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黨是毀滅明朝的第一元兇:首鼠兩端擁立福王
崇禎煤山上吊之後,安徽以南尚在明朝手中。誰來繼承大統就成了首要問題。當時可以繼承皇位的不過三人,:福王朱由崧、惠王朱常潤、桂王朱常瀛三位藩王與崇禎同屬一脈,都是崇禎皇帝朱由檢的祖父萬曆皇帝神宗朱翊鈞所出。還有一個萬曆皇帝的侄子潞王朱常淓。其中惠王,桂王,潞王都比崇禎大一輩,潞王還是萬曆的侄子,不能算萬曆一脈。只有福王朱由菘是萬曆的孫子,崇禎的堂兄。而且他的父親老福王要比惠王桂王都長。顯然不論血統親疏和長嫡,即所謂的倫序綱常,福王朱由崧是當然的不二人選。當年嘉靖朝的「大禮議」和萬曆朝的「爭國本」事件中,朝廷官員孜孜以命抗爭的就是這份血統親疏和長嫡。那麼這次東林黨他們應該擁立福王了吧?可這次他們自扇耳光起來,說什麼「立賢」。擁立潞王朱常淓——這個血緣輩分都不著邊的王爺。他們不說什麼「萬事法」了。但潞王怎麼賢呢?誰都知道明朝後期藩王也就大地主一個,能有什麼作為從哪能看出賢來?而且這人在大名將士與清軍奮戰的時候,他卻酒肉犒勞清軍,這種忘恩負義,數典忘祖,一心投降的主賢在哪?福王怎麼說也是在與清軍作戰中,被叛徒出賣活捉的,兩人差距可見一斑。
那麼東林黨一開始為什麼堅決不立福王呢?原因很簡單,老福王是因為東林黨當不了皇帝的,他們害怕福王報復他們,寧可冒著國家動亂也要阻止福王即位。明史寫道:倫序當屬福王。諸大臣慮福王立,或追怨「妖書」及「梃擊」、「移宮」等案;潞王立,則無後患,且可邀功。陰主之者,廢籍禮部侍郎錢謙益,力持其議者兵部侍郎呂大器,而右都御史張慎言、詹事姜曰廣皆然之。前山東按察使僉事雷續祚、禮部員外郎周鑣往來遊說。
東林黨的另一個重要人物史可法則看出立福王是唯一正確選擇,選其他人尤其是哪方面都不沾的潞王必然國家動亂,但他又害怕福王報復,於是找馬士英商量。之所以找馬士英是因為他手下有三鎮總兵,另外福王潞王都停留在他的治下,因此立誰都必須和他商量。從這方面看他對形勢的認識遠比錢謙益等高得多。馬士英當時非常想和東林黨親近,於是與史可法商量一個兩面都不得罪之法,捨棄二人擁立桂王。史可法於是寫信給南京方面提出擁立桂王,潞王為兵馬大元帥的方案。這時那些所謂「立賢」的東林黨也不立賢了,立馬準備儀仗去廣西迎接桂王了。可見這夥人的齷齪了,為了一己私利竟拿立國君這樣大事當兒戲。
福王朱由菘不幹了,皇位眼看到手了,一眨眼煮熟的鴨子飛了,八竿子打不著的潞王當了兵馬大元帥,崇禎的叔叔桂王當了皇上,自己反倒成了局外人,你說這算什麼事啊。
這時一個人看不過眼了。這人就是太監盧九德。這人能力如何?你看他節制的人左良玉、曹文詔、黃得功、劉良佐、陳永福等名將、悍將你就該知道了。這時正在鳳陽任監軍太監。盧九德在宮中與老福王關係不錯,也知道福王最有資格做皇帝了。於是找來高傑、黃得功、劉良佐三鎮三鎮總兵,給他們攤牌。他們原本關係不錯,又見是這個理啊,更何況還有一場大富貴,做吧。山東總兵劉澤清原本同東林黨一起支持潞王的,一看算了支持福王吧。
再說馬士英原本是立桂王的二號人物,又傾向東林黨,凡事都聽史可法的(馬得勢時曾對東林黨人曹曰廣說::「立桂,史意也。予日:亦佳,但須速耳。」),按說應該受重用了吧。結果馬士英邀請南京方面來浦口商量立桂大計,結果人家看不起他覺得他官太小(儘管他是封疆大吏手握重兵,掌控著幾個藩王,是南京附近最大軍事實力),可人家就覺得他不配商討這麼大事。找了兩個無關輕重的人,告訴他了一聲完了。
話說馬士英灰溜溜的回到鳳陽,可毀了。城裡城外全是他手下的將士,大伙都擁立福王的。他一看就明白形勢了,自己不改變立場,別說仕途,小命保住都是問題。於是半推半就成了擁立福王的第一文臣。我們先別急著罵馬士英無恥沒骨氣。看看錢謙益等東林黨人的表現。在得知鳳督,四鎮總兵支持福王后,臉變得比六月天還快。立馬支持福王,更進一步的是為四鎮總兵請功。特別是那個叫囂擁立潞王的呂大器在得知福王先監國後,更是倡議也別監國了,直接做皇帝得了。連必要的遮羞布也不要了。錢謙益更是立馬緊抱臭名昭著的阮大鉞的粗腿。這就是東林君子的醜陋表現。
出於對民族英雄的尊敬,史可法的這段表現我們就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