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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文]管家回憶毛澤東晚年:主席工資404.8元

2015年07月30日 名人軼事 暫無評論 閱讀 117 次

管家回憶毛澤東晚年:主席工資404.8元(組圖)




管家回憶毛澤東晚年:主席工資404.8元(組圖)




管家回憶毛澤東晚年:主席工資404.8元(組圖)


晚年的毛澤東有位鮮為人知的管家。毛澤東時而稱他「同志」,時而稱他「我那盞不滅的燈」。這位管家姓吳名連登,江蘇鹽城人氏,陪伴著毛澤東度過了整整12個春秋,直到1976年9月將這位領袖的遺體護送到人民大會堂為止。




從天安門城樓走馬上任



1964年國慶,天安門城樓大廳。



「主席,您要找的吳連登同志來了。」毛澤東的護士長吳旭君領著吳連登,向正坐在沙發上抽煙的毛澤東報告。毛澤東望望吳連登,對他笑笑說:「我們見過,就是那個鹽城人嘛!」原來,早在1960年,吳連登就由家鄉調到中央辦公廳服務處,分配在人民大會堂工作。這個19歲毛頭小伙,個頭不高、開口就笑,洋溢著窮人家孩子那種勤快和淳樸。久而久之,毛澤東也就記住了這位鹽城人。


「我請你到我家裡幫幫忙,行不行啊?」毛澤東商量的口吻很隨和。



「我……我……做得不好,要請主席……多批評。」毛澤東擺擺手:「我那裡要說事情多,有時也真的多,有時也沒有多少事情。」「我一定好好工作!」他立即保證。



吳連登到主席家「幫幫忙」的頭幾年,僅是做一些雜務:搞搞衛生,收拾收拾主席臥室的衣物啦,整理整理主席的圖書啦,再就是管理主席家惟一的雜品房,也就是吳連登稱之為的「倉庫」。



說來令人難以置信,這個「中國一號倉庫」,比今日縣委書記們的儲藏室還要寒磣。一沒金銀首飾,二沒豪華服裝,更沒有外國元首贈給毛澤東的任何一件禮品。「倉庫」裡排著幾隻木櫃,裡邊放著這樣四部分物品:一是毛澤東的舊衣舊鞋舊襪和幾套供換洗的衣服;二是毛岸英的一些書籍及衣服等遺物;三是江青的一些衣物;四是一些很小的布頭、破毛巾、小球毛線等。



吳連登是1968年擔任毛家管理員的。他管理啥呢?這麼說吧,在主席家,幾乎沒有他不管的事。他要負責管理毛澤東、江青的工資及日常支出;他要負責毛澤東的衣食住行,保證安全;他要跟隨毛澤東巡視大江南北,不離左右;他要管理江青和孩子們的家務雜事……



他剛到主席家,就聽毛澤東說:「我們相互之間要稱同志。這種感情比什麼都深。」平素有事,毛澤東總是一口一個「吳連登同志」,江青則叫他「管家的」。按主席家家規,李敏、李訥等叫他「叔叔」。



主席家也曾有「整風」



吳連登初進主席家,雖說國家已度過困難時期,但日用品依然嚴格按計畫供應。別的都好湊和,就是這肥皂———吳連登每月僅有可憐巴巴的半塊,洗臉洗澡洗衣都得用,實在不夠。當然,若以毛澤東身邊工作人員的身份去搞點,別說半塊,就是10條也不費吹灰之力。可是,這是被毛澤東嚴令禁止的。



1959年廬山會議期間,毛澤東耳聞:他身邊工作人員收了地方一些諸如水果、茶葉、絲綢等土特產。這天,他將跟隨他長征、時任江西省副省長的汪東興召上廬山,指示道:你回來吧,主管第一辦公室。你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風!汪東興回到中南海後,對毛澤東身邊工作人員認真進行整風。通過調查研究、批評和自我批評,摸清收受土特產問題,形成一份材料呈報毛澤東處置。



「我的話你們就是不聽,遇到暫時困難都過不去,脫離了群眾。你們統統給我滾蛋,還是回到人民群眾中去!」毛澤東大發雷霆,說到做到。不久在汪東興的主持下,大刀闊斧地進行了人員調整。事情到此並沒有打住。毛澤東根據那份材料統計的情況做出決定,凡是他身邊工作人員收受的土特產一律作價,從他的稿費中向有關省市退賠,共計3萬多元。工作人員們雖然沒掏腰包,但毛澤東這一有理有節有情有義的舉措,對他們乃至吳連登這些後來者的教育卻是延綿不斷的!

毛主席臥室裡接見蘇聯大使



說起毛澤東的大發雷霆,還有一次也讓吳連登記憶深刻。那是在蘇聯同我國關係緊張的歲月裡,蘇聯大兵壓向阿爾巴尼亞邊境,隨時都有出兵的危險。毛澤東得知這一消息後,在臥室裡好長時間一言不發。忽然,他一臉嚴肅地叫來秘書,提出:「我要馬上見蘇聯大使。」工作人員勸主席刷刷牙、洗洗臉,換身衣服,然後到會客廳。毛澤東依然一臉嚴肅,說:「就在這兒見。」既沒刷牙也沒洗臉,更沒換衣。



後來秘書偷偷告訴大家:主席這次火可發大了!指著蘇聯大使的鼻子,毫不客氣地說:「你們不是要出兵阿爾巴尼亞嗎?歐洲離我們這裡很遠,我們不會去。但是,我們跟你們有那麼多的邊界線,去哪裡都可以,戰爭真正打起來是沒有邊界的!」結果,蘇聯沒敢對阿爾巴尼亞打一槍,很快撤了兵。



毛澤東在臥室裡接見外國人,這是惟一的一次。開始,吳連登好生不解,事後一想,這是主席他老人家對霸權主義的一種藐視!他「窮」得硬氣,誰都不怕!



主席家入不敷出難煞管家



毛主席自60年代初將工資降為3級、每月404.8元後,一直到1976年他老人家去世,一直沒有調過,主席常常捉襟見肘,入不敷出。



那麼,吳連登是怎樣將主席的工資花得盆清碗淨的呢?



平心而論,毛澤東的工資在當時是挺可觀的,可幾下裡一分就不見影兒了。黨費10元,房租水電、地毯傢俱80多元,這是每月必交的;每月伙食100元左右;還要負擔李敏、李訥、毛遠新及江青的姐姐李雲露的生活費,開始每人15元,慢慢加到25元,最後是30元。孩子們因事派公車,他要付車費;再加上有時招待民主人士、故舊老友及家鄉親戚的飯費、車費、住宿費、醫藥費等,就已經超過了300元。



毛澤東還有兩項花費:吸煙和喝茶。



他吸煙比較厲害。有時一天要吸兩三包熊貓牌香煙,每月煙錢至少得幾十元。這在當時是一項不小的開支。70年代初,毛澤東改抽雪茄。生產雪茄的煙葉由北京點擊查看北京及更多城市天氣預報捲煙廠選配料,用白紙和糨糊糊成一盒盒,毛澤東抽得津津有味,有時候一邊看書一邊就一根接一根地抽,一天下來要兩三包。過量地吸煙,使得晚年的毛澤東咳嗽,氣管發炎。醫生出於健康原因建議少抽或不抽煙。談何容易!這位老人畢竟抽了好幾十年啊,開始身體很不適應,就時不時地從茶几上拿起雪茄,聞一聞,放下;又聞一聞,又放下,終於狠了狠心,將煙灰缸、火柴盒統統收起來,以驚人的毅力於1975年戒了煙。



毛澤東喝茶同樣嚇人。每個月他要喝1斤多甚至2斤多茶葉;又得從他的工資中支出30多元。



毛澤東每年還有一筆不菲的支出。早在中國共產黨創建初期,時任國民政府教育總長的章士釗曾借給他幾百塊銀元,資助革命事業。毛澤東謹記心間,耿耿於懷。進城後的每年春節的前兩三天,他都要親派秘書前往章府送上從個人稿費中取出的2000元,年年如此,一直堅持到章老逝世。



在吳連登的記憶中,毛澤東很少請客,偶爾為之時,幾乎是清一色的民主人士及同窗好友,沒有請過中共的各級幹部。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在豐澤園開會到深夜,他會說:「今天會開晚了,我請大家吃飯———麵條一碗。」只要聽到他發話,吳連登等頓時忙裡忙外,將一碗碗炸醬麵或打滷麵端了上來。「你們吃你們的,不影響開會。」毛澤東望著眾位戰友吃著麵條,接著說話。不用說,這頓麵條,毛澤東會堅持在他的伙食費裡支出。



1972年,李訥生下了兒子效芝。她的工資僅有幾十元,要買柴米油鹽、要請保姆、要買奶粉,再怎麼省都不夠。其父早有規矩,孩子們參加工作,拿到工資,他就不再補貼。他的理由是:「人民給了你待遇,你就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



從來沒向父親伸過手要錢的她束手無策了,只好找中央警衛團團長張耀祠求助。張耀祠覺得,李訥的要求合情合理,就寫了張條子請主席批准。毛澤東問後,不覺動了情,說:「不要批了,你說該給多少錢?」張耀祠哪好說個准數,就說:「這回李訥開銷小不了,給個幾千塊吧。」毛澤東這次出手大方,同意從稿費中給8000元。吳連登沒有將這8000元全部給李訥,擔心她萬一用過頭,再開口要就難了。他以李訥名義存進銀行5000元,交給她3000元。



很明顯,毛澤東幾乎每個月都要「拉饑荒」。吳連登不得不過一段時間就得給他寫個報告,並當面匯報收支情況。毛澤東總是揮揮手,意思是不用說了,然後畫圈批准從其稿費裡提出1萬元來補貼家用。



當1976年9月吳連登將毛澤東遺體護送到人民大會堂供人們瞻仰時,在這位老人的身後,除有幾套毛式中山服外,沒有一分錢的存款,沒有一套高檔服裝,沒有任何金銀珠寶,沒有給子女留下任何財產的遺囑;在這位老人的身後,只有他終生酷愛癡迷的8萬多冊書籍!只有海外出版他的著作所付、歸「中辦特會室」管理的稿酬120多萬元人民幣。後由有關部門安排,他的子女每人僅分到8000元。



這就是領導了近10億人口、時間長達27年的共和國領袖的家當!

31.5公斤燕窩中的7兩



「主席,這些禮品都是送給您的,吃了用了都是應該的。」吳連登勸道。



毛澤東耐心解釋:「這個問題不是那麼簡單。黨有紀律,這些禮物不是送給我個人的,是送給中國人民的。如果說,你在我這個位置上,人家也會送給你的。」「中國不缺我毛澤東一個人吃的花的。可是,我要是生活上不檢點,隨隨便便吃了拿了,那些部長們、省長們、市長們、縣長們都可以吃了拿了。那這個國家還怎麼治理呢?」



毛澤東處置禮品既有原則又有分寸。凡屬貴重禮品一律歸公,專門陳列起來。對於沒法保存的土特產,是水果———送幼兒園;是幾包茶葉———送身邊工作人員。吳連登從來沒聽毛澤東說過將水果、茶葉送給江青,送給自己的孩子們;逢到土特產品量大時,他就讓工作人員拿到中南海食堂去賣掉,然後附上一封講明黨關於不准送禮的規定和紀律的信,將錢寄給送禮的單位和個人。



金日成幾乎每年都給毛澤東送來幾十箱乃至上百箱的蘋果、梨和無籽西瓜,大的西瓜重達五六十斤,退回去肯定不合適。他就讓秘書開列一個名單,將水果分送中央各位領導人。



大約在1964年,印度尼西亞掀起了迫害我僑胞的浪潮,我國政府義不容辭地出面保護了他們。有僑胞為了表達感激之情,送給毛澤東的燕窩重達31.5公斤。燕窩之珍貴人所共知。且不說今日每500克需萬元以上,就是在當時也得四五百元一斤,相當於毛澤東一個月的工資。



毛澤東毫不猶豫地指示:「把它們全部送到人民大會堂招待外國人。」秘書徐業夫試探地說:「主席,是不是家裡留點……」毛澤東擺擺手,打斷道:「不用留,一點都不用留,全部送走。」於是,這31.5公斤燕窩一克不少地送到了人民大會堂。



斗轉星移,日月如梭。10多年後的1975年,年邁的毛澤東已經行動不便,咳嗽哮喘,外加心力漸漸衰竭,身體日漸衰弱。吳連登就向張耀祠提出要給毛澤東增加營養,最好能弄點燕窩燉湯。張耀祠找到人民大會堂黨委書記劉劍,這才發現當年的燕窩尚有7兩。經汪東興批准,由吳連登打了收條才取回中南海。每次瞞著毛澤東在湯裡加一點。直到這位偉人離世,也不知道他自己終於享用了那31.5公斤燕窩中的7兩。



身邊有盞不滅的「燈」



毛澤東說吳連登是他身邊的一盞「燈」,是說他的服務到了無微不至的程度,而吳連登為此付出的艱辛更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毛澤東的飲食起居有很大的隨意性。正如吳連登所言:「在他老人家看來吃飯是為了延續生命。主席有時看書審閱文件忘記了飢餓,連續20多個小時不吃飯。」當然,也有規律可循。通常下午一二點鐘起床,先喝一杯隔夜茶,再喝一碗用開水煮的麥片粥,算是早餐;晚上9點至12點當人們紛紛就寢時,正是他老人家開午飯的時候;清晨6點前後,卻是他吃晚飯的時間。同平常人整個倒了一個個兒。



無論酷暑嚴冬,毛澤東總是蓋毛巾被(冬天蓋兩條),在一段較長時間裡要開半扇窗戶。一旦睡不好覺或睡一會就醒,他首先就問「開窗子了沒有」。如果吳連登忘記開窗子,他醒來會不高興地說:「屋裡氧氣不夠,把我憋醒了。」所以,吳連登等不敢有絲毫大意和怠慢。



毛澤東如此與眾不同的飲食起居,使管家吳連登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中。飲食上,他在中南海機關食堂就餐。給毛澤東開飯時,他只是先吃上一口,鹹淡如何,是否安全。起居上,毛澤東工作時,他要隨時聽從召喚。毛澤東休息後,他還要騎著單車上街買菜,江青和孩子們的事情也得不時地管一管。他一天24小時幾乎連軸轉,根本就沒有時間睡上一個安穩覺,多數的日子只能瞅個空兒打個盹。睡覺得請人甚至讓中南海總機話務員準時叫醒他。人們認為世上最痛苦的莫過於飢餓,吳連登會告訴你,累得抬不起眼皮又不能睡覺時,其痛苦的程度並不比飢餓差。



毛主席吃東西很隨意,沒有什麼特殊要求。他常年一天兩餐,葷素搭配,每餐最多四菜一湯,量特小。他不讓浪費,有時飯粒掉在桌上自己撿起來吃。他喜歡吃河溝裡的小魚小蝦,吃糙米雜糧,特別喜歡吃玉米、紅薯,尤其是他到了晚年特別喜歡吃小時候吃過的東西。毛主席除了愛吃豬肉外,一生特別喜歡吃魚。江湖河海池塘裡的魚,紅燒清蒸油煎干燒都吃。他曾對工作人員說:「我死後,你們把我的骨灰撒到江河大海裡餵魚,回報它們。」



至於吳連登對自己的那個小家、對妻兒的照應,不說也能估計到。他家離中南海也就不足一站地,走路10分鐘就到,他愣是幾個月回不了一趟家。這也罷了,妻兒知道他在中南海忙著。反正一切都習慣了,從不指望他分什麼憂、解什麼難,只盼他別累著、別委屈、別出什麼事就謝天謝地了。最讓妻子焦心的是他的突然失蹤,沒有書信,沒有電話,音訊全無,有時竟長達七八個月,讓她牽腸掛肚,寢食不安。



所以說,毛澤東稱他是「我的那盞燈」,吳連登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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