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人如何在青樓女子們的身體上寫香艷詩詞
北宋詞人賀鑄訴說自己屢逛而不得的鬱悶之情,由此而成為了千古名篇。而他後來詞作「便翡翠屏開,芙蓉帳掩,與把香羅偷解」,則把自己與妓女同床共枕的香艷場面描寫的淋漓盡致。千百年來,唐詩宋詞一直被後人引以為自豪和驕傲。而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磅礡氣勢和「人面桃花相映紅」的清麗委婉,讓人們拍案叫絕的同時,也不得不為那個時代詩人們的天才與靈感所折服。但是,鮮為人知的是唐詩宋詞的華彩樂章,大都是詩人們在青樓妓女的胸脯上和大腿上寫就的。
歷史上,流傳最多的無疑是唐代大詩人杜牧與揚州妓女的風流韻事。杜牧妙筆生花,聲名遠播,在繁華的揚州,杜牧的足跡踏遍青樓妓院,夜醉不歸。杜牧不但逛青樓,玩妓女,還經常在家裡呼朋喚友,日宴夜飲,招妓作陪。唐文宗太和末年,杜牧在江西宣州府屈就幕僚時,曾前往風光景物秀麗美好的湖州旅遊。湖州刺史是杜牧平素的好友,便經常為他安排宴會和遊覽項目,並找來美貌妓女,陪宴侍寢。每當酒宴結束,酩酊大醉的杜牧大都要拿出筆墨紙硯來,鋪展在妓女溫潤香酥的胸脯之上,恣意揮灑激情,即興賦詩。
晚唐以後,有的詩人更加變態了。在胸脯上鋪紙寫詩已屬平常,有的詩人甚至直接將詩寫在青樓妓女的大腿上。據唐代文人孫棨在《北裡志》中記載:王團兒,前曲自西第一家也。已為假母,有女數人,長曰小潤,字子美,少時頗藉藉者。小天崔垂休變化年溺惑之,所費甚廣,嘗題記於小潤髀上,為山所見,贈詩曰:「慈恩塔下親泥壁,滑膩光滑玉不如。何事博陵崔四十,金陵腿上逞歐書。」
到了宋代,文人更是「墮落」,把青樓妓院當書房,把妓女胸脯當案幾,把翻雲覆雨當靈感的源泉,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紙醉金迷,醉生夢死。不但文人泡妓院、玩妓女,就連皇帝、宰相都耐不住寂寞,跑到妓院「肯愛千金博一笑」。文人雅士不但熱衷於逛青樓,遊妓院,而且還相互攀比,相互賣弄。如:「香囊暗解,羅帶輕分」就是表達自己逛到後的喜悅和激動。「試問閒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就是北宋詞人賀鑄訴說自己屢逛而不得的鬱悶之情,由此而成為了千古名篇。而他後來詞作「便翡翠屏開,芙蓉帳掩,與把香羅偷解」,則把自己與妓女同床共枕的香艷場面描寫的淋漓盡致。
翻閱宋代文人的詞集,描寫青樓之作俯拾皆是,像柳永的「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多麼瀟灑隨意;秦觀的「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多麼地一往情深;周邦彥的「琵琶輕放,語聲低顫,滅燭來相就」,多麼地溫香醉人。較之唐詩,許多人更愛宋詞,原因恐怕就在於宋詞更好地抒發詞人們的內心情感。宋詞把青樓詩寫得溫馨可人,酣暢淋漓,當真宛如花季少女,執紅牙板,高唱低吟「楊柳岸曉風殘月」,我見猶憐,一時醉倒多少白衣卿相,一時迷暈多少青樓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