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清朝官員性醜聞
「食色,性也」,追逐美色,在男權社會中屢見不鮮。
現代社會,官員的緋聞亦不斷見諸媒體,讓人想起清朝官員的性醜聞。
1、清初嚴厲禁娼
清初,統治者吸取明朝荒淫亡國的教訓,下令京城之內嚴禁各級官員嫖娼狎妓、侑酒行歡,違者削職問罪。《大清律例》規定,文武官員嫖娼、吃花酒的要打六十大棍,拉皮條的打三十大棍。
此政策在咸豐之前貫徹得比較徹底,京城的妓院幾致關門停業。平康北裡的官妓幾乎絕跡,即使有些私窯暗娼,一般官員也不敢問津。
但官員們另辟了蹊徑,玩同性戀,狎相公、逛相公堂子(男娼館),狎伶之風在官員中盛行一時,巨商富賈、達官貴人紛紛買來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當男寵。
2、清中葉流行男風
乾隆之後,男風盛行,以至於公卿大夫竟以狎妓為恥。
野史說,乾隆帝與和珅就有段同性戀秘史。只活了19歲的同治帝,18歲微服私訪,在小酒館結識了一個河南書生,兩人相好了一場。廣東東莞一花甲老頭酷好男風,死後,其寵男竟以命殉死。
《品花寶鑒》中的狎伶老手、乾隆狀元畢秋帆,當其妻子稱男娼還不如老媽子時,他說:「這些相公的好處,好在面有女容,身無女體,可以娛目,可以制心,使人有歡樂而無慾念,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清朝官員還流行狎伶。戲院粉墨登場的男旦尤擅長以眉目傳情,特別是演潘金蓮、紡棉花、釘缸等「黃戲」,很吸引男人。這些男旦,紅極一時的被稱為「紅相公」,門庭冷落的則是「黑相公」。如清初入京的王紫稼,紅極一時,成為豪門權貴、文人雅士追捧的對象。
據說,在清朝男風盛行的時候,伶人見了妓女,還要相互行禮請安。理由是妓女雖然淪落風塵,一旦從良,還有受誥封的希望,而伶人絕沒這個資格。
3、咸豐後狎妓成風
咸豐年間,嫖娼禁令日漸鬆弛,京城八大胡同中的「清吟小班」和「茶室」經常有官員悄悄出入。到了同治、光緒年間,狎妓之風就變得堂而皇之了。
1900年,庚子之亂後,傳統社會倫理道德觀念解體,道德墮落到了極點,百姓對「妓」和「煙」普遍認同,逛窯子和進大煙館成為當時的時尚。官場酒席間無妓不飲、無妓不歡。
《京華春夢》說,京城的韓家潭、陝西巷(八大胡同地名)等地,妓院林立。南方的美女,紛紛「北漂」淘金,長安街滿是從浙江、江蘇來的佳人。
1905年,妓院獲得了官方的營業執照,妓捐成了警察部門的財源。逛窯子成為京官的主要娛樂方式,一些官僚還納妓為妾。一些候補官員,也借來官服,擺出官架,坐著官轎,由男僕打著燈籠去妓院嫖娼。
當時的京城名妓賽金花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我在京裡這麼一住,每天店門前的車轎,總是擁擠不堪,把走的路都快塞滿了。有些官職大的老爺們,覺得這樣來去不太方便,便邀請我到他們府裡,一直鬧到半夜,白天還要到各府裡去應酬,像莊王府(載勳)、慶王府(奕劻)我都是常去的。」
4 、載振的性醜聞
晚清,段芝貴把楊翠喜送給慶親王之子載振之事更是鬧得沸沸揚揚。段是袁世凱的得力干將、天津南段巡警總局總辦。袁世凱野心勃勃,段就拚命為他拉攏滿清王公,也為自己找陞官發財的捷徑。
楊翠喜為河北通州人,幼年家貧被賣給樂戶習藝,豆蔻年華出落得秀眉慧眼,瓊鼻櫻唇,肌膚如玉,婀娜多姿。一副金嗓子,更以演花旦戲見長。
當時,對她追求最猛烈的是風流才子李叔同,他每晚都到楊翠喜唱戲的「天仙園」捧場,散戲後便提著燈籠陪著她回家。他為楊翠喜解說戲文的歷史背景,指導楊翠喜唱戲的身段和唱腔。對楊翠喜而言,李叔同是她亦師亦友的至交,李叔同也以為兩人可以締結鴛盟,共度一生。
1906年,慶親王奕劻之子載振赴天津,袁世凱和段芝貴宴會後選天津名伶演出以娛載振。楊翠喜珠喉婉轉,嬌態盈盈,將風月之情演得惟妙惟肖,博得滿場喝彩,更令載振讚不絕口。
袁、段會意,即叫人奔走說合,以10萬大洋(約今1200萬元)的身價,換得楊翠喜允諾,在次日夜送入載振新館。接著,段芝貴升為黑龍江巡撫。
5 、清末的花國選美
清末一些官紳,還每年張羅起「花國選美」。李伯元主筆的《遊戲報》、吳趼人主持的《笑報》、梁啟超創辦的《時務報》,在1895年至1897年,連續三年張榜評點花魁。因此,他們得了「騷壇盟主」、「花界提調」的稱號。
有些花榜主持人,如二愛仙人李芋仙、柘湖漁郎、癡情醉眼生等,平時也把青樓當做消遣之地,以品花狎妓為樂事,以填詞吟詩為風流。不少妓女,經過他們的包裝、炒作,名聲大噪、紅得發紫。
清末世風侈靡,官員們於紅燈區醉生夢死,一擲千金,清政府的公信力和合法性漸漸流失,草民恨官如仇。待孫中山等人振臂一呼,這個腐朽王朝即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