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眼裡沒有好女人:儒家孔子一家三代皆休妻
看過周潤發演的《孔子》後,估計很多人會以為孔子和他的妻子是琴瑟和諧的一對模範夫婦。其實並非如此,那不過是電影的虛構而已。在孔聖人留下的言說中,除了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可能牽扯到他的老婆外,就沒有任何關於孔夫人的信息了。史書說,孔子十九歲時娶了宋國的亓官氏為妻,一年後生下兒子孔鯉。在嫁給孔子的48年後,亓官氏去世。這廖廖數語幾乎就是關於孔子妻子亓官氏的所有描述。而亓官氏是個怎樣的人,她和孔子的關係怎樣都語焉不詳。不過史書載,「孔氏三世出妻」,其中就包括孔子本人。
孔子緣何休妻,有一種說法是因為妻子「口多言」。古人休妻有七大理由:不順父母,為其逆德也;無子,為其絕世也;淫,為其亂族也;妒,為其亂家也;有惡疾,為其不可與共粢盛也;口多言,為其離親也;竊盜,為其反義也。孔子顯然是利用了其中的一條。而孔子是何時休妻,則並無記載。 本文來自織夢
《禮記》有這樣一段文字講到了亓官氏死後的情形:伯魚之母死,期而猶哭,夫子聞之曰:「誰與哭者?」門人曰:「鯉也。」夫子曰:「嘻!其甚也!」伯魚聞之,遂除之。伯魚,即孔子的兒子孔鯉,在喪期後還哭死去的母親,孔子聽到了就很不高興地說:太過分了。可見孔子對離了婚的前妻確實是沒有感情了,甚至還充滿了嫌惡。而他的兒子、孫子繼承了他的傳統,都把自己的老婆休了。他的孫子子思更過分,甚至不讓兒子子上去為休妻守喪,理由是:既然她已經被休了,就不是我的老婆了,當然也不是子上的母親了。冷漠無情溢於言表。儒家所提倡的「孝道」竟是這般具有兩面性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對前妻充滿了怨恨。難道是聖人們眼裡就沒有好女人?
另一位要休妻的聖人是孟子,孟子休妻的理由很荒唐。有一次他回家看見妻子蹲在地上。孟子覺得這不符合禮儀,於是跑去向孟母告狀,並提出要休妻。孟母則說道:「這是你不講禮儀,不是婦人不講禮儀。《禮經》上不是說,將要進門的時候,必須先問屋裡有誰;將要進入廳堂的時候,必須先高聲傳話,讓裡面的人知道;將進屋的時候,必須眼往下看。為的是不讓人措手不及,沒有防備。而今你到妻子的私房,進屋悄無聲息,她毫無防備才讓你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樣子。這是你不講禮儀,而不是你的妻子不講禮儀。」幸虧一向教子有方的孟母沒有落井下石,否則孟子的老婆也只有被休的份。
看不慣妻子的姿態,就要休妻,聖人們的想法還真是與眾不同。曾子休妻的理由同樣荒誕。這個理由居然是:蒸梨沒蒸熟。聖人們真是太難伺候了。一個梨子沒蒸熟就把老婆趕出去,這是聖人,還是暴君?聽了這個理由後,曾子的妻子斗膽問道:「我只聽說過七出,這梨子沒蒸熟是哪出呢。」曾子自知理虧,惱羞成怒地說:「就是梨子沒蒸熟,不要問這麼多,我說離婚就離婚。」後來估計也覺得自己這樣沒法服人,就狡辯道:「如果我找個其他惡劣的理由休了你,你還能再嫁得出去嗎?」
明明是以莫須有的名目休妻,還美其名曰是為了她好,這就是聖人的「智慧」之處。也許是被曾子的話唬住了,也許是在那一刻幡然醒悟,與其和這樣挑剔無情的男人繼續生活,還不如離婚算了,曾子的老婆就收拾東西走了。孔子、曾子休妻後都沒有再娶妻,估計以聖人的標準來看,這世間已經沒有可以看得順眼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