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戰後越南女兵的生活:沒人願意娶![組圖]
導讀:越南一向有女性參軍的傳統。戰爭一起,總會有許多越南女子放下相夫教子的責任,狂熱地投入戰爭,和男人一樣冷血,一樣徒手與敵人廝殺搏鬥。
然而,在越南戰爭這樣一場力量懸殊的現代戰爭中,由於長期在熱帶叢林中作戰,艱苦的生活損害了越南女兵的健康,催老了她們的容顏,當從戰場回來後,她們發現自己並沒有成為英雄,很多人成了沒人願要的「明日黃花」。
她們響應國家的號召,去跟美國人作戰。然而,當和平降臨時,卻發現已被自己的社會遺棄。她們自願拿起武器,加入現代戰爭中最大的女兵隊伍。她們在越南戰爭中一戰就是多年,心裡懷著一個傳統的夢想:當和平降臨時,像其他普通越南女性一樣回家找一個好丈夫,養一群孩子享受安寧的生活。
然而,很多越南女兵並沒有過上好日子。1975年越南戰爭快要結束時,她們返回家鄉,但是由於長期在熱帶叢林裡過著艱苦的生活,備受疾病的折磨,加上營養不良,她們變得未老先衰,不受男性的歡迎。
她們也曾希望能夠嫁那些當兵歸來的年輕男性,但是他們似乎並不理會這些女兵的心意。男方的父母不想讓兒子娶一個看起來似乎太虛弱根本無法生養的女人。
離河內以南60英里有一個叫寧平的小鎮,在越南戰爭中這裡曾有500名女兵走上戰場。巫好秋(VuHoaiThu音譯)就是其中的一位。她說:「唉,叢林裡的生活讓我變得太蒼老了。最後我找到了一個好男人。他想娶我,但是他的父母不允許。」那個男人不想離棄她,但是最後是她自己勸服了他。由於曾患過瘧疾,當兵時吃得也很差,所以戰後她的身子很虛弱,無法為他生兒育女。
像巫好秋這樣的女兵如今都有50多歲了。當她們聚會時,她們常常談起在長山山脈裡遺落了的青春歲月。她們說,從戰場上回來後,生活反倒更艱難了。她們難過的是,多年以來,她們被人遺忘。
戰爭中的越南女人
越南向來就有婦女參軍的傳統。公元初,曾有兩個上戰場作戰的姐妹被尊為民族英雄。甚至還有女將領在戰場上生下孩子,背著孩子一起戰鬥。
在越南戰爭中,有幾十萬女性,多數都是單身女青年,參加了與敵人的徒手搏鬥。她們像男人那樣操作防空武器,修理頻遭敵軍飛機轟炸的道路,在男女混合的軍營放哨巡邏。另有一些女兵負責組織情報、間諜小組,或者負責用小船運輸軍隊和供給。
一名曾在559旅服役的女兵回憶說,當時她們跟男兵住在一起,睡在一屋,但是彼此並沒有身體上的接觸,因為當時人們的觀念還很保守。她所在的軍營裡沒有人懷孕,她說那時她們也渴望愛情,但只能藏在心裡。一次,美軍炸毀了梅施艷(音譯,MaiThiDiem)所在的公社農場,炸死了100個人,包括她的許多親戚,她於是主動請纓上陣。她回憶說,當時她只有35公斤,徵兵的人看她那麼瘦小,不想要她,她於是以跳下橋去自殺相要挾,最終說服他們留下了她。在越戰中,她不小心踩到地雷,腿被炸傷,至今走路腿都一瘸一拐。
女兵的地位開始改善
上世紀80年代,為了減少女兵的孤立狀態,越南政府取消了不結婚不能生育子女的禁令,宣佈單身母親和非婚生子女家庭也將被視為家庭單位,有權獲得土地。成千上萬的越南婦女採取一夜情的方式生下了孩子。
如今,越南婦女受憲法保護,擁有同男性平等地位。國民大會的三分之一成員是女性。國家副主席也有一位女性。婦女在政府享有跟男性同等的工資,在國有和私人企業中佔據著重要的工作崗位。她們或在農田耕種,或介入市場從商,成為越南的經濟支柱。
世界銀行經濟學家尼莎·阿格拉瓦爾認為,越南婦女達到如此的成就,享有如此好的待遇,跟她們在戰爭中扮演的重要角色不無關係。儘管重視還不夠,但是越南婦女已經開始因在戰爭中的貢獻而受到越南社會的尊重。1991年,在戰爭失去兩個以上兒子的母親被授予「英雄母親」稱號,享受特殊津貼。1995年,一個女性博物館在首都河內落成。現在,所有的越南中小學生都開始探討女性在戰爭中的作用。
559旅的娃娃女兵因為在越戰中的特殊貢獻而被授予「長山山脈士兵」的榮譽勳章。最近,當9位前559旅女兵聚在一起,紀念40位長眠戰場和50位殘廢的戰友時,旅長念了她寫的一首詩《年輕女孩的時光》,回想年輕時代她們不禁感慨萬端,淚流滿面。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越南女兵被逼進暗堡後
那個女人小聲說道:「如果弟兄們能放過我們姐妹兩人,我們姐妹可以任由三位……」,說著一把扯開了胸前的紐扣,一對潔白豐滿的乳房,袒露在面前。暗紅色的乳暈,在手電的照射下,令人心跳!剛過二十三歲的我,活到這麼大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什麼時侯在眾目睽睽之下,見過這種陣勢啊?不由心跳加速,臉頰一陣發熱。我大喊一聲:「無恥,扣上!」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雙乳誘惑:
上午10時10分,三顆紅色信號彈沖天而起,我集結在諒山北郊的攻城部隊,從不同方向向步三師盤踞的市區發起了攻擊。有的戰鬥進行曲在諒山上空迴盪!
我營九連是全團尖刀連,當聽到「出擊!」的命令,戰士們一個個就像久困在籠中的猛虎,從279高地上旋風般撲了下去。
正在我們全連分組追殲分散潛逃的越軍之時,從拐角一座建築物裡射來一串子彈,打的我和連長的腳下一股青煙,我立即帶幾名戰士向那座房子摸去。接近門口時,我示意其他人準備手榴彈。在我投出手榴彈的同時,數枚手榴彈一起飛進屋內。在「轟轟」的爆炸聲中,一股硝煙從門窗口內湧出,煙霧消散,裡面沒有一點聲響。我一閃身進入屋內,迅速貼牆而立。我持槍打量了一下室內,看樣子是個越軍連部,牆上掛著幾幅防禦作戰地圖和敵我態勢圖之類的東西。圖頭上的越文也不認識,只見地上躺著幾名越軍,已經沒有了聲息。從軍街上看,有一名中尉和一名少尉。
我命令另外幾名戰士仔細搜尋。在另一間屋內的床下,我們發現了一個坑道洞口。我讓幾名戰士把床移開,然後把幾枚手榴彈紮在一起,順洞口投下,幾個人迅速閃到屋外。只聽一聲連環爆炸巨響,震的屋頂直掉土,從洞口內冒出一股嗆人的煙霧。待煙霧消失了,我們又向洞內掃射了百八十發子彈。然後,我帶兩名戰士潛入洞內。在黑暗裡,我貼洞壁摸出手電照了一下,只見地下躺著兩名越軍,其中一名是上尉;兩名越軍已被炸的面目全非,濃重的血腥味直衝腦門。向裡摸去,又下了一層台階,在彎道的拐角處,我順過衝鋒鎗,向裡掃射了一梭子彈。只聽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傳來,我和兩名戰士衝了進去。用手電一照,只見地下室裡有一架行軍床和一個不大的折疊式書桌,桌上凌亂地放著幾本書籍和信件。
在行軍床下,發出一陣陣悉悉的聲響,我大聲喊道:「亞阿得依!」(越語:出來)我話音剛落,只見從床下一前一後鑽出兩個越南女兵,長長的披肩發擋住了面頰,上身是革綠色的軍用翻領襯衣,下著黑色裙褲,兩人的肩頭不斷抖瑟。我和兩名戰士的槍口同時對準她們的胸口,我用手電掃射了一下兩人的臉部,一個年歲較小,大約有20左右歲,是個列兵;另一個年齡較大一點,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掛中尉軍銜。我用手電擺了一下,示意她們往外走。忽然,年紀略大的越軍女軍官用標準的國語開口說道:「中國兄弟,請你們放了我們兩個吧?」「你會漢語?」我疑惑地問她。「我在雲南宜良受過訓!」她小聲地解釋道。
只聽那個女人小聲說道:「如果弟兄們能放過我們姐妹兩人,我們姐妹可以任由三位……」,說著一把扯開了胸前的紐扣,一對潔白豐滿的乳房,袒露在面前。暗紅色的乳暈,在手電的照射下,令人心跳!剛過二十三歲的我,活到這麼大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什麼時侯在眾目睽睽之下,見過這種陣勢啊?不由心跳加速,臉頰一陣發熱。我大喊一聲:「無恥,扣上!」正在媚笑的女軍官在我的呵斥下,面部肌肉一陣痙攣,羞惱地悻悻繫上衣扣,她舉手向外走去。我一手持槍,一手打著手電緊隨其後,剛拐過通道轉彎處,突然,那女人一個轉身向我懷裡撲來,兩手緊緊抓住我的手榴彈袋。驚愕中,我本能地扣響了手中的衝鋒鎗,只聽一陣「噠噠」的槍聲在坑道裡沉悶響起,女人的側後背全被打爛了。她們無力地抬頭眇了我一眼,緊抓手榴彈袋的手鬆開了,受創的身軀無力的一下仆倒在我的腳下。
我向兩位戰友擺了一下頭,立即押著女俘走出了坑道。當剛走出這殘破的廢墟時,對外面的光線還不太適應。我狠狠閉了幾次眼,才略微感到好了一點,全連還在搜尋殘敵,市北區的上空仍然槍炮聲不斷。我們把女俘交給了收容隊的戰友,就急忙去找連長他們所在的位置。
1984年8月25日,晨霧今天我營校正炮擊越南班墨村右側山丘後方敵炮陣地,這個炮陣地連日來不斷向我方村寨和步炮陣地炮擊,時機常選在上午濃霧未散不便於我們觀察時。這個炮陣地是越軍的122毫米榴彈炮陣地,由於最近沒有大的戰鬥,敵人很麻痺大意。有時可以看到有十幾名越軍沿著田間小路晃悠悠的進出班墨村。中午天熱時,也常能隱隱約約看到樹林裡面有三三兩兩的越軍乘涼聊天。
上午11時20分,有一軍車在陣地旁的土路上裝御物品,十分鐘後離去。連長向營指報告,要求炮擊。三分鐘後,首發炮彈打在稻田地,向左偏離目標100米。第二次修正射擊,四發炮彈向左偏離目標約850米。
連長說:「怎麼搞地,越偏越遠?」營指還沒回話,我們發現偏離目標這四發炮彈,有一枚命中了一個越軍彈藥所,爆炸的火焰一飛沖天,火煙騰起有一百多米高,傳來陣陣爆炸聲。另三發誤中民房,火光濃煙四起。越南的民房多為木製結構的草房,很易燃燒。炮隊鏡裡可以清楚看到有幾個老百姓抱著物品帶著孩子往山上林中奔跑。連長把情況報告給指揮所,營長說剛才計算員弄錯了數據。第三次修正射擊,四發炮彈準確命中目標。以此為基準,又發射36發炮彈,全部覆蓋敵目標,敵炮陣地上濃煙滾滾。
晚上,我和連長聊天,連長說炮彈偏離目標對炮兵來說是失誤但又無法避免的事。他當新兵時,有個老兵給他講過一個故事:「一次炮兵打靶,打出去四發炮彈,只有三發命中目標,另一發偏離靶點幾里地。炮連長大驚,帶著炮班長驅車趕往,怕誤傷了群眾。到地方一看,偏離的這發炮彈打在西瓜地裡,才舒了口氣。正要離開,發現從瓜地裡戰戰驚驚爬起來一個人,滿臉黑污嚇地哆哆嗦嗦說,解放軍同志.俺就偷個瓜還是第一次也用不著用大炮打俺吧?」呵呵,真有意思。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戰場疏忽易釀慘禍:
8月26日晴,晨有霧
中午觀察越南班墨右側的敵炮陣地,昨天遭我部炮擊後,除了可看見黃土彈坑外,周圍看不見一個人影。看來在戰場上疏乎大意是要慘遭橫禍的。
下午三點半,越南那端村遠方有一座大山的山脊線上,站有一群中小學生。二十多人的樣子,四十倍望遠鏡裡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她)們,清一色的白上衣藍褲子,繫著紅領巾。在兩個身著白色上衣的女老師帶領下,朝我方指指點點。我猜想可能是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戰場是危險的,真弄不懂這些越南人在搞什麼名堂。在激光望遠測距議裡,紅色閃動著的數據顯示距我觀察所的位置18560米。這個位距,是在我們130加農炮射擊的最佳射程內。我把方位、距離、坐標報告給指揮所,營長用他那山東口音很濃的國語回答:「先記下來........扯蛋。」扯蛋二字應該是營長放下電話時隨口說的,被我聽到了。但不知是說越南人扯蛋,還是說我扯蛋。俺只是一個小兵,打不打上邊說了算,咱是按規定辦事。規定是:發現五人以上,必須立即報告。
8月29日,晴,天氣炎熱
今天收到兩位老同學超和小普的來信。信上說家鄉還是老樣子,真羨慕我,不但當了兵,還能去打仗。讓我注意安全,回去給他們講講戰場上的故事,閱後倍感親切。同時還收到有六封來自祖國各地的來信,有雲南、山東、貴州的,還有一封來自遼寧,多是中小學生寫來。信中稱呼有哥哥、叔叔,也有稱爺爺的。這些信件是寄給雲南老山前線「八十年代最可愛的人」收,大家相互傳閱,心中無限感激,連長讓我按地扯一一回信。
下午4點55分,越南小青山後邊走出三個女兵,向江邊走去。緊接著又稀稀啦啦走出六個,全是女兵,拿有武器。四十倍高清晰望遠鏡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隆起的胸部和長髮。
我們和32師的偵察員都把目標迅速報了上去。這時,前邊的兩個女兵脫光了衣服跳入江中,能看出她們在高興的嬉水,不停的擊打著浪花。當後邊幾個女兵接近江邊時,32師的炮彈呈圓形首先將她們覆蓋。十秒鐘後,我部的重型炮彈呼嘯而至,有幾發爆彈打在水中,騰起數十米高的水柱,水中的兩個女兵再沒有見她們上岸。重型炮彈將岸上的屍體和草石炸起甩向天空,硝煙拂過,那裡已不存在活著的生命。天黑時留下顏峰、王國良值班,我們收工吃飯。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中國好男不與惡女斗:
吃晚飯時,大家沒再提那幾個越南女兵。雖然當炮彈覆蓋目標時大家都有一時的歡叫和亢奮,但在中國的傳統裡有好男不給惡女斗的習慣。
(註:當時老山正面戰場駐守一個越南女兵團,我們稱寡婦團,作戰勇敢凶很。由於越南連年戰爭,有資料顯示,當時越南男女比例嚴重失衡,較嚴重的地區,男女比例高達1比26,這是個驚人的數字。當時,越南女人嫁人都非常困難,曾出現過三名女大學生綁架男人事件,女大學生的目的非常單純,就是只希望能懷上孩子。連年戰爭,越南男人已成為搶手貨。許多越南女孩,在政府的鼓勵下從軍走上戰場。)
晚上,漳霧降臨,我把自已關進沒門的蚊賬裡。一群群肥大的蚊子嗡嗡叫著順蚊賬邊繞來繞去。我用衣服遮檔著手電筒光寫日記,記錄一天的心情。班長汪如申和我床靠床依峭壁搭建,他坐在蚊賬裡無語沉思,他經常喜歡那樣孤獨的坐著,好像總有想不完的心事;連長許正樓在小山洞裡打著小手電寫日記;朱殿虎無聊的擺弄著收音機;嚴治平坐在山洞最裡邊抽著悶煙;欒加利、劉文剛擔任警戒任務。早晨姚志傑已配到炮陣地加強給炊事班幫廚,也算是偵察班的預備隊。
戰場上,沒有槍炮聲的夜晚死一樣沉寂。草叢中有很多瑩火蟲閃著蘭光,綠光閃躍的小草蛇不時的在林中跑過。遙望山下的那馬村,黑夜中沒有一點燈光。昂首看看灰霧茫茫的天空,沒有一個星星,更沒有月亮。這就是戰場,這就是戰場寂瘼難熬的夜晚。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越南女俘虜身材發育可真好
「前面,150米透空處,發現一個!沒有穿軍服。」我隱藏在一顆大樹樹根底部,低聲對後面爬過來的排長報告。「把望遠鏡給我,注意周邊情況!」排長接過望遠鏡觀察了片刻,將望遠鏡遞給我:「你看看,好像是砍柴的-仔細看看他周邊,有沒有攜帶的武器?有沒有其他的同夥?」「……他手上有把砍刀-砍樹枝的動作熟練,不像是裝出來的--沒有發現其它武器-周邊暫時沒有發現其它人員-下一步怎麼做?」我一邊觀察一邊低聲報告。
「再觀察一會,你注意我們後方和下方的警戒」排長接過我遞過去的望遠鏡,又開始對目標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遠遠近近的仔細觀察。
四週一片寂靜,對方砍樹枝發出的「卡嚓」聲在林子裡迴盪,身影在透空處一晃一晃。我回頭向我方看去,可以看到副班長小組隱蔽的位置,其它兩個小組隱蔽的位置看不到。向下方望去,樹林密密匝匝,看不到邊,想起出發前研究地圖,圖上標明在我們隱蔽位置的附近有條小路,反覆觀察搜尋-沒有發現,或許是被常年生長的茂盛茅草遮掩了。
排長,把他抓回去?看到排長停下了觀察,我湊到排長耳邊低語。不,我們撤!撤?我以為聽錯了。幹掉他再撤,怎麼樣?說著,嗒一聲,我打開了衝鋒鎗的保險。關掉保險,撤回去!排長重複了一句,語氣堅決。是!我......
「排長,把他抓回去?」看到排長停下了觀察,我湊到排長耳邊低語。
「不,我們撤!
「撤?」我以為聽錯了。「幹掉他再撤,怎麼樣?」說著,「嗒」一聲,我打開了衝鋒鎗的保險。
「關掉保險,撤回去!」排長重複了一句,語氣堅決。
「是!」我很勉強的應道,跟隨排長,隱蔽的返回我方一側。
「今天的的任務已經完成,八班長,你看從那條路線返回比較合適?」排長問道。
「隨便,你決定,我服從。」心裡正在為剛剛撤回的事感到憋氣,於是沒好氣的回答。
排長盯著我:「有情緒是吧?剛才的事等會給你說,你立刻安排,按照我們行動前制定的方案,返回。」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戰爭智謀的糾結:
向其它兩個小組發出返回的信號,我給來到的副班長交代:「你帶第三小組在前,第二小組跟隨,我帶第一小組斷後……從這-挑選坡度稍緩點的地方,按之字形線路滑下去,到達山谷谷底,而後沿著合水線往下走,到了合水線與另一條小溪匯合的地方-那裡有條小路,可以回到峙浪,行動吧!」此時,天空淅淅瀝瀝的雨越下越大。
很快,我們到達山谷合水線處,回頭向上看去,公母山主峰隱沒在雲霧之中,在山谷向下流的水中洗了洗手,挑了塊石頭坐了下去,開始擰衣袖和褲腳上的水。排長在旁邊擰著軍帽上的雨水:「哎,貓頭鷹,有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要撤?」
「沒想明白,對方就一個,我們十比一,為什麼不動手?抓個俘虜回去,一問,這附近什麼情況都可以搞清楚!」
「我們看到的是一個,但是這一個敢到邊境上砍柴,估計離他住的地方不遠,我們沒有微聲衝鋒鎗,這一開槍立刻就會驚動敵人-那時候恐怕就不是我們十個對他一個的問題了。」
「我可以不開槍,抓活的。
「抓?他手中的砍刀是吃素的啊?
「我們也有砍刀、還有帶刺刀的半自動、班用十字鎬、工兵鐵鍬-幾個人圍上去,他要反抗,不開槍,一陣亂打,也要把他活活整死!
「狗急了還要跳牆呢!他叫喊起來,或者持刀頑抗、拚命!這些新兵不是像你一樣訓練有素的捕俘手,一旦行動中有人受傷,從這麼高的地方怎麼背下來?」排長指著山頂方向接著說:「我們這次行動就沒有準備捕捉俘虜,沒有精心準備,是偵察行動的大忌,我們在這種情況下行動,一旦暴露,後果很嚴重的。輕一點說,我們可能付出傷亡的代價,說重一點,可能會暴露我軍在公母山行動的意圖,引起敵人的警覺,你看到了主峰的情況-那上面放上兩挺機槍,我看誰都別想從公母山翻過去!」
排長一席話把我說的頭低了下去,帽簷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掉在膝蓋上,我抬起頭:「看那傢伙砍了很多柴,一大堆,估計這幾天都會在那裡,我們回去報告,要求一下,準備好,再來,把這傢伙搞回去!」
「這還差不多!」排長把軍帽甩了甩水戴上:「走吧,副班長他們都看不見了。」
回到峙浪已經天黑,排長去連部匯報行動結果之後回來安排:「明天(7、8、9)三個班長跟副連長他們去北山,觀摩他們二排搞的潛伏觀察,其他人休息。」
「公母山那邊呢?不安排接著去?」我追問。
「連部會向上級報告的,聽安排吧。」
(本段後記:數日後-我們3排領受了板爛方向的偵察任務,在板爛聽到一則敵情通報,大意是XX部XX偵察分隊在公母山一帶實施捕俘偵察行動,擔任第一捕俘手XX偵察班長對一持刀砍柴的敵人實施由後捕俘,捕俘動作採取踹膝......
(本段後記:數日後-我們3排領受了板爛方向的偵察任務,在板爛聽到一則「敵情通報」,大意是XX部XX偵察分隊在公母山一帶實施捕俘偵察行動,擔任第一捕俘手XX偵察班長對一持刀砍柴的敵人實施由後捕俘,捕俘動作採取踹膝鎖喉,敵人被鎖喉後砍刀沒有脫手,而是用砍刀順勢朝後面砍去,正好砍中我捕俘手頸部動脈,捕俘失利,敵人被我用微聲衝鋒鎗當場擊斃,我受傷人員在返回的途中由於大出血搶救不及,壯烈犧牲……通報要求各偵察分隊汲取教訓,在實施偵察行動中務必周密準備,設想各種意外的情況和制定切實有效的應對措施……
當時聽到這個通報感到非常震驚,當年我與排長曾經討論過件事,如果當時我們在公母山偵察行動中對發現的敵人採取了行動,被砍倒的會是誰?還有,如果對砍柴之敵由後襲擊捕俘,會不會採取了錯誤的捕俘動作,出現致命的失誤而不能一招制敵;如果對敵捕俘動作失利,一場不能開槍的肉搏之後,誰會倒在血泊之中……這是如果……是個假設,但是有戰友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越南女兵對老兵光著身子:
第二天,我們搭乘摩托車來到北山邊防站,將摩托車停在邊防站院子裡後,步行向一公里外的邊境接近,來到我方秘密設置的觀察所裡,對敵方進行觀察。
在高倍望遠鏡裡可以看到,北山與越南方向接駁的簡易公路左側東南方向的高地,是兩國國界的XX號界碑所在處,越軍超過國境線佔據了高地,並朝我方一側修建了工事和戰壕,戰壕前方是一排排面朝我方的竹籤。整個北山地區暴露在越軍居高臨下的火力控制範圍內。
「太猖狂了!越南鬼子怎麼把工事修到我們腦門上了!一挺高射機槍就可以把這條路、還有這、北山全部封鎖掉!這個位置離敵人太近、搞觀察太危險了!」我對趴在旁邊的二班長說。
「怕它個屌!越南鬼子佔了我們的地方,不是上面強調要秘密觀察,早就衝出去幹掉他們了!」
「你們在北山不是開過槍警告越南鬼子嗎?
「不是這裡,是在那邊」二班長翹著大拇指指了指觀察所西邊方向:「越南鬼子在那邊也修了工事,這裡看不到,等會他們過來換我們觀察,我帶你去看看。」
我看二班長說話的語氣有點怪,於是問:「是去看越軍那些女兵?」
「瞞不過你!」二班長在我腰上輕輕捅了一拳,正色說:「越南人真的很狂妄,弄幾個娘們,也敢在我們面前張牙舞爪!」
「不光是張牙舞爪吧?聽說還很下流?」我一邊移動高倍望遠鏡觀察,一邊問:「那些越南女兵真的對著你們光著身子?」
「是啊!
「真的啊?」我扭頭瞪大眼看著二班長:「說來聽聽,怎麼回事?」
「簡單,越南鬼子像在正面這個高地一樣,在那邊,也是越過國境分界線,修了A型工事和戰壕。前不久我們我們去偵察,看到那工事好像沒有人,就打算從我們這邊高地下去,越過兩個高地之間的山谷過去看看越軍的A型工事像什麼樣子,才下去幾步,沒想到那A型工事裡就衝出兩個越軍,只戴著統帽,光著膀子沒有穿上衣。那越軍把左手提著的子彈袋迅速的往戰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戰壕上'跨'的一架,'嘩啦'一下子彈上膛,瞄準我們……靠!那動作真麻利!」
老兵憶越南女兵色誘細節,老兵對話:
「是越南女兵?」我問。
「是,剛開始我們還沒注意到,看到敵方有準備,我們也就沒有繼續往下走,也把槍保險打開,如果敵人敢開槍,我們就衝過去把這些不可一世的鳥收拾了,後來還是副班長眼尖,說了句'耶!還穿著胸罩!'這才看出是越南女兵!」
「哈!那你們就這麼僵持著看?
「沒有,發現是穿胸罩的越南女兵,搞得我們有點發愣,我揮揮手,大家往回走。那兩個光身子的越南女兵見我們往回走,也收了槍,縮回藏身的A型工事裡去了。
「我可是聽說你們開了槍,把那越南女兵引出來'觀賞'的。」
「哪個這樣亂說!」二班長有些難為情:「那兩個越南女兵縮回工事後,在另一側的戰壕裡又冒出一個……穿著軍服,全副武裝的。估計就是她發現我們試圖接近,才發出信號,那兩個藏在工事裡的才慌慌張張的從工事裡竄出來。
「開了!看到敵人連女兵都這麼囂張,佔了我們的領土,構築了那麼些針對我們的工事,還張牙舞爪的用槍對著我們,氣不過,我就朝空中'噠噠'開了兩槍,警告警告!槍一響,那穿軍服的趴了下去,那兩個沒穿衣服的越南女兵,又像開始那樣,只戴著統帽,從A型工事裡衝出來,把左手提著的子彈袋迅速的往戰壕上'啪'的一甩,右手把AK47在戰壕上'跨'的一架,'嘩啦'一下子彈上膛,對準我們這個方向。她們在那裡趴了半天,看見我們沒有什麼動靜,又縮回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哎,我就奇怪了,那越南女兵脫得光光的躲在工事裡,她們想幹什麼?」我抹了抹臉頰上淌下的汗水甩了一把後問道。
「幹什麼?不幹什麼,你看看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幹什麼了!」大汗淋漓的二班長提拉著自己敞開領口的衣領,抖動著扇著。
我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胸前已經濕透了一大片,汗水透過軍裝,把胸前的彈夾袋也湮濕了一大塊,扶著望遠鏡的左手手臂上,汗水正在流向肘部,癢癢的。「嗯,」我點著頭:「我明白了,那A型工事裡面太熱……後來,是不是就經常有鳴槍警告的事件發生?」
結束對北山之敵的秘密觀察,回到邊防站,看見五班的弟兄都不在,於是問二班長:「五班人呢?怎麼都不見啊?」
「好像一大早連長(莫)帶他們到XX方向(偵察)去了。」二班有戰士說。
技師手裡搖著摩托車鑰匙過來:「走了,返回(峙浪)。」
回到峙浪連隊駐地,一下車,就看見五班副(歐陽)。很是奇怪,於是上前問道:「你們不是去XX搞偵察去了,怎麼沒回北山在這裡?沒去麼?」
「去了。」五班副說著,扯了扯我到一邊:「我們也是剛剛回到這裡,今天到XX偵察,越境了,開了槍……事情搞大了……」
「很嚴重麼?」我問。「把越南鬼子干倒了幾個,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