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邢岫煙的結局是什麼?邢岫煙生平簡介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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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邢岫煙的結局是什麼?邢岫煙生平簡介

2017年02月19日 文史百科 暫無評論 閱讀 276 次

  紅樓夢邢岫煙的結局是什麼?邢岫煙生平簡介

  邢岫煙,《紅樓夢》中邢忠夫婦的女兒,邢夫人的侄女。因家道貧寒,一家人前來投奔邢夫人,就在大觀園迎春的住處紫菱洲住下。邢夫人對邢岫煙並不真心疼愛,只不過為了臉面之情。邢夫人甚至要求邢岫煙把每月二兩銀子的月錢省下一兩來給她自己的父母,使得邢岫煙只得典當衣服來維持她在大觀園的開支。邢岫煙生得端雅穩重,知書達禮,被薛姨媽看中,央求賈母作媒說與薛蝌,後嫁給薛蝌。

  人物名片

  名字:邢岫煙

  身份:邢忠夫婦的女兒,邢夫人的侄女---薛蝌的妻子

  夫君:薛蝌

  外貌:端雅穩重,知書達禮。

  才情:第50回「蘆雪庵爭聯即景詩,暖香塢雅致春燈謎」中,聯詩中岫煙只得四句:「凍浦不聞潮,易掛疏枝柳」和「空山泣老鴞,階墀隨上下」。前者表現出隨遇而安的瀟灑氣度,後者則隱隱透出漂泊無定的身世之傷。再看《詠紅梅花》:

  桃未芳菲杏未紅,沖寒先已笑東風。

  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

  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魂飛庾嶺、霞隔羅浮、綠萼添妝、縞仙扶醉連用四典,「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這兩句則體現了她不一般的才情--自然純樸,沒有任何雕鑿粉飾。岫煙有才,她的才情,只是在她為數不多的幾次出場中,沒有充分體現罷了。

  性格:聰慧貞靜、安貧樂道,為人不卑不亢,透顯一身的傲骨。

  生日:【寶玉、平兒、寶琴、邢岫煙生日同天】

  邢岫煙簡介

  邢岫煙雖家道寒素,卻全不似父母所為,一向端雅穩重,溫厚平和,安貧樂業,全無富家女子氣息。以此賈府中人都看重她,鳳姐、寶釵更是經常體貼接濟。她有困難從不向人張口,一次竟拿棉衣當了幾弔錢作盤纏,誰知當棉衣的「恆舒典」竟是薛家開的,寶釵得知後就和她開玩笑說「人沒過來,衣裳先過來了」(第57回)。

  岫煙與妙玉曾在姑蘇做過十年鄰居,所認的字都承妙玉指授,故兩人在大觀園重逢後,常相過往。寶玉讚她:「怪道姐姐舉止言談,超然如野鶴閒雲,原本有來歷。」寶玉接到「檻外人」妙玉的拜帖後,正為回帖上如何下別號發愁,多虧岫煙指點,署了「檻內人」,方合了妙玉心思。(第63回)

  高鶚續書寫薛蝌娶岫煙後,兩口子和和氣氣,日子過得甚好。

  魂飛庾嶺、霞隔羅浮、綠萼添妝、縞仙扶醉連用四典,「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這兩句則體現了她不一般的才情--自然純樸,沒有任何雕鑿粉飾。岫煙有才,她的才情,只是在她為數不多的幾次出場中,沒有充分體現罷了。

  性格:聰慧貞靜、安貧樂道,為人不卑不亢,透顯一身的傲骨。

  生日:【寶玉、平兒、寶琴、邢岫煙生日同天】

  邢岫煙簡介

  邢岫煙雖家道寒素,卻全不似父母所為,一向端雅穩重,溫厚平和,安貧樂業,全無富家女子氣息。以此賈府中人都看重她,鳳姐、寶釵更是經常體貼接濟。她有困難從不向人張口,一次竟拿棉衣當了幾弔錢作盤纏,誰知當棉衣的「恆舒典」竟是薛家開的,寶釵得知後就和她開玩笑說「人沒過來,衣裳先過來了」(第57回)。

  岫煙與妙玉曾在姑蘇做過十年鄰居,所認的字都承妙玉指授,故兩人在大觀園重逢後,常相過往。寶玉讚她:「怪道姐姐舉止言談,超然如野鶴閒雲,原本有來歷。」寶玉接到「檻外人」妙玉的拜帖後,正為回帖上如何下別號發愁,多虧岫煙指點,署了「檻內人」,方合了妙玉心思。(第63回)

  高鶚續書寫薛蝌娶岫煙後,兩口子和和氣氣,日子過得甚好。

  邢岫煙這個人在紅樓裡只可算是點綴的人物,但個性很鮮明,連一個近乎隨意加上的人物形象都能如此飽滿,可見曹老先生的功底的確了得。

  岫煙是邢夫人的親戚,有這麼個親戚,又幸又不幸。幸者,因為她才有緣結識大觀園裡那群出類拔萃的女兒們;不幸者——其實有這麼個親戚誰都會感到不幸的,不獨岫煙而已,譬如說迎春吧,生母早逝,從小養在榮國府,按理來說,邢夫人從小養她到大,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應有很深的感情了,連王夫人在看到迎春被孫家的虐待後也難過得落淚。但邢夫人偏偏不是,這人好像是鐵打的心,就一昧貪圖榮華富貴,幫她的惡棍丈夫胡作非為,自己的親人倒好像和自己一無關係,她那時教訓迎春時竟然說:「……探丫頭是姨娘養的,你娘不比她強十倍?按理說你應比她強十倍才是,你竟不及她的一半!……況且你又不是我養的……」這句話虧她說得出口!

  其實誰都能看出,她疼岫煙並非出於真心,只是親戚情分照料一下而已。不過岫煙這種性格的人倒不 會有什麼想法,與其說是懦弱,不如說是一種涵養吧!邢岫煙的形象是很突出的,但由於紅樓夢裡出眾的女兒太多,她們的光輝大大蓋過了她,所以一直沒引起太多的關注。在蘆雪庵起詩社時,一句「濃淡由他冰雪中」準確而文雅地為我們定位了岫煙的形象。岫煙很像迎春,為了打發怕硬欺軟的媽媽們,把自己的棉衣都當了;後來又任憑家人將她嫁給薛蝌。不過這段命運可比迎丫頭好得多了,薛蝌很老實,至少不會對她施以拳腳,而且嫁到寶釵家,我們的寶姑娘自然不會疏遠她,也算是幸福了。岫煙的突出形象就在於她對生活對命運的態度。黛玉是迷惘和反抗,寶釵是爭取又妥協,湘雲是「香夢沉酣」,惜春是悲觀絕望,青春出家……岫煙只是任由他去,任其自然,她與世無爭,不會像探春那樣出類拔萃,也沒有寶黛的滿腹才華。剛才提到她像迎春,但真的是迎春這一類人嗎?非也。

  寶玉生日時曾收到妙玉的一張帖子,正愁無從回帖,可巧遇上了岫煙。得知岫煙與妙玉有交情時,寶玉曾說:「妙玉為人孤高,凡事皆不入她眼,原來她推崇姐姐!可見姐姐不是我們這一類的人………難怪姐姐舉止言談如野鶴閒雲……」

  我們的寶二爺對任何女子都會加以奉承,他的話自然不中肯。但我們又不得不承認妙玉與岫煙的關係。這個清高聖潔的女尼,竟親近於一普通不起眼的岫煙,可見岫煙的才學見識也非尋常,只是平時不怎麼表現而已。這個帖子,就算寶玉拿去問與妙玉交情不淺的黛玉,也未必能遂她的心。

  前人曾有一篇 《邢岫煙典衣賦》 中寫道:「當其失路依人,居貧寄食;生有仙姿,容無靚飾。簪金帶玉,曾遊綾綺之場;裙布釵荊,別具煙霞色。

  身如萍靡,移本無根;心與蓮同,辟誰見著?」她有這種清貧的風骨,確實值得驕傲。

  「岫」作「山」或「山穴、山洞」講,「煙」指山中的霧氣或雲氣,就如李白詩中所寫「日照香爐生紫煙」,又如「雲無心以出岫」,都是說的這種山中霧狀朦朧的感覺。「岫煙」給人以出世淡雅之感,很符合人物本身清談閑雅的性格。

  邢岫煙結局

  薛姨媽為了給金玉良緣投石鋪路,硬是要把岫煙娶進門,想著薛蟠不行,幸而定了薛蝌,不然岫煙也是個薄命司裡的冤魂。薛蝌的樣貌寶玉早有誇讚,「倒像是寶姐姐的同胞弟兄似的」,可見也是個風流人物。邢薛二人的感情沒有基礎,只不過是「大約二人心中也皆如意」,這個「心中皆如意」不過是互相不反感討厭罷了,談不上什麼愛情,所以他們的結合是典型的沒有愛情基礎包辦婚姻的產物,從二人結合的情感上來說更多的是一種宿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二人的舉止品行來看,倒還般配,但雪芹在紅樓中都充斥著一種悲劇的婚姻觀,邢薛二人的婚姻究竟會是怎樣一個結果?他們會幸福嗎?幸而雪芹在岫煙寫的那首詠紅梅花的詩中向我們透露了一些信息。

  蘆雪庵的聯詩盛況空前,參與者多達12人,而且雪芹最善於在詩詞中隱藏和暗示人物性情,人物命運,但聯句主要突出釵黛湘,岫煙,寶琴,李紋等並沒有喧賓奪主,所以後來她三人單獨再作一首,因此,這後來補作的詩是包涵她三人信息的重中之重,切莫泛泛讀過。

  岫煙得的是「紅梅花」的「紅」字,詠的也是紅梅花的「紅」。如果按人物性情來比喻,岫煙更應該是淡色的梅花,甚至是綠梅,可偏偏雪芹讓她詠的是紅梅花的「紅」,這裡大有深意。這個「紅」字恰恰在暗示岫煙後來的婚姻,因此岫煙詠的也是她的婚姻。

  「魂飛庾嶺春難辨」一句,蔡義江先生在他的《紅樓夢詩詞曲賦評注》一書中提到意謂「紅梅若移向庾嶺,其景色就與春天很難區別了」。大庾嶺盛植梅花,既然是盛植梅花,當然包括了紅梅,淡色梅花,綠梅等各種品種形態的梅花,本來就已經「春難辨」了,本來就有紅梅,為何還要將「紅梅若移向庾嶺」才「與春天很難區別」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看來這「魂」並不是指紅梅的魂,正是在指岫煙自己。「魂飛庾嶺」正是暗示岫煙來至大觀園,「庾嶺」的春色滿園不正如大觀園一樣嗎?這滿園的春色就如大觀園中的眾姐妹,但在岫煙看來已難分辨,她迷失了,她的貧寒,她的家世使得她和這裡的姑娘差得太遠。

  「霞隔羅浮夢未通」一句,羅浮用的是趙師雄遊羅浮山夢見梅花化為「淡妝素服」的美人與之歡宴歌舞的典故,「羅浮夢」在這首詩中只取趙師雄與美人歡宴快樂的那層意思,代表幸福和歡樂;岫煙自喻是那羅浮山上的淡梅,樸實無華;而「霞」字正是她洞房時的紅妝。她本無意成婚,她本是閒雲野鶴,卻因父母之命而與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結合,所以「夢未通」,他們的結合併沒有歡樂和幸福,只是迫於無奈,完全是宿命。

  「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這兩句更是岫煙洞房時的情景,紅燭下添妝,酒宴後扶醉,而在她看來這一片喜慶的景象卻只如「殘紅」一般。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這兩句是全詩核心,也是岫煙品性乃至一生的映照。杜甫有一句名詩「水流心不競,雲在意俱遲」,表面上是淡泊寧靜,任你水流奔湧東去,我也不與你爭,我的心就像天上浮雲一樣舒緩閒適。但在詩人的內心,是最為深重的無奈與悲哀!詩人想要去「競」,無奈心願難遂,屢屢碰壁,無力去「競」,而又何必去「競」呢?岫煙的「濃淡由他冰雪中」有異曲同工之妙,生活的清貧,婚姻的平淡,宿命的悲哀,這一切的一切迫使她放棄了希望,放棄了追逐的勇氣。無力追逐,那就由它去吧,濃淡由他冰雪中。 這首詩同時暗示了岫煙婚姻的狀態。通過岫煙對這場婚姻的態度我們可以想像邢薛的婚姻將會平淡無奇,彼此之間相敬如賓,日復一日的重複著自己無奈的生活直至白頭。

  值得一提的是岫煙與寶釵早在定婚之前就已交好,在迎春處住的困難都有寶釵暗中幫助。以至於書中寫道岫煙是「心中先取中寶釵,然後方取薛蝌」,若她真喜歡薛蝌,又怎麼會先看中大姑子?可見寶釵對她的關愛也是岫煙屈從這樁婚姻的關鍵。

  岫煙讓人難忘的還有一點,就是她和「萬人不入目」的妙玉竟然相交甚密,還是師徒關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岫煙的一些言行雖然受妙玉的影響,但她對妙玉的一些怪癖有著自己清醒的認識。一語道破妙玉「『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成個什麼道理。」這正是指出了妙玉情慾尚存,牽連不斷,難潔難了難悟的「四不像」狀態。因此岫煙應該比妙玉更高一酬,所以她選擇了隨遇而安,一切順其自然,內心平靜的生活態度,她對周圍的事物沒有太多的要求,她只希望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如她在詩中所寫的那樣:濃淡由他冰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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