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蹂躪美貌女特務的驚人手段!戴笠虐待女囚秘聞
戴親自刑訊後,又在上海四川路新亞酒店將孫鳳鳴的妻子崔正瑤捕獲。他對這個女子用盡各種酷刑,甚至叫人用籐條抽打陰戶,用小針刺乳頭等辦法逼供,這是戴笠親自指揮對女犯進行性虐待的有案可尋的例證。
以殘酷無情著稱的戴笠,號稱「蔣介石的佩劍」、「中國的蓋世太保」、「中國最神秘人物」。「殺人魔王」戴笠,惡名昭著,他任國民黨軍統局長8年,曾密令殘殺了許多革命烈士,是雙手沾滿烈士鮮血的劊子手,欠下血債纍纍。
1935年11月1日,王亞樵主持進行了轟動民國的刺殺汪精衛案。
為了策劃在國民黨中央四屆六中全會上刺殺蔣介石,王亞樵等人先在南京組織了「晨光通訊社」,趁國民黨召開全國代表大會之機,派孫鳳鳴以記者身份混入會場,把手槍放在照相機內混過了檢查。但照相時蔣介石恰巧沒有參加,孫鳳鳴當即決定刺殺國民黨第二號人物汪精衛。因為孫放在照相機內的是一支三號小左輪槍,洞穿力不大,所以只把汪精衛擊傷而未斃命。刺客當場被張學良、張繼等人抱住摔倒在地,並被汪精衛和蔣介石的衛士開槍打成重傷。汪精衛的妻子陳璧君抓住蔣介石吵鬧,她認為一定是蔣介石派人刺汪,所以自己不願出來照相。蔣介石蒙受冤枉之後,便將戴笠大加訓斥,限期要他破案以洗清自己。
戴笠親自指揮對女犯進行虐待
戴笠連夜進行排查,他給垂死的孫鳳鳴連續注射強心劑親自審問,孫拒絕回答而亡。戴又通過孫鳳鳴領取大會記者入場證的線索,將當時在中央軍校工作的一個司書逮捕。戴親自刑訊後,又在上海四川路新亞酒店將孫鳳鳴的妻子崔正瑤捕獲。他對這個女子用盡各種酷刑,甚至叫人用籐條抽打陰戶,用小針刺乳頭等辦法逼供,這是戴笠親自指揮對女犯進行性虐待的有案可尋的例證。崔正瑤受刑後招供與否,說法不一,但特務們隨即又在香港將有關人員余立奎、胡大海等人捕獲,引渡到南京歸案。因這個案子內有一個是改組派的人,陳璧君和汪精衛這才相信不是蔣介石派人幹的。
戴笠深知王亞樵是蔣介石的大敵,不殺了王,蔣不會饒他,於是他在全國各地撒下網絡,捕捉王亞樵。戴笠親赴香港,並和英警聯繫,又派大批特務滲透到香港各個角落。這時,軍統裡有個叫陳質平的特務向戴笠獻計:派人打入王的幫會組織,並毛遂自薦,願意一試。陳質平費盡心機,投其所好,後來王亞樵對陳質平的過分表演產生了懷疑,他深知香港不可久留。1936年2月,即偕眷屬及鄭抑真等人秘密潛離香港,來到廣西梧州,改名匡雲書,在西江岸李圩子的一幢房子居住,其他人也分住梧州市。梧州是李濟深的祖籍,他也閒居在此。李濟深同主政廣西的李宗仁、白崇禧打了招呼,要他們對王亞樵加以保護,並由廣西省府每月撥款五百元生活費資助王。王亞樵怎肯悠閒度日,曾三次赴南寧,面見李、白二人,建議興兵討蔣,但遭拒絕。
戴笠對漂亮女特務的酷烈手段:始亂終囚
說到被戴笠糟蹋過的女性中,最可憐的要稱是軍統女特務周志英。周於1935年畢業於浙江省警官學校,留校擔任事務員。她生得頗有姿色,平時愛收拾打扮,所以頗引人注目。當時,戴笠兼任該校政治特派員,實為該校太上皇。
自從周志英躍入戴笠的眼簾之後,他便打定主意把周弄到手,於是,尋找種種借口,與周接近。周本是個貪圖虛名的女人,也希望在與戴笠的交往中撈點好處。
一天,戴笠以研究學校後勤工作為名,找周志英談話,因戴笠心懷鬼胎,另有他圖,談話時間定在晚上。
戴自然道貌岸然地講了一通工作,又將周表揚一番。周志英用眼瞟了戴笠一眼,發現戴正用異樣的眼光審視著她,她臉一紅,頭自然低了下去。
只聽戴笠輕輕說道:"周小姐,我們交個朋友好嗎?"
這時的周志英好像無話可說,又好像無事可做,兩隻手緊拿著一本書,擺過來,又擺過去。
"戴……",她慢慢抬起頭來,發現戴笠用一種無法言喻的目光凝視著她,當她把目光移向戴時,似乎想說什麼,但又羞怯地一笑,慢慢地低下了頭。
"志英",戴笠湊到周志英跟前說:"你生得太美了!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起,我的魂魄就被人牽走了!"
"真的?"周志英抬起頭來,抿嘴一笑說。
"那還有假?我的內心確實很矛盾,很苦惱,每當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就覺得精神特別愉快,但看不到你時,又覺得十分苦惱。志英,從今以後,我希望我們倆能經常在一起,你看怎麼樣?"
周志英聽了戴笠這一番情意綿綿的話,不知為什麼,心裡格外舒坦,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我……不知道。"
戴笠是情場老手,他最懂女人的心理,周志英的話音剛落,他便把周拉到自己懷裡,慢慢地撫摸著她秀麗的烏髮,周想著將來做將軍太太的美景,不覺春心蕩漾,興奮不已,不禁仰起頭來,閉上雙目,將兩片朱唇緊緊地貼在戴笠嘴上,兩人免不了互訴衷曲,顛鸞倒鳳,放膽縱慾,不在話下。
事後,戴笠為了自己"工作"方便,將周志英調到軍統局本部,周以為自己真的被戴笠看上了,每天便向戴笠表白自己是何等忠誠,何等純潔。
忽一日,戴笠把周志英叫來,辦完"例行公事"之後,周志英一邊穿上衣褲,整理鬢髮,一邊乘機回道:"咱們的關係已繼續了這麼長時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戴笠肯定地答道。
"我們的關係不明不白,這樣長期下去不是辦法,我想還是固定下來的好。"
"怎麼個固定法?"戴笠倒不慌,故意問道。
"咱們是不是早點結婚?"
"哎呀呀,我不是下令抗戰期間本團人員一律不准結婚嗎?我當然應該帶頭嘛!"
"可是,我們的關係不明不白,萬一肚子不爭氣,現了形,那可怎麼辦?"
"我不是給你準備避孕藥了嗎?"
"我不想用它了,我想堂堂正正的結婚,堂堂正正地生兒育女。"
戴笠聽到這裡,不耐煩地說:"哎呀!得了,得了,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是又真心又貞潔的。"
誰知說者無意,聽者留心。周志英聽罷此語,不免尋思:"老闆可能對我不放心,我一定要用我的行動證實我的話是正確的。"主意已定,便越加來了一股傻勁,儼然以戴老闆娘自居,賴在戴笠臥室不走。戴笠一氣之下,便想出了一條對付周志英的妙計。
忽一日,戴笠對周志英說道:"志英,為了遮掩部下耳目,我決定和你秘密舉行婚禮。我讓王秘書送你到新房裡去,過幾天,我就來當新郎官。"
周志英聽罷此語,想著洞房花燭夜的快樂,想著當老闆娘的美景,不禁心花怒放,一頭撲到戴笠懷裡,又是擁抱,又是狂吻。
過了幾天,王秘書果然備轎車2輛,一部坐人,一部裝東西,向新房駛去。周志英已沉浸在婚禮的嚮往中,一點也沒想到轎車竟在息峰監獄停了下來。
"周小姐,到了,請下車吧!"王秘書說道。
周志英一看,頓感詫異!為什麼來接她的竟是監獄主任周養浩!於是問道:"怎麼來這裡?這不是監獄嗎?"
周養浩說道:"請到裡面說話,請到裡邊說話。"
等周志英一跨進監獄大門,就沒有她說話的自由了。周養浩把周志英關進了監獄的一個單人房間,當然,這並不是優待周志英,而是怕她對其他坐牢的人說出真相。至於王秘書,則出席周養浩為他舉行的宴會,大飽口福去了。
周志英在監獄本來應"優待"兩年,想不到提前出獄。她滿以為戴笠已回心轉意,回到重慶,又塗脂抹粉,送貨上門。誰知警衛一通報,戴笠不但不理她,還下令把她轟走。周志英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放聲大哭起來。戴笠怕事情鬧大,就請她進來,對她說道:"周志英,你不要白日做夢,從今天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誰知,周志英以為"一日夫妻百日恩",戴笠會念起舊情,回心轉意,於是賴在那裡不走。戴笠頓時火冒三丈,拿起雞毛帚,鋪天蓋地朝周志英打去。周卻思忖:"你越打,越證明我們之間有關係,越證明我是你的人。"於是,反而死死抱住戴笠大腿不放。戴笠一時無法脫身,只得狠命提起穿著皮鞋的雙腳,朝周志英踢去。可憐周志英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仍不肯離去。戴笠只得叫兩名衛兵把周志英拉走。此時,戴笠已上氣不接下氣,軍醫聞風趕到,忙勸戴笠休息,並給他注射荷爾蒙護理。
周志英隨即被送往白公館監獄,關押幾天後,又被轉到她曾經呆過的地方--息峰監獄,她在那裡一待又是4年!戴笠死後,幸虧當年的總務處長沈醉向保密局提起周志英,周志英才恢復自由。
然而,周志英出獄後,不僅面容憔悴,蓬頭垢面,而且神經也已失常。在成都流浪一個時期以後,因貧困交加而離開這個罪惡的世界,到陰府找戴笠打官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