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是被兩個女人謀害的麼? 揭雍正暴斃之謎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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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是被兩個女人謀害的麼? 揭雍正暴斃之謎

2016年05月04日 戰史風雲, 清朝皇帝, 雍正 暫無評論 閱讀 325 次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1735年10月8日)子時,統治中國十三年的雍正在圓明園寢宮龍馭歸天,終年五十八歲。這位「補天」時就被疑為「奪嫡」的天子,又因無疾暴死給紅樓一夢留下一連串的難解之謎——雍正帝因何暴死宮中?什麼人可在壁壘森嚴的大內寢宮刺殺皇上?歷史傳說有多少可信度呢?

  確認雍正帝無疾暴死有兩個事實可為佐證:

  一是雍正臨死前三天情況:八月二十日,雍正命蒙古牧養軍營牲畜,每年一百匹內倒斃六匹以下者免其賠補;引見寧古塔將軍杜繼咨送補授的協領、佐領官員。二十一日,雍正「不預」之事已是朝中口耳相傳的新聞,但據說他仍照常辦事。二十二日,雍正臥床不起,病情加劇,到晚間他預感大事不好,傳寶親王弘歷、和親王弘晝、莊親王允祿、果親王允禮、大學士張廷玉、鄂爾泰、領侍衛內大臣豐盛額、訥親、內大臣海望到圓明園寢宮,等待太醫對雍正起死回生。二十三日子時雍正龍馭上賓。

  據分析,記錄下來的兩件「重要」政事,其實並非要事,若雍正病得很重,他是不會出面接見協領、佐領一類微官的。這第二日便「不預」,第三日夜就撒手人寰,應該不是病死。

  二是雍正死時慘狀記載:大學士張廷玉自撰年譜披露:八月二十日,聖躬偶爾違和,猶聽政如常,廷玉每日進見,未嘗有間。二十二日漏將二鼓,方就寢,忽聞宣詔甚急,疾起整衣趨至圓明園,內侍三四輩待於園之西南門,引至寢宮,始知上疾大漸,驚駭欲絕。莊親王、果親王、大學士鄂爾泰、公豐盛額、訥親、內大臣海望先後至,同至御榻前請安,出,候於階下。太醫進藥罔效。至二十三日子時龍馭上賓矣。


  資料稱到二十二日白天,張廷玉見過皇上,仍未發現病情加重的任何症狀。可到了夜半,病勢就急轉直下,被緊急詔來的王公大臣對此驚駭欲絕,接著御醫告以回天乏力,從病到死如此之快,究竟怎麼回事呢?這張廷玉真的在二十二日白天見過雍正嗎?

  因官書及清政府公佈關於雍正之死的材料過於簡單,特別是死因不詳。這就使得雍正暴死形成諸多說法,從而這使天子駕崩成為流傳至今的歷史謎案。今解紅樓真情,在自謂主寫末世又補記家史的紅樓迷宮中,著書人對雍正暴死來龍去脈都作了詳盡隱述。

  一、爭皇權婆媳動殺機

  要解開雍正暴死謎團,必得瞭解雍正如何當上天子的。追溯雍正奪嫡登基,是搶奪了康熙嫡孫弘皙的繼承權。因而在雍正繼位後,康熙曹太妃(史氏老太君)作為後宮之主,力主雍正帝寫下傳位弘皙的立儲秘詔,來作為「正大統」的補救措施。弘皙也因自康熙後期便接受老皇帝精心培養,其治國賢才也備受雍正帝寵信。弘皙自雍正初年不計前嫌以宗侄身份入朝為官,到後來以理親王首輔軍機大臣成為當朝「雙懸日月照乾坤」的群臣之首,紅牆內部,人們也應預感到雍正要傳位弘皙的跡象了。

  面對皇權誘惑,雍正的兒子們見父皇要將大位外傳能甘心嗎?俗話說「龍生九子各有所異」。第一個皇子弘時(寶玉原型之一),與弘皙是「兩姨姊妹」,兄弟倆知心知己。弘時自知皇父江山本屬弘皙,因而表現出「混世魔王」的氣派,對繼承皇位漠不關心。後又因「性情放縱」等而神秘夭亡了。剩下兩個同齡皇子弘歷(賈環)弘晝(薛寶琴),歷史上稱雍正對他們一視同仁。然從謎書中可見,弘歷屬被冷落皇子,卻當上了大清皇帝;弘晝屬「承錯愛」的五兒,不但沒有進四大輔臣,竟成為了「荒唐王爺」。

  被冷落皇子如何當上皇帝的呢?俗語「物極必反」。二十多歲的弘歷即便是沒有當皇帝的雄心,然和他「榮辱與共」的兩個女人早就不甘忍受寄人籬下而爭閒氣的生活了。書中趙姨娘生活原型應該是弘歷生母鈕祜祿氏。考清史,鈕祜祿氏應為雍親王妃那拉氏「陪嫁女」。其雖生皇子也未被雍正帝冊封號,直到乾隆登基當上皇太后才得乾隆給冊封。從書中人們對趙姨娘的態度上,也可見被冷落得竟不如丫鬟襲人。尤其是雍正當上皇帝(探春持家),這姨娘來爭所謂「閒氣」,見他「拉扯」皇侄弘皙,竟不管國舅趙國基「死活」,對親子「環兒」更是「不需要拉扯」。如此情形除非「趙姨」窩囊,不然為自保也要採取一些行動的。

  於是,「趙姨娘問計馬道婆」,鈕祜祿氏與富察馬氏婆媳兩家聯合行動,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為「環兒」把這偌大「家業」爭到手。


  書中幻筆交待:趙姨娘(鈕祜祿氏)與馬道婆(富察氏)論起功德來,趙姨娘:「前日我送五百錢去藥王(映射雍正)跟前上供,你可收了沒有?」馬道婆:「早已替你上了供了。」趙姨娘歎口氣:「阿彌陀佛!我手裡但凡從容些,也時常的上個供,只是心有餘力量不足。」馬道婆:「你只管放心,將來熬的環哥兒大了,得個一官半職,那時你要作多大功德不能?」趙姨娘:「罷,罷!再別說起,如今就是這個樣兒,我們娘兒們跟上這屋裡哪一個兒?也不是有了寶玉竟是得了活龍!他還是小孩子家,長的得人意兒,大人偏疼他些也還罷了,我只不伏這個主兒」——一面說,一面伸出兩個指頭兒來。

  這兩個指頭即代指排行在二,也可理解為指二人。書中二爺二奶太多了,究竟是指誰呢?當然映射弘皙。弘皙父胤礽便為二阿哥,弘皙又是胤礽次子。正是為了蒙蔽讀者,書中才寫了許多「行二」之人。來看這姨娘不伏弘皙什麼:「了不得,了不得!提起這個主兒,這一份傢俬要不都叫他搬送到娘家去,我也不是個人。」誰能把賈家家業搬到娘家去呢?只能是映射傳位給弘皙。這當然令趙姨娘不伏了。看這馬道婆:「不是我說句造孽的話,你們沒有本事也難怪別人。明不敢怎樣,暗裡也就算計了,還等到這如今?」這利益相關的兩個人由試探到討價還價,趙姨娘露出凶相:「你這麼個明白人,怎麼糊塗起來了?你若法子靈驗,把他兩個絕了,明日這傢俬不怕不是我環兒的,那時你要什麼不得!」

  看來這殺一個還不能達到目的,還必須把他兩個都「絕了」。如此這江山才會落到「環兒」頭上;「陪嫁女」才可當上皇太后;「馬道婆」才可當上第一任皇后。書中寫到賈環世襲「家業」了嗎?當然。在「賞中秋新詞得佳讖」處,已明確了賈環成為「世襲」者。更有張愛玲提出「賈環篡奪了寶玉的世襲權」說。

  究竟這婆媳倆用什麼靈驗法子把兩個大男人都絕了的呢?

  二、借喜慶劫持雍正帝

  書中自「情中情因情感妹妹」「白玉釧親嘗蓮葉羹」「繡鴛鴦夢兆絳芸軒」「秋爽齋偶結海棠社」到「史太君兩宴大觀園」,大篇幅隱述了弘皙王妃曹氏喜生龍鳳雙子。兩個新生小「寶玉」應該出生在五月份。在「侍兒論陰陽」處,先透出「荷花還未開」,說明在六月份;再提起他家石榴「樓子上起樓子,這也難為他長」,映射生了雙胞胎。而這所謂史大姑娘原型就是曹雪芹,來此正是以新生兒小舅舅身份給小孩兒作「滿月」。如此,到「兩宴大觀園」特別交待的「八月天氣」,正是給新生兒過「百歲兒」的日子。按書中湘雲(曹雪芹)先做東後賈母還席等交待,這「百歲兒」盛宴安排了先後兩三天——第一天雖湘雲搶著安排,竟是寶釵(弘皙)張羅的。第二天賈母還席,是作為宮中老祖宗的曹太妃,為侄孫女曹王妃喜得雙子而設宴。

  雖然交待了八月天氣,與「史筆(八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還差一點兒——究竟這老太君設宴是哪一天呢?因著書人要避諱直言真情,只得採取另筆點情的方法。全書第一個賈母特給過「生日」的是寶釵,這寶釵的生日竟是「二十一日」。這個日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當然。這八月二十一日正是雍正皇帝「史錄」中開始缺少記載的頭一天,第三天便龍馭上賓了。正是因為雍正歷史上出現了這兩天「空白」,深知內幕的弘皙才要在「補記家史」中詳細表述。

  在賈母給寶釵過生日的二十一日,眾人看戲所點兩出戲特別值得關注。《西遊記》為神話故事,映射內容頗多,賈府又分東西榮寧兩府;《劉二當衣》講扣當物以抵前帳;《魯智深醉鬧五台山》——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此回所謂「聽曲文寶玉悟禪機」,說明曲中隱含真情。又有「鳳姐點戲,脂硯執筆事,今知者聊聊矣,寧不怨夫!」批著。今解此批,鳳姐點戲映射鳳姐扣當,還可視為策劃指點;脂硯執筆映射這謎書原著書人化名脂硯。


  隱來含去,旨在說明弘皙王妃曹氏所生雙子是在八月二十日一過「百歲兒」而舉辦盛宴。皇子弘皙(過繼關係)有此好事,再有老太妃做主,雍正帝必當參加(壽怡紅群芳開夜宴,死金丹獨艷理親喪)。若選在這樣好日子「把他倆都絕了」,應該是事半功倍。

  難道說是老太妃給雍正帝擺下「鴻門宴」不成?別急著下結論。因為這謎書最大特點就是書中人物與生活原型之間關係不固定。所謂「賈母何其多」,並非賈母都指宮中老祖宗曹太妃,也有假借而言他之筆。此所謂「兩宴」,正是著書人「立誓一筆不寫一家文字」,屬「情中情」,宴(百歲兒宴)中之宴(鴻門宴)。

  在「史太君兩宴大觀園」之前,書中先敘述了「螃蟹宴」。對應湘雲(曹雪芹)做東寶釵(弘皙)置宴,應該是八月二十一日的「百歲兒」慶宴。書中以平兒行蹤為線索,寫平兒前來送賀禮,特別交待這平兒身份:「什麼鑰匙?要緊梯己東西怕人偷了去卻帶在身上?我成日家和人說笑:有個唐僧取經,就有個白馬來馱他;有個劉智遠打天下,就有個瓜精來送盔甲;有個鳳丫頭,就有個你。你就是你奶奶的總鑰匙,還要這鑰匙作什麼?」

  作者要表達什麼意思呢?因當家的鳳姐主要有兩個原型,即雍正與弘歷王妃富察氏。為了讓讀者進一步認清這鳳姐身邊掛鑰匙的平兒原型,先有「多喝了又把我怎樣」的表白,又有二門該班小廝向平兒告假的補述,可見這平兒應該是宮中「總管」。書中寫香菱進園處,弘皙替身寶釵特向平兒交待園中添加了人口,也說明這平兒有內務府總管身份。再說這平兒是來幹什麼的呢?隨行婆子說「是方才舅太太那裡送來的菱粉糕和雞油卷兒」。可見這平兒又是「舅太太」府裡之人。這舅太太府又該是那家呢?既然是弘皙與曹王妃給新生兒作「百歲兒」,這舅太太當然是這夫妻二人娘舅家太太。

  解真情,弘皙娘舅家有江南曹家和蘇州李家。曹家有「湘雲」代表了,李家應該是「王子騰」。因而這「舅太太」就排除了弘皙娘舅家。再看曹王妃,因曹王妃生母為馬氏(曹顒妻),這舅太太家人也暗露「馬」字,如此再看這平兒原型,應該是「二馬吃遍天下草」的馬家之人——領侍衛內大臣馬武。看來是馬道婆(寶親王妃富察氏)家人登場助陣了。

  在「呆香菱情解石榴裙」回中,有寶釵(弘皙)命婆子「鎖角門」一段:「殊不知還有幾件比這兩件大的呢。若以後叨登不出來,是大家的造化;若叨登出來,不知裡頭連累多少人呢。你也是不管事的人,我才告訴你。平兒是個明白人,我前兒也告訴了他,皆因他奶奶(指雍正)不在外頭,所以使他明白了。若不出來,大家樂得丟開手;若犯出來,他心裡已有稿子,自有頭緒,就冤屈不著平人了。你只聽我說,以後留神小心就是了,這話也不可對第二個人講。」

  分析這段話,可見這「平兒」與驚天案脫不了干係。正因為當時這馬家人露出了「馬腳」,在雍正暴亡後,朝中大臣追究雍正死因——「葫蘆案」,乾隆必得有所交待,因而只好將馬家人「死封龍禁尉」了。估計如此死法者,乾隆生母鈕祜祿氏及乾隆皇后富察氏家族還有人在。


  看這平兒送完賀禮回家,便見到劉姥姥和板兒。這劉姥姥又是誰的替身呢?從前面久經世代的老寡婦來榮府「打抽風」講,應該是指曹寅遺孀。這裡既然是曹寅孫女喜生雙子過「百歲兒」,作為新生兒曾外祖母,過府慶賀亦屬常理。不過,作者通過一番交待後,這姥姥真身就發生了質的變化:姥姥稱天晚了怕出不去城。這是對應表面上「打抽風」窮婆子而言,就背面真情來講,這曹侯府上的老祖宗,當時就住在京城不可能留宿。

  再見周瑞家的稟報後回道:「可是你老的福來了,竟投了這兩個人的緣了。二奶奶在老太太的跟前呢。我原是悄悄的告訴二奶奶:『劉姥姥要家去呢,怕晚了趕不出城去。』二奶奶說:『大遠的,難為他扛了那些沉東西來,晚了就住一夜,明兒再去。』這可不是投上二奶奶的緣了?這也罷了,偏生老太太聽見了,又問劉姥姥是誰。二奶奶便回明白了(讀者怎明白)。老太太說:『我正想個積古的老人家說話兒,請了來見我一見。』這可不是想不到的天上緣分了?」

  什麼福來了?真是想不到的天上緣分?這個要出城回家竟被強留下住一夜的劉姥姥,再不可能是曹寅遺孀的替身了。宮中的史老太君即曹太妃,與曹寅遺孀是姑嫂關係。若是這位皇親國戚來宮裡,還不趕著引見,怎會不認識?書中為了再露劉姥姥真身為曹寅遺孀,還特寫了一段賈母與劉姥姥見面,二人互稱「老親家」,劉姥姥稱「掉槽(曹)牙」,賈母自稱「老廢物」。因著書人「立誓一筆不寫一家文字」,如此特意夾寫對後面人物定位更有幫助。

  見賈母道:「今既認了親,別空空兒的就去。不嫌我這裡,就住一兩天再去。我們也有個園子,園子裡頭也有果子,你明兒也嘗嘗,帶些家去,你也算看親戚一趟。」

  既然這劉姥姥與這賈母是剛「認了親」,說明這對兒「老親家」都幻了真身。劉姥姥已然不是曹家老寡婦,賈母也非宮中曹太妃了。從「竟投了這兩個人的緣(映射趙姨娘與馬道婆)」和「想不到天上緣」來講,已然可見「出不去城才是饑荒」。再加上強留「住上兩天」,可見這劉姥姥真身直指雍正帝了。

  這雍正帝如何落入圈套的呢?著書人將真情分散在全書,此情在「情切切靜日玉生香」處有詳細交待:雍正幻身寶玉,看了半日戲怪煩的出來逛逛,恰逢茗煙「偷看美人軸」,遂被茗煙引到花襲人家。這花襲人應該映射趙姨娘真身鈕祜祿氏。寶玉被襲人「摘下項上通靈寶玉」後,花自芳與茗煙將寶玉用小轎偷偷送回。當然,回來的雍正業已失卻通靈寶玉這「命根兒」而龍馭上賓了。

  究竟雍正怎樣被摘去通靈寶玉的呢?

  三、索密詔巧設鴻門宴

  敢劫持皇上,可謂把身家性命都壓上了。既然冒了這天下之大不為,目的是什麼呢?當然是為了雍正手中的皇權。雍正帝自奪了弘皙皇位後,已然寫下傳位弘皙的密詔。要想將皇位弄到手,單單殺掉雍正還不行,還必須得到雍正帝的傳位詔書。而且是將原來傳位弘皙密詔「掉包」,重新寫下傳位弘歷的詔書。

  來看刺客們如何擺弄雍正替身劉姥姥:鳳姐(富察氏)道:「我們這裡雖不比你們的場院大,空屋子還有兩間。你住兩天罷,把你們那裡的新聞故事兒,說些與我們太太聽聽。」賈母道:「鳳丫頭別拿他取笑兒。他是鄉屯裡的人,老實,哪裡擱的住你打趣他。」這個賈母,應該是富察氏馬家老太太。所謂的「鄉屯裡的人」,只能是著書人用來遮飾劉姥姥真身雍正皇帝的假(賈)面具。於是,交待鴛鴦令婆子帶了劉姥姥洗了澡,挑兩件隨常衣服令給劉姥姥換上。特寫劉姥姥哪裡見過這般行事,換了衣服來與賈母說話。據分析,這雍正被換下來的衣服,很有可能用來栽贓(打草驚蛇)。

  理解「村姥姥是信口開河,情哥哥偏尋根究底」回目,所謂的村姥姥「編瞎話兒」講祠堂裡供的小姐「茗玉」,應該是逼迫雍正交出秘藏圓明園的傳位詔書。書中這「玉」作為通靈寶玉的伏線,凡沾上這玉字都不免映射傳位詔書。而情哥兒寶玉(弘歷)「信以為真」,回至房中盤算了一夜,派茗煙去找卻根本就沒那回事兒,方知「是他哄我們呢」。看來這就是索要秘藏寢宮的傳位詔書,即正大光明匾後面的傳位詔書。既然刺客有膽子劫持皇上,也就有膽子自乾清宮取下來。而雍正秘藏圓明園的傳位詔書,只有雍正自己知道,這就非得讓他「交待」出來不可。然不動真格的雍正是不會老實交待。

  於是,著書人巧借「史太君兩宴大觀園,金鴛鴦三宣牙牌令」為題,將眾刺客如何擺設「鴻門宴」夾寫在所謂賈母的「兩宴」中間:賈母等各自坐下,鳳姐手裡拿著西洋布手巾,裹著一把「烏木三鑲銀箸」入位擺下。賈母道:「把那一張小楠木桌子抬過來,讓劉親家(雍正與兒媳富察氏之母屬正經「親家」關係)近我這邊坐著。」鳳姐使眼色與鴛鴦,鴛鴦便拉了劉姥姥出去,悄悄的囑咐了劉姥姥一席話,又說:「這是我們家的規矩,若錯了,我們就笑話呢。」調停已畢,然後歸座。

  鴻門宴第一件特別器物便是「單拿一雙老年四稜象牙鑲金的筷子」與劉姥姥。還明說是鳳姐與鴛鴦商議定的,可見這鴻門宴開場了。劉姥姥道:「這叉爬子比俺那裡鐵鍬還沉,哪裡強的過他。」接下便有夾鴿子蛋一場鬧劇。試想,那有這樣待客之禮?因著書人不可直言給人用刑具,才編出這看來荒唐的笑事兒來。

  席間特寫賈母隔窗往後院看,說道:「後廊簷下的梧桐也好了,就只細些。」聽得鼓樂之聲,賈母問「誰家娶親」。這「梧桐」應該映射弘歷,鼓樂之聲應該點明這裡的宴與那「百歲兒」宴並不是一碼事兒。

  再就是席間行酒令非鴛鴦不可:「酒令大於軍令,不論尊卑,惟我是主。違了我的話,是要受罰的。」劉姥姥下席擺手道:「別這樣捉弄人,我家去了。」這都明顯不論尊卑了,還不把皇帝嚇住?可要想回家早就不可能了。見眾人笑道:「這卻使不得。」鴛鴦喝令小丫頭子們:「拉上席去!」果然將他拉入席中。劉姥姥只叫:「饒了我罷!」鴛鴦道:「再多言的,罰一壺。」看這陣勢,與刑訊室沒什麼兩樣了。

  所謂三宣牙牌令,對應席間賈母與劉姥姥可謂即景點情。賈母:頭上有青天——六橋梅花香徹骨——一輪紅日出雲霄——這鬼抱住鍾馗腿;劉姥姥:是個莊稼人——大火燒了毛毛蟲——一個蘿蔔一頭蒜——花兒落了結個大倭瓜。從中可見賈母之牌就是要改朝換代殺掉雍正,而劉姥姥還是在「信口開河」。考清史,將雍正幻筆寫成莊稼人恰對應雍正朝推行了一系列重視農業的新政,尤其是「攤丁入畝」可謂歷史創舉。這裡劉姥姥說起今年莊戶人收成等語,也反映出雍正末期百姓的生活大有提高。

  必須要說明的是,文中有一特別提醒——只聽外面亂嚷。應該說,這是著書人故意用筆,旨在點示這宴非好宴。回顧前面「南院馬棚走水」一案,屬相互呼應之筆。「馬棚失火」驚得賈母口內念佛,忙命人燒香。怎麼就在劉姥姥編瞎話時馬棚失火了呢?一來,這馬字會讓人與馬家聯繫在一起;二來呢,想天子雍正不會單槍匹馬落入圈套,即便是這些隨從被處理掉了,也該弄出點動靜來的。

  鴻門宴第二件特別器物便是鳳姐命取「十個竹根套杯」,鴛鴦還嫌小,「不如把我們那裡黃楊根整摳的十個大套杯拿來,灌他十下子」。這哪是用來喝酒的,分明是要給雍正上大夾棍。果然,後面便有劉姥姥「兩手捧著喝」的一幕。還特別布了一道茄子不茄子的菜問劉姥姥可不可口,這是映射那夾棍之茄(多音字)利害不利害。看這劉姥姥吃著酒還「只管細玩那杯」,分明就是在受夾棍之苦。

  究竟雍正帝答應老親家那非分之想了沒有呢?黛玉點情:「當日聖樂一奏,百獸率舞,如今才一牛耳。」說明雍正照辦了。在「大醉絳芸軒」處,提到爬高上梯在門斗上新貼字「絳芸軒」,還有問「包子」等情節,特點楓露茶潗三四次才出色。可見雍正帝按老親家吩咐重新寫下了兩份傳位詔書。

  對應雍正「死金丹」而言,書中劉姥姥宴中吃的「鴿子蛋」、「花樣子」、「餃子」等物,應該都與行刑有關。

  四、失通靈被刺叢綠堂

  俗語講「舍下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強迫皇帝改寫傳位密詔又該當何罪呢?只有先下手為強,殺掉雍正,擁立新君。這一結果,在「魘魔法」處作了明確交待:「青埂峰一別,展眼已過十三載矣!人世光陰如此迅速,塵緣滿日若似彈指。」通靈寶玉被稱為「命根兒」,真若失卻,哪還有性命可在?

  看這主辦鴻門宴的老親家如何安排:賈母道:「我的這三丫頭卻好,只有那兩個玉兒可惡。回來吃醉了,咱們偏往他們屋裡鬧去。」哪兩個玉兒令這賈母可惡呢?當然是傳國玉璽與傳位詔書(通靈玉)了。這是著書人在指點雍正帝怎樣一步步走上歸天路的。

  第一步,劉姥姥所帶的板兒在此幻指弘歷,用佛手換來大姐兒的柚子,見這柚子又香又圓,更覺好玩,且當球踢著玩去,也就不要佛手了。著書人在此特批:「柚子即今香團之屬也,應與緣通。佛手者,正指迷津者也。以小兒之戲,暗透前後通部脈絡,隱隱約約,毫無一絲漏洩,豈獨為劉姥姥之俚言博笑,而有此一大回文字哉?」

  應該說,這香櫞就是映射寶玉,也就是通靈寶玉。到了板兒手,竟被當球踢著玩。著書人在說明什麼?這一問題不好說,暫不多言。

  第二步,劉姥姥與賈母到櫳翠庵品茶,臨走將那「成窯五彩小蓋鍾」帶上。所謂「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要說妙玉潔癖,絕非不要污了的茶杯這樣簡單。這裡劉姥姥帶走的「成窯杯」,應該是傳國玉璽——雍正敕命之寶。既然改寫了傳位詔書,沒有這皇帝寶印可不行。

  按著書人「一筆不寫一家文字」來講,此舉還可另有他解。因解讀者無著書人妙筆,只好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故不另解。

  第三步,劉姥姥被帶至「省親別墅」。看這劉姥姥所走路徑:只覺得眼花頭眩,辨不出路經……忽見一帶竹籬……順著花障走了來,得了一個月洞門進去。只見迎面忽有一帶水池……上面有一塊白石橫架……順石子甬路走去,轉了兩個彎子,只見有一房門。於是進了房門,只見迎面一個女孩兒,滿面含笑迎了出來。

  先說這「省親別墅」。書中曾有大篇幅介紹省親,也曾有賈政迷路之文,環境與此恰巧相符。其中有批:「此時」句以下一段,似應作注——其作《省殺賦》之注——或以訛作訛,不可知。綺園。分析書中省親之文,雖映射頗多,據此批則可見這省親別墅隱含殺機。既然是省親,怎會帶來殺機呢?見下面看似遊戲筆墨的洩真情節就可豁然開朗。

  劉姥姥忙笑道:「姑娘們把我丟下來了,要我碰頭,碰到這裡來。」說了,只覺那女孩兒不答。劉姥姥便趕來拉他的手,「咕咚」一聲,便撞到板壁上,把頭碰的生疼……一轉身得了一個小門,門上掛著蔥綠撒花軟簾。劉姥姥掀簾進去,抬頭一看,只見四面牆壁玲瓏剔透,琴劍瓶爐皆貼在牆上,錦籠紗罩,金彩珠光,連地下踩的磚皆是碧綠鑿花,竟越發把眼花了,找門出去,哪裡有門?左一架書,右一架屏。剛從屏後得了一門轉去,只見他親家母也從外面迎了進來。劉姥姥詫異,忙問道:「你想是見我這幾日沒家去,虧你找我來。哪一位姑娘帶你進來的。」

  在清孫溫「趙姨娘問計馬道婆」畫中有聯:「芸館綠侵儒子榻,藥櫚紅映鄴侯書。」看來這「叢綠堂」應該就是雍正帝歸天的地方。書中對這施暴的情節僅見於「鐵網山打圍」,馮唐馮紫英爺倆(二馬)「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參與打圍的馮紫英竟叫「兔虎捎一翅膀」落下「青傷」,使得「怪道前兒初三四兒」赴席不見。這「馮」直指馬家;這「初三」又是乾隆登基大典的正日子。與姥姥編瞎話兒時「馬棚」走水聯繫起來,更有劉姥姥在「省親別墅」見到「姑娘」與「親家母」,都與「馬道婆」把他倆都絕了的毒計密不可分。

  書中進一步介紹這「省親別墅」:「常聽大富貴人家有一種穿衣鏡,這別是我在鏡子裡頭了罷?」想畢,伸手一摸,再細一看,可不是!——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將鏡子嵌在中間。因說:「這已經攔住,如何走出去呢?」一面說,一面只管用手摸。這鏡子原是西洋機括,可以開合,不意劉姥姥亂摸之間,其力巧合,便創開消息,掩過鏡子露出門來。劉姥姥又驚又喜,邁步出來,忽見有一副最精緻的床帳……一歪身就熟睡在床上。

  這裡講述的應該是圓明園西洋迷宮。看來雍正帝就是在這裡被「親家母」一夥人刺殺的。著書人在抄檢大觀園處借探春之言表露真情:「可知這樣的大族人家,若從外頭殺來,一時是殺不死的。這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必須先從家裡自殺自滅起來,才能一敗塗地。」

  五、突駕崩引發葫蘆案

  雍正帝在短短兩天「秘密立儲」後便龍馭上賓了。「賈環篡奪了寶玉的世襲權」,這個「冷子」出人意外的興旺起來,登上大清皇帝寶座。難道朝中王公大臣就沒有「明事理」的人?當然有,而且還不在少數。著書人在多處對當時朝局作了隱述。

  首先是「葫蘆僧亂判葫蘆案」。所謂葫蘆僧,理應指身處謎案關係重大的弘皙;葫蘆案也只可說是這雍正暴死的謎案了。作為弘皙替身的賈雨村,在「薛蟠」等權臣拿出先皇康熙本就傳位弘皙的「英蓮」來「正大統」形勢下,因沒能「大丈夫相時而動」亂判此案,導致「不僅不能報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的結局。可見朝中大臣應該知道雍正帝根本不可能在正常情況下傳位給弘歷。

  其二是「起嫌疑玩童鬧學堂」。所謂鬧學堂,應該映射鬧朝堂。寶玉(乾隆)帶秦鍾(傳位詔書幻身)上學堂,竟因秦鍾惹事兒,使得金榮等大打出手。回顧太虛幻境中警幻攜寶玉來至「光搖朱戶金鋪地,雪照瓊窗玉作宮」這好個所在,眾仙子一見寶玉都怨謗道:「我們不知系何貴客,忙地接了出來。姐姐曾說,今日今時必有絳珠妹子的生魂前來遊玩,故我等久待;何故反引這濁物來污染這清淨女兒之境?」這便說明眾大臣都知道理應弘皙繼位。來看書中一段大臣「戲鬧」表述:正月內學房中放年學,閨閣中忌針,卻都是閒時。賈環(乾隆)也過來頑,正遇見寶釵(弘皙)、香菱(康熙傳位詔書幻身)、鶯兒三個趕圍棋作耍。賈環見了也要頑……頭一回自己贏了(當上皇帝),心中十分喜歡。後來接連輸了幾盤,便有些著急。趕著這盤正該自己擲骰子,若擲個七點便贏(映射「弘皙逆案」七家王爺),若擲個六點,下該鶯兒擲,三點就贏了。因拿起骰子來,很命一擲,一個作定了五,那一個亂轉。鶯兒拍著手只叫「么」,賈環便瞪著眼「六、七、八」混叫。那骰子偏生轉出么來。賈環急了,伸手便抓起骰子來,然後就拿錢,說是個六點。鶯兒便說:「分明是個么!」寶釵見賈環急了,便瞧鶯兒說道:「越大越沒規矩,難道爺們還賴你?還不放下錢來呢!」鶯兒滿心委屈,見寶釵說,不敢則聲,只得放下錢來,口內嘟囔說:「一個作爺的,還賴我們這幾個錢,連我也不在眼裡。前兒我和寶二爺頑,他輸了那些也沒著急(皇權輸沒了),下剩的錢還是幾個小丫頭子們一搶,他一笑就罷了。」賈環道:「我拿什麼比寶玉呢?你們怕他,都和他好,都欺負我不是太太養的。」

  一段戲說可謂當時朝局內幕。

  再就是「冷二郎一冷入空門」。賈璉(李煦之子、雍正朝國舅爺、九門提督)作媒將所謂尤三姐嫁柳湘蓮,也與那「葫蘆案」異曲同工。只不過這柳湘蓮因「潔癖」退親,索回祖父所遺「雌雄寶劍」,使得「揉碎桃花紅滿地,玉山傾倒再難扶」。那麼多有權有勢的宗室親王要擁立弘皙,就因弘皙思前想後怕擔「篡國」罪名,將唾手可得的皇權再次丟掉。

  既然是亂判了葫蘆案,後來這葫蘆僧也只好自食苦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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