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史上一代名將薛仁貴:為何號稱冷血屠夫
中國一代名將薛仁貴號稱冷血屠夫一、心黑手狠,一代名將薛仁貴在中國的史書中,尤其是演義裡,薛仁貴的形象異常高大,被吹捧為畢生為保衛大唐社稷而奮鬥,擊敗凶殘的入侵異族,拯救萬民於水火的民族英雄,一代戰神。其「三箭定天山」、「神勇收遼東」等事跡經過數代官方和民間的齊心力捧,如今已然膾炙人口,薛仁貴也被大多數人視為令華夏民族驕傲的卓越子孫,中國古代將領中「愛國為民」的光輝典範,更得到了一個愛民如子,寬容仁義的光輝形象。而由他衍生出來的「薛家將」也被捧得直上雲霄,其子薛丁山和其孫薛剛都聲名大噪,口碑頗好。
但事實卻與上述這些觀點大相逕庭。薛丁山和薛剛純屬虛構而來,根本就不存在。而薛仁貴一生參與了四次大戰,其中征遼東是唐帝國對鄰國的侵略戰爭,而並不是抵禦外寇入侵之戰,其正義性十分值得商榷。攻鐵勒是在天山附近,也是鐵勒人所居故地,戰爭性質是鎮壓不服從的歸附部落,也談不上什麼正義性。與突厥和吐蕃的兩次戰爭,則是屬於邊境爭奪,一味將其冠以「保家衛國」之類的正義標籤,無疑是一種泛道德化的不客觀表現。薛仁貴用兵頗高,一生勝利遠大於失敗,確實堪稱一代名將。但至於說什麼「寬容仁厚」、「體恤百姓」,那可就實在是太扯了。慈不掌兵。歷代的名將都常要克服內心的軟弱和同情,冷靜冷血地為軍隊考慮,很多時候不得不犧牲無辜百姓的利益甚至性命,否則就很可能因為一念之仁而「累死千軍」。而即使是在歷代的名將之中,薛仁貴也絕對是排得上號的心狠手辣之輩,殺心極重,他對本國百姓如何史無所載,但對敵國百姓素來冷血凶殘,絕對是與「仁善」二字搭不上邊地。
二、薛仁貴在遼東的表現
在唐王朝入侵高句麗的戰爭中,以薛仁貴統率的五萬唐軍戰績最為顯赫,消滅了數支高句麗軍隊,克城無數,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而且薛仁貴率軍大肆燒殺搶掠,屠戮平民,更是沉重打擊了高句麗人的戰爭持久力和抵抗意志。可笑如今居然還有薛仁貴「仁政高句麗國」的事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肆殺戮後做點小善事,評論者刻意只提後者,就指望能夠顛倒黑白麼?薛仁貴等將領趁高句麗內亂將其滅國。在一片焦土之上,唐帝國於668年九月在平壤置安東都護府,並派薛仁貴統兵近三萬駐守,意欲將朝鮮納入版圖,然而這種企圖遭到了新羅的強烈抗拒,新羅不久後便開始武力驅逐唐朝勢力。為了爭奪在朝鮮半島的統治權,雙發很快就爆發了長達八年的大戰。
二、薛仁貴在遼東的表現
在唐王朝入侵高句麗的戰爭中,以薛仁貴統率的五萬唐軍戰績最為顯赫,消滅了數支高句麗軍隊,克城無數,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而且薛仁貴率軍大肆燒殺搶掠,屠戮平民,更是沉重打擊了高句麗人的戰爭持久力和抵抗意志。可笑如今居然還有薛仁貴「仁政高句麗國」的事跡,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肆殺戮後做點小善事,評論者刻意只提後者,就指望能夠顛倒黑白麼?薛仁貴等將領趁高句麗內亂將其滅國。在一片焦土之上,唐帝國於668年九月在平壤置安東都護府,並派薛仁貴統兵近三萬駐守,意欲將朝鮮納入版圖,然而這種企圖遭到了新羅的強烈抗拒,新羅不久後便開始武力驅逐唐朝勢力。為了爭奪在朝鮮半島的統治權,雙發很快就爆發了長達八年的大戰。
670年六月,新羅軍奪原百濟八十二城,斬五千唐軍;671年六月,再次大破唐軍,全殲五千餘人,並佔領百濟全境,已被實際納入唐版圖的百濟易手。672年八月,唐軍大捷;673年,唐軍進攻新羅,連敗九仗,狼狽退回;675年二月,唐軍大捷;675年九月,唐軍王牌精銳薛仁貴部大敗,新羅乘勝進攻由二十萬唐軍主力駐紮的買肖城,並取得了決定性的大捷,僅戰馬就繳獲三萬多匹,唐軍傷亡慘重。此後新羅與唐交兵十八戰,唐軍皆北,新羅基本上控制了高句麗故地的整個南部。677年十一月,薛仁貴率水軍進攻,先小勝,後在枝伐浦大敗,被斬四千勁卒,大唐自此絕了反攻遼東之念。
三、冷血屠夫薛仁貴
說起薛仁貴,民間傳說中最炫的事跡就是「薛白袍三箭定天山」。這個吹噓的根源出自《舊唐書·薛仁貴傳》,裡面居然還編了一首詩:「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這個虛假事跡的產生,起初是倚靠唐廷的官方吹捧,然後官方宣傳又誤導了民間輿論,再配上後世人們崇拜英雄的熱情,以及為了吹捧本民族英雄而引發的揚功掩過的不客觀心態,便共同造就了薛仁貴在天山一戰時的虛假形象。歷史的真相被歷代人刻意遺忘,以致於如今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在「三箭定天山」的英雄傳說背後,竟然是一場對投降部落赤裸裸的血腥殺戮!
如今說起「定天山」一事,大部分歷史讀物將這段歷史歪曲為:661年,鐵勒興兵犯境,對中原百姓燒殺姦淫。薛仁貴為了保家衛國,維護百姓,不畏艱險,親統大軍趕赴天山征伐鐵勒。到了天山腳下,薛仁貴三箭射死三名鐵勒勇士,鐵勒人為其神威所攝,不戰而降,遂有「三箭定天山」之美談。事實上,此次戰爭爆發的起因絕非是什麼鐵勒人興兵入寇,一支士氣低落到被射死三個人就全軍下馬投降的軍隊,敢向大唐主動尋釁麼?而僅憑最基本的常識我們也能明白,就算薛仁貴當真三箭射死三名勇士,也絕不可能懾服十幾萬大軍,否則豈不是只要養幾個神射手就能縱橫天下了?唐朝趁東突厥發生內亂和天災,將其滅國。
在滅東突厥的過程中,大唐與北方的鐵勒諸部結成了同盟,後來鐵勒又甘為臣屬,並出兵出糧,積極配合大唐入侵高句麗。最終李世民在遼東鎩羽而歸,不久後病死。唐高宗即位後,繼續對遼東用兵,此時僅僅靠漢族的「征夫」已經難以滿足日益擴大的戰爭需求,於是唐王朝加大了對鐵勒諸部的徵兵數量,強行征發,索求無度,這種無節制的軍役令鐵勒諸部不堪忍受,終於在661年爆發了叛亂。從幾乎所有的鐵勒部族都參與到了這場抗爭之中,可以看出唐朝對周邊歸附的部族壓搾得十分過份。這些本已歸附唐朝的鐵勒人被生生逼反,脫離了唐的殘暴統治,不肯再遵從唐廷的命令。
薛仁貴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出兵地,其戰爭性質屬於官逼民反,然後薛仁貴去鎮壓活不下去造反的人,根本不是什麼「抵禦異族入侵」。鐵勒人不過是一時激憤才抗拒大唐,實際上遠不是武裝到牙齒的唐軍對手,薛仁貴迅速便平定了僕骨部,擊走回紇部,抵達天山腳下。思結、多覽葛兩部並無鬥志,唐軍到來後,立刻便向薛仁貴送上「降款」,願意無條件投降,希望能夠受到寬免。鐵勒人投降的原因主要有兩個:第一是此次忤逆大唐,不過是群情激憤下的一時衝動,而並非有預謀,有計畫,有政治目的的叛亂,所以從鐵勒高層到普通士兵,大多都抱有僥倖心理,不過是希望靠變亂來表達出自己的不滿,迫使唐王朝妥協讓步,減少對自己的壓迫。只要唐廷能放鬆壓搾,他們仍然願意重新歸附唐朝,所以反抗意志並不堅決。
第二個原因是鐵勒諸部各自為政,互不統屬,並不是高度集權的大唐的對手,所以在唐軍開到後就產生了畏懼,不戰而降。唐朝司憲大夫楊德裔等人認為這兩部的歸降之心是真誠地,向高宗建議懷柔,原本薛仁貴應該對其好好安撫,最多懲辦一下首領,這樣便能不戰而定鐵勒。但薛仁貴和鄭仁泰為了立功,竟然背信棄義,對已經放下武器,等待受降的鐵勒軍突然發動進攻,並殘忍地將十三萬鐵勒降卒就地坑殺,製造了中國歷史上駭人聽聞的殺降暴行。大規模屠殺俘虜已經非常過分,可為了替唐帝國和大唐百姓消除後患,也為了殺良冒功,薛仁貴竟然還把屠刀伸到了平民頭上,將已經歸降的思結、多覽葛兩部的平民「掠其家口,以賞軍士」,不知多少鐵勒女子慘遭唐軍姦淫殺戮,不知多少良家女子被唐軍賣入青樓。而對於部族中的青壯年,薛仁貴「恐為後患,並坑殺之。」一時間人頭滾滾,殺戮平民無數,按《唐會要》的說法----「殺降九十餘萬」!實可謂喪心病狂。
九十萬的數字,筆者認為可能有所誇大,但要支撐十幾萬軍隊,即使是兵民比例較高的遊牧民族,也需要數十萬百姓。在中國歷史上,這種大規模地殺戮歸順的平民,將整個部族進行屠滅的野蠻暴行,可謂極其罕見,連唐朝的大臣也多有對此不滿者。楊德裔等大臣便激烈地彈劾薛仁貴,指責他「故殺降人」。薛仁貴的暴行徹底激怒了鐵勒人,這些本來願意歸降的部族自此與大唐結下了不解之仇,他們率部堅壁清野,遠走漠北,誘使唐軍深入追擊,然後不斷襲擾。最終唐軍斷糧,倉皇回逃,一路上先是吃馬,馬盡後,竟然「人皆相食」。一萬多精銳唐軍,等退到關內,竟然只剩了八百人,薛仁貴的不當暴行為唐帝國招來了本可避免的巨大損失,還留下了一個爛攤子,最終還是靠鐵勒名將契苾何力去安撫才收了場。
有人試圖為薛仁貴辯護,說他確實是仁義愛民之人,之所以甘做屠夫,實際上是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高貴情操。種族屠殺只是為了消除隱患,確保之後的邊境安全,徹底杜絕有可能再發生的邊境爭端。薛仁貴愛的只是自家子民,為了只是大唐百姓的安樂,固然有局限性,但卻非常務實,有一種「除惡即是行善」的大慈悲心境,所以無愧於是中原百姓的保護神。這種狡辯其實有其內在的邏輯性,頗能惑眾,不過其強詞奪理終究是經不起推敲。如果以客觀公正的態度,那也應該將這個分析標準套用到從古到今的每一個屠夫身上。「揚州十日」、「嘉定三屠」豈不是都沒有錯了?而南京大屠殺的統帥、還有無數殺降活埋俘虜的將領,甚至是那些殺人盈野,屠戮平民多達兩億的蒙古兵,也都是為了祖國消除隱患,捍衛本民族利益的民族英雄,擁有對本民族百姓「大愛」的功臣了。
四、名將未必是仁將
670年,吐蕃再度興兵侵唐,先取于闐、疏勒,再揮戈東進龜茲,而後攻佔焉耆以西數鎮,唐朝派出十餘萬大軍欲奪回失地,統軍大將就是演義小說裡號稱戰無不勝的名將薛仁貴,結果唐軍在青海湖以南的大非川一帶被吐蕃軍全殲,「死傷略盡」,薛仁貴僅帶著很少人逃回,被「械送京師」,「免死除名」,吐蕃乘勢先後佔據唐安西四鎮(龜茲、焉耆、于闐、疏勒)。此役之後,吐蕃聲威大振,從此連年寇邊,盛極一時,控制了整個西域。
由於此次慘敗後果嚴重,薛仁貴晚年並不得志,最後鬱鬱而終。縱觀他的一生,東征西討,勝多敗少,確實堪稱是一代名將。但名將未必是仁將,能打贏仗的人未必品行就高潔。但中國的史書上歷來是以成敗論英雄,而且喜歡搞極端的兩面性評論,想捧的高大全,想貶低的一無是處,名將做了壞事也要替其遮掩,漫無邊際地胡亂吹捧,這無疑是一種對歷史不負責任的歪曲,以及對後世性質惡劣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