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與匈奴用交戰中的八大叛徒:西漢8大害群之馬 | 陽光歷史

 

A-A+

西漢與匈奴用交戰中的八大叛徒:西漢8大害群之馬

2015年12月24日 野史秘聞 暫無評論 閱讀 342 次

  西漢時期,匈奴對我國北方構成了重大威脅。他們雖是野蠻民族,卻能憑借強悍的體力和非凡的戰馬,以及弓箭技術,不斷的殺害我邊民,掠奪我財富,甚至兵逼都城長安。西漢的統治者不得不用大量的精力對付這一勁敵,尤其是漢武帝時期,可以說傾國家之力,經歷過十多次大規模的戰爭,直到把敵人趕到大漠之北。就在這攸關國家與民族生死存亡的時刻,卻出現了少數幾個害群之馬——叛徒。他們人雖少,卻危害極大。

  叛徒:韓王信、王黃、趙利

  漢初定中國,遷韓王信於代,都馬邑。匈奴圍攻馬邑,韓王信降匈奴。匈奴得信,就勢引兵向南,越過句注,至晉陽下。高帝(劉邦)親自帶兵往擊匈奴。正當隆冬大寒雨雪天氣,「士卒之墮指者十二三」,冒頓單于假裝敗走,引誘漢兵。漢追逐冒頓,冒頓隱藏其精兵,只現其蠃弱。漢步兵三十二萬全力向北追擊。高帝先至平城,大部隊還沒有到,冒頓縱精兵四十萬圍高帝於白登,七天七夜,漢兵中外不得相救。匈奴騎兵,其西方儘是白馬,東方盡青馬,北方盡烏馬,南方盡騂馬。高帝乃派使者暗中厚贈閼氏(單于老婆),閼氏對冒頓說:「兩主不相困。今得漢地,而單于終不能久居於此。且漢王也有神護,望單于明察此事。」冒頓與韓王信的兩個將領王黃、趙利約定共擊高帝,而黃、利兵又沒有到,冒頓懷疑其與漢有謀,就聽了閼氏之言,解圍之一角。於是高帝令士兵拉滿弓箭向外,從解圍的一角衝出去,與大部隊匯合,隨後冒頓引兵而去。漢也引兵而歸。

  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白登之戰」,從《史記》所述情況分析,漢高祖劉邦所以能突圍,兩個原因,一是陳平用計收買閼氏,二是韓王信沒有如約而至,單于擔心有詐。是不是韓王信真的又反向漢朝呢?不是,《史記》中接著寫道:「此後,韓王信成了匈奴將,與趙利、王黃等多次背約(原先漢與匈奴有約,不得侵擾漢邊界),侵盜代、雲中。」究竟這一次是什麼原因違約沒有對高祖實施合圍?史書上沒有交待。也許是心虛了,意識到自己所要屠殺的是「天子」;也許,是什麼其它的客觀原因,或許率兵到半路有人不願前進了;或許道路走錯了;或許後勤跟不上。我們無從得知。

  但是,回過來看,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韓王信沒有叛變,堅守馬邑抗擊匈奴,漢高祖就不會有白登之圍的遭遇!

  叛徒:陳豨、盧綰

  對這兩個人勾結匈奴、反叛漢朝的史實,《史記》中交待得不太詳細。只有下列幾行:

  「居無幾何,陳豨反,又與韓王信合謀擊代。漢使樊噲往擊之,復拔代、雁門、雲中郡縣,不出塞。……後燕王盧綰反,率其黨數千人降匈奴,往來苦上谷以東。」由上可知,陳豨反叛,肯定是與匈奴聯手共同侵佔了漢的代、雁門、雲中郡縣。盧綰的反叛,一定是與匈奴匯合給上谷人民帶來災難。

  因這兩個人在反叛前的身份顯赫,陳豨為趙相國,盧綰為燕王,因而對漢初的惡劣影響是很大的。

  但是,回過來看,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韓王信沒有叛變,堅守馬邑抗擊匈奴,漢高祖就不會有白登之圍的遭遇!

  叛徒:陳豨、盧綰

  對這兩個人勾結匈奴、反叛漢朝的史實,《史記》中交待得不太詳細。只有下列幾行:

  「居無幾何,陳豨反,又與韓王信合謀擊代。漢使樊噲往擊之,復拔代、雁門、雲中郡縣,不出塞。……後燕王盧綰反,率其黨數千人降匈奴,往來苦上谷以東。」由上可知,陳豨反叛,肯定是與匈奴聯手共同侵佔了漢的代、雁門、雲中郡縣。盧綰的反叛,一定是與匈奴匯合給上谷人民帶來災難。

  因這兩個人在反叛前的身份顯赫,陳豨為趙相國,盧綰為燕王,因而對漢初的惡劣影響是很大的。

  叛徒:中行說

  大漢奸中行說出現在漢文帝時期,當時的匈奴單于老上稽粥初立,漢朝的實力不是很強,實行和親政策,孝文皇帝遣宗室女公主為單于閼氏,派宦官中行說送公主入匈奴。但「說不欲行,漢強使之。」中行說就說:「必我行也,為漢患者。」意思是如果一定要我出行,我必定成為漢的心腹大患。中行說說到做到,一到匈奴就投降單于,單于對他特別的寵幸親密。他就成了漢朝歷史上留下千古罵名的死心塌地的大漢奸。

  其罪行有三:

  第一:背叛漢文化

  當時漢與匈奴和親,只是互贈禮物,並不存在漢對匈奴有意實行「漢化」政策,但對漢極端仇恨的中行說卻高度敏感,他對單于說:「匈奴所以強大,就是因為衣食與漢不一樣,匈奴不必依漢。今單于變匈奴之俗,喜好漢物,這些東西不過是漢物的十分之二,但匈奴將被漢化,整個匈奴也就歸漢了。你們得到漢之繒絮,就把它扔在草棘之中,得到漢的衣綢就把它撕裂,以示其不如匈奴旃裘之完善。得漢之食物也扔去,以示其不如匈奴奶酪之方便美味。」

  中行說的賣國,不是出賣幾個漢人,也不是出賣漢朝的皇帝,而是背叛的整個中華民族的文化。這是一種最醜惡的叛國行為。

  匈奴是一個落後的民族,當時尚處於奴隸社會,不會耕作,不會治鐵,不會紡織,更不懂絲綢,而漢早已進入封建社會,無論是農業技術,手工業技術,還是冶煉技術都位於世界前列。漢皇帝把絲綢、食物這些東西傳過去,不過是讓野蠻之人感受一下先進文化是個什麼樣兒,讓他們睜開眼界,但中行說卻敏銳地感到漢文化對匈奴的影響力,實為自己的滅頂之災。

  此人還大讚奴隸制社會的凱歌,大肆貶低封建文化,漢使說:「匈奴的風俗是以老為賤。」中行說爭辯說:「匈奴以戰攻為國家的大事,其老弱是不能上戰場的,所以用它的肥美飲食讓壯健者吃足,這樣才能自為守衛,如此父子各得久相保,怎麼能說匈奴輕老者呢?」漢使說:「匈奴父子同穹廬而臥。父死,兒子娶後母為妻;兄弟死,死者妻嫁給其他兄弟。無冠帶之飾、闕庭之禮。」中行說說:「匈奴之俗,人食畜肉,飲其乳汁,衣其皮革;生畜食草飲水,隨時轉移。所以如果有緊急戰事,則人人練習騎射,閒暇無事則人人玩樂,其約束輕,易於實行。君臣之間無繁文縟節,一國之政猶如一身。父子兄弟死,死者的妻娶給他,就能不失種姓。所以說,匈奴雖亂,宗種不亂。今中國雖禮儀複雜,不娶其父兄之妻,親屬關係疏遠,相互仇殺,以致於易姓。且禮義之弊,上下互相怨恨,而室屋之極,必定沒有生氣。力耕桑以求衣食,築城郭以自備,故形勢緊張則不會打仗,閒來無事則被勞作(種田)所疲。」

  身為農耕文明長大的中行說卻說出農耕文明的一萬個不是,而大讚遊牧民族有百利而無一害,亂倫也是好事,崇尚戰爭侵人國土,也都是好的,倒是講仁義道德,講和平,講耕作,反而成了壞事。

  先進文化向落後文化流動是一種歷史現象,中行說逆歷史而動,拚命加以阻撓,但歷史潮流是不可以阻擋的,落後地區接受先進文化只是遲早問題,到了漢武時張騫通西域開闢絲綢之路,漢文化最終還是在西域大地上開花,落後民族一一被征服,包括不可一世的匈奴。

  第二:策動對漢戰爭

  漢使欲辯論,中行說總是說:「漢使不要多說,回顧漢所輸送給匈奴的繒絮米櫱,必定是善美之極,還有什麼話說呢?如果不準備好的,那就苦了,則等候秋熟,以鐵蹄馳騁蹂躪你們的農作物。」他日夜教單于向中原的利害之處發動進攻(「日夜教單于候利害處」)。

  這個人教匈奴何時發動進攻,用什麼方式發動進攻,進攻什麼地方,如何才能達到破壞中原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最大化。他生在漢,也最瞭解漢,他的計謀比敵人要兇惡十倍。

  在他的教導下匈奴終於向漢發動進攻了:

  漢孝文皇帝十四年,匈奴單于十四萬騎入侵朝那、蕭關,殺北地多尉卬(ang同昂),虜人民畜產甚多,遂至彭陽。派奇兵入燒回中宮,候騎至雍甘泉。由於這樣,文帝以中尉周捨、郎中令張武為將軍,發車千乘,騎十萬,駐紮在長安旁以防備匈奴。並拜昌侯盧卿為上郡將軍,寧侯魏敕為北地將軍,隆慮侯周灶為隴西將軍,東陽侯張相如為大將軍,成侯董赤為前將軍,大發車騎往擊胡。

  是不是漢朝如中行說所說的那樣「禮義之弊,上下互相怨恨,而室屋之極,必定沒有生氣。力耕桑以求衣食,築城郭以自備,故形勢緊張則不會打仗,閒來無事則被勞作(種田)所疲」?完全不是。

  單于害怕漢軍,留塞內月餘即去,漢將其逐出塞即還,未發生戰鬥。

  第三:竭力破壞和親

  匈奴越來越驕縱,殺掠人民畜產甚多,雲中、遼東最多,至代郡有萬餘人。漢憂患邊境安全,派使者送去皇帝的書信。單于也出使者當戶答謝,復言和親事。

  漢與匈奴的關係得到修復。單于已約和親,制詔御史,說:「匈奴大單于給漢皇帝書,言和親已定,匈奴不得入塞,漢人不得出塞,犯令者殺之,可以長久和親,以後不得改變,大家都方便,漢皇帝已許之。其佈告天下,使大家知道這件事。」

  老上稽粥單于死,子軍臣立為單于。既立,孝文皇帝復與匈奴和親。但是,中行說卻認為時機已到,又行離間漢與匈奴關係之事(「而中行說復事之」)。

  軍臣單于立的第四年,匈奴再次斷絕和親,各三萬騎大肆入侵上郡、雲中,殺害人民掠奪大量財富而去。於是漢派三將軍,軍屯北地、代屯句注、趙屯飛狐口,沿邊各自堅守以防備胡寇。又置三將軍,駐紮長安西細柳、渭北棘門、霸上以備胡。胡騎侵入代句注,烽火通於甘泉、長安。數月,漢兵到達邊塞,匈奴離去,漢兵不再追擊。

  中行說,這個漢朝的宦官投降匈奴,背叛漢文化,策動對漢戰爭,又竭力破壞和親,在中國歷史上留下了最可恥的一筆。背叛漢文化是這個大漢奸行奸的基礎,在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上,夏、商、周、秦、漢等各個不同的時期都留下了重重的一筆,夏的曆法、商的青銅器、春秋戰國的諸子百家、鐵器、秦的長城、漢的絲綢,這些物質世界的輝煌成就,精神世界的思想火花都是無與倫比的,但在中行說這個漢奸來看,什麼也不是,唯有不創造財富,以強力入侵他國才是他崇拜的,可惜他生錯了地方。

  第三:竭力破壞和親

  匈奴越來越驕縱,殺掠人民畜產甚多,雲中、遼東最多,至代郡有萬餘人。漢憂患邊境安全,派使者送去皇帝的書信。單于也出使者當戶答謝,復言和親事。

  漢與匈奴的關係得到修復。單于已約和親,制詔御史,說:「匈奴大單于給漢皇帝書,言和親已定,匈奴不得入塞,漢人不得出塞,犯令者殺之,可以長久和親,以後不得改變,大家都方便,漢皇帝已許之。其佈告天下,使大家知道這件事。」

  老上稽粥單于死,子軍臣立為單于。既立,孝文皇帝復與匈奴和親。但是,中行說卻認為時機已到,又行離間漢與匈奴關係之事(「而中行說復事之」)。

  軍臣單于立的第四年,匈奴再次斷絕和親,各三萬騎大肆入侵上郡、雲中,殺害人民掠奪大量財富而去。於是漢派三將軍,軍屯北地、代屯句注、趙屯飛狐口,沿邊各自堅守以防備胡寇。又置三將軍,駐紮長安西細柳、渭北棘門、霸上以備胡。胡騎侵入代句注,烽火通於甘泉、長安。數月,漢兵到達邊塞,匈奴離去,漢兵不再追擊。

  中行說,這個漢朝的宦官投降匈奴,背叛漢文化,策動對漢戰爭,又竭力破壞和親,在中國歷史上留下了最可恥的一筆。背叛漢文化是這個大漢奸行奸的基礎,在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上,夏、商、周、秦、漢等各個不同的時期都留下了重重的一筆,夏的曆法、商的青銅器、春秋戰國的諸子百家、鐵器、秦的長城、漢的絲綢,這些物質世界的輝煌成就,精神世界的思想火花都是無與倫比的,但在中行說這個漢奸來看,什麼也不是,唯有不創造財富,以強力入侵他國才是他崇拜的,可惜他生錯了地方。

  叛徒:行徼(jiao)

  漢派馬邑人聶翁壹奸蘭出物資與匈奴交易,假裝出賣馬邑城以誘單于。單于信之,貪馬邑財物,以十萬騎入武州塞。漢伏兵三十萬馬邑旁,御使大夫韓安國為護國。護四將軍以伏單于。單于已入漢塞,未至馬邑百餘里,就發現畜佈滿野,卻無放牧之人,感到很奇怪,便攻亭。這時雁門尉史行徼,見寇來攻,葆此亭,他清楚此次漢軍的伏擊計畫。單于活捉尉史,欲殺之,尉史向單于招供出漢兵居住的地方。單于大驚,說:「我本來就懷疑此事。」遂引兵還。出得漢塞,他說:「吾得漢尉史,是天助我也,上天使他說出真話。」以尉史為「天王」。漢兵相約,單于入馬邑則發兵。單于不至,所以漢兵無所得。漢將軍王恢出代擊胡輜重,聽到單于還,兵多,不敢動。漢因恢起兵謀而不進,斬恢。從此以後,匈奴絕和親,攻擊路塞,入盜邊境,不可勝數。

  如果行徼不向單于供出漢兵的伏擊計畫,單于闖進馬邑城,漢兵以三十萬對十萬,一定會打一個漂亮的伏擊戰,漢與匈奴的力量會發生根本轉折,也就不需要後來衛青與霍去病的多次出征,差不多耗盡了漢朝的全部國力。

  一個叛徒毀滅了漢朝廷的整個計畫,反被匈奴譽為「天王」,真是罪不可赦。

  叛徒:趙信

  這一年春,漢遣大將軍衛青率六將軍,兵十餘萬騎,再出定襄數百里擊匈奴,得首虜前後共萬九千餘級,而漢也逃走兩將軍和三千餘騎。右將軍建得得以脫身,前將軍翕侯趙信戰不利,降匈奴。趙信,以前是匈奴的小王,降漢,漢封為翕侯;此次趙信以前將軍的身份與右將軍並軍分行,獨遇單于兵,全軍覆沒。單于既得翕侯,以之為自己的次王,把自己的姐姐嫁給他,與他一起謀取漢朝。趙信教單于越過茫茫沙漠到幾乎沒有人煙的幕北去,以引誘漢兵,進而取之,不要靠近漢塞。單于從其計。

  漢的叛徒教匈奴「誘敵深入」,不失為一著妙棋,但是他低估了漢軍遠距離作戰能力。

  前119年,漢謀曰:「趙信為單于計,居幕北,以為漢兵不能到達。」漢發兵十萬騎,負重馬共十四萬匹,令大將軍衛青、驃騎將軍霍去病率軍,後分軍,大將軍出定襄,驃騎將軍出代,相約漠北共擊匈奴。單于聞之,以精兵在漠北等待。匈奴與漢大將軍衛青激戰一整天,會暮,漢兵縱左右翼圍單于。單于自度戰不過漢兵,遂獨身與壯騎數百人沖潰漢的包圍圈,從西北逃走。漢兵夜追不得。於是斬捕匈奴首虜萬九千級,北至闐顏山趙信城(蒙古杭愛山)而還。漢驃騎將軍出代2000餘里,跨過大沙漠,與左賢王接戰,漢兵得胡首虜共七萬餘級,左賢王將皆逃走。驃騎將軍封狼居胥山(今蒙古人民共和國內肯特山),禪姑衍,臨翰海(蒙古人民共和國呼倫湖與貝爾湖)而還。

  趙信的陰謀沒有得逞,漢兵大規模遠距離作戰取得成功,衛青、霍去病這些反擊匈奴的英名永留史冊,而趙信之流也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李陵殺敵萬餘人,兵盡糧盡,欲解歸,匈奴圍陵,陵降匈奴;貳師將軍李廣利,與匈奴連戰十餘日,後聞其家以巫盅族滅,降匈奴。兩人都沒有再反擊漢的行為,不算叛徒。)


標籤:



給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