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宗禪位之謎:宋高宗趙構為何盛年主動禪位?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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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禪位之謎:宋高宗趙構為何盛年主動禪位?

2016年10月10日 歷史紀事 暫無評論 閱讀 420 次

  宋太祖在斧聲燭影中不明不白地死去,當時天下就傳言「太祖之後,當再有天下」。一百餘年後的南宋高宗果然絕後,且其近親後裔大都已被金兵擄去,只得「廣選藝祖之後宗子」。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高宗居然在身體還相當強健的五十六歲盛年,主動讓位給太祖之後的孝宗,這在中國數千年的歷史上絕對是罕見的。

  靖康之難,金軍押解了二帝及宋宮「妻孥三千餘人,宗室男婦四千餘人,貴戚男婦五千餘人,諸色目三千餘人,教坊三千餘人」等北還,其中就包括趙構康王府的三位有名位的妻妾和五個女兒,其正事邢氏已有身孕,結果在北遷的路上「以墜馬損胎」。惟有妾潘氏也已妊娠,因無名位,住在開封自己家中,獨得躲過這一劫,後回到趙構身邊。趙構即位一個多月之時,即建炎元年(1127)六月,其子趙敷降生,潘氏也晉立為賢妃。

  建炎三年(1129),武將苗傅和劉正彥在杭州發動兵變,逼迫高宗遜位,立他的三歲幼子為帝。後韓世忠統兵歷時一個月平定了叛亂,處苗、劉以磔刑。然而此事變最嚴重的後果是:趙構在此次事變中受驚嚇而從此陽痿,才二十三歲就喪失了生育能力。不久,三歲太子也受驚嚇而離開人世。在潘賢妃妊娠期間,正值金軍破開封府前後,她成天提心吊膽,生活艱難,故所生之子先天不足,體弱多病。據說七月間一天,趙敷患病時,恰好有一宮女,不慎踢翻了一隻鼎,「仆地有聲,太子即驚搐不止」。高宗大怒,「命斬宮人於廡下」,然而僅過片刻,趙敷就停止了呼吸。兩件事發生於同年,如此巧合,莫非天意。

  而這時,年近六十的隆祐皇太后孟氏,突然「嘗感異夢」,夢見太祖趙匡胤說:「只有把皇位傳給我的子孫,國勢才能有一線轉機。」太后自二十四歲時被宋哲宗廢黜,長期過著痛苦的幽居生活,不過也由此而沒有被金兵北擄,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此時看到宋廷所遭劫難也時有所思,於是「密為高宗言之,高宗大悟」。

  在這樣的形勢之下,高宗也知道自己恐無希望有子嗣了,不如順水推舟,便說:「太祖以神武定天下,子孫不得享之,遭時多艱,零落可憫。朕若不法仁宗,為天下計,何以慰在天之靈。」(《宋史·孝宗紀》)於是同意「廣選藝祖之後宗子」比自己低一輩者。

  選太祖後裔比趙構低一輩者,就是在其「伯」字輩的宗室子弟中訪求。據說太祖後裔香火還特別旺盛,其「伯」字輩約有一千六百餘人,當然朝廷只從七歲以下兒童中遴選。最後選出兒童十人,再讓高宗逐一審看。據說,一次審看兩人,某次一瘦一胖兩個孩子出場,讓高宗仔細端詳,突然有一隻貓走過來,胖的為童心驅使,踢了貓一腳,高宗以為,胖孩「如此輕狂,怎能擔當社稷重任」。子是把胖孩淘汰,而那位瘦的,就是後來的宋孝宗趙伯琮。最後,高宗選了兩個孩子:趙伯琮和趙伯玖,時為紹興二年(1132)。

  兩個孩子來到妃嬪面前,張婕妤用手一招,趙伯琮便向她的懷裡撲去,高宗便命張婕妤養育伯琮,命吳才人養育伯玖。伯琮後賜名趙瑗,伯玖後賜名趙璩。趙瑗天資聰穎,博聞強記,異於常人,頗受趙構鍾愛,還親自教之讀書。紹興五年(1135),封趙瑗為保慶軍節度使、建國公,入資善堂上學,並詔:「建國公祿比皇子」。然而,高宗卻不正式立趙瑗為皇太子,原因是對自己能否恢復生育能力,仍抱有一定的希冀,就是說心裡還是不太情願由這個太祖的後裔入繼大統。紹興八年(1138),又封趙璩為節度使、吳國公,使兩個孩子處於平列的地位。由此,高宗表明自己尚無立儲之意,諸大臣提出不同意見,尤其左相趙鼎竭力反對,據理力爭,高宗只得收回成命。然而到第二年,依然封趙璩為保大軍節度使、崇國公,「赴資善堂聽讀,祿賜如建國公例」。

  此時,右相秦檜進讒言道:「趙鼎欲立皇子,是謂陛下終無子也。宜待親子,乃立。」此話說到高宗心裡。後秦檜獨相十八年,是趙瑗成長中最為艱難的歲月,時或與奸相產生嫌隙。直到秦檜病死,總算掃除了立皇儲的一大障礙,高宗對自己的生育能力也已不抱希望。這時,趙瑗為普安郡王,趙璩為恩平郡王,兩人都已長大成人,且才能不相上下,高宗一時躊躇不決,不知立誰為皇儲。

  而這時,年近六十的隆祐皇太后孟氏,突然「嘗感異夢」,夢見太祖趙匡胤說:「只有把皇位傳給我的子孫,國勢才能有一線轉機。」太后自二十四歲時被宋哲宗廢黜,長期過著痛苦的幽居生活,不過也由此而沒有被金兵北擄,也算不幸中的大幸,此時看到宋廷所遭劫難也時有所思,於是「密為高宗言之,高宗大悟」。

  在這樣的形勢之下,高宗也知道自己恐無希望有子嗣了,不如順水推舟,便說:「太祖以神武定天下,子孫不得享之,遭時多艱,零落可憫。朕若不法仁宗,為天下計,何以慰在天之靈。」(《宋史·孝宗紀》)於是同意「廣選藝祖之後宗子」比自己低一輩者。

  選太祖後裔比趙構低一輩者,就是在其「伯」字輩的宗室子弟中訪求。據說太祖後裔香火還特別旺盛,其「伯」字輩約有一千六百餘人,當然朝廷只從七歲以下兒童中遴選。最後選出兒童十人,再讓高宗逐一審看。據說,一次審看兩人,某次一瘦一胖兩個孩子出場,讓高宗仔細端詳,突然有一隻貓走過來,胖的為童心驅使,踢了貓一腳,高宗以為,胖孩「如此輕狂,怎能擔當社稷重任」。子是把胖孩淘汰,而那位瘦的,就是後來的宋孝宗趙伯琮。最後,高宗選了兩個孩子:趙伯琮和趙伯玖,時為紹興二年(1132)。

  兩個孩子來到妃嬪面前,張婕妤用手一招,趙伯琮便向她的懷裡撲去,高宗便命張婕妤養育伯琮,命吳才人養育伯玖。伯琮後賜名趙瑗,伯玖後賜名趙璩。趙瑗天資聰穎,博聞強記,異於常人,頗受趙構鍾愛,還親自教之讀書。紹興五年(1135),封趙瑗為保慶軍節度使、建國公,入資善堂上學,並詔:「建國公祿比皇子」。然而,高宗卻不正式立趙瑗為皇太子,原因是對自己能否恢復生育能力,仍抱有一定的希冀,就是說心裡還是不太情願由這個太祖的後裔入繼大統。紹興八年(1138),又封趙璩為節度使、吳國公,使兩個孩子處於平列的地位。由此,高宗表明自己尚無立儲之意,諸大臣提出不同意見,尤其左相趙鼎竭力反對,據理力爭,高宗只得收回成命。然而到第二年,依然封趙璩為保大軍節度使、崇國公,「赴資善堂聽讀,祿賜如建國公例」。

  此時,右相秦檜進讒言道:「趙鼎欲立皇子,是謂陛下終無子也。宜待親子,乃立。」此話說到高宗心裡。後秦檜獨相十八年,是趙瑗成長中最為艱難的歲月,時或與奸相產生嫌隙。直到秦檜病死,總算掃除了立皇儲的一大障礙,高宗對自己的生育能力也已不抱希望。這時,趙瑗為普安郡王,趙璩為恩平郡王,兩人都已長大成人,且才能不相上下,高宗一時躊躇不決,不知立誰為皇儲。

  最後靈機一動,決定用女色進行試探。他給兩人各賜靚麗宮女十名,過一段時間後再將二十名宮女招回,進行身體檢查。趙瑗聽從老師史浩謹慎對待的勸告,不近女色,所以其宮女依然是處女,後「完璧歸趙」。而趙璩則采盡了秀色,十名宮女都已不是處女了。高宗並未將此事公佈,但心中已有定數。此事載於周密《齊東野語·高宗立儲》之中,令人不解的是:高宗本人就是一個荒淫好色之徒,他怎麼會在這方面嚴格要求子嗣呢?其所用方法,以當時的科技條件能進行比較準確的鑒別嗎?周密的記載會不會想立奇而作假呢?或只是采之於無法考據的道聽途說?

  紹興三十年(1160),高宗下詔:「以瑗為皇子,仍改賜名瑋」,進封建王。任命趙璩為判大宗正事,置司於紹興府,並改稱皇侄。至此,拖延了近三十年立諸問題,終於在宋高宗五十四歲時得到解決,時趙瑗已三十四歲。高宗教導皇子說:「須是讀書,便知古今治亂,便不受人瞞。」實是要趙瑋學習做帝王的機謀權術。

  紹興三十二年(1162)五月,大臣草擬立皇太子手詔進獻,高宗下詔說:「朕以不德,躬履艱難,荷天地祖宗垂祐之休,獲安大位三十有六年,憂勞萬幾,宵旰靡憚。屬時多故,未能雍容釋負,退養壽康。今邊鄙粗寧,可遂初志。而皇子瑋毓德允成,神器有托,朕心庶幾焉,可立為皇太子。」又賜名慎,宋廷舉辦了一系列立皇太子的典禮。六月,高宗又出御筆說:「思欲釋去重負,以介壽臧,蔽自朕心,亟決大計」。「皇太子可即皇帝位,朕稱太上皇,退處德壽宮,皇后稱太上皇后。一應軍國事,並聽嗣君處分。朕以澹泊為心,頤神養志,豈不樂哉!」隨後在紫宸殿行內禪之禮。皇太子先不肯接受,退到大殿一側,經趙構再三勉諭,大臣一番苦勸,太子方才答應,接受了皇帝的寶座。

  可見高宗的遜位完全出於自願,無一絲一毫勉強的成分。年初,高宗曾帶太子「扈蹕」建康府(今江蘇南京),時值天寒,雨雷不止,父子騎馬而行,「雨濕朝服,略不少顧,」而隨從大臣中,反而多有乘轎者。五十六歲的高宗能騎馬而行,說明其身體還相當強健。退位後,高宗至高壽八十一歲才去世,也足以說明當時的身體狀況。在身體還相當健康,又處於五十多歲的中年,且國事平穩的情況下,國家最高統治者自動退位,這在中國歷史上是絕少有的現象。那麼,是什麼原因促使宋高宗主動退位呢?

  有人會說,其父宋徽宗還是在四十四歲時就禪位於欽宗了。那是什麼時候?那時金軍重兵壓境,國家危在旦夕,徽宗這才被迫撂擔子。而高宗退位時南宋正當「邊事寢寧」,去年金海陵王率軍南侵,最後不但採石一戰大敗而退,且為部將所殺,金國政局動盪,而這時南宋正好可過略為安穩的日子。有人或說,乾隆也在晚年禪位於嘉慶。那時乾隆已多大年紀?八十五歲,這一年紀退位在某種程度上說,已是十分不得已。而宋高宗才五十六歲,且身體強健,確實令人有些不可思議。

  王曾瑜《荒淫無道宋高宗》中說:「他固然貪戀皇帝的尊榮,卻又苦於國事之『憂勤』,故在遜位詔中還是說了一些實話。他願意以太上皇的地位繼續享受皇帝的尊榮,卻又免於國事的『憂勤』。他認為在『邊事寢寧』的形勢下,正是自己『釋去重負』之機。」或者說,趙構做皇帝已做得身倦神疲,想罷脫這國事操勞之苦,而過太上皇的清閒日子,所以就把這副擔子扔給了皇太子趙慎。

  這樣的解釋似乎頗合情理,也符合趙構自己的說法。但是太上皇並沒有如其禪位時宣稱的那樣,從此不問朝政,在深宮頤養天年,而是一到關鍵時刻,就會多方掣肘,出面干涉。如新任命的宰執必須到他那兒「入謝」,面聽「聖訓」,尤其在與金戰、和問題及恢復大計方面,太上皇更是寸步不讓,說明他對權力還是有些不捨。尤其是做皇帝真是如此「憂勤」辛苦,主動退位就猶如釋去重負嗎?那為什麼中國數千年的歷史上絕少有皇帝做出如此舉動呢?要知道「皇帝」在中國是個什麼概念?那就是別人都是奴才,只有他才是主子,整個「天下」都是屬於他的。在一定意義上他可以為所欲為,可以駕馭任何人、任何財物。所以上述退位即可「釋去重負」的解釋,總讓人覺得有點勉強,不怎麼到位,然而又找不到更確當的原因。(本文轉自互聯網,若有版權問題請聯繫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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