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鰲拜集團 康熙清除鰲拜的真正幕後推手是誰
康熙幼年智勇雙全除鰲拜的故事一直是歷史文學作品裡的熱門主題,雖說是一朝之君,但小小年紀如何清除頑黨,或許幕後的推手是不可缺失的重要角色。
玄燁繼位後,四輔臣「擔當國事,裁決庶務;入白太后,則別無可否,惟唯諾而已。」可見孝莊放手使用,四輔臣權力很大。加之缺乏監督、約束的機制,輔臣中個別人逐步走上結黨營私、擅權亂政之路。
由於歷史的原因及某些政見不同,輔臣中兩黃旗的索尼(正黃旗)、遏必隆、鰲拜(鑲黃旗),與正白旗蘇克薩哈的關係日漸緊張。另一方面,隨著時間的推移,鰲拜居功自傲,權力慾逐步滋長,他聯合遏必隆,擴展鑲黃旗實力,擅殺朝中與自己存有積怨的滿臣,專橫跋扈的作風愈來愈顯著。
四輔臣於輔政期間做了不少有益的事,然而對處理滿漢關係,卻採取保守、倒退方針,在恢復祖制、首崇滿洲的旗號下,歧視漢官,使後者的積極性受到嚴重挫傷。當時,反清復明的戰火尚未完全平息,經濟凋敝,百廢待興。因滿臣還缺乏治理經驗,又不能與漢官密切合作,以致大大妨礙了國家機器的正常運轉,而一些投機分子逐步取得輔臣信任,為非作歹,更加重了問題的嚴重性。玄燁親政前夕,已是「學校廢弛而文教日衰」,「風俗僭越而禮制日廢」,地方、朝中弊端叢生。
玄燁年齡還小,對此自然難以應付,但政治經驗豐富的孝莊,卻不露聲色地密切注視事態發展,在繼續任用輔臣的同時,採取了一些防患於未然的措施。
康熙四年(1665年)九月初八日,稟照祖母慈諭,12歲的玄燁舉行大婚典禮,索尼的兒子內大臣噶布喇之女赫捨裡氏正位中宮,遏必隆之女落選,成為皇妃。
在為孫兒擇立皇后時,孝莊捨去遏必隆之女,選中赫捨裡氏,旨在防範鰲拜借鑲黃旗之女成為皇后之機,進一步擴大實力,同時也是針對主幼臣驕的情況,對清朝元老索尼及其家族予以榮寵的籠絡措施。
孝莊此舉還改變了皇太極和福臨時期,皇后莫不出自蒙古博爾濟吉特氏的慣例。這並不意味著忽視滿蒙貴族聯姻政策,而是從鞏固皇權、安定政局的現實需要出發,反映出這位傑出女性的戰略眼光與靈活策略。
玄燁大婚標誌少年皇帝正在步入青年,其親理政事已為期不遠。換言之,孝莊是以此為孫兒早日親政製造輿論,打下基礎。
當鰲拜得知玄燁選後的結果時,因希冀落空,「心懷妒忌」,氣惱萬分,竟與遏必隆一起入宮「奏阻」。這恰恰證明孝莊此步棋的巧妙:既分化了四輔臣,使索尼同鰲拜之間出現芥蒂,又促使索尼更為效忠皇室,增加了皇室的力量。不過,從其後情況看,孝莊這時對鰲拜還未完全失去信任,仍希望他在輔臣任內能夠善始善終。
玄燁年齡還小,對此自然難以應付,但政治經驗豐富的孝莊,卻不露聲色地密切注視事態發展,在繼續任用輔臣的同時,採取了一些防患於未然的措施。
康熙四年(1665年)九月初八日,稟照祖母慈諭,12歲的玄燁舉行大婚典禮,索尼的兒子內大臣噶布喇之女赫捨裡氏正位中宮,遏必隆之女落選,成為皇妃。
在為孫兒擇立皇后時,孝莊捨去遏必隆之女,選中赫捨裡氏,旨在防範鰲拜借鑲黃旗之女成為皇后之機,進一步擴大實力,同時也是針對主幼臣驕的情況,對清朝元老索尼及其家族予以榮寵的籠絡措施。
孝莊此舉還改變了皇太極和福臨時期,皇后莫不出自蒙古博爾濟吉特氏的慣例。這並不意味著忽視滿蒙貴族聯姻政策,而是從鞏固皇權、安定政局的現實需要出發,反映出這位傑出女性的戰略眼光與靈活策略。
玄燁大婚標誌少年皇帝正在步入青年,其親理政事已為期不遠。換言之,孝莊是以此為孫兒早日親政製造輿論,打下基礎。
當鰲拜得知玄燁選後的結果時,因希冀落空,「心懷妒忌」,氣惱萬分,竟與遏必隆一起入宮「奏阻」。這恰恰證明孝莊此步棋的巧妙:既分化了四輔臣,使索尼同鰲拜之間出現芥蒂,又促使索尼更為效忠皇室,增加了皇室的力量。不過,從其後情況看,孝莊這時對鰲拜還未完全失去信任,仍希望他在輔臣任內能夠善始善終。
康熙五年(1666年),發生圈換土地事件。鰲拜在索尼、遏必隆支持下,將清朝入關初期圈占土地時分配給鑲黃旗與正白旗的土地,強行互換,並再次圈佔大量土地,致使廣大農民流離失所,加劇了滿漢民族矛盾。三輔臣還不顧玄燁的反對,矯詔將反對此舉的大學士管戶部事務蘇納海(正白旗)等三名大臣處死,造成一大冤案。這一事件說明,鰲拜並未領會孝莊的包容苦心,在擅權亂政路上愈走愈遠。因此,孝莊也相應採取了進一步措施。
康熙六年(1667年)七月初七日,玄燁「躬親大政」,輔臣「仍行佐理」。孝莊特為孫兒收權安排一過渡階段,以使他在實踐中逐步提高;同時也讓輔臣有個適應過程,將他們因交權而產生的失落感,減少到最低程度,從而保證此次權力交接穩妥進行。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康熙六年六月索尼去世後,鰲拜成為首席輔臣,遏必隆對他亦步亦趨,蘇克薩哈更加孤立。玄燁親政伊始,蘇克薩哈請求「往守先帝陵寢」,以期迫使鰲拜、遏必隆也辭去輔政。鰲拜為清除異已,獨掌輔政大權,竟羅織蘇克薩哈的「罪狀」,企圖將他置於死地。儘管玄燁堅決反對,但鰲拜等不肯罷休,一連七日強奏,竟將蘇克薩哈及子孫全部處死,並籍沒家產。
蘇克薩哈被清除後,鰲拜的權勢進一步擴大。他飛揚跋扈,「欺君擅權」,「文武各官盡出門下」,甚至在「御前呵叱部院大臣,攔截章奏」。玄燁去海子(南苑)狩獵時,讓隨行的鰲拜奏聞祖母,鰲拜「乃不遵旨,反雲皇上自奏」,全然不把玄燁放在眼中。他的種種行徑,已構成對皇權的嚴重威脅。至此,孝莊終於作出決斷,支持並指點孫兒擬定清除鰲拜集團的全盤部署。
此前,玄燁已開始廣泛求言,製造輿論,通過各種舉措,糾正輔臣的種種失誤與施政弊端,這使朝中人心振奮,玄燁威望日增,鰲拜逐漸孤立。與之同時,玄燁在身邊聚集起一批年輕的滿族貴族成員,索額圖即是其中的突出代表。索額圖為索尼之子,孝莊選中他的侄女赫捨裡氏做皇后,加深了索尼家族與清皇室的關係,也加強了正黃旗對皇室的向心力,並影響到鑲黃旗。索額圖對玄燁十分忠誠,在清除鰲拜集團的過程中,成為玄燁得力的助手。
鰲拜集團附者甚眾,盤根錯節,已控制中央機構各要害部門。為最大限度地減少動盪,孝莊幫助玄燁制定了「擒賊先擒王」,迅速打擊主要黨羽,震懾其他成員,穩妥解決問題的基本策略。據此,玄燁命索額圖秘密組織起一支善於撲擊的少年衛隊,又於行動前,有意將鰲拜的部分黨羽遣往外地,以分散其力量。可以肯定,玄燁還採取了其它一些周密部署。
蘇克薩哈被清除後,鰲拜的權勢進一步擴大。他飛揚跋扈,「欺君擅權」,「文武各官盡出門下」,甚至在「御前呵叱部院大臣,攔截章奏」。玄燁去海子(南苑)狩獵時,讓隨行的鰲拜奏聞祖母,鰲拜「乃不遵旨,反雲皇上自奏」,全然不把玄燁放在眼中。他的種種行徑,已構成對皇權的嚴重威脅。至此,孝莊終於作出決斷,支持並指點孫兒擬定清除鰲拜集團的全盤部署。
此前,玄燁已開始廣泛求言,製造輿論,通過各種舉措,糾正輔臣的種種失誤與施政弊端,這使朝中人心振奮,玄燁威望日增,鰲拜逐漸孤立。與之同時,玄燁在身邊聚集起一批年輕的滿族貴族成員,索額圖即是其中的突出代表。索額圖為索尼之子,孝莊選中他的侄女赫捨裡氏做皇后,加深了索尼家族與清皇室的關係,也加強了正黃旗對皇室的向心力,並影響到鑲黃旗。索額圖對玄燁十分忠誠,在清除鰲拜集團的過程中,成為玄燁得力的助手。
鰲拜集團附者甚眾,盤根錯節,已控制中央機構各要害部門。為最大限度地減少動盪,孝莊幫助玄燁制定了「擒賊先擒王」,迅速打擊主要黨羽,震懾其他成員,穩妥解決問題的基本策略。據此,玄燁命索額圖秘密組織起一支善於撲擊的少年衛隊,又於行動前,有意將鰲拜的部分黨羽遣往外地,以分散其力量。可以肯定,玄燁還採取了其它一些周密部署。
康熙八年(1669年)五月十六日,鰲拜奉召進宮,旋即被衛隊擒拿,其主要黨羽也先後被逮捕歸案。考慮到鰲拜以往的功績,玄燁對他予以寬大處理,免死,籍沒家產,終身監禁;對其眾多追隨者,也只處死最主要的幾人,其餘一律寬免;就連遏必隆也被免罪,僅革去太師,後又給還公爵,值宿內廷,恢復對他的信任,從而團結了鑲黃旗。
清除鰲拜集團,排除了威脅皇權的潛在危險,踢開清朝向前發展的絆腳石後,玄燁真正掌握了清朝大權。他在「首崇滿洲」的原則下,著力改善滿漢關係,崇儒重道,發揮漢族官員積極性,發展生產,恢復經濟。短短幾年內,政局進一步穩定,得到漢族地主階級更廣泛的擁護,經濟也有起色,為其後平定三藩之亂,打下重要基礎。
剷除鰲拜集團這場驚心動魄的政治較量,是玄燁君臨天下後,祖母對他的一次關鍵性指導與幫助。當時,玄燁年僅16歲,還缺乏足夠的智謀與經驗。若無祖母的指教,他很難在親政後第三年,便一舉剷除這一把持朝政多年、勢力頗大的宗派集團,穩妥、徹底,不留後患。顯然,鰲拜集團存在時間愈長,對清朝的危害愈大,勢必積重難返;如果玄燁的治國方針受到阻撓,三藩之亂將更加曠日持久,康乾盛世的出現也會大大推遲了。
對鰲拜集團的鬥爭過程中,孝莊、玄燁祖孫相互加深瞭解,感情更為深厚。其間,玄燁表現出他那一年齡少有的膽略和傑出組織才能,使孝莊滿意而欣慰;另一方面,玄燁也從祖母身上學到很多東西,除去縝密的思想方法,堅決、果敢的作風外,對他印象最深的,是祖母對人處事寬厚豁達的態度。正是在祖母的影響下,他處置鰲拜及其黨羽時,運用寬嚴相濟,打擊面小,安撫、團結絕大多數朝臣的策略,收到人心安定、朝政穩固的效果。孝莊的言傳身教,使玄燁逐步具備了一代名君所應有的寬闊心胸與氣度,這不僅在此次鬥爭中顯示出來,在他其後的漫長統治歲月裡,無論是平息黨派之爭,處理二廢太子事件,或採取其它重要舉措,這種方針、策略依然被保留下來。足見孝莊的智慧、品德與作風,已經體現在孫兒身上,由他繼承並發揚光大了。
還需指出,孝莊指導玄燁寬大處理鰲拜集團,也是對當年兩黃旗大臣同心合力,擁立幼主(福臨)的回報,表明她為保護幼孫,並從清朝的長遠統治計,不得不清除對她效忠多年的老臣時,仍舊手下留情。作為最高統治集團的核心人物之一,這種做法尤為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