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過昭關為何一夜白了頭髮?伍子胥一夜白頭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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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過昭關為何一夜白了頭髮?伍子胥一夜白頭

2016年12月08日 奇聞異事 暫無評論 閱讀 244 次

  伍子胥過昭關的故事

  伍子胥是楚國人,姓伍,名員,字子胥。楚平王聽信讒言,計殺了伍子胥的父親和兄長,伍子胥攜楚太子建之子勝逃奔他國,被楚兵一路追殺。

  伍子胥二人碾轉到了離昭關六十里路的一座小山下,從這裡出了昭關,便是大河,逕直通吳國的水路了。然而,此關被右司馬遠越領兵把守,很難過關。

  伍子胥過昭關的時候被扁鵲的弟子所救。扁鵲的弟子東皋公就住在山中,他從懸賞令上的圖例中認出了伍子胥,他很同情伍子胥的冤屈與遭遇,決定幫助他。東皋公把二人帶進自己的居所,好心招待,一連七日,卻不談過關之事。伍子胥實在熬不住,急切地對皋公說「我有大仇要報,度日如年,這幾天耽擱在此,就好像死去一樣,先生還有什麼辦法呢?」,東皋公說「我已經為你們籌劃了可行的計策,只是要等一個人來才行。」。伍子胥猶豫不決,晚上,寢不能寐:他想告別皋公而去,又擔心過不了關,反而惹禍;若是不走,不知還要等多久?如此翻來覆去,其身心如在芒刺之中,臥而復起,繞屋而轉,不覺捱到天亮。東皋公一見他,大驚道「你怎麼一夜之間,頭髮全白了?」,伍子胥一照鏡子,果然全白了頭,不由暗暗叫苦。皋公反而大笑道「我的計策成了!幾日前,我已派人請我的朋友皇甫訥來,他跟你長得像,我想讓他與你換位,以矇混過關。你今天頭髮白了,不用化妝,別人也認不出你來,就更容易過關了」。

  當天,皇甫訥如期到達。皋公把皇甫訥扮成伍子胥模樣,而伍子胥和公子勝裝扮成僕人,四人一路前往昭關。守關吏遠遠看見皇甫訥,以為是伍子胥來了,傳令所有官兵全力緝拿之。伍子胥二人趁亂過了昭關,待官兵最後追拿到皇甫訥時,才發現抓錯了。但是,官兵都認識皇甫訥,東皋公又與守關長官遠越要好,於是,此事安然過去。

  伍子胥過昭關的歷史影響

  伍子胥過昭關很順利,來到吳國,幫助吳公子姬光奪取王位。後來又同孫武一道,率兵攻取楚國,楚平王已死,伍子胥掘其屍,以報仇恨。

  伍子胥——中國歷史上唯一以自己的力量去報復君王的人!我想像中的伍子胥是火紅的雙眼圓掙,他一直在狂奔,在逃跑,在追逐。他不寬恕別人,也不寬恕自己,正如魯迅。他的一生竟在復仇中開始,在復仇中結束,他是歷史的驕傲,還是歷史的悲哀呢?

  他是第一個衝破皇權的束縛,敢於直面君王的人,他用自己悲哀的一生成就了歷史的驕傲!

  伍子胥過昭關,一夜白頭的原因

  伍子胥因其父遭誣陷,從楚國出奔吳國,過昭關時,前有江水阻隔,後有楚兵追擊,幸一漁夫相助,而得以脫身。世傳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一夜間他頭髮盡白。那時,他還年輕啊。

  伍子胥父伍奢被拘押後,楚平王聽信讒言,知道他的兩個兒子,老大伍尚,老二伍子胥,都年輕有為,「皆賢」,「不誅且為楚憂」。於是楚平王以其父為人質,而詐召他們兄弟二人。知子莫如父,伍奢對楚平王說:「尚之為人,廉,死節,慈孝而仁,聞召父免死,必來。」而子胥為人,「剛戾忍詬,知來必死,必不來」。大意是老二性格剛戾暴躁,又能忍恥等待,將來一定是要報仇的,如此,「楚國君臣且苦兵矣」。

  伍子胥生在鐘鳴鼎食之家,為一貴族公子,既曰「賢」,並不必然天生就有「反骨」的。說他「智而好謀,勇而衿功」,這不正是許多天資聰穎之人的優秀秉賦麼。性格剛戾,也不過是頭上多了幾根小雜毛吧。然全家無端突遭滅頂之災,此人生的第一大課,何其慘烈,又何其讓他銘心刻骨。

  伍子胥為何如此恨楚平王?

  以此推之,伍子胥過昭關(現江北含山境內),其急欲逃脫、必欲復仇的心境,一剎時白了頭,當也在情理之中。然人性之過度扭曲變形,必也由其始。

  伍子胥入吳後,憑其聰明才智,苦心經營,助吳攻楚,入楚都郢,其時楚平王已命歸黃泉多年了。伍子胥遍尋其兒子楚昭王不得,「乃掘楚平王墓,出其屍,鞭之三百,然後已」。其復仇解恨之烈焰,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的故友楚舊臣申包胥,當聽到伍子胥竟以掘墳鞭屍解氣,也曾曉之以理加以指責。但伍子胥回話說,他「日暮途遠」,故而「倒行逆施」。他對自己所做的這個惡行是心知肚明的,但他為了出這一口長長的惡氣,已經不顧一切了。

  人性的暴戾殘忍刻毒,大約也無過於此了。觀伍子胥一生所作所為,真可謂智勇雙全,出類拔萃。在吳越之爭中,是他第一個看出越王勾踐包羞忍恥「險惡」之心的。後吳王夫差堅持要興兵伐齊,而不是攻打「心腹之患」越國,也是他第一個看出吳必敗無疑的。但伍子胥的為人「剛暴、少恩,猜疑」,同時也為其政治敵手找到了詆毀的口舌。儘管他在吳一直恪盡職守,勞苦功高,但還是不免再一次陷入被逼殺的命運。他臨死時,對其家人說,「必樹以吾墓上以梓,令可以為器。而抉吾眼懸吳東門之上,以觀越寇之人滅吳也」。我每讀及此處,總有一種悲愴英雄失路之歎。

  伍子胥過昭關,其必欲復仇雪恥之心,未嘗須臾敢忘,但也還未超出人性之常情。然其陰暗刻毒的內心由此急轉直下,直至人性的惡劣深處,並使他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以至於他所做的一切,我們總可以追溯到他剛戾仇恨怨毒的源頭。在他這裡,寬容、超然是從無一丁點兒顯現的。倘他能隨著事過境遷,哪怕他過於趨緊的仇恨內心有一點鬆動,應不愁英雄無用武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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