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香港學者稱中國人更早發現美洲新大陸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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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香港學者稱中國人更早發現美洲新大陸

2014年12月06日 考古發現-長篇 暫無評論 閱讀 123 次


 


    香港學者李兆良根據《坤輿萬國全圖》,找到中國人更早發現美洲新大陸的新證據。


 


    據香港大公報報道,一幅《坤輿萬國全圖》暗藏地理大發現新線索!香港學者李兆良根據利瑪竇於一六○二年繪製的該幅地圖上的地名與地形,比較當時歐洲地圖,作出驚人結論:該圖資料並非利瑪竇或當時的歐洲人原創,而是鄭和時代的中國人繪製,比利瑪竇早一百六十年,中國人更早發現美洲新大陸。

    今年是利瑪竇逝世四百週年,也是鄭和下西洋六百零四週年紀念。對於許多研究中西交流史的學者而言,利瑪竇當年展示的《坤輿萬國全圖》,清晰勾畫出五大洲四大洋的準確輪廓,不僅證明了歐洲的先進地理知識,更開啟了延綿四百年的「西學東漸」序章。

    然而,這幅圖是否西方人原創、是否吸收了早前中國人航海資料,一直在學界存有爭議。香港學者李兆良,現居美國,曾擔任香港生物科技研究院副院長,並任教於美國耶魯大學化學系,研究地圖史多年,上月出席了在馬來西亞舉行的第一屆國際鄭和會議,近日訪港,闡述這一新說。

    地形地名顯示中國痕跡

    李兆良表示,《坤輿萬國全圖》的真實性沒有人懷疑,但問題在於,地圖列出的世界地形、名稱、注文、時間記錄等等,存有太多證據,令人無法不質疑,這幅地圖不是參考了中國更早的地圖數據:

    第一、沒有教皇領地的歐洲地圖。繪於一六○二年的《坤輿萬國全圖》,列出逾千個地名,但令人無法理解的是,獨缺教皇領地,也沒有翡冷翠這文藝復興時期歐洲最重要的城市。這與利瑪竇時代和作為教皇派遣來華傳教、耶穌會會員的身份完全不相稱。這相當於今天的中國人畫的中國地圖沒有北京和上海,美國的地圖沒有華盛頓和紐約,如果說是歐洲人繪製的,從邏輯上無法自圓其說。事實上,在同期或晚期的歐洲地圖,都不可能有這種遺漏。這是利瑪竇無心之失,還是他繪圖時所參考的中國地圖根本就沒有這些地名?

    第二、離奇的美洲「空降」地名。如果說這幅地圖的歐洲部分不符合歷史情況,那麼美洲部分同樣有許多無法解釋的矛盾和錯誤。例如,加拿大的哈德遜灣直到一六○九年才被哈德遜「發現」,但利瑪竇卻能在一六○二年便清晰、準確地在地圖上繪出,其名稱叫「哥泥自斯湖」,當中更有一段注文:「此洪湖之水,淡而未審其涯,所至依是下舟,可達沙瓦乃國」。利瑪竇是如何知道這些數據的呢?

    在南美洲的巴西,地圖的注文稱:「伯西兒,即中國所謂蘇木也」,原來中國早就稱巴西為蘇木。一如暢銷書作者劉鋼所言,利瑪竇這句話,證明哥倫布第一個發現南美洲並非事實,中國人更早就有了記載。

    李兆良表示,很簡單的常識,地圖抄本是永遠無法比原本更真確的,在現今已知的歐洲早期地圖,包括教廷所珍藏的,沒有一張有這些地形地名記錄。如果利氏地圖不是來自歐繪地圖,那又是來自哪裡呢?「即中國所謂蘇木也」,是否證明了資料是來自中國呢?

    第三、大量只有中國才有的地名。按內地學者龔纓晏等研究,該圖所列逾千地名,有近三成是西方文獻從未有過的。如許多中國西南地名,是明成祖朱棣設的地方政府,東北的許多地名是朱棣封給蒙古諸部和北征時代地名。又如,「榆木川」是朱棣最後一次北征時逝世的地方,這個地名除了與朱棣有關以外,沒有別的意義。而朱棣正是派遣鄭和下西洋的皇帝。在朱棣逝世二百年後,利瑪竇仍然如此重視,到底是他知道這些地名對鄭和的重要意義,還是根本依書直錄呢?再如,地圖上出現的位於阿拉伯半島的「西紅海」、位於美國加州灣的「東紅海」,完全是中國的位觀,屬於中國人起的地名,如果是歐洲人所繪,方向應該完全相反。

    第四、「相通七十餘載」的謬誤。如果說前者是地圖的間接引證,那麼,《坤輿萬國全圖》上歐洲部分的一段文字說明,則提供了無可辯駁的證據。「此歐邏巴州有三十餘國……去中國八萬里,自古不通,今相通七十餘載雲」。如果此圖是利瑪竇原創,以他來華的一五八三年計算,上推七十年即明代海禁時期,是不可能與歐洲有海上通聯。

    實際上,中西最重要的一次交通,應指教廷於一三三八至一三五三年派遣五十位教士來元朝大都,以此下推七十年,是一四○八至一四二三年,也即朱棣的永樂「下西洋」時代。因此,注文所指「今相通七十餘載」,應是中國人在十五世紀初的記載,而利瑪竇引用這句注語,應是參考後的直接引用。

    料曾參照中國地圖繪製

    以上例子僅是幾項重要的疑點,李兆良表示,地圖是有歷史意義的記錄,從地名的顯隱,可以斷定製圖的年代。大量證據指向,利瑪竇是「參照」許多前人的地圖,不僅僅是歐洲,更多、更重要的是來自於中國的地圖數據。就連整幅地圖,亦是以中國為中心展開。

    事實上,利瑪竇自己也坦稱:「乃取敝邑原圖及通志諸書,重為考訂其舊譯之謬,與其度數之失,兼增國名數百。」

    李兆良認為,能夠繪成準確的世界地圖,任何偵查要滿足三個條件:動機,能力和時機。在十五世紀,一個占世界生產力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明代中國,完全有動機,有能力作環球航行,而能完成這些工作的,只有鄭和及他的航海隊伍。這一張《坤輿萬國全圖》,不僅提供了時機和精確勘探的實據,而其中隱顯的證據和錯誤,對證明鄭和時代中國人已經環球航行提供了非常寶貴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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