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日軍暴行 婦女陰道內塞炸彈
現在日本人企圖強佔我釣魚島,美國人在背後支持著,菲律賓等國樂觀其成。康狄節選了數年前翻譯的《活者回家:巴丹死亡行軍親歷記》一書中的章節,看看日本人是怎麼對待當年的菲律賓平民和美軍戰俘的。
在執行下一個任務之前,我們到目標村落的時間稍早了一點。大家開始慢慢向那個小村靠攏,在村外,我們遠遠地聽到了步槍開火的聲音,還有婦女驚恐的尖叫。我們飛快地在一道可以俯視整個村莊山脊上隱蔽了起來。
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村子裡,每個小屋的支撐柱上都綁著一個菲律賓婦女,她們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所剩無幾。不難想像,在不久前這些婦女遭受了怎樣的凌辱。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日本兵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婦女的陰道裡。婦女們哭泣著,尖叫著,祈求有人來阻止這群禽獸的暴行。但那些日本兵只是放肆地大笑,而且笑的越來越厲害了。我想,他們一定從這場殘酷恐怖的遊戲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一些日本兵開始玩弄那些婦女的乳房,另一些則拿著灌滿沙子和礫石的竹竿抽打著這些可憐的婦女。如果一個人在揮舞這種武器的時候用了足夠大的力氣,他就可以毫不費力地撕開人身體的任何部位。竹竿很快被抽裂了,破碎的竹竿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婦女的皮膚,鮮血從婦女們身上像噴泉一樣噴濺出來。日本兵的哄笑和婦女們的慘叫,混合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音響。
這種針對無辜受害者的野蠻殘忍的暴行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正要轉過臉去,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一些日本兵點著了從那些婦女陰道裡伸出來的導火索。不到20秒,我聽到了爆炸聲。上帝,這是多麼可怕的景象啊!炸彈把那些婦女炸得四分五裂,把棚屋炸成了一堆瓦礫。在煙霧中,孩子們一邊尖叫,一邊對著他們的母親大哭。另外五六十個村民被日本人逼著「欣賞」了這次行刑。剛從隱蔽處跑出來的日本兵卻在一邊欣賞著這種獸行,一邊不停的哄笑。
我很懷疑眼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不停的顫抖和嘔吐。我對這種暴行感到無比的憤怒,但又沒有辦法去阻止它;這種心理真的很難描述出來。我感到熱血衝向腦門,我打開衝鋒鎗的保險,想和這群畜牲拼了。就在我即將躍出的一剎那,瑞利一把拖住我,說道:「你瘋啦!我們只有5個人,下面少說也有40個鬼子,別去送死!你沒看到下面還有那麼多老百姓,他們怎麼辦?」瑞利說得對,貿然行動無異自尋死路,雖然我們的衝鋒鎗在近戰中有有優勢,但是小日本槍法不賴,很可能我們還沒有衝到村裡,就在路上當了活靶子。
這時,耳邊傳來日本翻譯凶神惡煞的聲音,音調很高:「這就是對你們不回答問題的懲罰,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們下次再拒不交代遊擊隊在你們村子附近的活動情況,我們就一個不留地殺光你們。」接著,日本兵跳上卡車揚長而去。
在確信日本人已經離開村子很遠後,我們進村,照料那些剛剛經歷過大屠殺,驚魂未定的村民。日本人摧毀了村裡一半的房屋,街道上落滿了瓦礫和碎片。我們幫受傷的村民處理傷口,把活著的村民聚在一起,安撫他們。我們試圖把斷肢殘骸清除乾淨。太可怕了!小村的街道簡直就是地獄,到處都是噴濺狀的血跡,大大小小的人體碎塊,殘缺不全的胳膊、腿和軀幹、內臟四處可見。
那些還能自己走路的人,走起來顯得非常的艱難。他們大都身上有傷,我們給他們的傷口做了縫合手術,只要有需要,我們就給他們綁上應急止血帶。我們在村裡找出一輛卡車,幸好司機沒有受傷,我們把受傷最重的人抬到卡車的後車廂裡,讓司機趕快送他們去附近城鎮,找醫院和醫生治療。
我們手忙腳亂地完成了這些縫合手術,開始指揮還可以參加勞動的青壯年男性清理廢墟,他們計畫重建那些被毀掉的木屋。不久,天已經黑了,村裡的人很感謝我們,堅持讓我們留在這兒吃晚飯和過夜。我們很少在晚上行軍,所以就接受了他們的好意。
我們決定留下來過夜,很大程度上是希望這裡的人們不會因為日本人的暴行而怨恨我們。但不幸地是,我們錯了,大多數人的確是理解我們的,但那天下午被炸死的一個婦女的兒子則不同。他不停地對我們大吼,說是我們害死了他的母親,要我們為他母親的死負責。我們沒有介意,因為他還不到10歲。
瑞利給我們制訂一條規章:如果決定在當地村莊宿營,隊伍就一定要分散開。隊伍中的每一個成員最好睡在不同住戶的屋子裡。這種分開住的目的是:萬一碰上敵人,不至於全軍覆沒。那天晚上,他們安排我住到了這個小村外圍的一個木屋裡。那個時候,我們都不需要毯子、枕頭,大家都和衣而眠,這樣便於轉移和行動。
那天晚上,我沒有像慣常那樣很快的入睡,而是很清醒的躺在那兒,輾轉反側,難以入夢,白天目睹的那可怕的一幕老是浮現在我眼前。我猜自己大約一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五點半的時候,大腿上傳來的劇痛弄醒了我。事實上,在半夢半醒之間,我還摸了一下那傷口,發現那兒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於是我徹底醒了,睜開眼睛,隨即看到一個日本兵站在我身邊,他正要把刺刀從我的腿裡拔出來。那就是我剛剛感受到的,也是帶給我最初的疼痛感的原因。他對我大叫,我以為他的意思是叫我站起來,我掙扎著想站起來,又發現自己完全錯了,他使勁地踹我的胸部和我腿上的傷口,我倒下了。他的叫聲打破了小村的寧靜,我故意大聲慘叫希望能驚醒其他睡著的夥伴,讓他們能夠逃脫。
他突然不叫了,轉過身面對著其他日本兵,給他們看沾滿血的刺刀,那上面是我的血。然後他們都開始哈哈大笑,笑得很難聽,聽起來就像野驢在叫春。我再度嘗試著站起來,這是在巴丹死亡行軍和奧唐奈集中營裡獲得的教訓,——日本人喜歡欺負看起來虛弱的美國兵。那個日本兵又對我的胸部猛踢了幾腳,我又倒下了。村子很小,其他同伴應該聽到我的叫聲,只要日本人沒有把整個村子包圍,他們還是能從容走脫的,於是我不再叫喊。
我再次試著想爬起來,這時,我意識到,想依靠自己站起來,已經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了。菲律賓房主是個好心人,他不顧危險跑過來,把我扶起來,他在我耳邊低語:「是那個男孩告的密,日本人給了他1袋米。」我知道那男孩兒是誰,而且,我也不會怪他。我知道,他在情緒上已經崩潰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日本人折磨,毆打,侮辱,最後殺害了他的母親,這對大部分成年人來說已經是難以承受的了,何況他只是一個小孩子呢。當時,我沒有再往深處去想自己被俘的原因,而是集中精力,開始琢磨怎樣才能最好的應付現在的局面,因為這才是眼下最緊要的。
那個日本兵又開始踢我腿上的傷口,這種疼痛是十分可怕的,但我咬住了嘴唇,不讓他們從我可能發出的呻吟、哭泣或是慘叫中得到滿足。這次我沒有倒下,靠著自己的雙腿堅定地站著,盡可能筆直地站著,忍著痛畢恭畢敬地向這支日本搜捕隊敬了軍禮。
我拚命回憶瑞利跟我講過的應急措施,還有戰友們叮囑過的簡單要領。假如被俘,要表現出對對方軍隊的尊敬,說出自己的名字,軍階和入伍編號,告訴他們自己因為丟了裝備,或者隊伍被日軍打散,躲進叢林已經好幾個月了,因為沒有吃的,所以跑出叢林找些吃的。日本人有可能相信,因為這種情況很多,溫賴特將軍在5月份才下令菲律賓全境美軍投降,更增加了可信度。日本人有可能相信,我們只是和自己的單位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