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老婆是誰?兩任師生戀妻子及其子女現狀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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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秋白老婆是誰?兩任師生戀妻子及其子女現狀

2016年03月30日 近代名人 暫無評論 閱讀 132 次

  寂寞此人間,且喜身無主。

  眼底雲煙過盡時,正我逍遙處。

  花落知春殘,一任風和雨。

  信是明年春再來,應有香如故。

  ——瞿秋白絕筆詞《卜算子·詠梅》

  烈士的絕響

  1935年6月18日,晨光微露。國民黨36師師部一派肅殺之氣。特務連連長走進囚室,向瞿秋白出示了槍決命令。

  瞿秋白在案頭早已寫下了絕筆:「眼底雲煙過盡時,正我逍遙處。」

  是年,9時20分,瞿秋白穿著一件中式黑色對襟衫,一條白色齊膝短褲,黑襪黑鞋,神態自若,緩步走出囚室。

  長汀中山公園涼亭,已擺好了四碟小菜,一甕薄酒。瞿秋白整一整衣衫,自斟自飲,談笑自若:「我有兩個要求:第一,不能屈膝跪著死,我要坐著;第二,不能打我的頭。」說完,他向刑場走去,身後緊隨著特務連的一百多名士兵。從公園到刑場,約兩華里的路程,瞿秋白手持點燃的煙卷,緩步而行,邊走邊唱。他唱《紅軍歌》,唱《國際歌》。

  西門外羅漢林下,有一片草坪。瞿秋白停下腳步,環視四周:山上青松挺秀,山前綠草如茵。他點頭微笑:「此地甚好。」接著,在草地上盤腿而坐,含笑飲彈。

  「這世界對於我仍然是非常美麗的。一切新的、鬥爭的、勇敢的都在前進。但是,永別了,美麗的世界!」這是他臨終的內心獨白。

  那一年,瞿秋白年僅36歲。正是男兒黃金時。

  瞿秋白曾對勸其歸降的敵人說:「人愛自己的歷史,比鳥愛自己的翅膀更厲害,請勿撕破我的歷史!」——或許,槍聲響時,共產黨人和知識分子的骨氣所揚之處,正是秋白之內心所歸!

  黨史應當銘記這個永遠年輕的名字:瞿秋白。作為未能參加長征的黨早期最高領導人,他以特殊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精神遠征,一地秋白。

  瞿秋白殉難的消息登報後,與他引為知己的魯迅木然呆坐,低頭不語。幾個月後,魯迅抱病將秋白譯著編纂成集。抗戰爆發後,有人向毛澤東講述了瞿秋白殉難的情形。毛澤東說,如果他不犧牲,現在來領導延安的文藝工作多好。

  瞿秋白的兩任妻子

  瞿秋白有兩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王劍虹在兩人婚後七個月就去世了,因此沒有為他留下孩子。瞿秋白的第二任妻子楊之華,曾離過婚,她的前夫是浙江聞名的開明紳士沈玄廬的兒子沈劍龍。楊之華與沈劍龍生下女兒沈曉光。後來,楊之華與沈劍龍離婚,並嫁給了瞿秋白,然後把女兒沈曉光改名為瞿獨伊。

  這位瞿秋白唯一的女兒,用了長長的幾十年來彌合失去「好爸爸」的傷痛。1984年9月,俄文名意為「柏樹」的她,在羅漢嶺栽下了一棵柏樹,憑弔她的父親。

  如今,秋白就義處松濤陣陣,翠柏成林。

  兩段催人淚下的曠世戀情:

  與土家族美麗女孩王劍虹的師生戀,她死在他的懷中

  王劍虹原名王淑潘,1903年出生在四川酉陽縣龍潭鎮(今屬重慶市管轄)的一個土家族顯赫家庭。她的父親叫王勃山,早年參加了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辛亥革命後曾任孫中山廣州大元帥府的秘書,能詩善文,懂得醫術,善於交遊,尤其喜歡收藏,我們國家博物館所珍藏的一套編鐘和曾侯乙镩等一級文物就是他無償捐獻的。

  1920年,王劍虹在湖南省立第二女師畢業後,隨父親去上海繼續求學深造。臨行前,父親取龔自珍詩《夜坐》中「萬一禪關剨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一句,給她改名為劍虹。在上海大學讀書時,同窗丁玲很喜歡沈雁冰講的《奧德賽》、《伊利阿特》等遠古異國的極為離奇美麗的浪漫故事,王劍虹則喜歡俞平伯講的中國古代詩詞,尤其深深為優美婉轉的宋詞所陶醉。但在所有的教師中,她最崇拜的卻是瞿秋白。

  「這世界對於我仍然是非常美麗的。一切新的、鬥爭的、勇敢的都在前進。但是,永別了,美麗的世界!」這是他臨終的內心獨白。

  那一年,瞿秋白年僅36歲。正是男兒黃金時。

  瞿秋白曾對勸其歸降的敵人說:「人愛自己的歷史,比鳥愛自己的翅膀更厲害,請勿撕破我的歷史!」——或許,槍聲響時,共產黨人和知識分子的骨氣所揚之處,正是秋白之內心所歸!

  黨史應當銘記這個永遠年輕的名字:瞿秋白。作為未能參加長征的黨早期最高領導人,他以特殊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精神遠征,一地秋白。

  瞿秋白殉難的消息登報後,與他引為知己的魯迅木然呆坐,低頭不語。幾個月後,魯迅抱病將秋白譯著編纂成集。抗戰爆發後,有人向毛澤東講述了瞿秋白殉難的情形。毛澤東說,如果他不犧牲,現在來領導延安的文藝工作多好。

  瞿秋白的兩任妻子

  瞿秋白有兩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王劍虹在兩人婚後七個月就去世了,因此沒有為他留下孩子。瞿秋白的第二任妻子楊之華,曾離過婚,她的前夫是浙江聞名的開明紳士沈玄廬的兒子沈劍龍。楊之華與沈劍龍生下女兒沈曉光。後來,楊之華與沈劍龍離婚,並嫁給了瞿秋白,然後把女兒沈曉光改名為瞿獨伊。

  這位瞿秋白唯一的女兒,用了長長的幾十年來彌合失去「好爸爸」的傷痛。1984年9月,俄文名意為「柏樹」的她,在羅漢嶺栽下了一棵柏樹,憑弔她的父親。

  如今,秋白就義處松濤陣陣,翠柏成林。

  兩段催人淚下的曠世戀情:

  與土家族美麗女孩王劍虹的師生戀,她死在他的懷中

  王劍虹原名王淑潘,1903年出生在四川酉陽縣龍潭鎮(今屬重慶市管轄)的一個土家族顯赫家庭。她的父親叫王勃山,早年參加了孫中山領導的同盟會,辛亥革命後曾任孫中山廣州大元帥府的秘書,能詩善文,懂得醫術,善於交遊,尤其喜歡收藏,我們國家博物館所珍藏的一套編鐘和曾侯乙镩等一級文物就是他無償捐獻的。

  1920年,王劍虹在湖南省立第二女師畢業後,隨父親去上海繼續求學深造。臨行前,父親取龔自珍詩《夜坐》中「萬一禪關剨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一句,給她改名為劍虹。在上海大學讀書時,同窗丁玲很喜歡沈雁冰講的《奧德賽》、《伊利阿特》等遠古異國的極為離奇美麗的浪漫故事,王劍虹則喜歡俞平伯講的中國古代詩詞,尤其深深為優美婉轉的宋詞所陶醉。但在所有的教師中,她最崇拜的卻是瞿秋白。

  在頻繁的接觸過程中,王劍虹與丁玲兩個少女的心弦被撥動了,她們不由自主地都暗中充滿了對瞿秋白的仰慕和愛意。同時,或許是由於王劍虹與瞿秋白在性格、氣質、生活經歷等方面有更多的相似之處,兩人都是早年喪母,都性格文靜、外柔內剛,都喜歡中國古典詩詞,因此,瞿秋白對兩位形影不離的美麗才女,更加喜歡的是她。

  有一天,丁玲一個人獨自躺在臥室的床上,無意中她在王劍虹的墊被下發現了一頁布紋信紙,上面密密地寫了一首情詩《他》:

  回自新氣的俄鄉,本有的瀟灑更增新的氣質,淵博的才華載回異邦藝術之色。

  他的學識、氣質、形象, 誰不欽羨敬重,但只能偷偷在心底收藏!

  讀罷這首火一樣的詩篇,丁玲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王劍虹愛上了她們的老師瞿秋白。於是,丁玲立即帶上王劍虹的愛情詩去找瞿秋白。瞿秋白接過丁玲遞過來的王劍虹詩篇,讀了好長時間,他激動地問:「這是劍虹寫的?」丁玲點點頭說:「劍虹是世界上最珍貴的人,你去吧,到我們的宿舍去,她在那裡……」瞿秋白握住丁玲的手,說了聲「謝謝」。

丁玲與王劍虹(右)

  1924年1月,瞿秋白從廣州趕回上海與王劍虹結婚,新郎瞿秋白25歲,新娘王劍虹21歲。新婚後,瞿秋白繼續在上海大學教書,還擔任共產國際代表鮑羅廷的翻譯兼助手,又要參與籌備國民黨一大,雖然忙得很,卻寫了許多贈給王劍虹的詩文。他寫道:愛戀未必要計較什麼幸福不幸福。愛戀生成是先天的……單只為那「一把辛酸淚」,那「暗暗奇氣來襲我心」的意味也就應當愛了,---這是人間何等高尚的感覺!我現在或者可以算得半「人」了。

  然而萬分不幸的是,王劍虹這位溫柔美麗、能文善畫、頗有詩人氣質的土家族才女,與瞿秋白結婚僅僅半年多,就因患肺病於1924年7月在上海醫治無效而去世了,死在瞿秋白的懷中。

  愛妻的逝世,令瞿秋白悲痛欲絕。他在給王劍虹的生前摯友、後來的作家丁玲的信中這樣述說自己的心境:「我自己的心也隨劍虹而去。」

  與另一美貌才女楊之華一見鍾情,她為他矢志永不再嫁

  楊之華1900年生於浙江蕭山一個家道中落的紳士門第,曾經在浙江女子師範學校讀書,是當地有名的美人。楊20歲出頭就和浙江一紳士家族的公子沈劍龍相愛成婚。沈劍龍才貌出眾,喜愛詩詞、音樂,公子配佳人,夫妻曾是甜甜蜜蜜。兩人都不想依賴家庭,立志獨立謀生。沈於是和朋友一同到上海求職,沒想到的是沈劍龍去了上海以後兩人的情感出現了裂痕。楊此時生下一個女兒,便為她取名「獨伊」,意思是只生你一個。楊對前夫的怨憤之情,可見一斑。

丁玲與王劍虹(右)

  1924年1月,瞿秋白從廣州趕回上海與王劍虹結婚,新郎瞿秋白25歲,新娘王劍虹21歲。新婚後,瞿秋白繼續在上海大學教書,還擔任共產國際代表鮑羅廷的翻譯兼助手,又要參與籌備國民黨一大,雖然忙得很,卻寫了許多贈給王劍虹的詩文。他寫道:愛戀未必要計較什麼幸福不幸福。愛戀生成是先天的……單只為那「一把辛酸淚」,那「暗暗奇氣來襲我心」的意味也就應當愛了,---這是人間何等高尚的感覺!我現在或者可以算得半「人」了。

  然而萬分不幸的是,王劍虹這位溫柔美麗、能文善畫、頗有詩人氣質的土家族才女,與瞿秋白結婚僅僅半年多,就因患肺病於1924年7月在上海醫治無效而去世了,死在瞿秋白的懷中。

  愛妻的逝世,令瞿秋白悲痛欲絕。他在給王劍虹的生前摯友、後來的作家丁玲的信中這樣述說自己的心境:「我自己的心也隨劍虹而去。」

  與另一美貌才女楊之華一見鍾情,她為他矢志永不再嫁

  楊之華1900年生於浙江蕭山一個家道中落的紳士門第,曾經在浙江女子師範學校讀書,是當地有名的美人。楊20歲出頭就和浙江一紳士家族的公子沈劍龍相愛成婚。沈劍龍才貌出眾,喜愛詩詞、音樂,公子配佳人,夫妻曾是甜甜蜜蜜。兩人都不想依賴家庭,立志獨立謀生。沈於是和朋友一同到上海求職,沒想到的是沈劍龍去了上海以後兩人的情感出現了裂痕。楊此時生下一個女兒,便為她取名「獨伊」,意思是只生你一個。楊對前夫的怨憤之情,可見一斑。

  楊之華1922年一個人離家到上海,在上海參加了婦女運動,並在運動中認識了向警予、王劍虹等人。1923年底,楊報考上海大學,被錄取在社會學系。瞿秋白那時是上海大學社會學系主任,經他介紹楊之華加入中國共產黨。那時,瞿秋白剛剛從失去愛妻的悲痛中走出。工作和鬥爭中,兩人的感情不斷加深。

  楊之華感覺到了瞿秋白對自己感情上的變化,她對風度翩翩、才華卓著的瞿秋白也是傾心愛慕。彷徨和為難中,她迴避現實,逃離當時的環境,回到蕭山的娘家。她要在故鄉熟悉的山水間和親人的身邊靜心梳理自己。瞿秋白也站在情感的十字路口久久思索。瞿秋白不僅溫文爾雅,而且他的坦蕩胸懷和蓋世豪氣也是非常人可及。他的蓋世豪氣也同樣體現在他對待自己內心的真實情感的處理方法中。

  最後的結果是:在邵力子主辦的上海《民國時報》上同時刊登三條啟事:一是瞿秋白和楊之華的結婚啟事,二是沈劍龍和楊之華的離婚啟事,三是瞿秋白和沈劍龍結為好友的啟事。

  瞿秋白犧牲後,楊之華沒有再嫁。在戰爭年代,愛人犧牲是經常發生的事,有些人重新組織家庭,生活的得也很不錯,有人問楊為什麼沒有再結婚,楊回答說,並不是由於自己的封建,而是自己感到沒有人能夠比瞿秋白對自己更好。

楊之華、瞿獨伊與瞿秋白

  曾經滄海難為水。楊之華就這樣擁守著、珍藏著瞿秋白的愛,不管這漫長的歲月多麼艱難,多麼坎坷,充滿風雨,充滿苦難!

  「文革」期間那些陰風苦雨遮天蔽日的日子裡,早已犧牲的瞿秋白和活著的楊之華都歷盡劫難!1973年10月20日,「文革」還沒有結束,楊之華的生命走到終點,帶著對瞿秋白的深深的愛戀和銘心刻骨的思念去到天國和心愛的人相聚。

  瞿秋白犧牲時,瞿獨伊只有14歲。1928年至1941年在蘇聯生活,隨母親回國,卻被新疆軍閥盛世才囚禁。1946年經營救獲釋,並被分配到新華社工作。1950年3月,和丈夫李何一起受組織委派,到蘇聯創建新華社莫斯科分社。1957年回國到中國農業科學院工作。1978年在新華社國際部俄文組工作,1982年離休。

  在城西羅漢嶺的半山腰,屹立著「瞿秋白烈士紀念碑」。當年寸草不生的羅漢嶺,如今已滿目蔥鬱,之中有株枝幹挺拔的柏樹,是1984年瞿獨伊女士特地從北京來此種下的。談起父親的犧牲,瞿獨伊只說了四個字——「無比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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