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年間的西蜀怪傑劉師亮:嬉笑怒罵都是文章!
民國年間,玩文字的高手確實大有人在,大部分都是學貫中西的飽學之士。但在西南一偶卻有這麼一個沒什麼學歷的高手。嬉笑怒罵都是文章,可謂奇人一個。欲問其名?劉師亮是也。
欲問此人有何大作,說實話真的沒有。都是些相當隨便的文字,可以說都是些俏皮話。一副聯,一首詩,一段小文就是他文字的主要形式。功力就在數語中,小鬧也敢鬥乾坤。一次,成都軍閥要收「糞捐」,其實與現在所說的「環保排污費」完全相同。劉先生就氣氛不過,立馬題聯一副:
自古未聞屎有稅,
而今只剩屁無捐。
雖是遊戲之作但其對仗工整,平仄不亂。單此一聯,就足見先生功力了!這等文字,見文就似見人。
劉師亮乃四川內江市椑木鎮人士,原名芹豐,又名慎之,後改慎三,最後改師亮,字雲川,別號諧廬主人。打小就很是好學,又因為其天資過人,很得老師的喜歡,但他卻很不喜歡老師。因為無法忍受老師的平庸而主動退學。如此有脾氣之人,甚是少見。後來遇上了一位開茶館的落魄書生,以「三面臨江吊角樓」對上了王先生的「兩頭是路穿心店」而得到賞識,並收其為徒。從此一生隨王先生求學,直至先生去世仍伴其左右。後因王先生去世後他才將舊名「劉慎三」改為「劉師亮」。據說王先生的姓名中有一「亮」子,取「以亮為師」之意,以示永不忘先生大德。
在求學期間,劉師亮當地鎮上一位姓李的財主為人很不地道。李財主家有良田百畝,還兼放高利貸。有一年年底,有一窮人借了李財主的高利貸,還不起利息,李財主便要那人的小女兒去他家當丫頭頂債。劉師亮看不下去,便想去打抱不平,恰巧被王先生看見,將他拉回到家中說:「對付那樣的人,你這樣莽撞行嗎?」劉師亮霎時醒悟過來說:「是要動腦筋和他們斗才行!」王先生很高興,說:「我說個上聯,你對下聯。」說完,便隨口念道:「要應付惡勢力休得莽撞」;劉師亮稍作思考,開口便道:「想開闢新境界需要機靈。」王先生讚賞地說:「下次可不能再莽撞了,遇事要多動動腦子。」
李財主這個人,雖然為人極其的歹毒刻薄,但是手中卻常拿一串念珠。看似菩薩面,實則魔鬼心,另劉師亮極其討厭。過年時,他在自家的門上貼了一副對聯:
色即是空空是色,
人不恕我我恕人。
劉師亮看罷有些氣憤,腦間靈光一閃,一副絕聯上得心來。立刻寫就便在他大哥的黃糕鋪門上:
命即是錢錢是命,
人不害我我害人。
李財主聽說後,氣勢洶洶地上門問罪。劉師亮走出家門對圍觀的人說:「他貼他家的聯,我貼我家的聯,有何不對?」李財主說:「你為什麼和我對著寫。」劉師亮說:「我們窮人家小本經營,比不得有錢人,賺不到錢,就要餓肚子了,所以說『錢是命』,有什麼不對?我們賣黃糕如果做得不乾淨,人吃了就會生病,難道不是『我害人』?」眾人哄然大笑。李財主無言可對,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劉師亮沒有顯赫的家世,自然也不是什麼款爺,大腕,客觀的說他確實是一個小人物,一個甚有些文才的學究。沒什麼大的作為,只是獲過大清的秀才功名。他開過茶館、開過浴室、開過影院,但生意卻沒有一個曾起色,導致富貴基本與他沒什麼關係。但他為人俠義,慷慨大方,常常接濟他人。
他辦過一份刊物《師亮隨刊》,不定期,不定量,有便發,沒就停。主編、撰稿、校對、印刷、發行所有工作一人完成。見啥說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完全沒有什麼所謂的主旋律,次旋律可以主導他,對他來說一切都無所謂。
在求學期間,劉師亮當地鎮上一位姓李的財主為人很不地道。李財主家有良田百畝,還兼放高利貸。有一年年底,有一窮人借了李財主的高利貸,還不起利息,李財主便要那人的小女兒去他家當丫頭頂債。劉師亮看不下去,便想去打抱不平,恰巧被王先生看見,將他拉回到家中說:「對付那樣的人,你這樣莽撞行嗎?」劉師亮霎時醒悟過來說:「是要動腦筋和他們斗才行!」王先生很高興,說:「我說個上聯,你對下聯。」說完,便隨口念道:「要應付惡勢力休得莽撞」;劉師亮稍作思考,開口便道:「想開闢新境界需要機靈。」王先生讚賞地說:「下次可不能再莽撞了,遇事要多動動腦子。」
李財主這個人,雖然為人極其的歹毒刻薄,但是手中卻常拿一串念珠。看似菩薩面,實則魔鬼心,另劉師亮極其討厭。過年時,他在自家的門上貼了一副對聯:
色即是空空是色,
人不恕我我恕人。
劉師亮看罷有些氣憤,腦間靈光一閃,一副絕聯上得心來。立刻寫就便在他大哥的黃糕鋪門上:
命即是錢錢是命,
人不害我我害人。
李財主聽說後,氣勢洶洶地上門問罪。劉師亮走出家門對圍觀的人說:「他貼他家的聯,我貼我家的聯,有何不對?」李財主說:「你為什麼和我對著寫。」劉師亮說:「我們窮人家小本經營,比不得有錢人,賺不到錢,就要餓肚子了,所以說『錢是命』,有什麼不對?我們賣黃糕如果做得不乾淨,人吃了就會生病,難道不是『我害人』?」眾人哄然大笑。李財主無言可對,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劉師亮沒有顯赫的家世,自然也不是什麼款爺,大腕,客觀的說他確實是一個小人物,一個甚有些文才的學究。沒什麼大的作為,只是獲過大清的秀才功名。他開過茶館、開過浴室、開過影院,但生意卻沒有一個曾起色,導致富貴基本與他沒什麼關係。但他為人俠義,慷慨大方,常常接濟他人。
他辦過一份刊物《師亮隨刊》,不定期,不定量,有便發,沒就停。主編、撰稿、校對、印刷、發行所有工作一人完成。見啥說啥,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完全沒有什麼所謂的主旋律,次旋律可以主導他,對他來說一切都無所謂。
1908年,慈禧與光緒相繼死去,舉國都都在都在辦喪事。四川規定每家門前必須貼輓聯。劉師亮很是惱火,便遵命貼了這樣一副聯:
灑幾滴普通淚,
死兩個特別人。
橫批「通統同痛」,四字同音,很是難得。據說他的對門是個豪紳,平日裡對劉師亮的譏諷沒有絲毫辦法,今日裡終於有了契機。立馬報告官府,官府就將劉師亮「請」到縣衙審問,可劉寫的都是實情,最後一大不敬的罪名罰了他銀元五塊,就放了。回到家中的劉師亮,立馬有成一聯貼在門上。
拗幾個酸字眼,
罰五塊大洋銀。
人們看見這副聯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後來官府知道後對其也沒有絲毫辦法,只能任他所為了!
清政府很快就從歷史舞台上下去了,民國建立,將十月十日被法定為國慶日,又名雙十節。作為民國極其重要的一個節日,當時的情形,魯迅在一篇不像小說的小說《頭髮的故事》對其場景就有些描述:「我最佩服北京雙十節的情形。早晨,警察到門,吩咐道『掛旗!』『是,掛旗!』各家大半懶洋洋的踱出一個國民來,撅起一塊斑駁陸離的洋布。
」劉師亮對這個節日,可謂是「情有獨鍾」,幾乎每逢國慶,總會留下些什麼。
慈禧與光緒相繼死去
民國八年時寫下:
是龍是鳳,是跳蚤是烏龜,睜開眼睛長期看;
吹風吹雨,吹自由吹平等,捂著耳朵少去聽。
當時正是新文化運用時期,到底中國的路在何方,所有人在四處張望。這個學究在蜀中一域,寫下的此等文字,著實是哪個時代的另一種寫照。當年他還都寫了一副:
樂意總相關,請黃絲螞螞,抖白鼻牛牛,慶民國八年雙十;
太平真有象,聽爆竹聲聲,看蓮花朵朵,遍錦城九里三分。
上聯「黃絲螞螞」,語出成都童謠:「黃絲黃絲螞螞,請你爸爸媽媽來吃胍胍,大哥不來二歌來,吹吹打打一路來。」「抖白鼻」,一種遊戲。作此遊戲時畫許多股,蒙住應出錢數,一股不出錢白吃,稱為白鼻。下聯「錦城」,即錦官城,成都的別稱。此聯將童謠和遊戲寫入民國國慶紀念聯中,寓諧於莊,情趣盎然,堪稱妙對。
民國九年時他寫下:
武昌倡義而還,內爭未已,外患紛來,都因北調南腔,依然高唱;
滬上議和久梗,政變頻經,民殷望治,為問西林東海,何以為情。
1919年2月,北洋政府與南方軍政府代表在上海開會議和,一會兒議和破裂,一會兒恢復和談,直到1920年
「雙十節」,和談仍毫無進展。下聯中的「西林」指的是南方軍政府總統岑春煊,他是廣西西林人,「東海」指北洋政府總統徐世昌,山東東海人。短短一副對聯,雙方所謂的議和,就被批的一無是處,期間些許黑暗,皆被道破。
民國十二年時寫道:
總而言之,統而言之,此日又逢雙十節;
民猶是也,國猶是也,對天長歎兩三聲。
此聯將民國換湯不換藥,敗了你,富了他,各自割據亂畫地盤的軍閥著實刻畫的入木三分。
民國二十年,也就是1931年,九一八事變之後,劉師亮寫到:
雙十節紀本日哀思,癇日本佔我遼寧,願大眾同胞,當本日毋忘日本;
二十年為民國領土,賴國民得全疆域,須群起革命,因民國責在國民。
……
劉師亮在雙十節這個日子中,劉師亮寫下了很多的文字。表面看去,都是些遊戲的小品文章,很是有趣,但其所揭露社會如此之透徹,著實讓人歎服。從其寫下的對聯中不難看出,他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因此在劉師亮身上發生的趣事也就非常的很多。
民國初年,四川的一個軍閥劉存厚,先歸附蔡鍔,後依張勳,又隨段祺瑞,反覆無常,人稱「劉厚臉」。同時,孫中山派到成都從事革命活動的樊孔周被刺,疑為劉存厚所害。劉師亮擬成一副對聯:樊孔周週身是孔;劉存厚厚臉猶存。」嵌入二者之名,實為不可多得的妙聯。
又有當年,四川都督總管軍政的劉湘,從外地買回了一艘舊的小炮艇,美其名為「巴渝艦」,重慶一帶長江水上整日炫耀。眾人都覺得稀罕,爭著去看個新鮮。劉師亮則偏不同,在他的《師亮隨刊》上發了一首小詩,非常有趣:
都督有艘巴渝艦,
由渝到萬才十天,
不是沿江灘陡險,
幾乎勝過柏木船。
寄語沿江船夫子:
撞爛軍艦要賠錢!
如此文字,置之於當今網絡,也必然大火。「由渝到萬才十天」從重慶到萬縣,也就不足三百公里的路程,即使步行,十日也足以。「幾乎勝過柏木船。寄語沿江船夫子:撞爛軍艦要賠錢!」木船如何能撞爛炮艇,然其尖銳夫人有些刻薄的描寫,著實入木三分。因為劉湘就在四川立足,所以劉師亮寫劉湘的文字很多。特別是給劉湘寫的兩幅輓聯,極有趣味。
四川都督總管軍政的劉湘
劉湘字甫澄,人稱甫公。四川省大邑人。一度控制全川。1933年任國民黨第21軍軍長,四川「剿總」總司令,四川省政府主席,阻擊工農紅軍上。與蔣介石長期存在茅盾。抗日戰爭爆發後,被迫率部出川抗日,東下守衛南京。1938年1月與日軍在南京接觸潰敗後,因病入漢口萬國醫院。蔣介石借此機會,便要入川,佔其老巢。劉湘與韓復渠密謀阻蔣,不妙的是,事洩韓復渠被捕,劉湘憂懼交加,病死漢口。劉湘的靈柩運回成都時,當時的四川政府命令百姓沿街擺設香案迎靈。 遇此等事,劉師亮很是氣憤。自然按著劉師亮的風格,劉師亮的文才,好對聯馬上就要誕生了。或許因為此事是件
「大事」,劉師亮撰了兩副對聯分別貼在靈柩必經的東大街和鹽市口。貼在東大街的那副為:
有薪人如喪考妣;
那些事要問神仙。
輓聯上聯中的「有薪人」,指的是劉湘的部屬、親信和爪牙。因為「有薪人」可代替一切公務員,打擊面過廣,引得不少人很有意見,他本人因為此事又進監獄住了段日子。下聯中的「那些事」,暗示劉湘之死一事,要去問問被劉湘封為軍師的江湖術士劉從雲。「神仙」,即劉神仙,本名劉從雲。因為劉湘本人很迷信,凡重大軍務,都要請劉從雲來占卜。劉湘被迫出川抗日時,蔣介石便收買了劉從雲,要他在為劉湘占卜是否吉利時,詭稱上上大吉。劉從雲照辦不誤,便特製了兩面都是一樣圖案的銅元,占卜結果當然是上上大吉。劉湘深信不疑,爽然出川。誰知打了敗仗,鬱鬱而死。此聯「人」與「事」;「如喪」與「要問」的對仗頗具匠心。
另一幅對聯是將一副本屬於袁世凱的對聯轉化過來的。原對聯的作者具體是誰尚不知道,有傳聞說,就是劉師亮本人:
袁世凱千古,
中國人民萬歲。
取袁世凱對不起(齊)中國人民之意,極其之妙。通過劉師亮轉化,對聯變成
劉甫公千古,
中華民國萬歲。
這一副對聯貼在了鹽市口,當時來往人確實患有很多人看不懂。得知是劉師亮的手筆,就知道其中必有玄機。有能識破者,一語道破之後,眾人皆拍手稱絕。
四川都督總管軍政的劉湘
劉湘字甫澄,人稱甫公。四川省大邑人。一度控制全川。1933年任國民黨第21軍軍長,四川「剿總」總司令,四川省政府主席,阻擊工農紅軍上。與蔣介石長期存在茅盾。抗日戰爭爆發後,被迫率部出川抗日,東下守衛南京。1938年1月與日軍在南京接觸潰敗後,因病入漢口萬國醫院。蔣介石借此機會,便要入川,佔其老巢。劉湘與韓復渠密謀阻蔣,不妙的是,事洩韓復渠被捕,劉湘憂懼交加,病死漢口。劉湘的靈柩運回成都時,當時的四川政府命令百姓沿街擺設香案迎靈。 遇此等事,劉師亮很是氣憤。自然按著劉師亮的風格,劉師亮的文才,好對聯馬上就要誕生了。或許因為此事是件
「大事」,劉師亮撰了兩副對聯分別貼在靈柩必經的東大街和鹽市口。貼在東大街的那副為:
有薪人如喪考妣;
那些事要問神仙。
輓聯上聯中的「有薪人」,指的是劉湘的部屬、親信和爪牙。因為「有薪人」可代替一切公務員,打擊面過廣,引得不少人很有意見,他本人因為此事又進監獄住了段日子。下聯中的「那些事」,暗示劉湘之死一事,要去問問被劉湘封為軍師的江湖術士劉從雲。「神仙」,即劉神仙,本名劉從雲。因為劉湘本人很迷信,凡重大軍務,都要請劉從雲來占卜。劉湘被迫出川抗日時,蔣介石便收買了劉從雲,要他在為劉湘占卜是否吉利時,詭稱上上大吉。劉從雲照辦不誤,便特製了兩面都是一樣圖案的銅元,占卜結果當然是上上大吉。劉湘深信不疑,爽然出川。誰知打了敗仗,鬱鬱而死。此聯「人」與「事」;「如喪」與「要問」的對仗頗具匠心。
另一幅對聯是將一副本屬於袁世凱的對聯轉化過來的。原對聯的作者具體是誰尚不知道,有傳聞說,就是劉師亮本人:
袁世凱千古,
中國人民萬歲。
取袁世凱對不起(齊)中國人民之意,極其之妙。通過劉師亮轉化,對聯變成
劉甫公千古,
中華民國萬歲。
這一副對聯貼在了鹽市口,當時來往人確實患有很多人看不懂。得知是劉師亮的手筆,就知道其中必有玄機。有能識破者,一語道破之後,眾人皆拍手稱絕。
1926年,廣東的國民革命政府出師北伐,吳佩孚在汀泗橋參敗潰逃,北洋軍閥政府土崩瓦解。四川軍閥為了保住地盤,紛紛見風轉舵,大投革命之機,時稱
「北伐易幟」。幟變卻質不變。他們依然各佔防區,搜刮壓搾,暗鬥明爭,混戰不已。劉師亮見此情景,在眾人皆在慶賀北伐勝利之時,寫了一副很不合時宜的對聯:
別人拚命,我們賀功,又何妨跟著尻子打和聲,大家張燈結綵,徒混搭過去;
戰事告終,建設伊始,切莫要吊起牙巴光亂說,就是破銅爛鐵,也湊成點來。
1928年成都春熙路孫中山銅像揭幕,全城張燈掛綵,唱戲慶祝。劉師亮卻深知四川軍閥皆是舉孫中山之旗,裝其門面,實則每一個好東西。於是就寫了一副對聯
又有燈,又有戲,又有中山高聳,同志何須努力?
不裁兵,不裁厘,端裁仲尼四典,革命就算成功。
上聯「同志何須努力」與下聯「革命就算成功」語,是將孫中山遺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兩句修改而成。如此一改,全然變成了一副諷剌的口吻。
在當時的四川還有一位怪人,那便是「厚黑學」的創始人李宗吾。當時劉師亮教李宗吾而言,名氣是稍微弱了些。但是兩人的文字很是相似,可謂是神交已久。一次,劉師亮親自登門去拜訪李宗吾。一見面,李宗吾便隨口出聯:
騎青牛,過函谷,老子姓李;
此聯用典,引出一句「老子姓李」,堪稱絕妙,且其人之脾性一看便知。那知劉師亮與此等對聯,幾無需思考,隨口就是:
「斬赤蛇,定天下,高祖姓劉」。
從用典,到雙關,處處對仗,絕非凡俗之輩能出之語。
因為此類怪絕之文辭不斷出其手筆,就有不少人說劉師亮是個「怪物」,劉師亮聽到這一雅號之後,好是有趣的答贈了眾人一首小詩,題為《「怪物」答贈》:
時事難聞不若聾,
異於流俗乃成怪;
我題怪話解君嘲,
哪管他人不自在!
劉師亮就是這樣這位不是大師的大師,他用自己的詼諧,自己的機敏去嘲笑諷刺那些整天剝削百姓的人面畜牲。三天寫一句,兩天吟一首,誰也管不住。就是用他自己的脾氣寫自己的文章,寫者滿胸順氣,看者酣暢淋漓。這些東西是入不了什麼所謂的門,進不了什麼派的!沒法在文壇上開天闢地。沒有引發什麼文字革命。但不論到什麼時候,誰去看,都會說一個字「絕」。或許,這個字該是他一生著述的最佳評價吧!