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真相:袁世凱與朝鮮明成皇后姐妹的風流艷史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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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真相:袁世凱與朝鮮明成皇后姐妹的風流艷史

2016年07月07日 宮廷野史 暫無評論 閱讀 1,668 次

  袁世凱妻妾成群,荒淫成性,在今天已是家喻戶曉之事,但是卻有很少人知道,這個清末民初時期的一代梟雄年輕的時候與朝鮮的李朝的最後一位皇后曾有一段風流艷史。這位皇后就是前段時間熱播的韓國電視連續劇《明成皇后》中李氏王朝高宗的皇妃、純宗的生母閔紫英,人稱閔妃,也稱明成皇后。不過,這部電視連續劇卻把袁世凱與明成皇后的這段跨國孽緣給遺漏了。1882年,袁世凱隨淮軍將領吳長慶進駐朝鮮。當時袁世凱只有23歲,年輕英俊,在吳長慶1885年去世後,升任為大清國駐朝鮮總理交涉通商事宜的全權代表。袁世凱設計幫助高宗和明成皇后也就是閔妃家族除掉政敵大院君,得到了朝鮮皇室的賞識。當時執掌朝鮮大權的其實是閔妃,她聽從袁世凱建議,組建義勇團,並任用袁世凱為練兵大使,使義勇團成為維護高宗和閔妃為代表的朝鮮皇室的重要力量。

  當時閔妃美貌無比,有世界第一美女之稱。她十分感激袁世凱幫其除掉大敵,又仰慕袁世凱的風采,便有意以身相許。袁世凱也是不甘寂寞,隨即便上了閔妃的鳳床。為了不引人懷疑,閔妃想出一條妙計,就是將其妹妹閔碧蟬許配給袁世凱為妻。碧蟬雖姿色不如其姐姐閔妃,但也是傾國之貌,且立志非英雄不嫁,聽說要嫁的袁世凱年輕英雄,便同意了這門婚事。過門之後。閔妃幾乎每天都借探望妹妹之名來袁世凱府邸幽會,但不久便被其妹碧蟬發現。碧蟬知道真相之後十分氣憤,便向袁世凱嘵以厲害。袁世凱也擔心與一國之母私通之事暴露之後會影響甚大,便又按照碧蟬的方法,從中國河南帶回自己的一個姨太太,謊稱正室,主持家務,閔妃對此恨之入骨,便聯合那個姨太太一起算計碧蟬進行報復。

  不久,日軍野心勃勃地向外擴張,開始進攻朝鮮,袁世凱回國,隨同帶上了碧蟬和她的兩個婢女。回國之後,袁世凱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將兩個婢女也收為側室,並按年齡大小分別成為二姨太和四姨太,碧蟬僅排為第三。原想成為正室的碧蟬現在還經常受到大姨太的打罵,終日鬱鬱寡歡,喜怒無常,袁世凱自認有愧於她,也就隨著她,對她的待遇比其他幾位姨太太要特殊一些。其實,袁世凱之所以在異國他鄉能偷香竊玉,主要是因為閔妃與大院君的生死恩怨。閔妃和大院君的政治鬥爭,是一百多年前朝鮮最後一個封建王朝李朝未期一段動盪歷史的真實寫照。閔妃是高宗的皇妃,而大院君是高宗的生父。閔妃的生存年代、弄權經歷及歷史地位酷似中國清末的慈禧太后。而大院君與中國清末恭親王奕訢在許多方面也有著相當多的近似之處。但在對外部世界的認識方面,大院君與奕訢二人卻大相逕庭。奕訢是以經辦洋務著稱,而大院君卻以閉關鎖國而聞名。

  不久,日軍野心勃勃地向外擴張,開始進攻朝鮮,袁世凱回國,隨同帶上了碧蟬和她的兩個婢女。回國之後,袁世凱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將兩個婢女也收為側室,並按年齡大小分別成為二姨太和四姨太,碧蟬僅排為第三。原想成為正室的碧蟬現在還經常受到大姨太的打罵,終日鬱鬱寡歡,喜怒無常,袁世凱自認有愧於她,也就隨著她,對她的待遇比其他幾位姨太太要特殊一些。其實,袁世凱之所以在異國他鄉能偷香竊玉,主要是因為閔妃與大院君的生死恩怨。閔妃和大院君的政治鬥爭,是一百多年前朝鮮最後一個封建王朝李朝未期一段動盪歷史的真實寫照。閔妃是高宗的皇妃,而大院君是高宗的生父。閔妃的生存年代、弄權經歷及歷史地位酷似中國清末的慈禧太后。而大院君與中國清末恭親王奕訢在許多方面也有著相當多的近似之處。但在對外部世界的認識方面,大院君與奕訢二人卻大相逕庭。奕訢是以經辦洋務著稱,而大院君卻以閉關鎖國而聞名。

  閔妃生於1851年,奮起力抗日本侵略以身殉難於1895年,時年44歲。閔妃降生之時,自1392年建立的李朝已有四百六十年歷史,盡顯末世景象。此時西教開始傳入,在李朝占統治地位的中國朱程理學受到衝擊,新舊思想展開了激烈鬥爭。而且此時的李朝同中國清末愛新覺羅氏一樣,王室虛弱到連兒子也生不出的地步,在長達50年的時間裡,皇宮中未聞嬰兒啼哭聲。這種情況被皇族出身的大院君李是應看在眼裡,記在心中,難免暗暗盤算。大院君李是應年輕時天分很高,但名聲不佳。在他青年時代,為在王室勢力傾軋中求得自保,他故意裝作胸無大志、浪蕩不羈的樣子,整日「竹杖芒鞋」,與市井無賴交相冶遊。1863年哲宗去世,因身後無嗣,儲位出空。李是應立即顯示其非凡本色。他暗中結交各派勢力,頻頻展開「公關」活動,終於使其子12歲的李熙入承大統,他就是朝鮮王朝第二十六世的皇帝高宗。於是,李是應自然而然地入朝攝政。按朝鮮祖制,以旁系入承大統的皇帝之生父得號大院君,因此前李是應已有興宣君的名號,故稱之為興宣大院君。

  大院君攝政後立即使出霹靂手段。他改組內閣,消除控制政權的戚族勢力,打擊黨爭,加強皇權。由於當時西方殖民勢力已進入東亞,中國、日本先後被迫開放國界,面對如此複雜局面,他採取了一個封建專制主義者所必然採取的傳統對策,便是閉關鎖國。對前來叩動國門的西方勢力一律視為「洋擾」,進行堅決打擊,對經「明治維新」開始對外擴張的日本,他視之為「洋倭同類」。大院君這種強硬的對內對外政策使他的政治對手們開始勾結起來,這其中最為令他棘手的便是閔妃集團。其實閔妃集團的形成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1866年,高宗即位已經三年,他雖然仍是一個童稚未脫的十五歲少年,但在皇室看來卻已到了大婚的年齡。攝政的大院君根據多年來外戚專權的教訓,提出皇妃的人選的苛刻條件,即其本家須人丁蕭條,無外戚專權之慮,候選人本身要溫順賢淑,無干預政務之心。這樣一來,眾多的豪門閨秀便被劃到了圈外,因為豪門望族哪家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兒孫滿堂?

  尋來覓去,他的視線盯住了妻家遠支的一位孤女。這位姑娘年方二八,是大院君的閔氏夫人遠支族人閔致祿的女兒。閔家原本是望族,但此時已經沒落。1851年農曆九月二十五日,閔致祿在四面透風的草房裡喜得一女。這是他的獨生女兒閔紫英。紫英八歲時,父親閔致祿在貧寒中撒手人寰。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孤苦零丁的小紫英為生活所迫,獨自一人到京城幾家親戚家走動求助,自然對世態炎涼有著刻骨銘心的體會。這種處境造就了她機巧多思、從容處世的本領。這就是她進入大院君視野後立即被選中的原因。然而,其中也隱伏著二人難以兼容的宿命結局。1866年3月,高宗大婚,閔紫英正式成為皇妃,這年她16歲,高宗才15歲。入宮最初三年,閔妃嚴守國母儀制,克盡為媳孝道,很得翁婆滿意。但令她不安的是,她的小丈夫對她有點敬而遠之,而對另一個女人李尚宮卻顯示出情竇初開的少男熱情。於是,便上演了妻妾爭寵的連環大戲。當然,不論是古今,還是中外,帝王家的後宮爭寵總是瀰漫著一陣陣的血腥味。

  在當時的朝鮮宮廷,圍繞在高宗身邊的、有機會得到寵幸的女人,除去其正職妻子皇妃外,還有名目繁多的副職、副副職,色彩繽紛眾多佳麗。這些女人在名份上不能與皇妃爭位,但只要得到國王喜歡,便可以晉級。如果肚子爭氣,產下龍子,而如果更幸運的是她兒子被選為皇位接班人而冊封為世子的話,那麼母以子貴,有朝一日她可能會成為後宮大腕級的王大妃。閔妃內心產生了隱隱的危機感。但她從小煉就的遇事泰然自若的功夫使她從來不把內心的憂慮和忌恨掛在臉上。她埋頭讀書,排遣內心的鬱悶,她將《春秋左傳》及其他一些帝王治世經典讀得爛熟於心,為日後弄權御國打下了基礎。

  閔妃埋頭讀書,高宗卻和李尚宮在一起打得火熱,不久便有了享樂的結晶。1868年4月,李氏王朝喜得貴子,高宗自然高興得手舞足蹈,其父大院君更是滿臉喜色溢於言表。因為長孫出世,在大院君看來,這是皇族血脈復旺、國祚延綿的顯示。於是,在一片歡呼聲中,這個嬰兒被賜號完和君,未來的東宮世子即此嬰無疑。然而,這個嬰兒的橫空出世,對於閔妃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打擊。熟讀李朝故事的閔妃,每每想起那些成為宮廷陰謀的犧牲品的女人,就不禁驚出一身冷汗。要想把握住自己的命運,自己手中就要有決定命運的權力。而此時大權在握、一言九鼎的大院君因得庶孫而歡喜若狂的情景在刺激著閔妃,她暗下決心,為了自己的未來,為了懦弱丈夫的王位,她一定要奪權。為此她開始悄悄地行動了。

  她組織自己的人馬,不動聲色地把閔氏子弟安插到內閣各個部門,再拉籠大院君的親舊部下,又結交清議尋找「槍手」。當時儒林中不乏對大院君鐵腕統治不滿的人,如名震一方的巨儒崔益鉉等人,就經常縱論大院君的過失。閔妃立即指使親族前往聯絡。這樣,一度被大院君視為後宮小女子的閔妃,就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組織起了一支強大的反對派勢力。1871年,閔妃終於得子,她興奮異常,認為這下可有以嫡奪庶、清除頭上陰影的機會了。誰知此嬰兒偶然得病,大院君進山參醫治,服藥三天後竟然夭折,這使閔妃的期望頓時化為泡影。她痛不欲生,更加堅定地認為這是大院君有意所為,暗自恨得咬牙切齒。

  此時朝鮮王朝正經歷著空前的內憂外患。北方天災,邊民外逃;美國武裝商船入侵被民燒燬,揚言報復,派出軍艦前來攻打;德國人潛入朝鮮企圖盜掘大院君父南延君墓未果;民間有人煽動造反;國家糧倉失火,損失慘重。更為危險的是,日本明治維新後向外擴張,「征韓論」甚囂塵上。這些內憂外患,一時把大院君弄得焦頭爛額。閔妃認為條件成熟了,開始出擊。他首先離間國王父子關係,說服20歲的高宗臨朝親政,然後鼓動言官臣僚上疏彈劾大院君,在朝野上下掀起一股強勁的倒大院君的風潮。大院君被這突如其來的滾滾浪濤打得不知所措,一時難以找到說得過去的理由阻止業已成年的國王親政,遂被迫隱退雲峴宮私邸。這樣,大院君苦心經營了10年的政權,竟突然被尚是小女子的兒媳婦給顛覆了。是年1873年,閔妃才23歲。當然,閔妃的這一切的作為都是在袁世凱的策劃和支持下完成的,也是這位美貌皇后讓袁世凱爬上的李朝鳳床的根本動因。由於明成皇后初期主張開放政策,後期因奮起抗擊日本侵略並以身殉難,所以深受韓國後世人民擁護和愛戴。韓國的後世史家稱她為「偉大的鐵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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