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馬英九家世大揭秘:毛澤東同鄉先祖曾主持團練
馬英九家世調查
位於長沙西南方向的湘潭縣白石鄉馬家堰,有一個叫寺門前的小地方。3月22日前後,這裡的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海峽東岸的台灣島。
牽動他們神經的,是寶島之上進行的一場選舉——國民黨的馬英九與民進黨的謝長廷,競選台灣地區領導人。從馬英九宣佈參選,到最終贏得勝利,整個過程,他們一直在注視著。
這群人,是馬英九在大陸的親屬。
3月中旬,記者來到馬家堰,走訪寺門前,就馬英九的家世淵源展開採訪、調查。巧合的是,記者到當地採訪時,正趕上馬氏宗親修族譜。在與他們交談的過程中,記者驚奇地發現,馬英九祖先原來不姓馬,而是姓趙;他的家世故事,可以說是一個中國歷史千年演進的縮影;是一幅能體現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生生不息的畫卷;是一段中國人血脈相傳的動人故事……
馬家先祖本姓趙
《環球人物》雜誌記者 李榮剛 湖南的春天時常下雨。在濛濛煙雨中,記者來到了湘潭縣白石鄉。
這是一個典型的南方丘陵之鄉,放眼望去,到處是起起伏伏的綠色。在貴如油的春雨的浸潤下,莊稼、樹木和野草顯得格外青翠,空氣也清新得沁人心脾。寬闊的湘江水波不驚,從白石鄉東南部靜靜地流過。
馬英九的祖籍地——寺門前,就在這樣一個受到大自然眷顧的地方。一位老鄉在前面帶路,將記者領到了這裡。
看罷碼頭,老鄉又熱情地把記者帶到一座白色兩層小樓前,「馬家人修族譜都是在這裡,你問問他們,就知道馬家的歷史了。」
記者走進小樓,迎面遇上一位看起來已年過六旬的老人。寒暄之後才知,他是「馬氏六修族譜理事會」的委員馬英貴。記者說明來意後,馬英貴老人笑著說:「馬英九和我是一輩的呢!我們是湖田馬氏(註:湖田是馬英九祖輩遷至湖南後的第一個落腳點)第22代孫,都是『英』字輩的,取自族譜裡的『上尊大人,英才繼起』。」
1335年,馬家祖先遷到江西,參加了朱元璋的紅巾軍。朱元璋與陳友諒在鄱陽湖展開激戰,前者以少勝多。馬家祖先奉命追殺陳友諒,從江西進入湖南,從此開始在湘潭縣安家落戶,繁衍生息。
馬英九祖父馬立安:樂善好施的鄉紳
《環球人物》雜誌記者 李榮剛 在馬英九眾多的先輩中,至今仍能給鄉親們留下清晰印象的,除了其父馬鶴凌,就只有其祖父馬立安了。在馬氏後人的記憶中,馬立安是一位為人寬厚、中國傳統文化滲入其骨髓的鄉紳。
「萬事皆空善不空」
馬立安於清朝同治年間(1868年2月12日)生於湘潭縣馬家堰寺門前,民國十六年(1927年)卒於衡陽衡山縣。
馬立安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記者提出這個疑問後,負責管理馬氏族譜的馬大洋老人沒有多說話,而是帶著記者朝碼頭方向走去。沿著一段青石板台階拾級而上,不一會兒就到了三塊有近百年歷史的大石碑前。走近一看,原來是紀念馬立安等馬家堰人當初捐資興建碼頭的功德碑。
在功德碑的旁邊,兩尊石獅子遙望著江面。它們已在這裡守護了近一個世紀,提醒後人要銘記馬立安等人的仁愛之心——這正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之一。由於經年累月的風化,石獅子的眉目已不是很清晰。但當地人一看到它們,就會想起馬立安。
告別石獅子,記者又來到侯玉昭老人的家。老太太雖已年過九旬,但仍能清楚地記起「1948年看著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離開家鄉」時的情景。有關馬立安的故事,她知道得也不少。「我嫁到這裡的時候,馬英九的爺爺馬立安已經去世了。但是,他在我們這裡太有名了,我從老人們那裡聽說了很多他的事情。」
在老太太的敘述中,馬家發展到馬立安這一代,家業已非常大。馬立安很會做生意,開有鑄鐵鍋廠、屠宰廠、米廠等。馬家的店舖也很多,大多臨江建在碼頭旁,交通十分便利,所以生意非常紅火,買賣越做越大,「光賬房先生就請了3個呢!」此外,馬家還有300多畝水田,雇了40多名長工,管家也有好幾個。
當年,在馬家堰一帶,馬立安家無疑是名門望族。但積累下大量財富的馬立安並沒有忘記鄉親們。「你們剛才看的那個碼頭,就是馬立安捐錢修的。附近的羅家壩龍山橋、陳江口義渡、育嬰堂,修建的時候,馬立安也都捐了錢。」
侯玉昭老人依稀還記得這樣一首歌謠:「南北二兵幾萬千,人人醉倒寺門前。湖南團總誰第一,天下聞名馬立安。」這是對馬立安另一善舉的傳頌。從清朝末年至民國初年,馬立安曾主持團練(舊時地方鄉紳為對抗盜匪、保護鄉土而自行組織的武裝)10餘年,還經常拿出自家銀兩,犒勞路經附近地區的軍隊。這一善舉為湘潭、衡陽兩地的人士所推崇,他因此被尊為「湘中第一團總」。
馬家祖墳氣勢猶存
要探尋馬立安的足跡,馬家老宅不可不看。
在碼頭南邊不到100米的地方,有一片荒草地。撥開亂草,一段低矮的殘牆赫然出現。這就是馬英九家祖屋的院牆。在茂盛的草叢中,散落著不少瓦礫,還能看到一些磚石深陷在土裡。從牆基分佈的範圍看,此處當年是一座很大的院落。大約100年前,馬立安行善的足跡,就是從這裡向四周散佈開的。
從雙陽坪村村支書家出來,踩著泥濘的田埂走了不到100米,就到了一段水泥路上。這段路是專為馬家祖墳修的。前方大約100米的地方,就是馬家祖墳。雖然馬家老宅在歲月的風霜中已基本湮沒,但馬立安長眠其中的馬家祖墳,完好如初,氣勢猶存。村支書告訴記者,這座墓園修建於1928年,除了漢白玉石碑和水泥墓園,其他部分用的主要是三合土(註:土、沙和石灰的攪拌物),所以十分堅固。
村支書告訴記者:「我聽祖輩人說,1924年,馬立安當總保鏢的弟弟去世後,當地的土匪惡少常來欺負馬家人,後來,馬立安不得不把家搬到湘江對面的衡陽縣。幾年後,他在衡山去世了。據說,他生前交代一定要落葉歸根、葬在湘潭。因此,他的子女便將他的棺木用船從湘江對面運了過來,葬在自家的這處田里。」
雙陽坪村的一位村民說,由於馬家後世人丁興旺,所以這座墓園香火很盛。他還說:「咱們中國人講究不忘老祖宗,所有馬家子孫都應該來這裡給先人們燒香磕頭。」
馬英九之父馬鶴凌:常因思鄉老淚縱橫
《環球人物》雜誌記者 李榮剛 在走訪馬英九祖籍地的過程中,記者聽到、記錄得最多的,便是與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有關的事情。因為其中的確有太多感人的言語、太多感人的故事。
曾是湖南萬米長跑冠軍
83歲的馬玉昭,是馬英九的堂姐。她的父親馬蒲生,是馬立安與第一位妻子劉氏(1915年去世)所生,而馬鶴凌則是馬立安與第二位妻子向氏所生,二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二叔(馬鶴凌)只比我大5歲,所以我跟他很親近,也談得來。上世紀80年代初,大陸與台灣還不能直接通信,我就把信寄到美國,然後再轉到在台灣的二叔手裡。後來可以直接通信了,我寄給二叔的信就更多了,二叔也是一有空就回信。」
在馬玉昭眼裡,她的二叔馬鶴凌不僅是一位體育健將,還是一位愛鄉、愛國的人。
「為了躲避土匪的騷擾,祖父馬立安帶著全家到衡山縣生活。那時候,二叔年齡還很小。」馬玉昭說,這次無奈的逃難,甚至影響了馬鶴凌的人生。
在南嶽衡山的山腳下,有一所名為「岳雲」的中學。1935年至1940年,馬鶴凌的中學時光,就是在這裡度過的。他的體育、國文、物理和歷史課成績都不錯,其中體育更是其強項。當時,在體育主任楊一南老師的指導下,馬鶴凌在初中二年級就奪得了湖南省運動會的萬米長跑冠軍,其後又多次獲得400米、800米、1500米和1萬米冠軍。
多年以後,從台灣回到家鄉的馬鶴凌,向岳雲中學捐助了1萬美金,設立「一南體育獎學基金」,以表達對母校和恩師的感謝之情。他還向母校贈送了一對楹聯,表達對祖國強盛的期盼——
嶽峙南天,萬千桃李興中國;
雲飛四海,十億炎黃進大同。
談到這裡,馬玉昭說,她還「批評」過馬鶴凌。「二叔在衡山度過了他最寶貴的少年時光,以至於他後來說自己是衡山人。聽到他這個說法後,我寫了一封6頁紙的長信,給他找證據、講道理,告訴他我們大家是湘潭人。一接到信,二嬸(馬鶴凌的妻子秦厚修)就打電話來了,說我說得太多,二叔不高興。但是我不怕,事實就是事實。」不過從那以後,馬鶴凌走到哪裡都說自己是湘潭人。
自從馬鶴凌離開家鄉後,馬玉昭再一次見到二叔,是在1995年。當年5月19日,馬鶴凌一行16人回到了長沙。這是他離開家鄉40多年後第一次回到大陸。在長沙湘江賓館,馬鶴凌分批會見了大陸的親友們。說起當天見面時的情景,馬玉昭至今依然非常激動。「二叔的湘潭話仍然講得非常好。」當天晚上,待親友們離去後,馬鶴凌單獨留下馬玉昭,兩人用湘潭話一直聊到深夜。「雖然我是他的侄女,但我只比他小5歲,我們徹夜長談兒時的往事,我當時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我還有很多話沒有對他講,他們就離開長沙回台灣了。」
馬玉昭至今還對一件事感到很後悔。2005年清明節那天,馬鶴凌給她打電話,要她一起到陝西去尋根問祖。「我知道,二叔是想讓我這個老太婆風光風光,不過我當時沒有答應。沒想到這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我都沒有把握住,下半年,二叔就走了。如果世界上真有後悔藥,我肯定第一個買」。
兄妹一別42年
在湘潭縣城一條較深的巷子裡,有一座掛著「中醫副教授劉肇禮醫寓」、「湘潭縣三胞親友聯誼會」、「中醫醫院聯合門診部」等幾塊牌子的兩層小樓。這裡是馬英九的表哥劉肇禮的居所。
記者來到劉肇禮的居所時,他恰巧不在家。走進屋內,一眼就能看見正對面的牆上,掛著馬鶴凌書寫的四幅書法條幅。劉肇禮的女兒正在切中藥。她見記者在看條幅,便指著其中一幅說:「那幅字,是我舅公在1989年看到我父親用家鄉話配音的關於故鄉的錄像帶後,有感而發寫下的。」在那張兩尺見方的宣紙上,馬鶴凌用蒼勁的行書寫道:「割別家園四十年,乍看錄影七情煎。孤兒卓立誰呵護,節婦餘生孰愛憐。廬墓已為荒草蝕,江鄉猶共古槐眠。臨安未許歌歸去,老淚縱橫感萬千。」
記者正在仔細品味詩文時,突然聽到一聲「記者來了!」記者循聲望去,看到一位身穿夾克的長者走了進來。不用說,這就是劉肇禮了。
劉肇禮對舅舅馬鶴凌的瞭解,顯然比其他人要深入。
劉肇禮的母親馬雲英,是馬鶴凌的親妹妹。從1948年馬鶴凌去台灣開始,直到1975年,整整27年間,兄妹倆之間徹底斷絕了音信。「直到1975年,以南表妹(馬鶴凌的大女兒)從美國第一次寫信給我們,才開始有了聯繫。」
「後來,舅舅在給我們的書信中,多次說特別掛念我和我的母親。之前由於音信不通,每當想起我們母子,舅舅就會與外婆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馬鶴凌為了早日見到妹妹,想了很多辦法,直到1989年才辦好探望手續。
1989年5月3日,台灣開放大陸教職員工到台灣探親。馬鶴凌經多方努力,辦好了妹妹馬雲英和外甥劉肇禮前往台灣的所有手續。1990年10月,馬雲英與劉肇禮母子倆飛赴台灣。當飛機平穩地降落在台灣桃園機場時,馬鶴凌早已等候在那裡。他跨步上前,一下握住妹妹的手,失聲痛哭,久久不能自抑。「我和母親在舅舅家住了近3個月,看了很多地方。那段時間,每當提起家常往事,舅舅就會淚流滿面。」還是在那段時間,馬鶴凌在時隔42年後,才再次承擔起做哥哥的責任——讓也已年邁的妹妹感受兄長的愛。他把左眼幾近失明的妹妹,帶到台灣最好的醫院檢查身體,治療眼病,使妹妹重見光明。
2000年,劉肇禮的母親馬雲英去世。「母親生前交代我,如果她去世了,消息不要告訴舅舅。」劉肇禮含著眼淚答應了。「但舅舅總是打電話詢問母親的情況,有一次我實在瞞不住了,舅舅知道後當時就在電話裡放聲大哭。舅舅太愛他這個妹妹了!」劉肇禮說到這裡,也已是滿眼淚花。
含淚寫下「懷鄉文」
馬鶴凌的淚水,多半也是為故鄉而流。
「我的家寺門前在湘江邊,湘水漣漪,碧波蕩漾,下望朱亭(株洲),上望石灣(衡陽),空間遼闊。我家在這湘江岸畔,就像一隻匍匐的大鵬,展翅欲飛。」劉肇禮一邊吟誦著舅舅寫的「懷鄉文」,一邊對記者說,每當馬鶴凌給子女們講起家鄉的情景時,都會忍不住老淚縱橫。
1989年,劉肇禮請朋友拍攝了一盤介紹自己家庭情況、家鄉風光的錄像帶,寄給了舅舅。馬鶴凌看完後十分激動。「舅舅給我寫信說,錄像帶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非常感動,恨不得馬上回到家鄉,見到親人。」他還在給劉肇禮的信中寫了一段感人至深的話:「己已歲末,得家園錄影,目觀禮兒劫後儒醫生涯,雲妹苦節40年,仍能步行掃墓,慰甚!唯多年懷念之故居,已僅存基石數方……至見雲妹頻撫孤立江干之古槐,不禁大慟,綴此以志此生憾事。」
1990年從台灣探親回來後,劉肇禮一直與馬鶴凌保持電話、書信聯繫。1998年,得知湖南遭受洪災,馬鶴凌立即召集身邊的至親好友,向湖南捐贈了100萬元新台幣。2004年3月初,台灣舉行選舉前夕,馬鶴凌打電話告訴劉肇禮,為了反對「公投」和「台獨」,他已向在台馬姓族人發出呼籲,號召大家投好關鍵一票。
2005年10月30日,馬鶴凌突發心臟病,被送到醫院治療。得知消息後,劉肇禮全家一直守候在電話機旁,等待舅舅轉危為安的消息。然而,11月1日晚7點,電話那頭傳來了舅舅去世的消息。劉肇禮無比悲痛,連夜撰寫祭文。「由於舅舅在遺囑中交代後事從簡,不舉行公祭,我沒有去台灣奔喪。」但舉行葬禮的前一天(11月4日),馬鶴凌的妻子秦厚修打來電話,告訴劉肇禮,他寫的祭文將由其表兄妹中的一位用湖南話誦讀。秦厚修還告訴劉肇禮,他為馬鶴凌撰寫的輓聯已請人用毛筆書寫並懸掛在靈堂裡。
「我給舅舅寫了一副靈對:『哭送我敬愛的舅舅安厝之吉:裂肝斷腸,甥舅別離思意重;齊家治國,精神長共骨灰香。外甥劉肇禮泣血哀挽。』」劉肇禮的眼角再次泛起了淚花。
表兄眼中的馬英九
愛講長沙話,好喝酒鬼酒
《環球人物》雜誌記者 李榮剛
「我現在年紀大了,希望表弟在我有生之年能夠像連戰、宋楚瑜那樣,多回祖國大陸,回家鄉看看親人,拜拜祖墳,踏上這塊故鄉的土地。」劉肇禮對本刊記者動情地說。
據劉肇禮介紹,馬英九從小是由祖籍長沙寧鄉的外婆帶大的。外婆只會講長沙話,所以,馬英九練就了一口流利的長沙話。「有一次,一位家鄉的朋友到台北去看他,一見面,馬英九非常高興,就用長沙話說:『我們莫港(講)國語嗒,港(講)長沙話咯。』」
1990年,劉肇禮陪同母親到台灣與舅舅一家團聚。在台北的近3個月裡,劉肇禮與馬英九朝夕相處,對這個表弟有了不少瞭解。「最讓我難忘的,就是表弟很注重傳統道德,對人很謙和、開明。他對我母親很敬重,每天都要來請安。對舅舅、舅媽說話也總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非常有禮貌。」劉肇禮回憶說,儘管馬英九公務繁忙,但他們在台灣小住期間,他總是盡量抽時間陪伴他們,並一直用家鄉話聊天。「我和母親離開台灣時,他還送了我一本他自己編著的《從新海洋法論釣魚台列嶼與東海劃界問題》,並親筆題詞」。
談話間,劉肇禮還向記者透露了一個秘密,「許多媒體說馬英九滴酒不沾,其實不然,他酒量不錯,只是從不貪杯。他平時喜歡喝紅酒,但每當舉行家宴的時候,就會拿出湖南特產的酒鬼酒喝一小杯。每次外出赴宴時,如果餐桌上恰巧有酒鬼酒,他也會高興地喝上幾杯。」
劉肇禮最近一次赴台,是在2006年4月。「那一次見到馬英九,我明顯感覺到他比以前老了許多。他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所以,我們一見面,他就跟我開玩笑說:『我真不知道是該叫你表哥還是表弟了。』」
至於馬英九「變老」的原因,劉肇禮說,「他的壓力非常大,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五六個小時,非常辛苦。但幸好他的飯量非常大,而且每天風雨無阻地堅持長跑,身體非常壯。」
劉肇禮在台灣期間,確曾看到馬英九辦公室的牆上掛著的那幅字:「黃金非寶書為寶,萬事皆空善不空。」馬鶴凌將這句話作為祖訓,以此來教育子女。而馬英九也時常以此來激勵自己。
馬鶴凌生前時時以「明強誠正,孝友賢良」提醒自己,並以這8個字對子女和孫輩進行人格教育。「表弟是一個孝子。」劉肇禮說,馬鶴凌在世時,馬英九始終與父母同住,而且無論自己的公務有多繁忙,他每週必定要與父母一起吃頓飯。現在,他將孝心全部傾注在母親的身上。
那麼,馬英九會為馬氏族譜增添怎樣的內容呢?接受記者採訪的一位馬家人士說,馬家人兩千年來積聚起來的文化傳統和思想觀念,應當為所有馬氏子孫所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