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史上的頭號謀士敬翔:一代謀臣竟是妻管嚴
看《新五代史》梁朝故事,好像無法不與女人聯繫起來。今讀到梁太祖朱溫頭號大謀士敬翔。三頁多記敘裡,唯他與老婆的故事,比較值得一說。為何說他是頭號大謀士呢?說句實話,其實咱還沒有讀到梁朝其它大臣的傳,然,《新五代史》的作者歐陽修等人,將敬翔列在了梁臣傳的第一個,咱便有些想當然地認為,排在前面的,肯定是替梁朝出力最大的。想來,這種想當然,或許也離事實不會太遠。
敬翔在歐陽修眼裡,似乎是有些來歷不明。「自言唐平陽王暉之後」。自言二字,是不是超級熟悉啊。不錯,我們最熟的,就是劉備他老人家,自稱中山靖王之後。自己說自己是誰的後人,至於是不是真的呢?敬暉至敬翔,已過兩百餘年矣,同姓中國人遇到一起,不是說嘛,五百年前是一家,由是看來,敬翔真是敬暉後人也不一定——他為何自言是敬暉後人呢?因為敬暉不是一般人,最大的功績,就是與張柬之等五人行神龍政變,把武則天逼下台,對唐朝李氏之復辟,居功至偉。然亦因此被武三思排擠陷害乃至死得極慘,之後又得唐朝後續的皇帝追贈厚謚。說白了,敬翔即便是敬暉的後代,那也離得太遠了。更大的可能,是想攀個高枝而已。
再說他老婆。他的結髮妻子死後,朱溫賜給他一個女人。此女想來是容貌非常,身材勻稱,很有一番風味。否則,也不會受到唐末五代幾個大人物——時溥、尚讓、朱溫相繼寵幸——朱溫對敬翔幫他出了很多好主意心存感激啊,最好的感謝辦法,就是把自己最愛的給他,於是,將劉氏送給他做老婆。
敬翔也是極愛這女人的。不然,他怎麼會吃醋呢?吃誰的醋?朱溫的。劉氏在敬翔當了大官之後,仍是經常出入朱溫內廷之中,至於去幹什麼?列位,你們說她是去幹什麼呢?如此不知廉恥,敬翔很是不滿啊。孰料,劉氏不但長得漂亮,口才也不是一般地厲害,她說,你覺得我曾失身於賊是嗎?尚讓,黃巢的宰相;時溥,唐朝的忠臣。你算啥?嫁給你,我覺得都是侮辱了我自己啊!你想休我就休了吧,我還懶得跟你過呢!那時敬翔已是重臣,然礙於朱溫既是皇帝且殘暴,只得向老婆謝罪。劉氏從此更是跋扈。又得朱溫信任,權貴紛紛依附於她。然而,儘管朱溫給敬翔戴綠帽子,他仍對朱家是死心塌地,梁朝被滅,他不願事新朝,於是自殺而死。幾天之後,全族都給他陪了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