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揭秘:納粹佔領下的法國是個巨大裸體營地 | 陽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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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揭秘:納粹佔領下的法國是個巨大裸體營地

2016年01月27日 戰史風雲 暫無評論 閱讀 211 次

揭秘:納粹佔領下的法國是個巨大裸體營地



巴黎當年被佔領後的照片


1940年~1945年德國納粹佔領法國,關於這一時期,人們一直以來的集體記憶是飢餓、抵抗和恐懼。但是新書《1940~1945:糜爛年代》卻徹底顛覆了這一觀念:在納粹的佔領下,巴黎成了個「花花世界」,女性的性解放運動空前高漲。這本書的問世,讓法國這個在二戰期間被懷疑同德國納粹糾纏不清、歷史混亂不堪的國家對自己的過去更加迷惑。


出生率直線上升




《1940~1945:糜爛年代》將這一時期的巴黎描繪成了一個大型聚會,書的作者帕特裡克·比松是法國電視台歷史頻道的導播,他說,「我知道這是一個禁忌話題,一段沒有人想重提的歷史,這會傷害我們的民族尊嚴。但是事實是人們接受了德國的佔領,沒有反抗。」




比松說,在這段艱苦的日子裡,為了渡過經濟上的難關,巴黎的女人忘掉了被納粹關押在集中營裡的丈夫,和德國的軍官鬼混。儘管她們都鄙夷地把德國軍官稱為「金髮野蠻人」——實際上,這樣的「野蠻人」,對法國女人有著莫名的吸引力。不僅僅是德國軍官,任何可能幫助她們渡過難關的人,老闆、商人、鄰居,她們都可以為之「獻身」。在食物需要配給的歲月,她們的身體是唯一可更新、無窮盡的貨幣。




比松說,「在寒冷的冬季,煤炭供應緊張。晚上10點到次日清晨5點的宵禁,成了色情活動的黃金時期。結果,1942年,法國有200萬男人都被關押在監獄裡,但是當年法國的人口出生率卻直線上升。」




「偉大的時代」?




《1940~1945:糜爛年代》戳到了法國的痛處。法國一個評論家說這本書「不知所云」,另外一個評論家指責比松只看到了歷史的一面。法國發行量最大的報紙、知識精英的寶典——《世界報》稱,比松將被佔領下的巴黎人民的生活塗抹成了一個「巨大的狂歡派對」。




這本書同樣也激怒了那些曾經生活在被佔領時期的人。利利亞娜·施羅德現年88歲,曾經是抵抗德國佔領運動的成員,出版過她自己在佔領時期的生活日記。「這太讓我生氣了。說我們的生活是個派對,對我來說又震驚、又荒謬。除了和男人鬼混,我們有更有意義的事情要做。」在施羅德的日記中,納粹佔領時期的法國是「偉大的時代」,「即便沒有了歡笑,人們繼續勇敢地生活」。在反抗活動中,女人通常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因為「當一對男女坐在咖啡店中,在別人看來,他們是對戀人,實際上,他們在畫路線圖,籌劃反抗活動」。



10萬「臨時妓女」




上個月的歷史照片展覽也在訴說同樣的主題:在納粹的佔領下,巴黎的女人仍然在享受生活。衣著光鮮的巴黎市民在林蔭大道購物、在公園裡悠閒地散步、爆滿的夜總會、身穿泳裝的女人在遊泳池裡遊泳。




該書中,比松用了一章的篇幅來寫電影院——色情活動的溫床。電影院可以提供色情活動需要的一切元素:陰暗的環境、便宜的價格和可匿名進入的便利。事實上,一切地點都可以成為色情氾濫的場所。「在這樣的年代,戰爭對常人來說成了『春藥』,人們需要通過『獻身』,證明自己的生命依然存在。」




曾經有一個很好的故事:法國人如此憎恨德國侵略者,以至於法國的妓女都拒絕為德國軍官提供服務。但是,比松說這只是個神話,在法國的高級妓院裡,德國軍官從來都是「貴客」,法國三分之一的妓院為納粹專用,另外有10萬巴黎女人成為「臨時妓女」。




「我們從未如此自由」




事實上,世界上的藝術家都願意把自己的憂傷浸泡在花花世界中,著名的存在主義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存在主義創始人讓·保羅·薩特都是這樣,他們把無數個夜晚留給酒精和異性。波伏瓦說,「只有在這樣的夜晚,我才發現了『派對』的真正含義」,在她的書中,她坦言了對德國軍官一種不自覺地友善。沒有人比薩特有更多的熱情,「在納粹的佔領下,我們獲得了從未有過的自由」。




比松在書中寫道:在1940年夏天,法國變成了巨大的裸體營地。德國佔領者來到法國,好像只是為了慶祝一個盛大的體育賽事。作者說,他無意輕視法國歷史上這個悲慘的時刻,但是「我們有必要訂正那些錯誤的『神話』。」「在納粹的佔領下,猶太人被驅逐,法國卻歌舞昇平。這讓我們感覺不自在,但這就是事實。」現在比松正在寫結局部分,與納粹鬼混的法國女人受到了怎樣的懲罰,這章的篇名定為:男性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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