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歷史上有哪些妓女的生活過得像女明星?
導讀:妓女在古代她們的生活並不都是悲慘的,個別妓女她們的生活更像今天的女明星一樣,文人雅士的社會生活需要捧出名妓,名妓更需要文人雅士的扶持。雙方實現了生物學上的共生關係,也打造了彼此雙贏的青樓市場。文學大家林語堂曾說,「妓女是叫許多中國人嘗嘗羅曼蒂克的戀愛滋味。而中國妻子則使丈夫享受此比較入世的近乎實際生活的愛情。」這就是說妓女對於中國文學的有著不可忽視的推進作用。
確實,古代妓女尤其是名妓對於中國文學的推進作用無可置疑。翻開塵封的歷史,恐怕不風流的古代作家寥寥無幾。妓女對於作家心靈的寬慰自然是作家們才思湧泉的好引子,更為直接的,以妓入文,吟詠風月,才子佳人故事成了重要的創作題材。南齊蘇小小,唐朝的李冶、薛濤、魚玄機,宋代的李師師,明清之際的李香君、柳如是、顧眉,近代的賽金花、小鳳仙等都屬於這一類喜愛結交名流的風塵女子。她們淪落風塵,完全違背三從四德的古訓,本應受到封建禮教的絕對排斥,可是,眾多有不凡見識的文人墨客卻對她們表示出極大的寬容。
以唐朝薛濤為例,她遺留下的詩大部分是贈答相知者的,其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就有韋皋、高崇文、武元衡、李德裕、元稹、劉禹錫、蕭岉等等。元稹、白居易等著名詩人都有詩贈她。這種一唱一和,無疑提高了薛濤的社會地位。一千多年下來,薛濤的詩尚傳世九十首,李冶的也有十四首,實屬不易。而且,她們的詩作都被收入了《全唐詩》中。
然而,僅僅有文采就可以逾越男性所設置的道德標準嗎?其中秘密何在?原來,在男全社會設置的道德規範下,有文采的風塵女子適應了他們的一種需求,就是為尋求異性刺激和抒發抑鬱感情,為研討詩文,為顯示雅士風度,為出風頭和提高名聲,從某種意義上,能夠與有文采的風塵女子在一起,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如薛濤一般的風塵女子聰慧過人,修養也很好,是文士雅聚的理想坐客和監令。有她們出場,男士們興致就上來了。據《唐語林》記載,一次西蜀官員聚會,薛濤在座,行酒令,要求語帶禽魚鳥獸內容,一位刺史說「有虞陶唐」,其實「有虞氏」非魚,說錯了,大家忍住沒笑出來;輪到薛濤,她說「佐時阿衡」,眾人說她話裡沒有魚鳥,應當罰酒,她卻笑著辯解:「衡」字裡有小魚子,刺史大人的「有虞陶唐」才沒有一點魚呢!說得眾人大笑起來,那位刺史也才恍然大悟。薛濤機智風趣的應對,令滿座生輝,妙趣橫生,士大夫當然要徵召她們遊宴了。
以唐朝薛濤為例,她遺留下的詩大部分是贈答相知者的,其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就有韋皋、高崇文、武元衡、李德裕、元稹、劉禹錫、蕭岉等等。元稹、白居易等著名詩人都有詩贈她。這種一唱一和,無疑提高了薛濤的社會地位。一千多年下來,薛濤的詩尚傳世九十首,李冶的也有十四首,實屬不易。而且,她們的詩作都被收入了《全唐詩》中。
然而,僅僅有文采就可以逾越男性所設置的道德標準嗎?其中秘密何在?原來,在男全社會設置的道德規範下,有文采的風塵女子適應了他們的一種需求,就是為尋求異性刺激和抒發抑鬱感情,為研討詩文,為顯示雅士風度,為出風頭和提高名聲,從某種意義上,能夠與有文采的風塵女子在一起,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如薛濤一般的風塵女子聰慧過人,修養也很好,是文士雅聚的理想坐客和監令。有她們出場,男士們興致就上來了。據《唐語林》記載,一次西蜀官員聚會,薛濤在座,行酒令,要求語帶禽魚鳥獸內容,一位刺史說「有虞陶唐」,其實「有虞氏」非魚,說錯了,大家忍住沒笑出來;輪到薛濤,她說「佐時阿衡」,眾人說她話裡沒有魚鳥,應當罰酒,她卻笑著辯解:「衡」字裡有小魚子,刺史大人的「有虞陶唐」才沒有一點魚呢!說得眾人大笑起來,那位刺史也才恍然大悟。薛濤機智風趣的應對,令滿座生輝,妙趣橫生,士大夫當然要徵召她們遊宴了。
唐代詩人元稹《寄贈薛濤》說:「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紛紛詞客皆停筆,個個公侯欲夢刀。」薛濤寫了那麼多的贈答詩,原因就在這裡。在「伴君如伴虎」的年代,官員地位不穩定,妓女年老色衰就更悲慘,兩者之間有著命運無常的共同點。被貶江州的白居易,見到「老大嫁作商人婦」的長安妓,同病相憐,寫出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著名詩句。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風塵女子想要在社會上立足,就必須遵守這個規則,想方設法得到士人的賞識。因為士人不僅能抬舉她們,也能貶抑她們。據說以寫俠士詩聞名的唐人崔涯,每將詩題於娼肆,不脛而走。他的毀譽,能令這個娼館或者門庭若市,或者門可羅雀。他寫詩嘲笑李端端,李憂心如焚,請他可憐,另寫一首好的,他應允了,於是豪富爭到李家去。
文人雅士的社會生活需要捧出名妓,名妓更需要文人雅士的扶持。雙方實現了生物學上的共生關係,也打造了彼此雙贏的青樓市場。再說了,在古代的三百六十行中,有一個不成文的習慣,就是為自己所從事的行當找一個「開山鼻祖」或聖達賢人。比如教書先生把孔夫子當鼻祖,木匠認為魯班是鼻祖,音樂界推李龜年為「樂聖」,愛茶人稱陸羽為「茶聖」,就是這個道理。娼妓也不例外,為了表示這個職業的合理合法,她們也找到了自己的「娼聖」。
是誰能當此重任呢?那就是春秋時的著名的文人雅士、政治家管仲。清代的紀昀在《閱微草堂筆記》中云:「娼族祀管仲,以女閭三百也。」關於「女閭三百」一事,《戰國策·東周策》云:「齊桓公宮中七市,女閭七百,國人非之。」明人謝肇浙的《五雜俎》云:「管子之治齊,為女閭七百,征其夜合之資,以佐軍國。」由於管仲是歷史記載最早公開地、大規模地設娼者,所以被後世妓女奉為祖師與神明。
除管仲外,古代娼妓還信奉白眉神。明人沈德符在《萬曆野獲編》中說,白眉神長髯偉貌,騎馬持刀,與關公像略肖,但眉白而眼赤。京師人相詈,指其人曰「白眉赤眼者」,必大恨,其猥褻可知。徐珂的《清稗類鈔》說他又叫妖神:「娼家魔術,在在有之,北方妓家,必供白眉神,又名妖神,朝夕禱之。」千百年來,娼妓對白眉神十分恭敬,「初薦枕於人,必與艾僸同拜此神,然後定情,南北兩京皆然也」。
中國古代社會,對於男性實行的是一種有限的性自由。它的限定條件就是:只要是不會破壞婚姻和家庭的性關係就允許;凡是有可能破壞婚姻家庭的性關係,則必定嚴厲譴責與禁止。也就是說,一個擁有相當的財產和社會地位的男人,在家裡完全可以除了妻子以外,再擁有妾時,擁有婢女。他可以只跟妾過性生活,也可以與婢發生性關係。但是在家庭以外,他卻不能與任何女性通姦,也不能擁有任何現在意義上的「情人」或者「第三者」。這是因為,如果女方已經結婚,這就會破壞別的男人的婚姻;即使女方還沒有結婚,她的失貞也會破壞她將來的婚姻,或者使一個其他男人無法找到老婆。這就是中國古代儒家思想裡非常根深蒂固的「社會公平」的內涵在性關係方面的具體化。
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有限定,就必然會有讓步和另外的寬容。那就是允許娼妓的存在和男人有限度的嫖妓。這是因為,娼妓的社會身份往往是非自由人或者半自由人,不可能與一個有一定財產和地位的男人結婚,充其量也不過是被男人「贖身」而成為他的小妾。這雖然往往會使這個男人很丟臉或者沒面子,但是卻並不違反社會制度。怪是怪了一些,但是畢竟無傷大雅,於別的男人無妨,社會當然不會大加干涉,笑話笑話而已。對於低階層的男人來說,就是明媒正娶一個妓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那個妓女在婚後能夠恪守婦道就行。
這樣一來,妓女的等級實際上就與社會上男人的等級相一致了:貧寒之男只能去煙花巷裡的娼寮,找那些慘不忍睹的爛娼;小康之男可以去一些有頭有臉的妓院,找那些類似小家碧玉的妓女;而那些體面的男人,也就是那些文人雅士則去那些夠得上名聲顯赫的青樓,找那些詩詞歌賦、無所不精的高級名妓。也正是文人雅士於高級名妓的結合,才使青樓文化流傳千古,直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