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真實的文成公主:當小老婆守了三十一年活寡 | 陽光歷史

 

A-A+

揭秘真實的文成公主:當小老婆守了三十一年活寡

2014年10月30日 風雲人物 暫無評論 閱讀 738 次

  文成公主的一生相當不幸,他在遙遠的番邦生活了四十年,孤零零地守了三十一年的活寡,大半的青春韶華都埋沒在了雪域高原。

  揭示歷史的真相——松贊干布迫娶文成公主,文成原來只是小老婆

  一、兵臨城下

  623年四月,吐蕃攻陷大唐芳州,這是唐、蕃之間最早的一場戰爭。不過此戰的規模不大,也並未引發兩國間的全面衝突,在之後的十餘年中,兩國相安無事。

  吐谷渾王國盤踞於今青海和甘肅一帶,之前曾被隋煬帝滅了國,大隋在其地上設立了四個郡縣(其中鄯善和且末二郡均已探入今新疆境內),基本掃清了中原通往西域的門戶,為之後進一步經營西域已經打好了根基。可惜大隋之後將軍事重心轉向征遼,並因三次遠征耗盡國力而亡國,未能繼續在西陲進取。

  趁著隋末大亂,吐谷渾復了國,但到了634年,唐朝出師一萬,花費一年時間擊敗了吐谷渾,並且扶立了親唐的半傀儡政權,吐谷渾自此又淪為大唐的屬國。在奪占吐谷渾後,唐與吐蕃間沒有了緩衝區,直接的衝突不可避免。此時的唐帝國已經步入李世民執政的中、後期,李淵開國時唐軍在戰火中磨礪出的銳氣已然消散大半;而吐蕃國主松贊干布頗具才幹,吐蕃在兼併諸羌後勢力大增,對大唐的態度遂日趨強硬。


  634年(貞觀八年),松贊干布遣使長安,希望與大唐和親,試圖藉此與中原加強往來,從而獲取政治、商貿等方面的利益。此時的唐太宗壓根兒瞧不起吐蕃這個蠻夷國家,便斷然拒絕了這一要求,松贊干布勃然大怒,出兵痛打受大唐庇護的吐谷渾,向大唐還以顏色。據《新唐書》卷230記載:「吐谷渾不能亢,走青海之陰,盡取其貲畜。」隨後吐蕃又「攻黨項、白蘭羌,破之。」大唐無力庇護自己的藩屬,對吐蕃的挑釁行為無可奈何,只好裝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但松贊干布仍不解氣,又於638年揮軍攻入大唐本土,「頓於松州(今四川松潘)西境。遣使貢金帛,雲來迎公主」(《舊唐書》卷207)。

  二、刀鋒促成的和親

  按《新唐書》中的說法,此次吐蕃出兵達二十萬眾,這個數字顯然是有水分地。據吐蕃史書《世系明鑒》記載:「贊普致書唐主曰:『若不許嫁公主,當親提五萬兵,奪爾唐國,殺爾,奪取公主』」。而在《西藏王統記》中亦載:「如若是行,不得公主,我即遣化身軍旅五萬,殺汝,擄公主,劫掠一切城市而後已。」

  過去在出兵時,常常誇大己方軍隊的數量以震攝對手,而從語氣上看,松贊干布的這兩句話也明顯帶有恐嚇目的,因此這個所謂的「五萬兵」,多半是為了向大唐施壓而做的虛詞,蕃軍的實際數量應該還遠少於此,至於「二十萬」之數,就更是荒唐離譜已極。此時吐蕃剛剛興起,其人口、國力根本就無法維持如此規模的軍隊,唐史中誇大蕃軍數目,無非是要藉此來抬高自身罷了。

  此次松贊干布揮軍伐唐,其主要目的就是要迫使唐太宗同意和親,這樣既能獲得和親所帶來的實際利益,又能爭回面子,洗雪拒婚之辱。在初期得勝之後,松贊干布態度強硬地遣使威脅李世民:「若不許(公主)行,則兵伐唐都;入蒙見允,則漢藏和好,永息烽煙。」(《西藏王臣記》)而在《新唐書》卷216中,亦有相似記載:「勒兵二十萬入寇松州,命使者貢金甲,且言迎公主,謂左右曰:『公主不至,我且深入。』」然而李世民此時尚不準備妥協,非但沒有送出公主,反倒緊急從各地抽調軍隊,又征發東突厥和鐵勒各部,集結了五萬步騎前往赴援。


  松贊干布頓兵於松州城西,呈威壓態勢,坐待長安回復,而沒有立即攻城,力圖趕在援軍到來前破城,說明他此行的目的並非奪取松州,而是陳兵恐嚇。《新唐書》卷230中記載的「勒兵二十萬入寇松州」,應該指的是劫掠松州地界。雖然《資治通鑒》卷195中記載「吐蕃攻城十餘日」,卻應該不過是做做樣子,向唐施壓,並不會真正賣力攻城,徒增傷亡,這一點從松州主將韓威還主動出城耀武,並對屯於城西的蕃軍大舉進攻亦能得到證實。

  松州是西疆重鎮,駐軍甚多,又是依托於堅城,以逸待勞,佔了不少便宜,因此韓威信心滿滿地主動出擊,然而蕃軍的戰鬥力甚強,非松州駐軍所能敵。在《新唐書》卷216中,記載了此戰的結果:「都督韓威輕出覘賊,反為所敗,屬羌大擾,皆叛以應賊。」

  韓威大敗之後,損兵折將,松州一帶被羈縻統治多年的羌人早就對大唐不滿,此時趁機起事,與蕃軍聯手,邊境局勢驟然惡化。就在此時,唐將牛進達統援軍前鋒到達松州,就在松贊干布還在苦等大唐這個禮儀之邦回信之時,唐軍已然不宣而戰,牛進達「掩其不備」,「夜襲其營」,斬首千餘級(雖然唐軍自身的傷亡未載,但當是略佔到一些便宜)。

  如今有一些人刻意誇大歪曲松州之戰的過程,說什麼牛進達僅以少量軍隊,便在偷營時將吐蕃全軍擊潰,蕃軍四散奔逃,松州之圍遂解,可見唐軍戰鬥力遠在蕃軍之上云云。其實牛進達所統只是前鋒,偷襲佔點小便宜還可以,要說能擊潰吐蕃全軍,顯然不合常理。而以中原史官誇功掩敗之習,此戰若真地大破蕃軍,取得決定性的勝利,唐史中絕無不載之理,但各家史書均只提到在偷營時斬首千餘,顯然蕃軍並無其它損失。

  在被偷營之後,松贊干布見威脅未果,大唐非但不肯妥協,反倒出動重兵來與自己決戰,遂在勝負未決的情況下撤軍西返,雙方最終未在松州城下展開大戰。唐軍主力很快便抵達松州,但既未追擊,任由蕃軍安然退走,又不敢殺入蕃境報復,顯然對蕃軍亦有所忌。

  筆者認為,蕃軍此次不戰而退,主要有兩個原因。吐蕃在此之前四處擴張,連年做戰,百姓負擔沉重,國內厭戰情緒滋生,上下皆欲修養生息,而眾多新征服的部落和土地也需要時間來加強控制,因此從松贊干布揮師東侵吐谷渾開始,大臣中就多有勸阻者,以死相諫的就有八人,可見國中罷戰的呼聲很高(「初東寇也,連歲不解,其大臣請返國,不聽,自殺者八人」——《新唐書》卷230)。在這種國力已疲,內部不穩的情勢下,蕃軍主力在敵境中與五萬精銳唐軍進行決戰,實在過於冒險,因此松贊干布最終選擇了暫且避讓。


  其次,松贊干布此次陳兵松州的戰略目標並非奪占土地和城池,而是希望通過襲擾邊境的手段逼迫大唐答允和親,進而通過和親手段來加強與中原的溝通,從而在商貿、技術、物資等各個方面與大唐達成合作,為吐蕃謀得實際利益,因此並不願與唐朝徹底鬧翻。而且此時雙方軍隊的戰鬥力差不多,就算能在松州決戰中取勝,也定然是慘勝,與唐軍兩敗俱傷並不符合吐蕃的國家利益。此時的吐蕃剛剛走上擴張之路,正致力於吞併周邊諸羌,自然不願再結下唐朝這樣一個毗鄰的大敵。

  因此松贊干布既不惜借助武力威脅來達成和親,卻又不願與唐軍主力決戰。從諸史料中的細節隱隱可以看出,松贊干布似乎是打著不斷襲擾的主意,既避實擊虛,不與唐軍正面對決,卻也始終不讓大唐邊境安寧,直至太宗妥協為止。在從松州退兵之後,松贊干布又於640年十月第三次遣祿東贊前往長安求親,並以此為條件與大唐議和。這其實是在入侵大唐、展示兵威之後,看大唐還敢不敢再次拒絕自己的要求,其實質是一種禮節包裝下赤裸裸的武力逼婚,李世民若不答允,蕃軍肯定還會再次興兵犯境。

  通過這次邊境衝突,尤其是蕃軍大破韓威一事,李世民已經充分認識到吐蕃這個邊陲之國實力強勁,決計不可輕視。由於太宗一手推行的府兵制無法支撐長期戰爭,致使唐朝無法承受與吐蕃打持久戰的龐大消耗。而偏偏吐蕃地處高原,易守難攻,唐朝的軍事進攻能力又不強,因此無力主動攻入蕃境,甚至連短期內給對方造成軍事壓力都做不到。換言之,帝國的財政狀況又不足以長期在西疆屯駐一支重兵,因此吐蕃能夠輕易威脅到大唐邊境地區的安全,而大唐卻對吐蕃完全無可奈何。在這種尷尬處境下,儘管唐太宗對此次和親非常牴觸,但局勢逼人,最終也不得不做出退讓,將文成公主乖乖送出。

  至此我們已經看清了歷史的真相,顯而易見,吐蕃這第三次「請婚」,其實質就是禮節包裝下赤裸裸的武力威脅,是強行逼婚,可最終卻被中原撰史者包裝粉飾成了吐蕃「遣使謝罪」,反倒成了臣服討饒之舉,眾史官的生花妙筆委實令筆者讚歎不已。然而任憑他們如何舌燦蓮花,卻也無法否認,李世民在經歷了一次吐蕃入寇之後,態度便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被迫改弦更張,獻上文成公主,以換取邊境安全這一事實。其實李世民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他之前敢不顧信義地悔夷男的婚,不過是因為當時的薛延陀已然衰弱;他前兩次拒絕松贊干布的求親,也是因為瞧不起蕃軍的戰鬥力;可一待發現吐蕃的強大難纏,就趕忙改輕慢不屑為討好拉攏了。


  大唐最終被迫同意和親,顯然是怕了吐蕃,表現出一種示弱,只不過一些撰史者死鴨子嘴硬,硬是把示弱說成「示恩」,大玩文字遊戲,竟然成功將此事曲解為:吐蕃在大敗後遣使謝罪,懇請與大唐結親,願意之後永作臣藩,唐朝見其恭順,心生憐憫,又感其請婚意誠,終於大度地同意賜婚……之後還編出「唐太宗五難使臣」這樣的有趣故事在民間流傳,以欺瞞百姓,強撐面子。可無論那千奇百怪的說法如何巧言令色,卻都無法解釋,為何第一次祿東贊趕赴長安時,同樣是禮數周到,大唐卻不肯和親,而對方興兵之後,便立刻改了主意。

  三、文成公主竟是小老婆

  松贊干布軟硬兼施,最終迫使唐太宗送出公主,這不免令大唐所有人感到面上無光,於是史官們在竭力淡化這場和親的「被迫性」的同時,便唯有大吹文成公主入藏後的地位和影響,試圖營造出大唐公主在番邦地位尊崇,眾蠻夷皆景仰拜服,歡天喜地沐浴上國天恩的假象。

  這幕虛假歷史在歷代均被史官們心照不宣地沿用,建國後更是大行其道。筆者在飽含中國特色的歷史傳播中淫浸多年,受毒害甚深,直到不久前才知道,原來文成公主竟然不是王妃,只不過是松贊干布的小老婆,而且是五個小老婆中的尋常一個,入藏多年,無子,無寵,地位平庸,平日如丫鬟般負責伺候松贊干布的起居,實與筆者之前心中那個高高在上、雍容高貴、深受蕃人敬重的「國母」形象大相逕庭。

  吐蕃國主稱為贊普,王妃(正妻)稱作覺蒙,松贊干布的覺蒙是來自尼泊爾的尺尊公主,這應該是在松贊干布年輕時締結的婚姻。之後松贊干布又陸續娶了五個小老婆,其中三個是蕃人(芒妃墀嘉、象雄妃勒托曼、木雅茹妃嘉姆增),一個來自尼泊爾(墀尊公主),文成公主是最後一個,她的身份是「贊蒙」,吐蕃王室婦人的泛稱,與覺蒙有著身份上的顯著差距。


  由於松贊干布出生年月並無確載,因此如今並不清楚他娶文成公主時的年紀,但從文成公主已是他招的第六個女人,以及他在娶了文成公主後僅九年就死去均能看出,當年方十六的文成公主於641年入藏時,他多半已經不年輕了,應該已有四五十歲的年紀。

  四、身在異域的可憐女子

  文成公主的一生相當不幸,他在遙遠的番邦生活了四十年,孤零零地守了三十一年的活寡,大半的青春韶華都埋沒在了雪域高原。即使在松贊干布生前的九年中,她的婚姻也決不幸福,年事已高的松贊干布共有六個有名分的女人,還有無數沒有名分地,又能顧及文成多少?

  據藏文本《敦煌本吐蕃歷史文書》的《編年記事》記載:「此後六年,墀松贊贊普升遐(歸天),與贊蒙文成公主同居三年耳。」可知松贊干布有六年基本不與文成產生交集。而即使是在隨駕的三年中,她也無非是給那個老男人充當性保姆罷了,在這個可憐少女淒苦的一生中,恐怕愛情和甜蜜從來就沒有降臨過。

  文成公主嫁給松贊干布九年,卻只有三年產生交集,三分之二的時間被冷落遺忘,顯然談不上受寵,在五個小老婆中都未必居前,比起正室尺尊公主自然更是遠為不如,據說藏民中甚至還有她受虐待的說法。從她並無子嗣來看,或許在這三年中,她連性保姆都算不上,只是一個被自己男人冷待的侍者。或許在松贊干布眼中,這個來自唐朝的女子不過是一個充斥著政治因素的符號,從來就沒有當成過自己的家人。


  雖然文成公主當時的陪嫁異常豐厚,不僅有大量財物,還帶著大批工匠,給吐蕃引入了先進的農業、手工業生產技術,但據敦煌文書的記載來看,蕃人把她視作唐朝畏懼吐蕃兵威而乞和的貢物,由此也能看出太宗曾用女人財物換和平是不爭的事實。去過拉薩的人,均能看到大昭寺和小昭寺規模的遙遠差距,自然便會明白文成公主在當時的真實處境,松贊干布為來自尼泊爾的尺尊公主不惜耗費巨資修建大昭寺,將尺尊公主帶來的釋迦牟尼八歲等身像供奉其中;來自大唐的文成公主雖然帶著佛家至寶,釋迦牟尼十二歲等身像,卻只為其修一個規模遠遜的小昭寺來安置,二人地位高下由此便可見一斑。後來金城公主入藏,為吐蕃國主正妻,才將兩座像互換,一直持續至今。由此亦能看出,在蕃人心中,正妻與文成公主這樣的偏室的地位是有著天壤之別地。

  在《西藏王統記》(又名《諸王統史明示》)中,記載了一段文成公主抵蕃後的遭遇,尺尊公主大發淫威,宣稱:「我乃先事王,正室大為尊……正室為王后,偏室後之婢……正偏且比試……若試不能敵,勿望近人主……」「於是使公主上下人等,無人服侍,幾近一個月……心中實難忍受,召祿東贊來質問……祿東贊回云:我實無力奉送飲食,亦無力謁見贊普,諸事皆由尼後做主,你自行言於彼!言罷徑去。」由此記載也能看出,儘管文成公主貴為唐太宗的親侄女,又賜以公主之名,代表了大唐帝國的臉面,可在更為強大自信的吐蕃帝國眼中,卻顯然無足輕重。正因如此,當我們翻閱蕃史時,便能發現,松贊干布的豐功偉績記載詳盡,卻鮮有提及文成公主者。

  五、被歪曲的歷史

  如今的歷史讀物每提到唐與吐蕃,率先談起的就是文成公主和親一事,而且總是一味吹捧,大加渲染此舉如何為兩國帶來了和平,卻對其中蘊涵的「送女子保平安」的屈辱避而不言,更對二十二年後,文成公主尚在之時,吐蕃就再次大舉進攻唐朝一事諱莫如深,竭力想營造出一幕假象,似乎本次和親是唐朝出於博愛精神,積極主動地去扶助周邊弱國,搞了一場大快人心的文化輸出一樣,卻對之後唐、蕃間百餘年的血戰視而不見。然而雖然此次和親打著「扶助邊鄰」的旗號,卻無法解釋為何大唐只「扶助」經常教訓自己的吐蕃,卻對其它弱小的、不足以威脅到自己的國家視為無物。

  為了討好吐蕃,唐太宗還充實了文成公主的隨行隊伍,送出了大量中原的技術人才和物資,給吐蕃帶去了醫藥、營造、工技、農桑等多種技藝,此舉不啻於養虎貽患,吐蕃因而變得更為富強,迅速成為西陲霸主,其野心也隨著實力提高而滋生更甚,後來更是連年攻打大唐,迫得唐帝國一百多年緩不過氣來。唐太宗鼠目寸光,只貪圖眼前安逸,卻不管後人死活,可笑這樣一件飲鴆止渴、助敵坐大的愚舉,如今卻被主流輿論吹捧為促進民族交流的偉大壯舉,卻無人願意想一想,吐蕃倒確實在這個環節裡收益良多,可唐朝和中原百姓又能在這種「偉大的民族交流」中得到些什麼?

  為了宣揚此次和親的積極意義,在一些歷史讀物中,甚至胡亂宣稱什麼佛教是唐朝傳給吐蕃的,其實吐蕃的佛教來自天竺,松贊干布曾派土彌桑布扎到印度求經,並創製藏文,初譯佛經,而唐朝自己的佛教也是唐玄奘去印度求得地,所得尚不及吐蕃,在佛學方面唐朝根本就沒有傳授吐蕃的資格。

  文成公主入藏雖然暫時換來了西部邊境的和平,卻只能讓吐蕃滿足於一時。由於吐蕃本就處於上升階段,又得到唐朝的襄助,因此實力逐年增強,而唐軍的戰鬥力卻隨著開國兵鋒的遲鈍而大幅衰退,如果說當初在松州城下雙方勢均力敵,各有所忌的話,那隨著時間流逝,蕃軍的戰鬥力已然漸漸凌駕於唐軍之上,對大唐日益輕慢。

  到了662年前後,吐蕃贊普(國主)芒松芒贊對擊敗唐帝國已經信心滿滿,於是在和親僅二十二年之後,文成公主尚在之時,便再度興兵,與唐帝國頻頻發生邊境摩擦,並於663年將大唐的屬國吐谷渾滅國。此舉損害了唐帝國的核心利益,兩國自此便在西域、河隴一帶展開激烈的戰略爭奪,並且一打就是一百多年。

  昭君入塞給漢朝帶來了六十多年的和平緩衝時間,文成公主卻只能延緩敵人的痛打二十二年,這不能怪這個境遇可憐的女子,她多半已盡了心力,只不過唐帝國過於羸弱,遭人覬覦,而「娘家」弱小的她在番邦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地位和話語權,想幫也是無能為力。





給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