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陽公主與和尚私通內幕:辯機和尚和高陽公主
導讀:高陽公主與辨機亂來,也不忘解決房遺愛的下半身問題,她送了二女子給遺愛,還私下給房遺愛金錢無數。但事情敗露後,辯機被殊殺,高陽公主身邊的奴婢也被殺十餘人。高陽公主從此深恨唐太宗,皇帝死時她沒有傷心的表示。
唐代婦女地位很高,其性生活開放之程度讓是其他朝代所不能比擬,而李唐皇室的宮闈之內,便盛傳著許多風流艷事,其中唐太宗女兒高陽公主與辨機和尚的故事便十分引人注目。事實上,關於高陽公主與辨機偷情之事,繼而被李世民所殺,史書也有記載,但同時認為,辨機之所以被殺,其實只是唐太宗與高陽公主父女情斷的一個犧牲品而已。
高陽公主,也稱合浦公主,《新唐書》記載了她的生平:「合浦公主,始封高陽。下嫁房玄齡子遺愛。主,帝所愛,故禮異它婿。主負所愛而驕。房遺直以嫡當拜銀青光祿大夫,讓弟遺愛,帝不許。玄齡卒,主導遺愛異貲,既而反譖之,遺直自言,帝痛讓主,乃免。自是稍疏外,主怏怏。」
高陽公主原本依仗皇帝的寵愛而驕橫,但卻因為想獨霸家產而被唐太宗大罵,以至於怏怏不樂。父女之間的嫌隙,自此生根。
正好此時,御史抓盜賊,得到和尚辯機的金寶神枕,辯機交代說是公主所賜。於是抖落出辨機與高陽公主的一段情絮:最初,辯機在公主的封地上住著,正好公主與房遺愛打獵,公主一見辯機就喜歡,在房子裡擺下臥具,就和辯機淫亂。
高陽公主與辨機亂來,也不忘解決房遺愛的下半身問題,她送了二女子給遺愛,還私下給房遺愛金錢無數。但事情敗露後,辯機被殊殺,高陽公主身邊的奴婢也被殺十餘人。高陽公主從此深恨唐太宗,皇帝死時她沒有傷心的表示。
實際上,辨機並不是高陽唯一私通的和尚,《新唐書》記載,和尚智勖能佔卜禍福,惠弘能視鬼,道士李晃醫術高明,全都私下和高陽公主有過私通。公主買通掖廷令陳玄運暗中監視皇宮裡的動靜,與房遺愛謀反,結果被賜死,房遺愛也被殺,顯慶時她被追贈為合浦公主 。
高陽公主生母不詳,但《舊唐書》房遺愛傳:「初,主有寵於太宗,故遺愛特承恩遇,與諸主婿禮秩絕異。」從太宗對女兒們的禮遇來看,有五個公主太宗最重視最寵愛,一是襄城公主,非常賢德,太宗命所有公主作為表率學習,死後高宗也十分悲痛,可能她在公主中年紀最長,但是沒有載明生母。二是長樂公主,長孫皇后生。三是晉陽公主,也是長孫皇后生。四是新城公主,長孫皇后生。五就是高陽公主了。很可能,高陽公主也是太宗最寵愛的妃子所生,所以和以上公主一樣,倍受寵愛,而且往往在禮遇上要超越一般制度。
關於辯機和尚,也是歷史上很有名的人物。年少即以能文著稱,貞觀十九年(公元645年)玄奘於長安開始譯經,參預其事。著名的《大唐西域記》,即由玄奘撰述,辯機綴輯。
據他在《大唐西域記》卷末的《記贊》中自述,他少懷高蹈之節,15歲時剃髮出家,隸名坐落在長安城西南隅永陽坊的大總持寺,為著名法師道岳的弟子。後來道岳法師被任為普光寺寺主,辯機則改住位於長安城西北金城坊的會昌寺。十餘年中潛心鑽研佛學理論,至貞觀十九年(645年)玄奘法師回國在長安弘福寺首開譯場之時,便以諳解大小乘經論、為時輩所推的資格,被選入玄奘譯場,成為九名綴文大德之一。是時辯機的年齡約當26歲。
與辯機同時入選為綴文大德的還有另外八人。這九人皆為一時上選,而辯機、道宣、靖邁、慧立四人名聲特著,因為他們除了參與譯經之外,都另有史傳著作行世。辯機編撰了《大唐西域記》,道宣著有《大唐內典錄》、《續高僧傳》,靖邁著有《古今譯經圖記》,慧立則有《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不但功在釋氏,且為一般士人所喜讀而樂道。
而這四人中辯機最年輕,風韻高朗,文采斐然,尤為俊異。他在玄奘譯場中擔任綴文譯出的經典計有《顯揚聖教論頌》1卷,《六門陀羅尼經》1卷,《佛地經》1卷,《天請問經》1卷;又參加譯出《瑜伽師地論》要典,在100卷經文中由他受旨證文者30卷,足見他才能兼人,深受玄奘器重。
《大唐西域記》一書,是玄奘奉唐太宗的詔命撰著的重要著作。此書記述玄奘遊歷西域和印度途中所經國家和城邑的見聞,範圍廣泛,材料豐富,除大量關於佛教聖跡和神話傳說的記載外,還有許多關於各地政治、歷史、地理、物產、民族、風尚的資料。當時唐太宗懷著開拓疆域的大志,急切需要瞭解西域及其以遠各地的上述情況,所以初與玄奘見面,便鄭重地囑他將親睹親聞,修成一傳,以示未聞。
玄奘見太宗如此重視,不敢怠慢,特選自己最所倚重的辯機作撰寫此書的助手,將自己遊歷時記下的資料,交給辯機排比整理,成此巨著。此書問世後,影響極大,致使一些同類著作相形見絀。如隋代吏部侍郎裴矩所撰《西域圖記》、唐初出使西域的王玄策所撰《中天竺國行記》,唐高宗時史官奉詔撰成的《西域圖志》,今皆不傳,唯獨《大唐西域記》流傳下來,備受中外學者的珍重。這固然由其書內容豐富所決定,也與它的文采優美有關。
辯機之死是否因與高陽公主私通而死,大部分學者均採信。但也有人持反對態度,認為太宗殺辯機,完全是因與高陽公主父女之間交惡,而利用公主將金寶神枕供養辯機而大作文章,用以震攝教訓其女。後世之《新唐書》、《資治通鑒》記載此事,加上男女關係,使得辯機雖然被害而含冤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