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歷史上的皇帝們的三六九等之分
導讀: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皇帝這一行的不同在於,除非你是自己打下江山的,否則這一行都不是你自己選的,如果真有不想當皇帝的,那也只能怪你投錯了胎。一旦投生帝王家並被你爹選來繼承大統,你自身的除了治理國家之外的一切才華愛好都成了羈絆,如果你放不下,你還可能因此亡國亡天下,成為千古笑柄。但歷史上偏偏有那麼一群奇怪的皇帝,他們絕不是什麼好皇帝,但也稱不上荒淫無道。他們的愛好五花八門,讓人啼笑皆非,對他們來說,皇帝反而只是副業。每當歷史的書頁翻到他們的時候,我們會忍不住覺得,他們都是各自領域裡的奇葩,只是,可惜了皇帝的位置……
勤懇的皇帝
皇帝這個名詞,是一種職業,所以,是否治理好國家是判斷皇帝好壞的唯一標準。皇帝的使命,就是當好皇帝,無論你用什麼手段什麼方法,只要你能管理好你的國家,你就是個好皇帝。
比如歷史上關於其人品爭議非常大的雍正皇帝。我們在這裡單純以能否管理好國家這一標準來看,雍正皇帝在理財和內部管理上有獨到之處。其父康熙在世時忙於外務,為鞏固皇權,朝內「清三藩」、「誅鰲拜」,朝外抗擊沙俄侵略,使得家庭內部矛盾重重和國庫空虛,各皇子為皇權展開激烈爭奪。我們懷疑雍正偽造康熙遺詔登位,卻忽略了雍正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登位展開工作的,除了要處理正常的政務外,還要處理家庭內部事務。為了給乾隆留下個平穩的內政,雍正下力氣處理皇子之間的鬥爭,每次都根查到底,絕不手軟。同時雍正大膽對國家體制進行改革,革新稅制,把傳統的稅收制度改為「攤丁入畝」,改按人頭收稅為按土地收稅,這是劃時代的改革。在「重農輕商」的社會,財政收入主要來源於農業,而稅收的基本原則就是公平,按土地收稅就體現這一點,並採用「地丁銀」,把實物地租變為貨幣地租,這一改革,一直沿用到了今天。稅制改革使得雍正時期國庫充足,雍正在位13年,國庫從康熙時期的700萬兩增到2000萬兩。另外雍正還設立軍機處,即皇帝顧問和秘書,報送的奏章先由軍機處審核一遍,一般常規事務可以代為處理,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再報皇上,這樣皇上有更多時間思考處理國家大事,不至於被一般小事纏繞,泰羅在二十世紀初提出的「例外管理原則」,雍正早就先行實踐過了。
比如歷史上關於其人品爭議非常大的雍正皇帝。我們在這裡單純以能否管理好國家這一標準來看,雍正皇帝在理財和內部管理上有獨到之處。其父康熙在世時忙於外務,為鞏固皇權,朝內「清三藩」、「誅鰲拜」,朝外抗擊沙俄侵略,使得家庭內部矛盾重重和國庫空虛,各皇子為皇權展開激烈爭奪。我們懷疑雍正偽造康熙遺詔登位,卻忽略了雍正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登位展開工作的,除了要處理正常的政務外,還要處理家庭內部事務。為了給乾隆留下個平穩的內政,雍正下力氣處理皇子之間的鬥爭,每次都根查到底,絕不手軟。同時雍正大膽對國家體制進行改革,革新稅制,把傳統的稅收制度改為「攤丁入畝」,改按人頭收稅為按土地收稅,這是劃時代的改革。在「重農輕商」的社會,財政收入主要來源於農業,而稅收的基本原則就是公平,按土地收稅就體現這一點,並採用「地丁銀」,把實物地租變為貨幣地租,這一改革,一直沿用到了今天。稅制改革使得雍正時期國庫充足,雍正在位13年,國庫從康熙時期的700萬兩增到2000萬兩。另外雍正還設立軍機處,即皇帝顧問和秘書,報送的奏章先由軍機處審核一遍,一般常規事務可以代為處理,關係國計民生的大事再報皇上,這樣皇上有更多時間思考處理國家大事,不至於被一般小事纏繞,泰羅在二十世紀初提出的「例外管理原則」,雍正早就先行實踐過了。
公平地說,康熙給雍正留下的是個爛攤子,而雍正給乾隆留下的,卻是充裕的物質基礎、廉潔的幹部隊伍和清明的吏治環境—他嘔心瀝血、勵精圖治、承前啟後,可以說,沒有雍正的歷史貢獻,就沒有乾隆時代的輝煌歷史。所以,儘管除了疑似作偽登基,跟母親鬧翻、興文字獄等負面新聞,歷史整體上也塑造了一個毀譽參半的雍正形象。但雍正在歷史上的角色是皇帝,皇帝的唯一任務是管好國家,一顆紅心,一種準備,雍正用他自己的方式,管好了他的江山。
荒誕的皇帝
皇帝的任務是管理國家,但話說回來,脫掉皇袍,每個皇帝不過是普通人,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慾、興趣愛好。這群人,愛詩詞,也愛書畫;愛旅遊,也愛運動。最有名的當屬「做個才子真絕代,可憐命薄做君王」的李煜,李煜的名號是李後主,南唐在他手中玩兒完了。李煜是中國古代著名的作家,音樂家,書畫家,藝術家,為藝術孜孜不倦,至死不渝,擱今天早感動中國了。李煜尤以詞的成就為最高,流傳下來了群眾喜聞樂見的名篇《虞美人》、《浪淘沙》、《烏夜啼》等,多次登上排行榜第一名,號稱「千古詞帝」,「皇帝超男」。但當得了詞帝卻當不好皇帝,李煜壓根兒不懂政治,史書記載他「性驕侈,好聲色,又喜浮圖,為高談,不恤政事」。本性懦弱、活在自己世界裡的李煜只愛風花雪月,根本無心江山社稷。他能登上王位完全是個意外,無奈剪不斷理還亂,造化弄人天意如此。
諷刺的是,正是由於他的這些驚艷詩詞,使李煜更加為人所知,成了歷史卷宗上著名的亡國之君。在發出「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千古絕唱後,李煜終於被宋太宗趙光義做掉。「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詞人皇帝飲毒酒。要是把李煜這些詩詞當做家庭作業,真的是標準的滿分作業。
另一位倒霉的天才是宋徽宗趙佶,此人同樣驚才絕艷,是宋朝著名書畫家,文藝青年。他酷愛藝術,如癡如狂。他當皇帝期間專門成立了翰林書畫院,並且把書畫作為科舉考試的一種方法。趙佶曾組織編撰過一些有關繪畫的理論書籍,對研究美術史有相當大的貢獻。另外,他獨創的大名鼎鼎的瘦金體書法工整而不呆滯,勁健而有彈性,直到今天也無人能夠超越,繪畫方面擅長花鳥畫,留有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除此之外,此君還是一名足球運動員,視蹴鞠為生命中不可缺少,要是生活在現在,趙佶此君絕對名校博士,文武全才,所有家庭作業統統滿分毫不含糊。
但身在皇帝的位置,藝術方面才華橫溢,運動方面天賦異稟,都不及擁有萬分之一的治國才能。趙佶像李煜一樣不懂政治厭惡國事,他過分追求奢侈生活,重用蔡京、童貫、高俅等奸臣,荒廢朝政,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窮奢極欲,荒淫無度。最終上天用「靖康之變」懲罰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皇帝,趙佶被金兵俘虜,後淒慘病死。趙佶,好學生,一流的才華,一流的作業,卻是一個三流的皇帝。
不走運的皇帝
還有一類皇帝,他們並非有奇特的愛好或玩物喪志,相反,他們也曾雄心勃勃,也曾勵精圖治,也曾想當個雄才偉略、眾生敬仰的明君,但造化弄人,他們終老一生碌碌無為,甚至當了亡國之君,遺恨終生。在這一類皇帝的代表中,明朝末代崇禎皇帝朱由檢無疑是最讓人同情的一位。朱由檢有一個中興之夢,想當好這個皇帝,對國家、對太祖的基業都想有所作為,他勤政、簡樸,即使是對明朝大肆污蔑了整整一百年的《明史》,也不得不承認他兢兢業業,勤勉勤儉。崇禎下旨停江南織造,自己用的器物都是木頭鐵器。他把全部的內帑都用來充當軍餉,他寵愛的田妃墓葬裡的金銀器都是銅鐵,萬年燈只有上面兩寸是油。他也有能力,即位之初,即以雷厲風行之手段收拾了魏忠賢。另外,他的抗金保國的意志堅定。後世咸豐皇帝遇到英法聯軍攻入北京,立馬逃到避暑山莊,而崇禎皇帝在皇太極打到北京,李自成兵臨城下時都選擇了留下。最後,當一切無可挽回的時候,他煤山自縊,自縊前以發蓋面,自覺愧對祖先。
問題在於,明朝龐大的文臣集團對君權的限制,也使這個末代帝王無能為力。他的一生在不斷地為了國家奮鬥,也在不斷地與文臣集團對抗掙扎。另外,當時的大明朝本身已經日薄西山。明朝後面幾任皇帝,基本上都是些荒淫無度的角色,他們貪圖享樂,後宮淫亂,長年不理朝政,指派後宮太監去監督各部大臣,任用他們執掌生殺大權,橫行不法,倒行逆施,朱元璋的大明江山已經被這些不肖子孫作踐得差不多了,朱由檢,更像是一個不走運的學生,任憑自己再努力,總是事與願違,無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