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史上真實的楊妃:唐太宗李世民妃子楊妃簡介
楊妃,隋末唐初人,祖籍弘農華陰,名諱不詳,生卒年不詳。
隋煬帝楊廣之女 ,唐太宗李世民內官「四妃」之一,徽號未載,安葬地亦不明。
唐太宗三子吳王李恪、六子蜀王李愔生母。史書對其本人的正面記載甚少,僅有寥寥數字,但其記載於其子吳王李恪的立傳之上;且從上下文可斷,李恪因為乃母出身貴胄,而被唐廷上下矚目。
隋朝帝女
作為楊廣為數不多的子女之一,楊妃在童年時代應當是衣食無憂,接受了皇室良好的教育。嫡母皇后蕭氏為出雲公主西梁明帝蕭巋之女,后妃陳貴人陳婤乃陳後主第六女,宣華夫人陳氏為陳宣帝第十四女寧遠公主,陳後主妹,隋煬帝妃陳氏為陳後主第四女廣德公主,皆為帝女。
楊妃的生母,史料無載,會有多種可能,尚無定論。有一部分人認為是隋煬帝的高級嬪妃所生,有些人則認為是一般姬妾所生,也有少部分人認為是蕭後所生,爭論頗多。儘管在大業後期,隋煬帝妃嬪眾多,但在晉王和太子時期楊廣的妃嬪數量有限 ,所載生子不過四人;且隋煬帝曾經對侍臣說:「我只有楊暕一個兒子,不然的話,一定要當眾懲罰他,以正國」,可見其子嗣不多確為事實。因此,考慮《隋書》有遺漏記載其他公主的可能性,可以判斷除南陽公主之外,楊妃如有其他的同父姐妹,不多於二人應為可信。
需要說明的是,生母外家的出身、地位如何,對楊妃「帝女身份」沒有任何影響,也就是說,楊妃的「帝女」身份是由其父楊廣所處的地位所直接定義的——古代男權社會中以父為尊,以父系血親形成的宗法關係構成皇室統治權力的核心,母親對後代不起決定意義,但外家的尊卑有時會影響其可能的尊寵程度。
現有史書未記載其生辰,但是通過其子李恪的生年——即619年(武德二年)推測,楊妃在至少應出生於大業初甚至更早,但最晚應不晚於大業三年。
作為楊廣為數不多的子女之一,楊妃在童年時代應當是衣食無憂,接受了皇室良好的教育。但其是否冊封、公主封號為何現已不存,或有待考古的進一步發現。參考同一時期比較著名的帝女如梁朝公主蕭氏(即後來的隋煬帝皇后蕭氏)、陳朝公主陳氏[5] (即隋文帝宣華夫人)等,可見同一時代女性封號在正史中的缺漏相關記載,實非罕見。
至於其在與李世民結合之前,是否已有婚配、甚至是否生育其他子女,現有史料依然空白,也無確鑿結論。
隋煬帝一生熱衷於遊歷,足跡從西北踏至江左。期間,其家眷兒女皆與之隨行,故楊妃早年隨父多有遊歷,亦屬可能且為尋常 。
隋湮唐興
隨著隋煬帝登基以後修建大運河、長城和東都洛陽城,開拓疆土暢通絲綢之路,三征高句麗,開創科舉。巨大的工程和連年的戰爭使民生不堪重負,加之隋文帝、隋煬帝政治改革觸動了門閥的利益,最終在隋朝末年引發大規模的叛亂。中原、關中動盪之際,一意孤行在外巡視的隋煬帝繼雁門之圍後再也無法回返國都大興,而是帶領十萬驍果南下江都,企圖割據江南苟且偷生,其家眷大多隨行,不能排除楊妃亦在其中、隨父南下江都的可能。
現有史書未記載其生辰,但是通過其子李恪的生年——即619年(武德二年)推測,楊妃在至少應出生於大業初甚至更早,但最晚應不晚於大業三年。
作為楊廣為數不多的子女之一,楊妃在童年時代應當是衣食無憂,接受了皇室良好的教育。但其是否冊封、公主封號為何現已不存,或有待考古的進一步發現。參考同一時期比較著名的帝女如梁朝公主蕭氏(即後來的隋煬帝皇后蕭氏)、陳朝公主陳氏[5] (即隋文帝宣華夫人)等,可見同一時代女性封號在正史中的缺漏相關記載,實非罕見。
至於其在與李世民結合之前,是否已有婚配、甚至是否生育其他子女,現有史料依然空白,也無確鑿結論。
隋煬帝一生熱衷於遊歷,足跡從西北踏至江左。期間,其家眷兒女皆與之隨行,故楊妃早年隨父多有遊歷,亦屬可能且為尋常 。
隋湮唐興
隨著隋煬帝登基以後修建大運河、長城和東都洛陽城,開拓疆土暢通絲綢之路,三征高句麗,開創科舉。巨大的工程和連年的戰爭使民生不堪重負,加之隋文帝、隋煬帝政治改革觸動了門閥的利益,最終在隋朝末年引發大規模的叛亂。中原、關中動盪之際,一意孤行在外巡視的隋煬帝繼雁門之圍後再也無法回返國都大興,而是帶領十萬驍果南下江都,企圖割據江南苟且偷生,其家眷大多隨行,不能排除楊妃亦在其中、隨父南下江都的可能。
617年(大業十三年)五月,太原留守、唐國公李淵在晉陽起兵,十一月佔領長安,擁立留守長安、隋煬帝之孫楊侑為帝,改元義寧,即隋恭帝,遙尊楊廣為太上皇。李淵任大丞相,進封唐王。681年(義寧二年)三月,即大業十四年,隋煬帝在江都被大臣宇文化及縊死,隨行的齊王楊暕、趙王楊杲皆遇害,楊妃的親屬、尤其以男性親屬死者不計其數。同年五月,李淵篡隋稱帝,定國號為唐,廢楊侑為酅國公,閒居長安,次年五月崩。隋朝復國希望徹底覆滅,宣告滅亡,立國共三十八年。
而隋煬帝蕭皇后、楊妃長姐南陽公主等宗親被監禁隨宇文化及北上,竇建德擊潰宇文化及後,蕭後由義成公主迎至突厥,其後立隋煬帝之孫楊政道為隋王,南陽公主則回歸長安。直到630年,即唐貞觀四年,唐太宗李世民擊潰突厥大軍,蕭後才帶傳國玉璽歸返長安,這是後話。而楊妃本人是否親身經歷江都宮變,或者又因何未與乃父同行,又是否同樣被宇文化及所擄,史冊皆無明載,無從確認。
正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短短數年,楊妃從天之驕女淪落為亡國之女;參考楊恭仁隨行被宇文化及俘虜後又重歸長安的經歷,以及其生子的時間,可知楊妃最遲在武德二年春三月進入秦王府。
武德初,曾作為帝女的楊妃下嫁於唐高祖第二子、當時已封秦王的李世民,詳情史書未載。多推測兩人屬於政治聯姻,也有觀點認為兩人曾是舊識,現有史料已無從確認。隋唐典型的門閥政治使得世家大族之間頻繁通過婚姻締結政治同盟,彼此之間互為姻親盤根錯節,楊妃與秦王李世民從血緣關係上實為表親,楊妃的祖母隋文獻皇后和李世民的祖母唐元貞皇后(追封)分別為獨孤信的第七女和第四女。兩女又分別是隋煬帝楊廣和唐高祖李淵的母親,因此楊妃可以稱為李世民的表姊妹,兩人的結合不僅從血緣上更從政治上充實了李淵家族的根基。
她是以何種身份嫁入秦王府,現有史料不得而知。根據現存史料的制度記載推斷,楊妃以大長公主身份嫁入秦王府可能較小,而是在武德元年五月後以國公親戚的身份禮聘入秦王府,其品階不詳。以燕氏禮聘入府後墓誌稱其為貴人,應與之相當。
武德初,曾作為帝女的楊妃下嫁於唐高祖第二子、當時已封秦王的李世民,詳情史書未載。多推測兩人屬於政治聯姻,也有觀點認為兩人曾是舊識,現有史料已無從確認。隋唐典型的門閥政治使得世家大族之間頻繁通過婚姻締結政治同盟,彼此之間互為姻親盤根錯節,楊妃與秦王李世民從血緣關係上實為表親,楊妃的祖母隋文獻皇后和李世民的祖母唐元貞皇后(追封)分別為獨孤信的第七女和第四女。兩女又分別是隋煬帝楊廣和唐高祖李淵的母親,因此楊妃可以稱為李世民的表姊妹,兩人的結合不僅從血緣上更從政治上充實了李淵家族的根基。
她是以何種身份嫁入秦王府,現有史料不得而知。根據現存史料的制度記載推斷,楊妃以大長公主身份嫁入秦王府可能較小,而是在武德元年五月後以國公親戚的身份禮聘入秦王府,其品階不詳。以燕氏禮聘入府後墓誌稱其為貴人,應與之相當。
唐朝皇妃
626年(武德九年)「玄武門之變」後,李世民登基為帝。根據兩唐書太宗諸子列傳中的措辭可知,「楊妃」這一稱謂實非簡單妃嬪的泛指,而是楊氏應當在李世民登基後獲得了正式的「妃」的封號,屬於四夫人(四妃)之一。根據周禮四星制度與唐制,四夫人是僅次於皇后的等級,分別是「貴妃」、「淑妃」、「德妃」、「賢妃」。但是很遺憾的是,她的具體封號不詳,何時獲得今已失考。
複雜的晉封結果和史料的模稜兩可產生了諸多關於楊妃封號的爭議。
觀點之一認為楊妃是四夫人中的淑妃,持有這種說法的人占相當一部分,因為這樣四夫人的封號似乎沒有矛盾了,分別是韋貴妃、楊淑妃、陰德妃、燕賢妃。但實際上這個看法也無確定,結合考古與史書記載,其實存在六人做「四妃」的排列組合,即除去韋、楊、陰、燕之外,尚有兩唐書中記載的李福之母楊貴妃、《唐會要》中記載的賢妃鄭氏;而亦不能排除陰氏為淑妃、楊氏為德妃的可能性。
觀點之二認為楊妃早喪,因此封號為追封,所以可能是任何一個,這樣與晉封的實際情況不存在任何矛盾。楊貴妃此後遞進改封為貴妃也順理成章,但是史料隻字未寫李恪等人的孝悌是硬傷之一。比如《隋書》中大劉良娣早喪就提到其子燕王每至母親忌日便哭泣等孝悌舉動,在舉孝廉制度還有餘威的隋唐時期,孝悌是個人品格的集中表現,以孝聞名之人甚至可以直接被舉薦做官,而在李恪與李愔列傳或墓誌均未提到其孝悌則令人疑惑。
觀點之三認為楊妃可能因故出內,情同唐睿宗時崔貴妃和豆盧貴妃例,豆盧貴妃因出內未住宮內,崔氏可能是追封。故在此前提下,楊妃亦可能為任何一種封號,也不會與現有史書中記載的情況相矛盾。
觀點之四認為楊妃和楊貴妃是一人,此觀點極為少數。鑒於同時期修史和宮中稱謂的慣例,《隋書》中的大劉良娣(早喪)和小劉良娣,兩唐書中高祖後宮的大楊嬪和小楊嬪、玄宗時的武惠妃與武賢儀(時稱小武妃)等,太宗后妃中兩位「楊妃」卻只以「楊妃」統稱之不加區分,未免粗糙而突兀。五代時,金石學興起,墓碑墓誌的拓本保留,為後世修史提供了補充資料,太宗後宮出現兩個「楊妃」或因國史有缺而金石彌補不全所致,但此說法需要更有力的證據。
太宗後宮「楊妃」之多,尤其是在趙王李福的墓誌出土之後,現有的史料記載直接導致「雙貴妃並存」的現象,與已知的後宮制度資料存在衝突;而如果是死後追封,則需要證明楊貴妃去世早於兒子李福,這樣在兒子的墓誌上才會寫上其母最後的封號。但李福的墓誌上沒有明確寫孝悌,故無法斷言楊貴妃早亡,且趙王福墓誌上明言「王,楊貴妃所生」,而非「贈貴妃楊氏」,且從《唐會要》之言可知,楊貴妃至少活到永徽六年,且封趙國太妃並獲得高宗禮遇,所以有部分學者認為楊貴妃是死在李福之後。
晚年成迷
楊妃的卒年,現不可知;是否陪葬昭陵,亦是未知之數。
653年(永徽四年)年初,李恪被捲入政治鬥爭,蒙冤而死;其弟李愔亦受牽連。現從兩唐書中,未見此案對楊妃生平的影響,難以判斷是其史料遺失還是其已亡於冤案之前而未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