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瑪麗蓮·夢露之死與甘迺迪交往引來殺身之禍
瑪麗蓮-夢露
夢露和美國總統約翰。甘迺迪好上的時候其實內心已經爛透了。她已經靠著吃藥來維繫正常的思維,不然就會發瘋。美國總統迷上夢露,不過是迷上了無數個漂亮女人之一罷了。和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發生兩性關係,是美國總統至上權威的一種體現,也是一個男人至上榮耀的一種體現。僅此而已。何況,變幻無常習慣於歇斯底里的夢露怎麼會得到一個政客的真心呢。即使是總統先生在兩性的顛峰狀態下發出許諾,說要娶夢露,一個聰明的女人也不會當真的。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當真的東西之一就是情話。夢露顯然不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她不僅把總統的情話當了真,還打電話把這樣的話語告訴給了當時的第一夫人傑奎琳,說自己將要取代她成為美國的第一夫人。傑奎琳冷靜地對夢露說,那太好了,你打算什麼時候搬進白官,我這就給你挪窩,今後所有壓在第一夫人肩上的重擔就拜託你挑了。然後傑奎琳依然冷靜。傑奎琳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第一夫人需要的就是這樣冷靜而寬闊心襟的女人。傑奎琳懂得貴為總統的男人對自己的妻子惟一癡心的可能性太小了,就採取了冷靜的姿態。這樣姿態的做出比大吵大鬧艱難得多,有效得多,也智慧得多。傑奎琳不僅深黯政治,還深黯男性與女性。深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瓜葛。當夢露前去給總統的生日唱生日快樂之歌的時候,傑奎琳帶著兒子到遠方度假去了。傑奎琳根本不給夢露向自己宣戰的機會。雖然傑奎琳也未必不痛苦。獨立永遠比發洩痛苦智慧。這根本就是夢露不能做到的。夢露根本不是傑奎琳的對手。
夢露"俘獲"約翰。甘迺迪的芳心,其實是難以讓人相信她對他僅僅是感情上的好感的。這裡面滲雜了夢露多少成分的野心,我想是當今的電子計算機也難以算計出來的。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當然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強者,總統的至尊已經成為這種強者的最響亮的表達。愛上這樣的強者當然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想當第一夫人當然可以是一個女人的夢想。與總統有了肉體關係,當然是離這個夢想的實現接近了一步。可是,夢露的不聰明之處是沒有能力洞悉總統大人對她的迷戀有多少成分是男人對漂亮女人本能的東西,又有多少成分是總統對於她真實的看重。夢露的不聰明之處還在於不懂得自己根本不是個政治動物。她甚至連正常的日子都過得不安生,都喧躁不已,她哪裡有第一夫人生命中巨大的承重力呢?
司法部長也就是總統的弟弟羅伯特在勸說夢露放了總統的時候也迷上了夢露。總是需要愛的夢露又一次把身體拿出來做為對於男人的依靠。夢露的身上有了羅伯特的骨肉,羅伯特也不拿她當回事兒,反而要甩了她。因為夢露的放肆亂說讓總統和司法部長的政治前途遭到了威脅。原本和夢露玩一玩的興致他們也沒有了。他們像甩掉一塊破爛一樣甩掉了夢露。夢露因此而崩潰了。崩潰了的夢露還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因為她洩露了天機。全世界因此要有所變化。夢露終於死在床上。醫療機構出示的死亡證明是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藥。她是他殺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夢露死後這麼多年,對於她死因的探尋始終沒有斷下來。
傑奎琳說,夢露將成為永恆的傳奇。傑奎琳總能說出聰明的話。這才是第一夫人的智慧。
是的,夢露的死使夢露得到了永恆。
愛倫坡曾經說過:天底下最感人的事情,莫過於一個年輕女人的死亡。一個天底下最艷麗的女人死了,死在了怒放花期的凋謝前。世上有一個香艷的詞彙叫香銷玉殞,說的就是夢露這樣的女人和夢露這樣的死亡。死亡消滅了夢露的身體,卻留住了她的永恆。
培根說:一個人有了放蕩的青春,就一定會有悔恨的晚年。有一個悔恨的晚年,太容易成為夢露被瞻望的前景。夢露躲過了這樣的晚年,不知是否是她的幸運。
夢露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話:沒人知道我不愁吃不愁穿但不為人愛,不知快樂是什麼滋味,我只求在生活中能善待他人,他人也同樣善待我。我們是公平交換。我是個女人,我需要被一個男人真心去愛,同時我也會真心地愛他。我做過嘗試,但這種事壓根兒就沒有發生過。夢露的這句話是特別真實的。夢露向男人尋求愛情的真切勁兒也是誠實的。但是,愛,與怎麼愛,是兩碼事。夢露的活法根本就是不會愛人的那麼一種活法。一切向外部世界擴張的活法,一切走向虛榮繁華的活法,都不可能得到幸福。這種活法或許可以得到名聲,可以得到金錢,可以得到男女關係,甚至是狂歡的男女關係,惟獨不可能得到幸福。用這樣的活法去愛人也是荒謬的。再加上被夢露愛上的男人也不是一些會愛懂愛的男人。兩個同樣不會愛人的男人與女人,加在一起的生活肯定是混亂加上混亂。就像兩個病人根本不可能為對方診病。這是上帝的旨意。活得方式方法不對,看起來再繁華的東西被附著在一個人的身上也毫無用處。幸福是一種感受。只有把往外釋放的力量收回來,安靜地用於自己的內心,這樣的力量才可能使得當事者獲得安寧和幸福。一個用心活著的人都難以得到安寧和幸福。一個活在浮華亂世中的女人,上哪裡把幸福這麼一個大東西用心靈扛回來。
夢露的一生像極了她生活中曾經的一個片斷:片場上的燈紅酒綠中,一身香艷的夢露在走動著,昂貴的服飾把夢露的身材襯托得極好,細腰下的兩片肥臀扭動著,像兩隻絲絨床上正在鬧花事的狗。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都看掉了眼珠子。這是銀幕上呈現出來的夢露。真實的夢露軀體語言的背後又是什麼呢?是數小時數小時的綵排。是腳趾甲沾滿了的血。是子宮噁心地在抽搐。是一下片場便被痛經折騰得立刻蹲下身子的疼痛。夢露那個子宮曾經是一個個被鐵器刮壞了的戰場,為了取消自己與男人們尋歡作樂後的產物。這是一個殘骸遍地的戰場,它病理性的抽搐多像夢露一生殘損的命運。
美女薄命,原本也是一種天罰。一件東西太完美了,老天或許也嫉妒,就想辦法磨損她,讓她衰敗。美女遭難,是天道的結果,或許不該把這樣的命運視為悲劇。就像最明艷的焰火,只能留下瞬間的燦爛。一股氣流把夢露的裙子吹起,夢露嬌羞的樣子就是一團這樣的焰火,她已經永恆地把自己留在了電影史上。
詩人西川曾經為夢露寫了一首詩:這樣一個女人被我們愛戴/這樣一個女人我們允許她學壞/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酗酒、唱歌、叼著煙卷/這樣一個女人死得不明不白。
讓西川的非邏輯思維成為我這篇長文的結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