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戰居功至偉的軍統:抗戰中犧牲人員達三成
在抗日戰爭中,有一群人被稱為「風語者」,他們都身懷絕技,在極其險惡的環境裡與日軍戰鬥在隱秘戰線,他們到底有著怎樣的超凡能力呢?他們是如何破譯那份足以改變世界歷史進程的密電?他們對中國抗戰又產生了怎樣的重大影響呢? 百團大戰後,日軍加強了對八路軍的情報工作,為搞清八路軍核心機關及重大戰役前的兵力部署,專門制定了「C號作戰計畫」,電子技術遙遙領先的日軍施盡渾身解數,總也破譯不了八路軍的密電,而八路軍卻連連破獲日軍部署兵力的密電,這是怎麼回事呢?
八路軍在與日軍通訊情報戰過招時,創造了一個「獨門秘籍」。他們派出講溫州話的溫州藉戰士擔任通訊兵,重要作戰計畫使用溫州方言進行電話或步話聯絡,日軍截獲後無法聽懂方言而一頭霧水。八路軍的土方法在遊擊戰中派上了大用場,而當時正面戰場上主力部隊,對於通訊情報工作更是高度重視。1943年,有位美國武官說,有這樣一個組織並未列在中國政府機構的名單上,然而它卻是中國最強大最重要的組織之一。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呢?
這就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簡稱軍統。1938年3月29日,改組後的軍統首任局長由陳立夫兼任,戴笠任副局長。這支特別部隊曾達到十萬人,一度成為世界上規模最大、效率最高、電訊破譯技術最先進的情報機關。
日本空軍在最初轟炸重慶時,都成功避開國軍防空密集火力,定位精確,對重慶造成極大破壞,兩次轟炸傷亡超過6000人,令國軍陷入困惑,難道日軍有「千里眼」嗎?
經過軍統人員偵查發現,有日本間諜為日空軍提供地面情報,而這名間諜竟然就潛伏在國軍內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軍統通過測向儀查到發報位置,接著又從破譯的密碼中發現3個神秘的英文單詞。通過國軍內部摸查,鎖定高射炮團的一名營長。軍統特工人員很快在其住處搜到一本叫《大地》的名著,並在其中找到那3個單詞。這名日偽間諜就此落網,被執行槍決。
在日軍頻繁空襲重慶期間,這種大紅燈籠,竟然在重慶經常被懸掛起來。此時重慶正值戰亂極少慶典,那麼,這些大紅燈籠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呢?
原來這些燈籠是空襲報警的「烽火台」。防空兵根據日軍轟炸機的動向掛上不同的燈籠。掛一個紅燈籠是預襲信號,掛兩個紅燈籠是敵機臨空信號,掛三個紅燈籠是空襲信號,掛綠燈籠表示警報解除。那麼,國軍特工是如何掌握敵機動向的呢?
國軍當時還沒有雷達,如何能提前得知日軍轟炸機來襲的距離、架次和準確時間呢?這項看起來比登天還難的事情,戴笠和他手下的軍統特工們竟然做到了。戴笠派出特工人員在日軍機場附近租用住房,喬裝打扮,觀察轟炸機起落方向、架次和起降時間,有時潛入機場近距離偵察裝彈量。獲知情報後立即向重慶發報,防空部隊依此掛出燈籠。
為加強抗戰期間日軍密電的破譯工作,軍統專門設立了密電檢譯所。宋子文的姨表兄弟、哈佛哲學博士溫毓慶負責這項工作,他很快有一個重大發現,這個發現會是什麼呢?
他通過研譯日本外務省數十份電報,發現了一個秘密,這些電報要求各地駐軍收聽東京電台「天氣預報」,實際上是傳達日本與美英蘇關係的暗語。比如「東風,有雨」意為日美關係危險;「北風,陰天」指日蘇關係危險。這個發現為中國及時準確判斷,日本與其他國家關係的變化,提供了依據。
他還發現,「舊金山」,代表中國問題;「婚事」,指日美談判。「出賣礦山」指談判作出讓步;「本港陰雨」,指撤僑遇到困難。
這些絕密電文的破譯,為中國處理抗戰中複雜的國際事務,贏得寶貴先機。抗戰時期,日本政府曾謀劃與美國結盟,準備派人赴華盛頓談判,軍統成功破譯了這一重要外交密電,立即報告蔣介石採取應對之策,因此中國政府搶先向羅斯福打了「預防針」,要求美國向日本宣戰,使日本結盟企圖無疾而終。
在太平洋戰爭中,軍統曾偵查到日軍把軍艦偽裝成礁石,立即通報美軍,美軍隨即發動轟炸,日艦瞬間淹沒在烈火濃煙之中。
1941年5月到12月間,特工池步洲破譯了日本外務省發出的電報,判斷日軍將對珍珠港有所軍事行動。他立即報告上司,預警美軍。可惜,美方沒當回事。幾天後,日軍偷襲珍珠港事件震驚世界。
日本投降後,軍統諜報系統並未放馬南山。1945年秋,破譯日本上海領事館發往東東京的電報,要求秘密保護好陳公博等13名汪偽要員。此後,中國政府嚴正要求日本交出陳公博等人,日本當局拒不交人,中方舉出密電為證,日本被迫交人,使漢奸得到嚴懲。
電影《風聲》中,在潛伏護士的手指下、在縫補衣服有長有短的針線中、在諜報人員受刑後哼唱的曲子中,都傳達著特殊含意的密碼……
在看不見的戰線,這些「風語者」慧眼識天機,妙手解天書。他們中有的人犧牲了,連姓名都沒能留下來。
雖然他們是一群沒有勳章,沒有墓碑的無名英雄,但中國的歷史長河,已經深深地烙下了他們的腳印。
這些「風語者」書寫的抗日傳奇,必將永載英雄史冊。
抗戰時期,軍統正規編製犧牲了近三成,編制外犧牲的人數更多,現已無法統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