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明神宗朱翊鈞在位時期的功與過知多少?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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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明神宗朱翊鈞在位時期的功與過知多少?

2016年09月14日 歷史解密 暫無評論 閱讀 174 次

  朱翊鈞在位前十年,由於年幼,由母親李太后代為聽政,太后則將一切軍政大事交由張居正主持裁決,實行了一條鞭法等一系列改革措施,使社會經濟很大的發展,是為「萬曆中興」。

  萬曆怠政

  但張居正死後,萬曆十四年(1586年)十一月朱翊鈞開始沉於酒色之中(一說是染上鴉片煙癮)。後因立太子之事與內閣爭執長達十餘年,最後索性三十年不出宮門,不理朝政,不郊、不廟、不朝、不見、不批、不講,1589年,朱翊鈞不再出現,內閣出現了「人滯於官」、「曹署多空」的現象;萬曆二十五年,右副都御史謝傑批評神宗荒於政事,親政後政不如初:「陛下孝親、尊祖、好學、勤政、敬天、愛民、節用、聽言、親親、賢賢,皆不克如初矣。」以至於朱翊鈞在位中期以後方入中樞的廷臣不知皇帝長相如何,於慎行、趙志皋、張位、沉一貫等4位國家重臣,雖然對政事憂心如焚,卻無計可施,僅能以數太陽影子長短來打發值班的時間。萬曆四十年(1612年),南京各道御史上疏:「台省空虛,諸務廢墮,上深居二十餘年,未嘗一接見大臣,天下將有陸沉之憂。」。首輔葉向高卻說皇帝一日可接見福王兩次。萬曆四十五年(1617年)十一月,「部、寺大僚十缺六、七,風憲重地空署數年,六科止存四人,十三道止存五人」。囚犯們關在監獄裡,有長達二十年之久還沒有問過一句話的,他們在獄中用磚頭砸自己,輾轉在血泊中呼冤。臨江知府錢若賡被朱翊鈞投入詔獄達三十七年之久,終不得釋,其子錢敬忠上疏:臣父三十七年之中……氣血盡衰……膿血淋漓,四肢臃腫,瘡毒滿身,更患腳瘤,步立俱廢。耳既無聞,目既無見,手不能運,足不能行,喉中尚稍有氣,謂之未死,實與死一間耳。首輔李廷機有病,連續上了一百二十次辭呈,都得不到消息,最後他不辭而去。萬曆四十年(1612年),吏部尚書孫丕揚,「拜疏自去」。四十一年(1613年),吏部尚書趙煥也「拜疏自去」。吳亮嗣於萬曆末年的奏疏中說:「皇上每晚必飲,每飲必醉,每醉必怒。酒醉之後,左右近侍一言稍違,即斃杖下。」

  萬曆三大征

  雖然朱翊鈞在內政行為可謂荒唐,但是軍事上,由於朝臣的精諫,仍保持幹練的本貌。他遣兵調將,平定播州(遵義)楊應龍之亂的播州之役、平寧夏哱拜之亂的寧夏之役、抵抗日本豐臣秀吉侵略朝鮮以及東北大片地區(奴兒干都司)的朝鮮之役,維護了明朝的統一狀態,並粉碎了日本侵略朝鮮的野心。此三場戰爭合稱萬曆三大征。不過雖然軍事得到維持,朱翊鈞派宦官以勘礦、採礦為名去江南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怨聲載道,又使明朝政治腐敗到極點。

  礦稅之害

  神宗親政以後,開始展現其貪婪本性,「數年以來,御用不給。今日取之光祿,明日取之太僕,浮梁之磁,南海之珠,玩好之奇,器用之巧,日新月異」萬曆二十四年(1596年),明神宗派出宦官充任礦監稅使,掠奪商民,一旦被認為地下有礦苗,房屋就要全部拆除,以便開礦,開礦時挖掘不到時,附近的商家會被指控「盜礦」,必須繳出全部「盜礦」的賠款。礦監所到之處,民窮財盡,「鞭笞官吏,剽劫行旅,商民恨刺骨」「其黨直入民家,姦淫婦女,或掠入稅監署中,士民公憤」,而「帝不問」,成為明代一大惡政。首輔朱賡沉痛地說:「今日政權不由內閣,盡移於司禮。」大學士沉鯉在《請罷礦稅疏》中,亦指出礦稅「皆有司加派於民,以包賠之也」。戶科給事中田大益曾忍無可忍地批評他:「以金錢珠玉為命脈。」萬曆二十五(1597年)至三十三年(1605年)礦稅使進內庫銀將近三百萬兩,「半以助浮費,半以市珠寶」,更多的財物流入了宦官的腰包,「從萬曆二十五年到萬曆三十四年的十年時間裡,礦監稅使向皇室內庫共進奉白銀五百六十餘萬兩,黃金一萬二千萬餘兩,平均每年進奉白銀五十餘萬兩,黃金一千多兩」,可謂「驅率狼虎,飛而食人,使天下之人,剝膚而吸髓,重足而累息,以致天災地坼,山崩川竭」。萬曆二十三年,御史馬經綸直言指斥神宗「好貨成癖」

  需要說明的是,上述的說法主要來源於當時的文官系統,礦稅,海稅,茶稅,這些工商稅的利益受害者。當聽從了文官建議的崇禎取消商業稅並以農業稅代替以後,爆發了大規模的農民起義。

  女真掘起

  此時東北女真族努爾哈赤興起,成為日後中原帝國的隱患。1619年,遼東經略楊鎬四路進攻後金,在薩爾滸大敗,死四萬餘人,開原、鐵嶺淪陷,北京震動。朱翊鈞用熊廷弼守遼東,屯兵築城,才將遼東局勢扭轉。不過朱翊鈞的三十年「斷頭政治」,對人事任免等大事皆置之不理,且僅在必要時才處理政務,使大部分行政部門運作陷於停滯。論者認為這種情況使明朝行政陷於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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