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中山原配為何悄然「讓賢」宋慶齡？

　　孫中山的元配夫人盧慕貞，雖長期與孫中山分居，但孫中山在海外奔波革(蟹)命期間，仍悉心照料家庭，教育子女，實屬不平凡的女性。但她為何不爭不鬧，悄然「讓賢」給宋慶齡呢?

　　並不般配的婚姻

　　1884年，中山先生奉父命，與盧耀顯先生之女慕貞結婚。盧慕貞女士，比夫君只小一歲，身材矮小，膚色較黑，自幼纏足，是一個相貌很普通，個性內向的舊式女子。而中山先生則溫文儒雅，相貌秀，身材適中，堪稱為男子。孫中山前後所受的中西式教育，多達20年之久，長久留學於海外，學貫中西，見多識廣。因此，從傳統觀念看，夫妻二人不管從哪方面來衡量，條件都非相當，相似之處也少。

　　盧氏夫人亡命檀香山

　　孫中山與元配盧氏夫人生有一男兩女，子即是孫科。1895年10月下旬，廣州首義事敗，清吏懸賞花紅銀1000元通緝孫文，株連家屬，危在旦夕。革(蟹)命黨人陸燦護持孫家老幼大小，先逃至香港，獲陳少白資助乘輪往檀香山。一家老小很僥倖地逃過了一場殘酷的 浩 劫，在檀香山長久定居下來。後來孫文在檳榔嶼籌劃第二次廣州起義時，盧夫人與二女由九龍赴檳榔嶼，與先生短暫團聚。同年12月，中山先生被南洋英屬殖民當局勒令出境，後赴歐籌募革(蟹)命經費，盧夫人及二女則留檳城。

　　夫妻興趣迥異

　　武昌起義革(蟹)命 功 成，中山先生就任臨時大總統，民國肇建百廢待舉，每天從早到晚因公而忙，實在抽不出很多的時光陪伴家人。盧夫人生性靜，且較孤獨，她是一個舊式婦女、典型的賢妻良母，對政治性應酬毫無興趣。在南京面對中外來賓甚多的各種政治場合，對她來說，與其說是一種尊榮，倒不如說是種精神上的負擔，她很想擺脫它。自認不能協助夫君領導諸種活動，乃逐漸產生知難而退的念頭，這也就是她後來為什麼同意跟先生分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讓賢」於宋慶齡

　　孫中山與盧慕貞是正式離婚的，並且辦過合法的離婚手續。其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殆系孫、宋皆是虔誠的基督教徒，該教向主一夫一妻制，且中山先生要跟宋慶齡結婚，必先與元配盧慕貞夫人離婚;否則，宋氏既不宜論嫁，也不肯下嫁;既違教義，又做側室。這是一個條件優越而自尊心極強的女子所不屑為的。

　　當時部分重要黨人反對中山先生與盧夫人離婚，而盧夫人當著大家的面慨然表示：「孫先生為革(蟹)命奔走海外，到處流浪，身心為之交瘁，既然現有人照料他身邊的生活，且有助於其政治活動，我願意成全其事，與先生離婚。」大家聽完當事人都這樣表示意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了。

　　蟄居澳門晚景淒涼

　　與中山先生協議離異後，盧慕貞一直蟄居於澳門。1949年，大陸解放，蔣介石逃往台灣，孫科蟄居香港，特接母親來港同住。每晚臨睡以前，必至母親寢室，看看被子蓋了沒有。每天清晨6點禱告完畢，即侍奉母親到花園去散步。後來時局逆轉，孫科夫婦不得不先去法國，後往國定居，盧夫人則重返澳門，過著孤獨的生活。盧夫人一生，與丈夫及子女皆離時多聚時少。她為了成全丈夫與宋氏婚配，引身而退。革(蟹)命家庭的主婦所付代價何其大!

　　夫妻興趣迥異

　　武昌起義革(蟹)命 功 成，中山先生就任臨時大總統，民國肇建百廢待舉，每天從早到晚因公而忙，實在抽不出很多的時光陪伴家人。盧夫人生性靜，且較孤獨，她是一個舊式婦女、典型的賢妻良母，對政治性應酬毫無興趣。在南京面對中外來賓甚多的各種政治場合，對她來說，與其說是一種尊榮，倒不如說是種精神上的負擔，她很想擺脫它。自認不能協助夫君領導諸種活動，乃逐漸產生知難而退的念頭，這也就是她後來為什麼同意跟先生分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讓賢」於宋慶齡

　　孫中山與盧慕貞是正式離婚的，並且辦過合法的離婚手續。其所以如此，最大的原因，殆系孫、宋皆是虔誠的基督教徒，該教向主一夫一妻制，且中山先生要跟宋慶齡結婚，必先與元配盧慕貞夫人離婚;否則，宋氏既不宜論嫁，也不肯下嫁;既違教義，又做側室。這是一個條件優越而自尊心極強的女子所不屑為的。

　　當時部分重要黨人反對中山先生與盧夫人離婚，而盧夫人當著大家的面慨然表示：「孫先生為革(蟹)命奔走海外，到處流浪，身心為之交瘁，既然現有人照料他身邊的生活，且有助於其政治活動，我願意成全其事，與先生離婚。」大家聽完當事人都這樣表示意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了。

　　蟄居澳門晚景淒涼

　　與中山先生協議離異後，盧慕貞一直蟄居於澳門。1949年，大陸解放，蔣介石逃往台灣，孫科蟄居香港，特接母親來港同住。每晚臨睡以前，必至母親寢室，看看被子蓋了沒有。每天清晨6點禱告完畢，即侍奉母親到花園去散步。後來時局逆轉，孫科夫婦不得不先去法國，後往國定居，盧夫人則重返澳門，過著孤獨的生活。盧夫人一生，與丈夫及子女皆離時多聚時少。她為了成全丈夫與宋氏婚配，引身而退。革(蟹)命家庭的主婦所付代價何其大!

　　延伸閱讀

　　孫中山一生娶了幾個女人？在他公開的傳記中，只承認兩位，一位是盧夫人(盧慕貞)、一位是宋夫人(宋慶齡)。其實孫中山還有一位妾叫陳粹芬，在孫中山家的族譜裡有詳細的介紹。《翠亨孫氏達成祖家譜》關於孫中山的有關情況中有這樣的文字：元配盧慕貞(1885年結婚，1915年離婚)享壽八十六歲，側室陳粹芬(1891年開始與孫中山同居，1912年秋離開孫中山)享壽八十九歲，妣宋慶齡(1915年22歲的宋與49歲的孫中山結婚)享壽八十九歲。

　　孫氏晚輩對於孫中山的三位夫人都視為祖母。據孫中山的後人孫必達說，孫家人暱稱陳粹芬為「南洋婆」，盧慕貞因與孫中山離婚後住在澳門，故被暱稱為「澳門婆」，至於宋慶齡則被稱為「上海婆」。也有孫家晚輩稱盧慕貞為「婆婆」，稱陳粹芬為「二婆」，孫中山兒子孫科也隨家裡的小孩稱陳粹芬為「二婆」，至於宋慶齡，並沒被稱為「三婆」，孫家子弟與她見面時，稱她為「grandma」。此外孫中山還有一位日本籍的秘密夫人，孫家家譜中沒有作記載。

　　1866年11月12日夜，孫中山出生在廣東香山縣的翠亨村，乳名帝象，入學時取名孫文，參加革命後孫中山被清政府通緝時，通緝令上的名字為 「孫汶」，中山是他1897年流亡日本，投宿東京一家旅館是化名中山樵，隨後革命黨人便稱他為中山，孫中山家從他爺爺孫敬賢時起就沒有土地了，父親孫達成在澳門一家鞋店當學徒，32歲才與家鄉的揚勝輝的女兒結婚，婚後先後生下了孫眉、孫妙茜、孫中山、孫秋綺兄妹四人。宋慶齡回憶孫中山時，寫道因為孫中山家裡貧窮，孫中山「到15歲才有鞋子穿」。在孫中山5歲時，他的哥哥孫眉去檀香山當傭工，後來在檀香山發達起來了。

　　1883年秋，孫中山因在故鄉毀壞北極殿裡的神像，擔驚受怕的父母面對鄉親的眾怒，為息事寧人，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兒子送往香港讀書，後又到檀香山的長兄孫眉那裡，可孫中山不滿大哥的嚴厲斥責和管束，竟然負氣不辭而別，於1885年4月，回到了故鄉翠亨村。當時，愛弟心切的孫眉看到弟弟性格倔強，實在難以管教，思來想去，想到婚姻是羈絆弟弟的一種良策。於是，他匯了一筆錢回家，除了供弟弟讀書之外，希望父母盡快為弟弟成婚，使其安於家庭生活，免得再因年輕氣盛而惹出難以收拾的麻煩，讓父母在鄉里眾人面前受辱。

　　孫眉的提議促使父母迅速為孫中山物色對象，母親楊太夫人恰巧有一姐妹嫁在香山縣上恭都外塋鄉(今屬珠海市金鼎區外沙鄉)，她認為同鄉盧耀顯之女盧慕貞與孫中山很相配，從雙方的家世、年齡、經濟狀況等看，算得上門當戶對，便極力撮合這樁婚姻。其父盧耀顯承先祖業讀書，後漂洋過海到檀香山謀生，與孫眉同為檀香山華僑，盧耀顯雖經商而致家境漸富，卻很早因病而逝，家境又漸轉衰，盧慕貞是盧耀顯的長女，雖然她的家距離孫中山的家鄉翠亨村只有幾里，但在這以前盧、孫兩家素無往來。那時，年輕人結合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盧慕貞與孫中山根本無緣相見。

　　對於孫中山來說，他有志於從事反清革命，生活勢必飄忽不定，所以起先並不願結婚。再加上他少年時就到檀香山，深受西方婚姻自由思想的影響，對封建禮教一向深惡痛絕，他的想法與父母的傳統習俗大相逕庭。在那個講究「郎才女貌」的時代，孫中山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所受的教育更是盧慕貞無法相比。盧慕貞身材矮小，自幼纏足，是一個相貌平平、性格內向的舊式女子。然而，由於孫中山一向敬重父母，同時他也根本沒有把婚姻視為像反清革命那麼重大，所以，他當時在婚姻問題上隨波逐流，沒有違抗父母和大哥之命。

　　孫眉的提議促使父母迅速為孫中山物色對象，母親楊太夫人恰巧有一姐妹嫁在香山縣上恭都外塋鄉(今屬珠海市金鼎區外沙鄉)，她認為同鄉盧耀顯之女盧慕貞與孫中山很相配，從雙方的家世、年齡、經濟狀況等看，算得上門當戶對，便極力撮合這樁婚姻。其父盧耀顯承先祖業讀書，後漂洋過海到檀香山謀生，與孫眉同為檀香山華僑，盧耀顯雖經商而致家境漸富，卻很早因病而逝，家境又漸轉衰，盧慕貞是盧耀顯的長女，雖然她的家距離孫中山的家鄉翠亨村只有幾里，但在這以前盧、孫兩家素無往來。那時，年輕人結合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盧慕貞與孫中山根本無緣相見。

　　對於孫中山來說，他有志於從事反清革命，生活勢必飄忽不定，所以起先並不願結婚。再加上他少年時就到檀香山，深受西方婚姻自由思想的影響，對封建禮教一向深惡痛絕，他的想法與父母的傳統習俗大相逕庭。在那個講究「郎才女貌」的時代，孫中山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所受的教育更是盧慕貞無法相比。盧慕貞身材矮小，自幼纏足，是一個相貌平平、性格內向的舊式女子。然而，由於孫中山一向敬重父母，同時他也根本沒有把婚姻視為像反清革命那麼重大，所以，他當時在婚姻問題上隨波逐流，沒有違抗父母和大哥之命。

　　孫中山先生背後的女人們：

　　1885年5月26日，盧慕貞在與年方20歲的孫中山定親後，不久就結婚了。當時孫家家境已相當富裕，所以，婚禮辦得相當熱鬧。結婚地點在孫家老宅左邊的一間新建平房裡，按當地的風俗，在家中正廳立了字架，立字為德明(按：幼名帝象，字德明，號日新)，兩旁對聯為「長髮其祥，五世其昌」，特別醒目，給賀喜的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孫文在《革命緣起》中回憶他和日本宮崎兄弟的來往經過，認為是革命黨人與日本人士相交之始。宮崎兄弟有八人，跟孫文友好者有宮崎民藏、宮崎彌藏、宮崎寅藏(白浪滔天)。宮崎寅藏在《孫逸仙其仁如天》裡曾記錄一個故事：

　　「有一天犬養毅問孫先生說：『您最喜歡的是什麼?』孫先生毫無猶豫地答說「revolutinn」(革命)。『您喜歡革命，這是誰都知道的，除此而外，您最喜歡什麼?』孫先生邊看犬養毅夫人，邊笑而不答。犬養毅再催問說：『答答看吧。』孫先生答說：「woman 」(女人 )。犬養毅拍著手說：『很好』，並問：『再其次呢?』 「book」(書)。『這是很老實的說法，我以為您最喜歡的是看書，結果您卻把女人排在看書前面。這是很有意思的。不過喜歡女人的並不只是您!』犬養毅哈哈大笑，並佩服孫先生說道：『您這樣忍耐對於女人的愛好而拚命看書，實在了不起。』『NONO』，孫文向犬養毅說道：『千百年來女都是男人的附屬品或者玩物，充其量做個賢內助。然而我認為，她與母親應該是同義語。當媽媽把身上最富有營養的乳汁餵給了孩子，當妻子將她最真誠的愛獻給了丈夫，她們的奉獻是那麼的無私和高尚，這難道不值得愛嗎?可惜的是，我們好多人都不懂得這種愛，踐踏這種愛。』」劉成禹《先總理舊德錄》中說孫文對伊籐博文自吟「醉枕婦人膝，手握天下權」，甚以其風度為然。」足見孫文對女人，有他坦白的看法。

　　孫文一生和女人的關係，國民黨欽定的傳記中，只承認兩位，一位是盧夫人(盧慕貞)、一位是宋夫人(宋慶齡)，其他一概給一手遮天了。這種「為尊者諱」、「為親者諱」。

　　其實是很封建的思想，自為反封建的革命黨所不取。

1935年，陳粹芬（三排左一）與孫中山原配夫人盧慕貞（三排左二）等在廣州合影。

　　原配盧慕貞：

　　盧慕貞生於1867年7月30日，其父盧耀顯承先祖業讀書，後漂洋過海到檀香山謀生，與孫眉同為檀香山華僑。

　　盧慕貞身材矮小，自幼纏足，是一個相貌平平、性格內向的舊式女子。然而，由於孫中山一向敬重父母，所以他當時在婚姻問題上沒有違抗父母和大哥之命。1885年5月，

　　18歲的盧慕貞與20歲的孫中山定親後不久就結婚了。與盧慕貞結婚三個月後，孫中山離開家鄉再赴香港中央書院復學。

　　盧慕貞與寡母相依為命，素以孝敬長輩而聞名鄉里，尤擅女紅，1891年10月20日，盧慕貞與孫中山結婚六年後，兒子孫科出生。1892年7月，孫中山以全校之冠的優秀成績從香港西醫書院畢業。1894年，添女孫蜒。後又再生一女。

　　在行醫過程中，孫中山積極結識一批對清政府不滿的愛國青年和會黨分子，一起議論時政，開始了挽救民族危機的政治活動，根本顧不上夫妻間的兒女情長。

　　盧慕貞從不埋怨丈夫，並在生活上給予他悉心照顧，在感情上溫柔體貼。每次孫中山匆匆離別家鄉，盧慕貞總是默默為他打點行裝，望著丈夫遠去的身影，她總是把惆悵和思念深深地埋在心中。

1935年，陳粹芬（三排左一）與孫中山原配夫人盧慕貞（三排左二）等在廣州合影。

　　原配盧慕貞：

　　盧慕貞生於1867年7月30日，其父盧耀顯承先祖業讀書，後漂洋過海到檀香山謀生，與孫眉同為檀香山華僑。

　　盧慕貞身材矮小，自幼纏足，是一個相貌平平、性格內向的舊式女子。然而，由於孫中山一向敬重父母，所以他當時在婚姻問題上沒有違抗父母和大哥之命。1885年5月，

　　18歲的盧慕貞與20歲的孫中山定親後不久就結婚了。與盧慕貞結婚三個月後，孫中山離開家鄉再赴香港中央書院復學。

　　盧慕貞與寡母相依為命，素以孝敬長輩而聞名鄉里，尤擅女紅，1891年10月20日，盧慕貞與孫中山結婚六年後，兒子孫科出生。1892年7月，孫中山以全校之冠的優秀成績從香港西醫書院畢業。1894年，添女孫蜒。後又再生一女。

　　在行醫過程中，孫中山積極結識一批對清政府不滿的愛國青年和會黨分子，一起議論時政，開始了挽救民族危機的政治活動，根本顧不上夫妻間的兒女情長。

　　盧慕貞從不埋怨丈夫，並在生活上給予他悉心照顧，在感情上溫柔體貼。每次孫中山匆匆離別家鄉，盧慕貞總是默默為他打點行裝，望著丈夫遠去的身影，她總是把惆悵和思念深深地埋在心中。

　　1894年10月，孫中山在檀香山創建興中會，樹起反清革命大旗，昂首踏上了民主革命的征程。

　　1895年10月26日，孫中山領導的第一次武裝起義廣州起義沒有正式發動就被清政府鎮壓了。廣州起義失敗後，孫中山被清政府列為叛逆的要犯，家屬自然受到株連，香山知縣史繼澤迅即派人到翠亨村捕拿他的家人。清政府官署書吏將孫中山家鄉翠亨村誤寫為翠微村。翠微村是個大村子，在翠亨村之南30公里。

　　當大批清政府官兵凶神惡煞般的趕到翠微村抓人時，該村村民說村裡根本沒有姓孫的，翠亨村才有姓孫的。於是，官兵們又急忙趕到翠亨村，果然找到了孫中山的家。盧慕貞和楊太夫人聞知情況危急，趕緊四處張羅，終於借了數十金，拱手奉送給那幫貪婪的官兵，並說了無數的好話，結果他們拿到錢後就吆喝一番走了，回報翠微村查無孫姓，交差了事。

　　盧慕貞一家雖然僥倖逃過劫難，但清政府把孫中山視作叛逆要犯，如果不遠走高飛，勢必凶多吉少，不知哪一天會災禍臨頭。於是在興中會會員陸燦的幫助護送下，盧慕貞攜帶5歲的兒子孫科和襁褓中的孫蜒，與楊太夫人、孫眉妻子譚氏，先逃到香港，再乘輪船前往檀香山，投奔在茂宜島經商的孫眉。

　　1906年，孫眉因傾力支持孫中山革命，終致經營的農場宣告破產，無奈之際，只得於次年舉家遷居香港九龍，在牛池灣開辦小型農場維持生活。孫中山因求學之故，暫留檀香山。

　　1910年7月19日，楊太夫人逝世，享年83歲。此時，孫中山正在從日本橫濱前往南洋檳榔嶼途中。他此行是為了策劃第二次廣州起義，募集革命經費。盧慕貞聞悉丈夫在檳榔嶼，立即攜二女由九龍赴南洋，全家得以別後重逢。然而，同年12月，南洋英殖民當局將孫中山驅逐出境，孫中山只得惜別妻女，前往歐美籌集革命活動經費。盧慕貞母女

　　三人的生活沒有著落，由當地華僑集資供給每月生活費100元。

　　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爆發。次日正在美國進行籌募革命經費的孫中山，從報紙上看到了武昌為革命軍佔領的消息，心情異常興奮和激動，立即中止了在美國華埠繼續演說籌款的計畫。孫中山從海外回國，12月29日，孫中山被推選為臨時大總統。

　　1912年1月1日，他在南京就職臨時大總統。

　　1912年2月20日，盧慕貞母女抵達南京，與孫中山團聚。

　　1912年4月1日，孫中山辭去臨時大總統職務。袁世凱竊取總統寶座。

　　1913年7月，孫中山發動討袁的「二次革命」失敗，被迫再次流亡日本，盧慕貞只好來到澳門，投靠當時在澳門定居的大伯孫眉。

　　是年6月25日，年僅20歲的長女孫蜒因病去世。盧慕貞失去長女的巨大悲痛尚未完全消除，緊接著孫中山因要與宋慶齡結婚向她提出離婚的請求，對她又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無情打擊。

　　1915年9月，盧慕貞應孫中山之請，抵日本東京商談離婚事宜。在孫中山寓所，革命黨人胡漢民、朱執信等極力反對孫中山與盧慕貞離婚。孫中山深知此事能否得到圓滿解決，關鍵在於盧慕貞，於是他請盧慕貞到室內，兩人密談良久，當兩人出來時，盧慕貞當著大家的面表示：孫先生為革命奔走海外，她到處流浪，身心為之交瘁，她不願再過緊張的生活，希望在家鄉安居。既然現有人照料先生的生活，且有助於其政治活動，她願意成全其事，答應與孫先生離婚。胡漢民、朱執信等人聽了，自然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盧慕貞隨即與孫中山辦理了協議離婚手續。

　　孫中山在他逝世前十年間，一直關心盧慕貞的生活和健康，並常寄錢給盧慕貞，繼續負擔盧慕貞的生活費用。他後來一直和盧慕貞保持書信往來，字裡行間充滿了對盧慕貞的關切。孫中山在信中，仍稱盧慕貞為「科母」(孫科之母)或「盧夫人」，而自己則署名為「科父」。盧慕貞在離婚後一如既往支持孫中山從事革命事業。

　　1925年3月12日，孫中山在北京病逝。盧慕貞聞悉噩耗，悲痛萬分。她請人代筆，發表悼念文章，讚譽孫中山具有「偉大的精神，偉大的人格」。

　　1939年，在中山縣淪陷前夕，身居澳門的盧慕貞牽掛翠亨村孫中山故居，為防不測，她派人將故居裡能搬走的東西，全部轉移到澳門孫公館。直到抗戰勝利後，那些文物才從澳門運回翠亨村。

　　1949年，大陸解放，蔣介石逃往台灣，孫科特接母親赴港同住。後來因時局關係，孫科夫婦不得不先去法國定居，盧夫人則重返澳門，過著孤獨的生活。

　　1952年9月7日，盧慕貞在澳門病逝，享年86歲。

陳粹芬黑白肖像照

　　紅顏知己：陳粹芬

　　陳粹芬(1873-1960)，孫中山在長期的革命鬥爭中，認識了一位女姓，這是一位被遺忘了的孫中山的革命伴侶。

　　陳粹芬排行第四，人稱四姑娘，隨孫中山革命時，同志們尊稱她為「陳四姑」。原籍福建廈門同安，出生於香港新界屯門。她身材適中，面目清秀，未曾讀過書。

　　那時在香港屯門近海處有一幢紅樓，孫中山曾賃居此地。當日，陳少白等許多熱血青年常到紅樓與孫中山聚會。1891年，十九歲的陳粹芬在屯門基督教堂由陳少白介紹與孫中山相識。陳粹芬對孫中山十分崇拜，也立志革命，志同道合使他倆不久便成為革命

　　伴侶，在紅樓租屋居下。這年孫中山已二十六歲，在西醫書院尚有一年才畢業。

　　從此，陳粹芬隨同孫中山亡命海外奔走革命，香港、澳門、日本橫濱及南洋等地都留下了她艱苦的足跡。

　　1900年前後，孫中山蟄居日本，清政府曾派員誘降，並派密探企圖加害革命黨人。

　　那時陳粹芬以妻子名份掩護孫中山搞革命活動。在橫濱，她照顧、接待革命同志無微不至，任勞任怨。當年胡漢民、汪精衛、居正、戴季陶、馮自由、廖仲愷、劉成禺、蔣介石等都曾受到她的接待和照顧，大家都親熱地叫她「四姑」。陳粹芬使那群為獻身革命而背井離鄉的亡命客大有「賓至如歸」的親切感。

　　1900年規模宏大的惠州之役前，軍械皆由海上公會的海員秘密運輸。當時所有的郵船經過橫濱都由陳粹芬親自聯絡，傳遞情報，完成孫中山囑托的特殊任務。1907年，孫中山在廣東等邊界先後策劃了四次起義，陳粹芬隨侍左右，參戰的日本友人池亨吉說陳粹芬性格「剛毅」，頗有「女中丈夫」的氣概。黃德三撰《洪門革命史》說：「看見孫中山先生妾侍，一表人才，中山娶她十餘年，昔年在鎮南關起事失敗，出走安南河內，做伙燒飯與眾兄弟食，洗衣裳捱盡艱苦。」

　　民國建立，孫中山當選為臨時大總統，曾追隨他出生入死的陳粹芬卻功成身退。她從不提「當年勇」，

　　1912年秋後，陳粹芬到澳門風順堂孫眉家中居住。

　　1914年，她隻身赴南洋，定居在馬來西亞庇能。因終身未有生育，到庇能後，她抱了一位華僑女嬰作養女，後取名為孫容。陳粹芬母女多賴華僑及老興中會、同盟會、國民黨員蕭佛成、鄧澤如等人的照顧，方平安度日，相依為命。

　　「九·一八」事變後，陳粹芬應孫科之請回香港定居後又遷到廣州。

　　1936年蔣介石南下廣州時，不忘陳粹芬當年對他流亡日本時的照顧，親書慰問，並送上十萬元養老建屋以娛晚年之用。

　　抗戰開始，陳粹芬不畏年老，願做抗日後援，到處宣傳抗日必勝的思想，她為在抗戰中所生的諸外孫取名為必勝、必興、必達、必成、必立，表示抗戰必勝救國必成之信心。

　　1949年，陳粹芬帶著女兒一家重返香港。當時有人認為孫中山有負於她，但她卻說：「我跟中山反清建立了中華民國，我救國救民的志願已達......我自知出身貧苦知識有限，自願分離，並不是中山棄我，中山待我不薄，也不負我。」對孫中山與宋慶齡結合，她頗感欣慰，她說：「中山娶了宋夫人之後有了賢內助，諸事順利，應祝他們幸福。」

　　陳粹芬一直珍藏著孫中山老師康德黎送給孫中山的懷表，那是孫中山在歐洲蒙難回抵日本贈她珍藏的。當孫中山逝世後，陳粹芬設壇遙祭達七天之久，在南洋被廣傳為佳話。

　　一生坎坷的陳粹芬兒孫繞膝，亦有一番樂趣。她與孫中山結髮之妻盧慕貞情同姐妹，相處和諧，晚年仍常聚首。她對孫中山和盧氏的兒女也視為已出，難怪孫科對陳粹芬難抹一片孝心。

　　在孫家的祖譜裡，陳粹芬是妾。晚年在中山縣定居，由養女孫仲英和女婿孫乾(孫眉次孫)侍養。

　　1960年秋，年邁體弱的陳粹芬在香港溘然長逝，享年八十七歲。由於種種原因，家人的治喪頗為簡單，不登報，不登訃告，匆匆地葬於葵灣華人墓地。

　　1986年底，陳粹芬的女婿孫乾由美國回港收拾岳母與妻子遺骨，改葬於中山縣翠亨村的北山頭，墓碑改名為孫陳粹芬夫人墓。

陳粹芬黑白肖像照

　　紅顏知己：陳粹芬

　　陳粹芬(1873-1960)，孫中山在長期的革命鬥爭中，認識了一位女姓，這是一位被遺忘了的孫中山的革命伴侶。

　　陳粹芬排行第四，人稱四姑娘，隨孫中山革命時，同志們尊稱她為「陳四姑」。原籍福建廈門同安，出生於香港新界屯門。她身材適中，面目清秀，未曾讀過書。

　　那時在香港屯門近海處有一幢紅樓，孫中山曾賃居此地。當日，陳少白等許多熱血青年常到紅樓與孫中山聚會。1891年，十九歲的陳粹芬在屯門基督教堂由陳少白介紹與孫中山相識。陳粹芬對孫中山十分崇拜，也立志革命，志同道合使他倆不久便成為革命

　　伴侶，在紅樓租屋居下。這年孫中山已二十六歲，在西醫書院尚有一年才畢業。

　　從此，陳粹芬隨同孫中山亡命海外奔走革命，香港、澳門、日本橫濱及南洋等地都留下了她艱苦的足跡。

　　1900年前後，孫中山蟄居日本，清政府曾派員誘降，並派密探企圖加害革命黨人。

　　那時陳粹芬以妻子名份掩護孫中山搞革命活動。在橫濱，她照顧、接待革命同志無微不至，任勞任怨。當年胡漢民、汪精衛、居正、戴季陶、馮自由、廖仲愷、劉成禺、蔣介石等都曾受到她的接待和照顧，大家都親熱地叫她「四姑」。陳粹芬使那群為獻身革命而背井離鄉的亡命客大有「賓至如歸」的親切感。

　　1900年規模宏大的惠州之役前，軍械皆由海上公會的海員秘密運輸。當時所有的郵船經過橫濱都由陳粹芬親自聯絡，傳遞情報，完成孫中山囑托的特殊任務。1907年，孫中山在廣東等邊界先後策劃了四次起義，陳粹芬隨侍左右，參戰的日本友人池亨吉說陳粹芬性格「剛毅」，頗有「女中丈夫」的氣概。黃德三撰《洪門革命史》說：「看見孫中山先生妾侍，一表人才，中山娶她十餘年，昔年在鎮南關起事失敗，出走安南河內，做伙燒飯與眾兄弟食，洗衣裳捱盡艱苦。」

　　民國建立，孫中山當選為臨時大總統，曾追隨他出生入死的陳粹芬卻功成身退。她從不提「當年勇」，

　　1912年秋後，陳粹芬到澳門風順堂孫眉家中居住。

　　1914年，她隻身赴南洋，定居在馬來西亞庇能。因終身未有生育，到庇能後，她抱了一位華僑女嬰作養女，後取名為孫容。陳粹芬母女多賴華僑及老興中會、同盟會、國民黨員蕭佛成、鄧澤如等人的照顧，方平安度日，相依為命。

　　「九·一八」事變後，陳粹芬應孫科之請回香港定居後又遷到廣州。

　　1936年蔣介石南下廣州時，不忘陳粹芬當年對他流亡日本時的照顧，親書慰問，並送上十萬元養老建屋以娛晚年之用。

　　抗戰開始，陳粹芬不畏年老，願做抗日後援，到處宣傳抗日必勝的思想，她為在抗戰中所生的諸外孫取名為必勝、必興、必達、必成、必立，表示抗戰必勝救國必成之信心。

　　1949年，陳粹芬帶著女兒一家重返香港。當時有人認為孫中山有負於她，但她卻說：「我跟中山反清建立了中華民國，我救國救民的志願已達......我自知出身貧苦知識有限，自願分離，並不是中山棄我，中山待我不薄，也不負我。」對孫中山與宋慶齡結合，她頗感欣慰，她說：「中山娶了宋夫人之後有了賢內助，諸事順利，應祝他們幸福。」

　　陳粹芬一直珍藏著孫中山老師康德黎送給孫中山的懷表，那是孫中山在歐洲蒙難回抵日本贈她珍藏的。當孫中山逝世後，陳粹芬設壇遙祭達七天之久，在南洋被廣傳為佳話。

　　一生坎坷的陳粹芬兒孫繞膝，亦有一番樂趣。她與孫中山結髮之妻盧慕貞情同姐妹，相處和諧，晚年仍常聚首。她對孫中山和盧氏的兒女也視為已出，難怪孫科對陳粹芬難抹一片孝心。

　　在孫家的祖譜裡，陳粹芬是妾。晚年在中山縣定居，由養女孫仲英和女婿孫乾(孫眉次孫)侍養。

　　1960年秋，年邁體弱的陳粹芬在香港溘然長逝，享年八十七歲。由於種種原因，家人的治喪頗為簡單，不登報，不登訃告，匆匆地葬於葵灣華人墓地。

　　1986年底，陳粹芬的女婿孫乾由美國回港收拾岳母與妻子遺骨，改葬於中山縣翠亨村的北山頭，墓碑改名為孫陳粹芬夫人墓。

　　日本妻子：大月薰

　　日本共同社報導說，一位日本教授在橫濱發現孫逸仙博士七十八歲的女兒。

　　日本通訊社說，這位學者名叫久保田，是日本女子大學的教授，他負責研究這件事，他指出這位女人名叫宮川富美子，住在東京南方的橫濱市。

　　根據久保田的研究，孫中山於1898年在橫濱的中國城，首次遇到宮川富美子的母親大月薰。

　　以下是共同社所發表的有關的研究報告。

　　1901年孫中山要求宮川富美子的祖父，答應把她的母親嫁給他，她的母親當時才十四歲。其祖父予拒絕，因為這個女孩太年輕，而當時孫中山的年齡是三十六歲。後來孫中山直接向大月薰求婚，於是兩人就在橫濱以簡單的儀式進行婚禮。

　　後來孫中山獨自前往東南亞及美國旅行，於1905年回到日本看妻子，是年(1906)，他的女兒出生，但孫中山於女兒出生之前就因事離開日本，再也沒回來。

　　宮川富美子的母親後來改嫁兩次，但仍保持與孫中山書信往來。於1970年去世，享年82歲。宮川富美子於出生後不久，由另一個家庭收養撫育。

　　孫中山在美國的親友們也曾說，孫中山在日本有一個女兒，但不知其姓名，這是一個日本籍太太所生的。

　　宮川富美子的母親後來改嫁兩次，但仍保持與孫中山書信往來。於1970年去世，享年82歲。宮川富美子於出生後不久，由另一個家庭收養撫育。

　　孫中山在美國的親友們也曾說，孫中山在日本有一個女兒，但不知其姓名，這是一個日本籍太太所生的。

　　最後伴侶：宋慶齡

　　宋慶齡(1893-1981)。宋慶齡早在幼年時就認識了孫中山，因為孫中山與宋父宋嘉樹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宋慶齡從小就把孫中山看成是一位領袖、一個導師和學習的榜樣。而來到他身邊後，更被他堅韌不拔的革命精神和一生坎坷的經歷所感動。孫中山呢?他認為這位美麗的、充滿理想、熱情而能幹的年輕人身上感受到振作和鼓舞，很快兩顆心就緊緊地連在一起了。

　　此後，孫中山著手與結髮妻子辦離婚手續。由於年齡的懸殊等原因，為了對年輕的宋慶齡負責，孫中山讓宋慶齡回上海徵求父母的意見。

　　宋慶齡與孫中山結合，遭到父母的強烈反對，宋嘉樹厲聲喝道：「這不可能!我和孫先生是朋友，是同輩，你是我們的下輩!」宋慶齡的母親倪桂珍一邊哭泣，一邊發怒說：「慶齡，你瘋了，你簡直瘋了!他已有兩倍於你的年齡，你怎麼不想想，他的年齡比我還大，同時又是一個結過婚的人，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呢? 我決不同意這件婚事!」

　　而自小性格溫和的宋慶齡在此事上的堅決，更使夫妻倆十分痛苦。但他們畢竟受過民主思想熏陶，是明事理的人，事後還是同意了這樁婚事，並為女兒補送了一套古樸的家俱和百子圖緞繡被面的嫁妝。這禮物幾十年一直被宋慶齡珍藏在身邊。在宋慶齡的住宅中，很少懸掛家人照片，卻莊重地掛著母親倪桂珍的大型半身油畫肖像。

　　1915年10月24日，宋慶齡回到日本，第二天就和孫中山結婚了。後來有人說他們結婚是在1914年10月，即在孫中山和盧夫人離婚之前。孫中山的政敵就攻擊他們在孫中山還有妻室的時候就結了婚。宋慶齡後來進行了批駁，說他們在結婚前就同居的說法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婚禮舉行以後，宋家老夫婦還作出了劇烈的反應，他們想拆散這對夫婦。

　　宋老夫婦看了女兒留下的告別信後，就乘下一班輪船趕到日本，想勸宋慶齡離開孫中山跟他們回家。宋慶齡的母親哭著，正患肝病的父親勸著，宋嘉樹甚至跑去向日本政府請示，說他們的女兒尚未成年，是被迫成親的!日本政府答覆是：「他們不能干預。」

　　宋慶齡也非常可憐自己的父母，她也傷心地哭了，但她拒絕離開她的丈夫。她父親到日本後，狠狠地說了孫中山，企圖解除婚姻，理由是宋慶齡尚未成年，又未徵得父母的同意。宋嘉樹揚言要與孫中山絕交，並說要和女兒脫離父女關係。

　　實際上並沒有出現「宋嘉樹聲明與宋慶齡脫離父女關係」之事。後來，宋慶齡自己也否認脫離父女關係的說法。事實上，不久之後宋家就接受了這樁既成事實的婚姻。一條繡著百子圖案的被面，一件宋老夫人在成親時穿的錦緞長袍(這是宋家的傳家寶)，都是倪桂珍後來送給女兒女婿的結婚禮物。宋慶齡生前一直珍藏著這兩件父母送的禮物。

　　現在這兩件東西分別保存在上海孫中山故居和北京的宋慶齡故居。

　　宋慶齡十分熱愛父親，因為婚事不得不違抗父親，使她一直感到內疚和痛苦。晚年她對人提起此事還說：「我愛父親，也愛孫文。今天想起來還難過，心中十分沉痛。」

　　宋嘉樹和倪桂珍都是孫中山革命事業的積極追隨者，他們在同孫中山的長期交往中，從心裡敬重他，他們更是深深地愛著自己的女兒。他們之所以反對女兒的婚事，也是從愛女兒、從替女兒終生的幸福出發考慮的。這也是合乎人之常情的。

　　1916年宋慶齡隨孫中山回到上海。

　　1922年6月因陳炯明叛變，孫宋廣州蒙難，宋慶齡身心受創，致使終身未育。1925年3月12日孫中山在北京逝世。他把「和平、奮鬥、救中國」的囑托交給了宋慶齡和他的同志。

　　1927年8月，宋慶齡出訪蘇聯，以後旅居歐洲4年，1949年9月21日至30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在北京召開，宋慶齡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國委員　會常務委員。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宋慶齡長期承擔了大量的國務活動。與此同時，她把許多精力投入婦女與兒童的文化、教育、衛生與福利事業中。之後她一直擔任中華全國民主婦女聯合會名譽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婦女聯合會名譽主席和中國人民保衛兒童全國委員會主席職務。

　　1950年，她被選為世界和平理事會理事。

　　1952年，被選為亞洲及太平洋聯絡委員會主席。

　　1954年9月宋慶齡當選為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

　　1959年4月7日，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召開，宋慶齡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副主席。

　　1965年1月，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召開，她再次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副主席。

　　1975年1月，第四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她再次當選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

　　1978年2月第五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連任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

　　1980年8月30日，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上擔任大會執行主席。

　　1981年5月14日，宋慶齡患的冠心病及慢性淋巴性白血病病情惡化。1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宣佈接收宋慶齡為中國共產黨正式黨員。16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授予宋慶齡中華人民共和國名譽主席榮譽稱號。

　　1981年5月29日20時18分病逝於北京。

　　孫中山不掩飾他對「女人」的興趣，顯示了他至情至性的一面。他一直把第一興趣「革命」和第二興趣「女人」兼顧，在他早年革命中的陳夫人(陳粹芬)，是革命黨兼女人;在他晚年革命中的宋夫人(宋慶齡)，是女人兼革命黨。雖然，這種一貫作業，有時並不為人所贊同。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堅忍不拔、百折不撓的革命熱情。

　　陸丹林《革命史譚》中有這樣的故事：

　　民國十年，總理親率大軍，出發廣西，實行北伐。此役孫夫人宋慶齡女士沒有偕行。其原因傳為廖仲愷諫阻。蓋廖以中國古來出征，多不攜帶家眷，女子在軍，視為不祥，且恐惹起其他誤會。總理本大無畏之精神，打破一切對封建陋習思想，即答廖說，此為不可為訓的惡習，革命黨人不該存此思想。並引梁紅玉輔佐韓世忠大破金兀朮故事來說明女子在軍中的貢獻。但因部屬既存有此種思想，故亦勉從眾意，孫夫人乃暫留廣州，未即隨同入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