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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法國「二奶」群落的歷史與現狀

2016年12月03日 野史逸聞 暫無評論 閱讀 94 次



法國《歐洲時報》日前刊文揭秘當今法國的「二奶」群落。文章說,法國歷史上,在合法家庭之外找情婦已成為傳統。「二奶」現象實際目前在法國相當普遍,一般獲得社會認可。像中國這樣的發展中國家的「二奶」有些是迫於貧困,追求餬口或是享受,賣身求獲奢侈;而像法國這樣的發達國家裡的「二奶」,精神空虛上升到了首位;由此可說:此「二奶」非彼「二奶」。


文章摘錄如下:


上世紀五十年代,中國大陸根據新《婚姻法》規定,杜絕了舊社會的納妾陋習,實行一夫一妻制,鼓勵青年人自由戀愛,在愛情基礎上建立家庭。隨著國家開放,經濟發展,社會風氣漸變,港台商人大舉赴內地創業的同時,一些人包養起了情婦,人們戲稱為「二奶」。此風且越括越猛,逐漸蔓延到當地暴富業界和政府有權勢官員中,構成了錢、權、性三結合的不光彩交易。遙在歐陸的法國,同樣存在這一問題,儘管表現形式有異。法國的「二奶」們是怎樣在生活的呢?


歷史上的風流韻事


「二奶」在漢語裡起初專指富豪、官員小室,同中國在八十年代出現的「第三者」,也即在法律承認的家庭之外男女間產生情感的「外遇」,不全相同。但近年已被作為「情人」的代名詞普遍使用。「二奶」現象實際上在法國也相當普遍,與中國情況不同的是,它一般獲得社會認可,不受公眾譴責,有些權勢人士往往還以「個人隱私」之名,受到法律保護,政界名人的仕途全然不會因為有緋聞受到牽連。


法國歷史上,在合法家庭之外找情婦已成為傳統,王公貴族後院個個有粉黛佳人或紅顏知己自不待言,文士騷客皆偷嘗禁果,十九世紀浪漫時代尤其盛行。文壇才子雨果最是風流,耄耋之年依然不斷沾花惹草,幾十年裡公開與其固定「小室」朱麗葉·德魯埃漫遊歐洲;現今巴黎協和廣場上象徵斯特拉斯堡的石像,便是依此美人雕塑而成的。與此同時,雨果的妻子阿黛爾卻成了他摯友聖佩韋的情婦,有後者的自供狀小說《愛的歡樂》為證。


另一位浪漫派大詩人拉馬丁則和著名科學家查理的妻子朱莉在布爾熱湖畔發生「一夜情」,來年欲再赴會重溫,不料美人香消玉殞,遂有拉馬丁名篇「湖」(leLac)留芳後世。今人去巴黎卡爾納瓦萊博物館(Carnavalet)參觀,可欣賞到有十九世紀「法蘭西第一美婦」之譽的雷卡密埃夫人(MmeRecamier)的肖像,須知,她就是法國大文豪兼外交家夏朵勃里昂的心上人,後者曾有勇氣與法蘭西皇帝拿破侖一世作對到底……嗚呼!這些本該受詛咒的情侶,卻一個個都成了才子佳人流芳百世。確實,沒有他們的風流韻事,也就沒有世界的經典浪漫文學了。


當今法國的「二奶」群落


今年初,《當代婦女》雜誌介紹了現今法國的「二奶」群落,稱她們為情場裡的「半工」(amourami-temps)。此輩精神生涯毫無保障,大部分時間都在似乎無望的等待中熬過,明知情夫有家室,不肯捨棄妻兒,自己因而為之傷心痛苦,卻又難以自拔,處境十分尷尬。


德諾埃爾出版社近日發行了女記者弗洛朗絲·本·薩林恩的《仿寡婦》(Lafausseveuve)一書。書中借一位「二奶」之口說:「這陰森的假期,當人家的情婦,被丟棄在一旁,心如同被撕裂。苦於一生只能甘居第二位,毫無扶正希望。」


作者稱,這類婦人居於最糟糕的社會地位,因為她們眷戀的情夫雖口口聲聲、甚至信譽旦旦表示要離開糟糠老妻,但總是借口「可她得了抑鬱症,離不開我」,或者「我總不能讓孩子沒有父親吧」云云。「二奶」與情夫間的關係裡交織著愛和恨,反抗與平息,週而復始,沒有個盡頭。


事實上,一些有外室的男子出於經濟利益、考慮社會影響或其它原因,更願意維持現狀,情婦於他們而言,是個人生活上「錦上添花」,對他們的家庭並不構成真正威脅。因為女人對愛充滿希望,總是相信對方,耐心等待著有朝一日他為愛做出決斷。


為什麼忍受「二奶」地位


心理分析家讓-米歇爾·希特在《愛的傲慢》和《性生活的假想》兩本書裡對「二奶」群體的心態作了淋漓盡致的解剖。他在接受《當代婦女》週刊記者採訪時說,當「二奶」的女子往往都曾有不如意的過去,因而另覓新歡,以為「露水夫妻」刺激又自由,而且無需承擔家庭義務,尤其是自己在性慾方面成了最受寵者。誰料想,最初野合的熱情一過,她們情不自禁地就需要對方給予真愛了。以為可以把「性」和「愛」徹底分開,實際上是種幻想,對於女方尤其如此。


她們於是產生了情感依賴,甚至藕斷絲連。一些人有自卑感,缺乏自信心,把得到男子垂青視為難得的幸運,捨此其誰?「二奶」最害怕的是始亂終棄的結果,故而寧願苟且度日,乃至忍氣吞聲,只要能偷歡一次,便無所怨尤。可是,每次盼來的情人總是形色匆匆,日子一長,一次次使她們對自己陷入非法夫妻的失敗感不斷加深,感情無時無刻不在受痛苦煎熬。心理分析家說,這種局面有時可能導致極端,使「二奶」幹出不惜一切搶她人夫君的過頭行為。


「二奶」的肺腑之言


鬱悶至極,一些「二奶」操筆出起了書,瑪麗·比耶杜所著《來點兒慾望,要不我會死的》即為一例。作者在阿爾班·米歇爾出版社發行的這冊書中傾吐衷腸,說:「自從結識了你,我對生活一無所獲。沒有鮮花、沒有誓言、沒有忠誠,也沒有錢,更沒有要求你始終守在我身邊;一無所求,也就一無所獲。」


32歲的獨身女子阿娜依絲敘述自己的經歷說:「我知道他有妻子和孩子,起始有些猶豫,但一想只不過風流一次,無所謂。得到別人垂青,也就墜入了愛河。有一天,他同老婆吵架,提著行李箱來我這裡住了兩天,過後又返回了。此後又多次來來回回,真的把我置於了情婦地位,而且遲遲不真正對感情作出決斷,使我感到確實需要展開一場維權鬥爭,獲得合法地位。」


依旁觀者看,一切很明確:阿娜依絲的情夫其實不想與老婆決裂,另同前者組成家庭是明明白白的形勢,阿娜依絲的掙扎毫無出路,在此困境中繼續苟安,自欺欺人是很可悲的。只是她本人不願意面對現實。


年逾四旬的資料員阿麗絲被會演戲的情人哄得暈頭轉向。她說:「他是我欣賞至極的人。他的一封封情書超凡脫俗,他的聲音、他的言語、他的智慧,他的一切都好像電流衝進我的身體,打動我,讓我發現了及時行樂的意趣。他也談到我倆的美好前程,說得天花亂墜,我很快就委身於他了。不幸的是,四年過去他還同髮妻在一起,情婦終歸是情婦,無足輕重。他還威脅我,如果中止我倆的情侶關係,就別想再見到他。可是我在家中無人疼愛,有了他,即使沒有名份和地位,我也認了。自己可以說習慣了半工式的情婦生活。」


尋求刺激陷入困境


心理學家認定,阿麗絲的軟弱具有普遍性,是所有當情婦者的通病。這些人受了情人花言巧語的蠱惑,像舞台下觀眾被演技高超的演員感動,情不自禁墜入感情陷阱而無力自拔。須知,甜言蜜語乃是情愛和性慾的催化劑,也即常言所謂的「色媒人」。


人們今天生活的消費社會,充斥著商業和推銷語言,枯燥乏味。如若家庭夫妻間又缺乏溫情,遇到有人示好,巧舌如簧地來奢談文化藝術,容易給人一種封閉空間突然吹進一股新鮮空氣的感覺。女性生來比較敏感,長期飽受消費社會平庸俗套圍困,自然容易如聞仙樂耳暫明,跟撲燈蛾一樣不計後果了。


另也有一種追逐怪異刺激的人,徹底漠視了感情中的人性價值基礎,一味任由感官支使,走上畸形道路也是有的,從瓦蒂麗的例子中可見一斑。瓦萊麗自己雖是攝影師,但無以自立,便接受了情人贍養,長期當著「二奶」。她承認自己在性生活上有求於對方,同他在一起,克服了以前困擾她的性冷淡,而且情夫心裡也很清楚這點,知道她即使不滿意居於人下,也無力反抗。心理學上將這一現象歸於「受虐色情狂症」,屈辱地自作自受,基本無法改變處境。


這個女人說:「在我之前,他曾經找了一個又一個情婦,這已成了一種生活方式。他對所有人都明言,自己不會跟妻子分手,即使對方難以忍受他輕浮放蕩的行徑。我離不開他,也是因為他對我無所要求,這是我做夢也難得到的自由,對我非常合適。我欣賞他的能力和修養,但又非常蔑視他,這是個極度自私自利,喜歡孤芳自賞的傢伙。我無時無刻不在等待他,但也處處責難他。他明說不在乎同我分手,但我不能便宜了他,接受其他女人投抱,過舒坦日子。這個頑念讓我死纏著他不放,我不願意自己的生活變得空虛難熬。」


在人類各個社會中生活的個人,因為環境和條件不同,感情所求便也有異。發展中國家的「二奶」有些是迫於貧困,追求餬口或是享受,賣身求獲奢侈;發達國家裡的「二奶」,精神空虛上升到了首位;由此可說:此「二奶」非彼「二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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