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自述中國女人用身體換米:一回裝滿一隻襪子
侵華日軍自述:還有,有的女人是自己從難民區走出來,用自己的身子換大米。米是我們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給裝滿一隻襪子的量……
南京大屠殺是日本侵華戰爭初期日本軍國主義在中華民國首都南京犯下的大規模屠殺、強姦以及縱火、搶劫等戰爭罪行與反人類罪行。日軍暴行的高潮從1937年12月13日攻佔南京開始持續了6周,直到1938年2月南京的秩序才開始好轉。據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和南京軍事法庭的有關判決和調查,在大屠殺中有20萬以上乃至30萬以上中國平民和戰俘被日軍殺害,南京城被日軍大肆縱火和搶劫,致使南京城被毀三分之一,財產損失不計其數。
下面是日本老兵在20世紀90年代前後接受調查訪問時所自述的在南京強姦、輪姦中國婦女的原始材料——
秋山源治:
想要飯吃,就用性來換
我們在難民區也發現了姑娘。姑娘的征發,剛開始是闖進房子裡搜查,一旦發現女的就干了。
攻陷後過了10到15天,我去了難民區。到了那裡,我就說「剩飯跟×交換」。當時我是連鍋端著去的,所以就說跟這個交換。跟女人,你就說「飯、飯、性交」或者「×,交換」。這麼一來,女人就說把那剩飯給她。(很多人逃走了)房子哪裡都空著,所以我說一聲「走吧」,就干了。那時候局勢已經穩定下來很多了。
鬼頭久二:
發現女的便就地強姦
掃蕩的時候是挨家挨戶進行搜查,如發現女孩子,當場就給強姦了。女孩子們大概都躲在床下或窗簾後邊。被發現的時候,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原因,反正沒有反抗。因為沒有受到憲兵隊的阻止,所以可以隨便干,沒有限制。女人們臉上都塗著墨水之類。想不起來自己強姦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是抓到逃跑的母女倆時,母親說女兒還小,所以求我們只對自己來,我說了句「笨蛋」,把母親推開了。干的時候是兩三個人一起幹。干的時候當然覺得不好,也想過,如果日本被佔領,自己的女兒或者是女人被強姦該怎麼辦。但是,當時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所以趁還活著的時候干自己想幹的事情,這跟天皇的命令什麼的沒有關係。這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我在南京當然有過強姦的經歷,並且是不分場所,有很多空房子,就在空房子裡的床上干。平時也拿著米去向母親要女兒。還有,有的女人是自己從難民區走出來,用自己的身子換大米。米是我們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給裝滿一隻襪子的量[相當於5合(日本的計量單位,1合約0.18升)]。不是在南京城,而是在南京郊外,如果被憲兵隊抓住的話比較麻煩,所以就殺死了女人。我是只在掃蕩時進城的,也殺過人。
從這些事情來看,我認為南京大屠殺是有過的,我認為是干了壞事。
攻陷後過了10到15天,我去了難民區。到了那裡,我就說「剩飯跟×交換」。當時我是連鍋端著去的,所以就說跟這個交換。跟女人,你就說「飯、飯、性交」或者「×,交換」。這麼一來,女人就說把那剩飯給她。(很多人逃走了)房子哪裡都空著,所以我說一聲「走吧」,就干了。那時候局勢已經穩定下來很多了。
鬼頭久二:
發現女的便就地強姦
掃蕩的時候是挨家挨戶進行搜查,如發現女孩子,當場就給強姦了。女孩子們大概都躲在床下或窗簾後邊。被發現的時候,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原因,反正沒有反抗。因為沒有受到憲兵隊的阻止,所以可以隨便干,沒有限制。女人們臉上都塗著墨水之類。想不起來自己強姦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是抓到逃跑的母女倆時,母親說女兒還小,所以求我們只對自己來,我說了句「笨蛋」,把母親推開了。干的時候是兩三個人一起幹。干的時候當然覺得不好,也想過,如果日本被佔領,自己的女兒或者是女人被強姦該怎麼辦。但是,當時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所以趁還活著的時候干自己想幹的事情,這跟天皇的命令什麼的沒有關係。這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我在南京當然有過強姦的經歷,並且是不分場所,有很多空房子,就在空房子裡的床上干。平時也拿著米去向母親要女兒。還有,有的女人是自己從難民區走出來,用自己的身子換大米。米是我們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給裝滿一隻襪子的量[相當於5合(日本的計量單位,1合約0.18升)]。不是在南京城,而是在南京郊外,如果被憲兵隊抓住的話比較麻煩,所以就殺死了女人。我是只在掃蕩時進城的,也殺過人。
從這些事情來看,我認為南京大屠殺是有過的,我認為是干了壞事。
侵華日軍暴行:強姦遇反抗就把女子扔下河
我出生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初的福州城,現在已是耄耋老人了。在童年時期恰逢二戰,我那時十來歲。當時的國民政府腐敗無能,民不聊生,日本軍國主義藉機連續二次侵佔福州市。當時我雖年幼,但親眼目睹日寇在期間犯下滔天罪行,他們可恨的所作所為可歸納為八個字,即奸、淫、邪、盜、無惡不作。具體表現如下:
姦淫:日本軍(當時城裡老百姓都叫其為日本鬼子)見到年青婦女就行強暴。即使是大白天都破門而入,當時婦女們就用芥菜擰成汁,將汁塗在面上,使面色成青黃扮成有病的人,這樣日本鬼子見到其以為有病,就免遭強暴一劫。聽說日本人把附近某一個地方當屠殺場,只要看誰不順眼,就是一刀,尤其遇到反抗強暴的婦女,就直接把她們剝得赤身裸體丟下河去。因此當時婦女上街,都會往自己臉上抹鍋灰,灰頭土臉才敢出門。
我還聽說有一個叫周梅皋的女人,一天她正在房子旁的菜地裡勞作,因旁邊有蔗林遮擋,當日軍進村時,她並未發覺。兩個日本兵見到年輕貌美的周梅皋時,頓生淫心。她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來到江邊。見無路可走,為保貞節憤而投江。當時,閩江洪水暴漲,江水把周沖得無影無蹤。
邪行:老百姓在街上遇見日軍都要接受盤查,還要向他們鞠躬,而且頭必須彎得很低。一開始,有不少人不願意向侵略者彎腰,都遭到毒手。有一次一位老伯碰上時,沒有向他敬禮,就被打兩巴掌,打得這位老人鼻血直流不止,慘況難睹,老人沒有反抗才免遭殺身之禍。
搶盜:日本鬼子進城後,即行搶掠盜竊。我住的那條街叫南後街(今改名為沃門路),街內有一間小食店,福州的小食店均售賣炒麵、炒粉、煎年糕甜品類,還有福州特色小食「鍋邊糊」等等。而日本鬼子剛進城的第一天就把這間小食店的食品搶光,狼吞虎嚥地吃光搶光。而我,就目睹了這一情景。
據當時福建省政府不完全統計,福州先後兩次受到日軍的侵入,兩次淪陷損失巨大。第一次淪陷市民被殺害252人,破壞房屋2223座,馬尾船廠大部分焚於炮火。第二次淪陷市民被殺害68人,破壞房屋522座,勒捐1080萬元,掠奪糧食24000餘擔,谷5500餘擔,麵粉108擔等。中國和福建人民永遠不會忘記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
至今,雖過去了七十餘年,回眸辱國往事,觸目驚心,仍有餘悸。如今,我時不時從媒體見到,當今的日本執政者並沒正確檢討二戰時期侵華的罪惡歷史,反而執迷不悟,變本加厲地將日本引向復辟軍國主義侵略道路,從而惡性循環進一步加劇。在此,我想說,日本當局應當清醒地知道,如今的中國不是七十年前的中國,如果再企圖侵略中國將是自取滅亡!
另外,如今自稱文明、民主的大國,面對日寇復辟軍國主義又重走殺人放火的侵略老路,不僅對它的行徑默不作聲,而且採取縱容、支持的策略。它在二戰期間也受過其打擊,如今卻是為虎作倀,真令人費解。
據學者統計,日本侵略者殺人的手段多達百種以上,可謂集古今中外殘酷手段之大全。
邪行:老百姓在街上遇見日軍都要接受盤查,還要向他們鞠躬,而且頭必須彎得很低。一開始,有不少人不願意向侵略者彎腰,都遭到毒手。有一次一位老伯碰上時,沒有向他敬禮,就被打兩巴掌,打得這位老人鼻血直流不止,慘況難睹,老人沒有反抗才免遭殺身之禍。
搶盜:日本鬼子進城後,即行搶掠盜竊。我住的那條街叫南後街(今改名為沃門路),街內有一間小食店,福州的小食店均售賣炒麵、炒粉、煎年糕甜品類,還有福州特色小食「鍋邊糊」等等。而日本鬼子剛進城的第一天就把這間小食店的食品搶光,狼吞虎嚥地吃光搶光。而我,就目睹了這一情景。
據當時福建省政府不完全統計,福州先後兩次受到日軍的侵入,兩次淪陷損失巨大。第一次淪陷市民被殺害252人,破壞房屋2223座,馬尾船廠大部分焚於炮火。第二次淪陷市民被殺害68人,破壞房屋522座,勒捐1080萬元,掠奪糧食24000餘擔,谷5500餘擔,麵粉108擔等。中國和福建人民永遠不會忘記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
至今,雖過去了七十餘年,回眸辱國往事,觸目驚心,仍有餘悸。如今,我時不時從媒體見到,當今的日本執政者並沒正確檢討二戰時期侵華的罪惡歷史,反而執迷不悟,變本加厲地將日本引向復辟軍國主義侵略道路,從而惡性循環進一步加劇。在此,我想說,日本當局應當清醒地知道,如今的中國不是七十年前的中國,如果再企圖侵略中國將是自取滅亡!
另外,如今自稱文明、民主的大國,面對日寇復辟軍國主義又重走殺人放火的侵略老路,不僅對它的行徑默不作聲,而且採取縱容、支持的策略。它在二戰期間也受過其打擊,如今卻是為虎作倀,真令人費解。
據學者統計,日本侵略者殺人的手段多達百種以上,可謂集古今中外殘酷手段之大全。
諸如槍殺、刀劈、砍頭、刺刀挑捅、鍘刀斷頭、活埋、水淹、大卸八塊、五馬分屍、二馬分屍、刀刺肛門、開膛破腹、剮人剝皮、電磨粉身、火燒水煮、冰涼活人、鐵釘貫頂、鐵鍋燜人、四肢釘牆、亂刀劃面、剖腹滅子、活人解剖、毒氣殺人、細菌實驗、以人作靶(練刺殺或射擊)、摔布袋(人裝入麻袋反覆摔打致死)、挖眼、割耳、割舌、剁手、剁腳、割乳房、刀刺陰戶、竹籤釘陰莖、點天燈、坐飛機(人坐在手榴彈上引爆)、烤活人、滾釘筒、軍犬咬死、軍犬舞(群犬撕咬活人)、槍刺挑殺嬰兒、水煮嬰兒、水田倒插嬰兒、摔死嬰兒、活劈孩童(用手分撕成兩半)等等,不勝枚舉。
日軍瘋狂屠殺中國人
侵華日軍把殺人作為兒戲,有的日軍官兵竟殺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腦,殺人祭軍馬、殺人餵馬、以活人填溝渠過軍車,這類罪惡獸行,經常發生……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內全部展示這一切,根本不可能。於是我們選取了一個地區所發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窺豹一斑的效果。這個地區並不是受日軍殘害最嚴重的地區,相反,是比較輕的地區,那就是滇西。
他們逼中國人行奸自己親人
兩個日本兵竟然當著母親的面將女兒強姦
我今年76歲,日本人佔領騰沖的時候,我只有12歲。我的舅舅叫劉仲倫,就是被日本人綁在樹上用刺刀捅死的。
日本人來的時候,我去逃難,在小溪鄉碰上了中央軍的部隊,一個長官模樣的人問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說是,他就很高興,說:「參加我們的便衣隊吧,我們正需要像你這樣的小傢伙。」我就當兵了。
我的任務,就是利用自己年齡小又是本地人的優勢,在騰沖為遠征軍搞情報。那會兒我小,什麼都不怕,穿上身爛衣服,哪裡都敢闖。在騰沖,鬼子把以前的英國領事館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廟搞成了憲兵隊,文廟裡還搞了鬼子的慰安所。
開始我也不知道那裡有慰安所,但經常見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進進,那些女人每次出來,老百姓都躲喲。後來知道,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鮮人,日本女人很少。
一個婦女被日本兵強姦後殺害,她的丈夫伏在屍體上痛哭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內全部展示這一切,根本不可能。於是我們選取了一個地區所發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窺豹一斑的效果。這個地區並不是受日軍殘害最嚴重的地區,相反,是比較輕的地區,那就是滇西。
見證人:周光永1931年生,雲南騰沖縣人,在滇西抗戰時加入便衣隊,俗稱「娃娃兵」,經常深入淪陷區搞情報和偵察。
倒淌水村的楊石英、王美玉兩婦女,被日軍當著她們丈夫、家人的面進行輪姦,發洩後捅死。
1942年11月14日,鎮安閻家寨的婦女段召坤,已經年過4旬,給駐當地日軍送馬草,結果被日軍誣陷說偷了一隻竹籃,兩名日軍當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鋒利的竹竿從她的陰部插入其肚子,然後拖著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慘叫一面呼喚著自己孩子的名字。
敵人見她沒死,又挖坑將她活埋。兩個鬼子還輕鬆在坑頂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樂並狂笑不止。
松山寨子李廣的妻子當時已經40歲了,日軍準備抓其做慰安婦。此時,她懷裡抱著個5歲左右的女兒,肩上背著1歲的小兒子。
兩個孩子見媽媽要被帶走,又哭又鬧,不肯讓日軍把母親帶走。日軍不耐煩了,當下就開槍射擊,子彈穿過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腳下,母子當場死亡,小姑娘受傷被遺棄在地,後被好心人收留。
一個婦女被日本兵強姦後殺害,她的丈夫伏在屍體上痛哭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內全部展示這一切,根本不可能。於是我們選取了一個地區所發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窺豹一斑的效果。這個地區並不是受日軍殘害最嚴重的地區,相反,是比較輕的地區,那就是滇西。
見證人:周光永1931年生,雲南騰沖縣人,在滇西抗戰時加入便衣隊,俗稱「娃娃兵」,經常深入淪陷區搞情報和偵察。
倒淌水村的楊石英、王美玉兩婦女,被日軍當著她們丈夫、家人的面進行輪姦,發洩後捅死。
1942年11月14日,鎮安閻家寨的婦女段召坤,已經年過4旬,給駐當地日軍送馬草,結果被日軍誣陷說偷了一隻竹籃,兩名日軍當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鋒利的竹竿從她的陰部插入其肚子,然後拖著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慘叫一面呼喚著自己孩子的名字。
敵人見她沒死,又挖坑將她活埋。兩個鬼子還輕鬆在坑頂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樂並狂笑不止。
松山寨子李廣的妻子當時已經40歲了,日軍準備抓其做慰安婦。此時,她懷裡抱著個5歲左右的女兒,肩上背著1歲的小兒子。
兩個孩子見媽媽要被帶走,又哭又鬧,不肯讓日軍把母親帶走。日軍不耐煩了,當下就開槍射擊,子彈穿過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腳下,母子當場死亡,小姑娘受傷被遺棄在地,後被好心人收留。
慰安婦:姐妹被日軍釘在床板上虐死
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個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說了。
「你們為什麼對這件事感興趣?我不信。當初我們夠苦的了,只是想親人才活下來,可解放後這一段歷史,不斷地成了我們的罪惡。
「今天,我們被說成了日本侵略者的軍妓,明天,又說我們是日本潛伏下的女特務;後來,我們又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先鋒;每次來運動,都是以批判我們開始,最後以徹底批爛我們結束。
「我們沒有公民權,也沒有人認為我們是人。」
「毛主席走了,我也去生產隊參加追悼會,被隊長叫出隊列,他嚴肅地說;你回家呆著去,你有什麼資格來給毛主席送行?
「我看到過去被批鬥的地富反壞右都站在隊列裡,我委屈得直想哭;後來,我在家裡用汽油洗了手,又用鹼水涮了手,最後用山上泉水淨了手,給毛主席擺了個靈堂,上了香。我知道我是髒人,不配給這麼偉大的人物上香,可沒有他,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我能告訴你們什麼呢?當初,鄰近村子如果能有20個男人站出來,我們也不會被像牽驢似地拉到營裡糟蹋得死去活來;如果他們能夠站出來承擔打死日本鬼子18人的責任,我們也可能不會成為日軍的隨軍妓女;我們有什麼錯?我們只是女人,只因為我們是被日本人糟蹋的女人,我們就得像狗似地爬著生活。這些年,新建的橋,村裡人不讓我走,新蓋的房村子人不讓我進,連外邊跑的孩子也不讓我摸,說我不吉利,會給他們帶來瘴氣。
「要是知道出來後是這樣,我還不如死在慰安所裡。
「我恨日本鬼子,這不假;可你知道,我更恨的是誰嗎?是我們中國人,具體點說就是我們村裡的人;他們比日本鬼子傷害我的還深,還讓我受不了。
「日本鬼子本來就是我們仇人,恨是當然的;可村裡的人連親帶故,大大小小都出不了五服,不是同宗也是同祖,可他們待我們是最沒人情味的。日本鬼子糟蹋完我們後,還要給一頓好飯,還要休息幾天,可他們隨便在我們的心上大小便。
「以往,我不樂意說這些,被日本人糟蹋畢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再說,我也不平,我們只不過是被抓去糟蹋了,那些一時被糟蹋的女人,難道都死絕了?她們怎麼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們怎麼不能?有的人,還來嘲笑我們,她們有什麼權利? 「過去我不樂意談這些,一是怕給別人帶來麻煩,二是又給組織留下下次整人的材料。這幾天,我聽說你們來了,也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加上我的侄子這麼一說,我想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幾年了,要說丟人,早就丟沒了,解放四十多年,我們這點事給折騰得太多了,也沒什麼顧慮的了。
「我從什麼地方說呢?
[插話:您老隨便,從記憶深的地方說起。>
「我們這82名女人被圈到配種站的圈裡,你說這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日本人下流;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外面被日本兵圍住的近千名大老爺們;日本鬼子要他們交出殺死18個鬼子的人,我們明明看見他們都站在人群裡,可他們都默不作聲。日本鬼子開始往外拉人,並說一分鐘槍斃一個人,還是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日本鬼子開始槍斃人。你們想想,487個人,得多少時間才能斃得這個數?我是眼看著一個個拉出來,一個個被斃掉的。
「我不能說這些老爺們怯懦,起碼到了這時,能夠捨身站出幾個把這不能擋過的事應承下來,少死不少壯勞力。他們就是不吭聲,日本鬼子也利用了中國人這個怕死弱點,大開殺戒,單個單個地斃這487人,屍首堆成個小山,全都是照著後腦勺開的槍,滿地都是白花花腦漿子。
「中國人也真是有種,惹事的不站出來,馬上挨槍子的也不檢舉;不像文化大革命,一頓鞭子下去,能胡說出二億反革命三億同黨;但說不說都一樣,反正群眾遭殃。
「後來,日本鬼子一看仇報得差不多了,便收了殺人的確念頭。
「你別以為日本鬼子放過了面前的中國人。
「他們從我們這群人裡挑出10個大姑娘,拉到剩下的男人面前,讓他們的哥哥或弟弟站出來認人。10個姑娘裡只有3個男人站出來領,其餘的姑娘家裡男人都被斃掉了。後來日本鬼子說這7個姑娘家的什麼人都行;這時她們的媽和小妹都站出來。
「日本鬼子把10個親屬用刀逼住,立即把10個姑娘衣服當眾扒光,被捺到地上,讓從煤礦叫來的中國勞工姦污;這些姐妹,他們不這樣做就地擊斃;再說,他們也是近三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這10個男人如狼似虎地竄上去,當著日本人和親人的面把女人姦污了。
「問題就出在這裡。
慰安婦
「日本人把這10個男人往婦孺老弱人群裡一趕後,人們立即湧上來,項刻間手抓嘴啃腳踢頭撞,把這10個暈頭轉向的男子給活活撕個皮開肉綻,爛肉似地癱在地上踩得斷了氣。
「日本人跳著高地看著中國人自相殘殺的鬧劇,樂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女人的肚子。
「幾十個母親突然明白,發瘋地向我們衝來。日本人用機槍一陣亂射,倒下一大片,後來誰也不敢動了。
「日本人站著隊,當著親人的面把10個姑娘逐個地輪姦。年紀大的長者,衝上來搭救被一陣東洋刀砍得鮮血直流,腦袋滾出二丈多遠。
「其餘的中國人嚇得沒有一個敢動彈。
「就這樣,我們被強行塞進麻袋,繫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卡車上,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最終又都從車上扔下來。待他們把口解開,我們一看到了一排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屋頂全部都用白洋鐵皮釘的,四周拉著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我們剛剛被從麻袋裡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日本大佐訓話:他說了什麼屁話,我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完了,他讓我們脫掉衣服,全部脫光,讓去洗澡。 「我們沒有一個脫的。
「這時,大佐走到一個鄰村姑娘跟前讓她脫。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脫。
「大佐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日本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大佐拔出東洋刀,讓大家看著。
慰安婦
「日本人把這10個男人往婦孺老弱人群裡一趕後,人們立即湧上來,項刻間手抓嘴啃腳踢頭撞,把這10個暈頭轉向的男子給活活撕個皮開肉綻,爛肉似地癱在地上踩得斷了氣。
「日本人跳著高地看著中國人自相殘殺的鬧劇,樂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女人的肚子。
「幾十個母親突然明白,發瘋地向我們衝來。日本人用機槍一陣亂射,倒下一大片,後來誰也不敢動了。
「日本人站著隊,當著親人的面把10個姑娘逐個地輪姦。年紀大的長者,衝上來搭救被一陣東洋刀砍得鮮血直流,腦袋滾出二丈多遠。
「其餘的中國人嚇得沒有一個敢動彈。
「就這樣,我們被強行塞進麻袋,繫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卡車上,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最終又都從車上扔下來。待他們把口解開,我們一看到了一排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屋頂全部都用白洋鐵皮釘的,四周拉著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我們剛剛被從麻袋裡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日本大佐訓話:他說了什麼屁話,我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完了,他讓我們脫掉衣服,全部脫光,讓去洗澡。 「我們沒有一個脫的。
「這時,大佐走到一個鄰村姑娘跟前讓她脫。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脫。
「大佐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日本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大佐拔出東洋刀,讓大家看著。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房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馬掌大的血手。
「大佐問姑娘:脫不脫?姑娘還沒有說話,其實是疼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大佐又一揮刀,我眼看著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暈過去。
「這時,日本兵放出三條狼狗,直衝吊著的姑娘撲去。
「不一會,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從身體上扯下來。
「一隻狼狗又竄起來,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腸子等內臟『呼』地掉下來。
「大佐瞪著血紅色狼眼吼道:脫!
「我們這些女人誰見過這樣世面?別說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趴到地上,我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脫。
「最後,終於脫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們洗完了身子,被趕進一間大棚裡;大棚裡放著十幾張床板,我們被命令光著身子躺到上邊去,兩邊站著十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乳房和讓狼狗扯爛,只好流著淚水躺到床板上。
「一個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曹用東洋刀把屁股削掉鬥個,疼得姑娘捂著屁股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鐘一頭栽到地上愣疼死了。還有一個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在木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上日本鬼子拖過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釘到牆板上,疼得喊爹叫媽,鮮血直流。
資料圖:日軍暴行
「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上兩上月我的外孫女給我念一本什麼日軍侵華暴行書,說幾十個婦女聯合反抗,我說有沒有這樣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親身經歷過,你會根本不信現在人的胡說八道;那時的婦女知道什麼國格人格?連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會起,一個字都不認識,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這新詞,我到現在也說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給我們檢查了下身。
「據說,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過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隊,往外走,。聽翻譯說是分屋子,我們四個人一幫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裡轟。
「這屋子裡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床,只是搭起一層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戶,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幹什麼的,後來才明白,是監視我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開進來。他們也不像後來電影說的那樣,亂糟糟一團。他們很有紀律地,一個個站著隊,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知道,這回徹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這樣怎回家?丟祖宗的臉,也沒臉見父老鄉親。 「日本鬼子頭不知哇喊了些什麼,這些日本兵便四個一組四個一組地湧進屋子。
「我們雖說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日本人已經五天沒給我們吃飯,也許就是要讓我們沒有力量反抗?我剛反抗一下,這個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腳,疼得我彎在那裡。
「這一天,日本鬼子強姦了我們82個姐妹。
[插話:應當是80個,一個被大佐和狼狗殺死,一個被用刺刀釘在牆上。]
「對,你們記憶可真好,是沒有辦法啊,只好裝不知道吧,淚往肚裡流。
資料圖:日軍暴行
「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上兩上月我的外孫女給我念一本什麼日軍侵華暴行書,說幾十個婦女聯合反抗,我說有沒有這樣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親身經歷過,你會根本不信現在人的胡說八道;那時的婦女知道什麼國格人格?連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會起,一個字都不認識,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這新詞,我到現在也說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給我們檢查了下身。
「據說,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過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隊,往外走,。聽翻譯說是分屋子,我們四個人一幫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裡轟。
「這屋子裡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床,只是搭起一層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戶,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幹什麼的,後來才明白,是監視我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開進來。他們也不像後來電影說的那樣,亂糟糟一團。他們很有紀律地,一個個站著隊,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知道,這回徹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這樣怎回家?丟祖宗的臉,也沒臉見父老鄉親。 「日本鬼子頭不知哇喊了些什麼,這些日本兵便四個一組四個一組地湧進屋子。
「我們雖說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日本人已經五天沒給我們吃飯,也許就是要讓我們沒有力量反抗?我剛反抗一下,這個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腳,疼得我彎在那裡。
「這一天,日本鬼子強姦了我們82個姐妹。
[插話:應當是80個,一個被大佐和狼狗殺死,一個被用刺刀釘在牆上。]
「對,你們記憶可真好,是沒有辦法啊,只好裝不知道吧,淚往肚裡流。
「當天夜裡,日本鬼子發給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擔架抬走9具屍體,她們全都上吊自盡了。
「同時,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個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說了。
「第二天,他們也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200多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日本兵。
「他們這伙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腦袋;有幾個人就是被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蹋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生們的尿。
「這伙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我們的姐妹死了6個,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
「結果,2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死了。
「不到七天,我們死了8個姐姐。
[插話:還有11名是什麼時候死的?>
資料圖:日軍暴行
「這11名死的慘
「這11名女人性情剛烈,比我們這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都是掙扎;可是手腳捆綁上,牙也打沒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就讓她們死呢。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11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隊糟蹋。
「還沒等輪完一半,11個姐妹全都嚥氣了。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現在不是中日友好嗎?日本天皇也來咱們這兒看看,不礙這事吧?
[插話:大娘,不礙事,這是歷史,我們不能容忍日本人篡改,也不能容忍我們自己忘掉。>
不礙中日友好就行。這是國家的事,咱們沒資格說。要我說,跟他們友好幹什麼,世界那麼大,和哪個國家好不行?這國家和國家,是不是和咱們過日子似的,遠親不如近鄰啊?
[插話:也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