時多少都有些毛毛的,因為軍營又不是別的地方,崗亭旁還給你擺個路燈?都是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但後來也都習慣了。 站哨時只是要留意查哨軍官,那晚,我手上吊著槍,在崗亭裡待著,愈待愈覺無聊,因此走出崗亭離個五六公尺走走,走著走著我聽到皮鞋的聲,愈走愈近,原想一定是查哨軍官來了,結果沒有,等了半天也沒看到,我覺得很奇怪。 這時從崗亭裡我聽到有人拿槍的聲音,而且聽聲音他是坐在地上的,我心覺奇怪不可能有人在裡面呀,但又不敢不去看個究竟,而且那人好像還有皮鞋在水泥地滑動的聲音,我心裡有點發毛,因看過去那裡是一團黑黑的看不出有何究竟,再待了一會那個皮鞋聲又來了,結果我清清楚楚的聽到哨所內〞那人〞忽忽爬起來的聲音,因為坐起來槍抖動的聲音特別大,而且還有皮鞋迅速磨擦的聲音,而且還有一兩聲的喘氣聲,但等了許久也沒見有人來查哨,那時我一股陰涼感從腳上一直傳上來,但總不能棄槍而逃吧! 我還有大好的前程呢! 等了二、三分鐘,我的手心開始冒冷汗,我硬起頭皮往前慢慢走進崗亭,一看沒人,我想不太可能是聽錯,但實際是沒人,我想也可能是自己嚇自己,我走出崗亭,站在崗亭門囗,繼續服勤,結果在一、兩分鐘後背後突然有人輕輕楚楚的輕咳了幾聲,接著歎了一囗氣,我只感覺心臟劇烈跳動,拿著槍就往彈藥庫跑,那時忘了是什麼神情了,那時已將近3點鐘離下哨還有40分鐘,當晚沒人查哨,只是我仍是驚魂未定,我覺得〞那人〞好像是想跟我說幾句話,只是太..... 第二天這件事便傳到連長耳中,三天後油彈庫衛兵改成晚上兩人同站油彈庫中間,處長也指示連長去油庫多燒點紙錢,只是怪事並未結束了.......
自殺 一個同學在大理當兵,於是幾個朋友就一起去參加他的喪禮,到了他家才從他爸爸那裡知道,原來我那個朋友是自殺死的,一聽到這我們幾個人都表示很不敢相信,因為他實在不像是個會自殺的人,他爸爸也說,部隊中把他送回來時,說沒有發現任何遺書,只說他是自殺就走人了,他爸爸當然也很不相信,於是就在當天請了一個請魂的,當時有另幾個朋友在場,只看見那個人一直抖,一直哭著叫爸,他爸爸也問了幾個問題,他也都一一回答無誤,才證實真的就是我那個朋友,接著他爸爸就一直罵他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要丟下家裡的人一個人走,我那個朋友就它哭著說他不是自殺的,他是逼不得已的,他爸爸就問他為什麼,他說那一天晚上,他一個人站崗,突然背後吹來一陣陣的冷風,他想回頭,可是卻動不了,他很明白自己的神智很清楚,接著他看到自己的手動了,他心裡開始感到可怕,因為那種感覺是動的雖然是自己的手,感覺卻是別人的手在動,接著,他看到那支手(自己的手)慢慢拉槍栓,他想動卻動不了,他想叫卻叫不出來,漸漸的那支手把槍對準了自己的喉嚨,他看到那支手慢慢的扣下板機............ 然後那個請魂的人就倒在地上一直抖,他爸爸聽完只是一直哭,我們幾個朋友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各自走了,但卻在我心中留下一大疑問!
麻栗坡陵園的口令聲 不知大家知不知道在雲南德宏州麻栗縣麻栗坡烈士陵園這個地方,很多在雲南當兵的人都知道,這個陵園埋的全是在越戰中犧牲的戰士,全陵園有999個墳墓,其實80%是一些衣冠塚,只有極少的一部分埋的是烈士的屍骨,因為大多數的戰士在戰後連遺體都都找不到,只能用衣服來代替的。 在剛入伍的時候,因為我們部隊離麻栗縣只有200多公里,所以每年的新兵結束後,都要到那裡去瞻仰烈士,接受教育,並在那是舉行授銜儀式(授銜後,你就是一名真正的軍人了)。在參觀的時候,心裡不知有什麼感覺,反正眼裡是濕濕的,心裡酸酸的。烈士們跟我們差不多,大多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最小的一個只有十五歲,在遺照裡,他們幼稚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我只能用「燦爛」兩個字形容)。 就在那裡,就聽當地部隊的老兵們講的故事,而且這個故事很多在雲南當兵的人都聽過:陵園就緊挨在一個部隊(這個部隊是我們鄰師下面的一個步兵團)旁邊,在陵園大門口,每天24小時都有該團的衛兵執勤,而每到有月亮的晚上,大家就會聽到陵園裡面傳來「1--2--3--4,立正、稍息」等下操的口令聲,而且是很多人的口令聲,很整齊,很雄壯,而進去一看,什麼也沒有,差不多要持續近1個小時,營區裡很多人都聽見了,最初衛兵們很害怕,但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了。聽一些老兵們說,這是死去的烈士們死了都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軍人,還在繼續操練。 而駐在當地的部隊的戰友們,經常用這個故事來互相勉勵自己,所以該團的軍事素質是我們全軍第一的。並且這個團還是整個成都軍區的「標兵團」。 聽完這個故事,我只想說一句:「烈士們萬歲,中國軍人萬歲」!
賣米線的老大爺 這個故事是聽我過去的班長講的,那是發生在某地的603高地吧! 故事就是在那發生的.去過那裡的人應該都看過一個廢棄的崗哨吧. 以前那邊本來有人看守的,後來因為鬧鬼,所以才撤走的. 時間大概是深夜一二點吧,站崗的衛兵覺得肚子餓,但也沒東西吃,又餓又冷,嘴裡便罵道:「干XX,那麼晚還叫人站哨,真是的,又沒有人會來這,站啥哨嘛「! 但罵歸罵,還是要站呀!兩個人就互相站一小時,站著站著,忽然聽到遠遠的地方傳來聲音:「賣米線喔」!聲音聽起來很蒼老的感覺,好像是一位老人叫賣的聲音,聲音很小,但因為是深夜,所以聽的還算清楚. 「喂!喂!別睡啦,有人賣米線也!我們趕快去買「,說著兩人就興匆匆跑過去,看到一位老大爺手提著籃子,推著推車,那裡面裝的就是米線吧!兩人心裡都這麼想,也沒懷疑為什麼深夜有人跑到荒郊野地去賣米線。 「老大爺,買兩碗米線,肚子好餓喔「!其中一人這樣說.「好,你等一下,馬上好「,老伯開口說話,但聲音是那麼涼.「老大爺,快點啦,我肚子好餓「,兩人有點不耐煩了,頻頻催老大爺快一點.只見老大爺把籃子放下,兩人正覺得奇怪時,老大爺突然將手放在脖子上,將頭搬開,往頸子裡面伸,拉出一些東西,天啊!這哪是米線啊,根本就是綠花花的大腸,而且還在滴血哩! 兩個衛兵嚇得拔腿就跑,連槍都不要,死命往連隊上衝,口裡不斷喊著「救命啊「,整個高地都聽得到,偶爾傳來老大爺陰冷的笑聲「嘿...嘿...嘿...,年輕人,別走得太快......「, 兩人回到連隊上跟連長說,從此那個崗哨沒人敢站,慢慢就廢棄不用了......
吊扇 這是我新訓時的事情,有一次我很晚還沒睡,我們一屋的人都在聊天,我和老朱想去WC,回來時我想回班裡睡覺,可老朱說先去6班看他老鄉,我們進去後聊了一會,剛出沒多遠,就聽有人在叫,我們也沒理會,因為大部分人在宿舍裡聊天,我們以為他們在鬧。就回班裡睡覺了.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刷牙時碰到老朱的老鄉,就問他怎麼回事,他當時臉都白了,說我們走後就看到有一團黃色的光,他們沒怎麼想,可那光切進來了,像一個人影,在吊扇那晃。他們就叫,然後排長過來了,那影就一點一點淡了。 我就一直想知道這事為甚麼,有一天晚上,排長拉我們晚上出來唱歌,修息時我問排長,他問我是哪個屋,我說是6班,他楞了一下,說去年有一個新兵晚上去上WC,那孩子睡上層,回來時被吊扇把頭刮掉了,然後經常就有這種事發生,不過習慣了也就沒什麼了!!!1
雲南某軍營 那年我在帶新兵,新兵結訓時,弟兄們要求班長講出有關營區的鬼話,現在我講一個: 有一年在營區附近幫助老鄉幹農活時,正值夏日,天氣嚴熱,所以當地女孩子都穿的滿露的;那些「性慾」比較強的弟兄,看了那麼多的冰淇霖,當然會忍不住。就那麼剛好,讓那位弟兄看到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身材姣好、長得也不錯,就把那女子拖到營區後面的遊泳池,「先姦後殺」,當然後來兇手已伏法了,可是營區從那時開始,經常有人看見身著紅衣的女子在營區走著走著,並可以聽到女子的哭聲。
真實的親身經歷︰ 我的新兵連是在雲南昆明大板橋,當時剛進去的時候就有班長偷偷告訴我們住在同一寢室的人說: 去年有個新兵因為身體很虛弱,經常躺在床上冒冷汗、身體劇烈發抖,所以部隊出操上課尤其是野外教練時,他都留守在寢室不用出去操課,結果有一天野外教練一整個上午回來時,發現那個新兵面色發黑,死在自己床上,以後那床有點不太平靜。 後來發現那個新兵再入伍之前就已有施打毒品的習慣,之前的行為是毒癮發作吧。 當時我們硬要那個班長透露是哪張床,但是他打死也不肯講,說是不能有空床鋪,而他只要一說出是哪一張床就鐵定沒人要去那裡睡。於是大家戰戰兢兢誰也不曉得是誰睡到那張床,就這樣混了一個多月卻也相安無事,到了要結訓的前一天晚上,班長表示大家明天要結訓了,要聊天的不要聊太晚,意思很明顯就是擺爛了,於是大家三五成群的聊天、吃東西、吱吱喳喳聊到了半夜,大約零時左右,一些聊得累了的人都睡著了,因為聊得晚的關係,幾乎都沒有搭蚊帳。我和下鋪床的戰友還在繼續聊天,卻聽到隔壁床發出「格格」的響聲,當時我們都躺著在聊天,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當時寢室的床是上下鋪的兩張並在一起,也就是每一『塊』床就是左、右兩邊各有上下鋪的樣子,結果我們剛好聊到一位剛下老連隊的兵。 當時的老兵人是已經提早下部隊去了,也就是說隔壁床現在應該是只有一個人在睡覺了,我們往旁邊看了一下,沒錯,「格格」聲音是那張床傳來的,但唯一剩下的那個同學是在上鋪,那聲音聽起來像是他冷得躺在床上發抖似的,於是我爬上自己的上鋪去看看,但卻發現那個人睡得好好的,棉被也踢掉了,額頭還冒汗哩!根本沒在發抖。 就在我看著隔壁那個熟睡的同學的時候,隔壁床就在我的眼前輕輕抖了起來,「格格.......」連吊在床邊的毛巾也很明顯的抖動著,但我自己的床卻一動也不動,室內也沒有風,更何況有風也不會擺得這麼厲害呀,怎麼會......我爬到下鋪去跟他們說這個情形,另一個同學也爬上去看個究竟,在他爬上去的期間隔壁床一直震動著,而且越來越大聲.......當他臉色鐵青的爬下來時,我們三個人已嚇得說不出話來,棉被抱了就往旁邊的空床位跑,就這樣一夜幾乎都沒睡好。隔天我們問睡在那張床的人昨天有什麼感覺,他卻說睡得很好,後來我們背起大背包要出發了,離開寢室前那個班長來了一趟,我們幾個便小聲的問他,「班長,你說的床,是不是......那張...」我們用下巴指了指隔壁床,結果他只說「你們也看到啦?出去不要亂說」一副遮遮掩掩的樣子。這使得我們更加相信那就是那個毒癮者死去的那張床........有網友遇過同樣的事嗎?
說一個我們部隊的事情: 我是在嘉定當的炮兵!在去射陽打靶的時候我們睡的營房是那種很舊平房!然後我們剛進去的時候更本不怕!因為以前我們都在奉賢的靶場打靶! 那天晚上我們剛進去也沒有注意大家聊天!聊到很晚,大概在12點的時候我們聽到門外有人走動!我們沒在意以為是我們連別的排的戰友去上廁所,可以過了一會聽到我們後窗有人在敲木魚!汗~~~ 然後我們排長帶著我們一個班去看了!奇怪的是我們在走出門的時候聲音還在!可是我們走到後窗的時候用手電照的時候根本沒有人! 然後大家都回去睡了!可是我們回去沒多久那個聲音又來了!很奇怪!於是我們排長把燈開著!叫兩個人站崗!(媽的,誰那麼大膽子啊!)後來站了會聲音沒有了排長也就叫他們回來了!就這樣過了一晚上!第二天聽那裡的老鄉說那裡死過一對母子!母親是死在我們的那個廁所的!(這個等等說!)兒子就死在離廁所不遠的地方!離我們營房很近!當時我們沒有在意!可是當天晚上怪事又來了!我們都聽到一個小孩子在哭!而且哭的很傷心!邊哭還在叫媽媽!!哎!!真殘!我們當時也沒有怎麼害怕!可以就是這樣有一個戰友有了鬼壓床!第二天我們叫老鄉給我想辦法!他們也不知道弄了什麼第三天沒事了!反正我們每天早上都要去打靶!廁所的事情以後告訴你們!
軍中鬼事之浴室篇 相信網友中有不少己經有當過兵,相信您也或多或少聽過軍中的靈異事件,但是聽過總沒有實際遇過那麼緊張刺激;或許有人會說自己從入伍到退伍,什麼事也沒遇見過,根本不相信,可是偏偏在我當兵的地方靈異事件特別多,尤其在我們整個坦克旅參加全軍大演習時,全營區只剩下一個營留守的時候,三不五時就給您來鬧鬧,增添一下氣氛,讓您不會忘記它的存在,叫您對它心存敬畏。 我服役的地方是昆明的一個非常偏僻的鄉下,以營區為中心,目光所及之處全是雲南特有的紅土,離最近的寨子都要開車十分鐘以上,交通又不方便;營區的營房全是是破破的水泥房,浴室是大澡堂,廁所在浴室隔壁,寢室離浴室要走三分鐘路程,生活條件不好,人員稀少,尤其部隊參加演習時,您經過時會以為這個營區已經無人員駐守,空蕩蕩的,廢話太多,我們進入主題吧! 事件發生時間是九十三年的夏天,由於人員較少,平均一天要站四班衛兵,休假時更要站兩小時休息三小時或更少休息時間,相當的累。白天又有公差勤務,因此每個人大喊吃不消;我當時是中士炮長,連上軍官只有連長跟副連長,排長全去支援演習了,因此我們班長要輪流擔任值班員,負責全連弟兄的衛兵勤務與生活作息,必要時還得站崗,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事件的主角是一位剛下部隊三個月的二等兵,做事較為糊塗,因此他的綽號叫兩光,是東北兵,身材倒不十分高大,中等的樣子,特喜歡抽煙,高中畢業後就來當兵了。 話說兩光剛下零晨一點的衛兵,就跟班長說要去洗澡,然後就急急忙忙的拿者盥洗用具跑去洗澡了。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還沒有回來,因此班長來找我報告說:「兩光去洗澡,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還沒回來哪!」 我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拿者手電筒就往浴室方向跑去;在浴室外面隱約聽到水聲及交談聲,透過浴室破爛的大門中的一個小孔看過去,發現兩光一個人自己坐在帶去的臉盆上跟人交談者,不時聽到三字經及笑聲,那樣子就像有人在跟他講話,只是看不到另一個人罷了。頓時想到以前退伍的老兵曾說過,新兵下部隊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新兵警告夜晚超過十二點後,就不要在營區內走動,愈陰暗的地方愈不要逗留,特別是本營浴室及營區周圍,不得已時要兩三人一起同行;當時我還問老兵為什麼?老兵只是說不要問為什麼?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我馬上回到連隊,找了四五個身強力壯的弟兄,在連集合場等著;然後跟連長報告這件事,連長頓時緊張起來了,「馬上帶我去,並多帶一些弟兄。」我回到自己睡的小寢室,悄悄拿了一串佛珠及一本金剛經。這佛珠跟金剛經是我一個月前的一次演習時,在山中的一座佛寺,因為口渴跟一位老住持要水時,該老住持送給我的,並告訴我將來會遇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時,會幫得上忙的;並要求把佛珠掛在房間最高處,每天早晚要念金剛經及焚淨香。當時半信半疑,但是想想老住持說的應該有道理,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送這兩樣東西;回到連上也照話做,直到現在從無間斷。 我和連長及五個弟兄到達浴室時,只聽見兩光還在交談著;突然間兩光衝出浴室,赤裸者身子對著我們一群人大聲尖叫,「把他抓住」連長下令,七人一同伸手去抓兩光,我則乘機將佛珠套在他脖子上,兩光頓時跪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兩手抓向脖子似乎要把佛珠扯掉,我大聲地念著金剛經,兩光再一次的大聲尖叫後就昏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七個人沒有人敢去碰他;這時營長已經在旁邊了,在地上檢了一根竹子去碰觸兩光,確定他昏過去後就下命令把他扶到醫務所去,「這件事情誰也不准說出去,就當作甚是也沒發生過一樣。」 事後,我私底下問兩光當天的整個經過情形,兩光說當他到達浴室時,一切都還不錯,正當在洗頭時,進來了一位二等兵,也是跟他一樣要洗澡,問他哪個單位,他說他是別連的留守人員; 兩個人就開始聊天,一點也不覺的有什麼異樣,突然間就昏過去了,醒來時人已躺在醫務所的床上。發生這件事情以後,營長下令晚上超過十二點後,除了上下哨的衛兵外,誰也不得在營區內走動;想不到它因此而找上營長,這有時間以後再說了。
我要講這故事的時候,是非常的沈重,我是當事者,可是我沒有看到。 那是我在當新兵的時候,在站哨兵,我是新兵,帶班的是老兵,那時候我是站凌晨1點到3點。記得當時是在2點多,就打了個小盹,新兵嘛,又要做事,又要站衛兵,很辛苦的,那時候————唉,苦啊!!!!!!!!!站啊!站的,突然睡著了,突然聽見那個老兵尖叫起來,然後聽到單車的聲音,喀啦!喀啦!老兵在前面看到它騎過來,看得很清楚的,就叫:「胖子!胖子!你看!你看!」我說:「什麼事情呀?」眼睛揉了一下,老兵說:「啊!你在給我睡覺哦?」我問:「什麼事情?」他說:「你看,那單車沒人騎,從我面前騎過去了!」當時他非常害怕,我再揉揉眼睛看,可是那時候腳踏車已經經過老兵旁邊很遠了。不過我看到了騎腳踏車的後面,我的確有看到騎腳踏車過去,不過沒注意有沒有人?當時老兵就楞了,楞到他退伍、嚇到他退伍。 第二天早上,我們排長要我們跑五千米,跑回來之後,我們新兵要去打飯菜,我到廚房打飯菜的時候,突然看到有一輛破舊的腳踏車,就在廚房旁邊的小巷子裡,那車頭是向外面的,因為昨晚看到的是車尾巴,我就繞到後面看,結果,真的就是那一輛,而且已經非常舊了,都生銹了,輪胎也破了,根本就不能騎了,很奇怪,腳踏車不可能有搖控呀,無從解釋。 我就問裡面那些打飯菜的老兵,他們說:「這車沒人騎的,你要你就拿去修理呀!兩三年前,有一位排長很喜歡騎這個,經常去繞營區啦,那時候也會去城裡,去逛、買東西什麼的!可是他出了車禍,死了!」 我想,「他」可能懷念以前的生活,所以常回來在營區轉一轉吧。 想想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